肆意軒外,雁忻和流光這兩個女人扭成了一片,聽見她們倆的對話傳了進來,寧熹略頓了頓筆,笑了一笑,又繼續手上的書寫。wenxuemi。com轉載
「卿雲,我昨個兒剛來呢。」雁忻被流光往外推著,她卻扭著身子往內裡蹭。
「對啊,你這剛來,我們就遇上了刺客,你要再多住上幾天,我這郡主府的屋頂上可就沒有一片好瓦了。」
「你那屋上的瓦都結實著呢,你別蒙我。」
「我怎麼蒙你了?你沒聽見人的先生,口沫橫飛的講著,什麼什麼大俠武功高強,行俠仗義,人去大富人家裡劫富濟貧的時候,不都走的屋頂嘛!」
「可我們這是遇刺,不是劫財,再說了,他要真是劫富濟貧,那我就把你屋裡的那些個擺設扔上一件給他,也夠他救濟不少人了。」
「那刺客也得走屋頂!」流光和雁忻兩個人這是爭到那兒是那兒,也不管她們原來說的是雁忻要在府裡多留幾日的事情,這兒一聽到雁忻說她屋子裡的擺件,立馬急了,「你可別動我屋裡的東西,我喜歡得緊的啊。轉載」
「知道,知道。你不送我走,我保證不動你的屋!」一面說,一面抱著流光的腰,楞是不肯撒手。流光沒轍了,抬眼瞧著窗戶裡邊兒,寧熹對著她直笑,兩肩一聳,「行,你留下可以。」
「真的?」雁忻見她一應,抱了她腰的手立即放了下來,一臉子的興奮。
「嗯,再過幾日就要到寒食了,寒食前你就得回去,宮裡也要祭祀的。」
「行!卿雲,你對我可真好。」說著,她又要抱了上來,流光連忙躲開她的爪子,她沒撲上,倒也不惱,那雙眼睛倒是骨碌骨碌地打著轉兒,問流光:「你說的那先生,我們去聽他說上一段兒罷?」
流光打了她一下。喝了喝她。「昨個兒你才被刺呢?還想著出去?沒門兒!」
「喔。那我回屋去了。」雁忻低低著埋著頭,一臉不情不願地走了。到了門口,又回過頭來問了一句,「那刺客也真是走的屋頂?」
流光好笑地瞥了她一眼……「傻丫頭!蒙你呢!」轉身進了寧熹地屋子。寧熹手上筆不停,口中卻打趣著流光。「你也忒能編了。屋頂上的瓦都能給你糊弄沒了。」
「不糊弄她走。你讓她纏啊?」流光走到他的旁邊。摟了正在書寫著的男人。「哎。你說我不送她回去。陛下真不會怪罪我?」寧熹用筆敲了她一下。「那兒能呢。她要想多留幾日便留著罷。你不還得用她來勾勾暗處的人麼。」
「她不會有危險吧?」流光斜仰了頭,看著寧熹的側臉,問道。她有些擔心。
「她要是跟你在一塊兒,她便不會有事兒。她要不和你一塊兒,那人也找不上她。」
「喔。」流光輕應了一聲,寧熹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這以往的機靈勁兒都哪兒去了?瞧著怎麼越來越傻了?」
流光蹭到他正面,窩進他懷裡,抱了他吻了一下,「我這不都被你迷傻了嗎?眼裡都只有你了,別的什麼都入不了眼了。」
「你呀!」寧熹寵溺地笑了。
流光翻起他剛看過的折子,看了一眼,又合上了,扔在一邊,問道:「寧塬還沒死心呢?」寧熹把那折子拾起,疊在看過的那一邊兒,「他哪兒能死心?楮亭譽不也沒死心麼。他還打算等清明祭祀的時候再跟陛下你的婚事呢。」
「那倆人到底怎麼想的,我糊塗著呢。我又不是非他們倆不能嫁,幹嘛都拽著我不放。」
寧熹摟了樓她,「想不明白就別想了。只要你不願意,其他的事兒,有我呢。」
「嗯。你真好。」
寧熹學著她敲雁忻額頭的樣子,敲了敲她,「你是越長越小了,跟那孩子似的。」
「孩子好呀,賴著你!」流光笑了笑,縮進寧熹懷裡賴著不出來,寧熹也由著她,只是把她抱著緊緊的,揉進了自個兒懷中。
流光出了肆意軒,本是要去找蕭彧的,讓蕭彧安排人給宮裡遞話兒,說雁忻要遲幾日回去,卻在路上遇到了郁漸,看著他的背影,流光感歎道,自個兒這個弟弟還真是風度翩翩,俊逸得不行,完全看不出他身上有那一般商人的商賈氣息,見了他行在自個兒的前面,她主動出聲叫了他:「漸兒。」
郁漸聽見聲音,止住了腳步,轉過身來:「長姊。」說著,行了行禮。
「漸兒這是打哪兒去?」流光追上幾步路,與郁漸平行。
「正想去找長姊呢。」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話。
流光看著郁漸,問道:「有事兒?我的悉嬅閣雁忻住著,還好你沒去,要是去了,可就走了冤枉路了。」
「嗯。聽聞昨個兒長姊受了傷?要緊嗎?」郁漸關切地問道。
流光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兒,兩個小賊想偷東西罷了。也沒什麼打緊的。」
「長姊安妥便好。漸兒這邊先行離去了。」郁漸行了一禮,在岔口上和流光分手了。
流光歎了口氣,「哎!」寧熹說如果那暗處的人隱在府裡,第一個來探視她的必然和那暗處的人有關,可這半路遇上郁漸,這又讓她怎麼算吶?
)16977小遊戲每天更新好玩的小遊戲,等你來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