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就算流光再傻,也明白過來了,那只百合打消了寧熹了疑慮,證實了她的身份。wENxuEmI。cOM。
氣氛在馬車行進中緩和起來。
看著寧熹整理好儀容,就在幾邊正襟危坐,低頭不語,聽著外面侍衛跟著車輦奔跑的整齊步伐聲,流光漸漸放鬆起來。一時也不再緊張。確認身份這關剛才算是過了,回去以後怎麼辦?既然寧熹已經證實自個兒就是真正的郡主,那麼,方才對他說失憶的事兒也就可以順理成章了,現在流光也僅認識寧熹和郭子傑倆人,如果能夠從這倆人口中探知自個兒的情況,那就再好不過了。當然,如果寧熹能夠在適當的時候幫助自己拉自己一把……
想著,又抬頭向寧熹看去。寧熹的神情已不再嚴肅了,恢復了初見時的神態,似縹似緲的仙氣從他週身散發出來。這時,流光不由得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你說人一個大帥哥在你面前,英俊不說,又透著縹緲似仙的氣質,當然,這是人靜著不動的時候;人接人待物從容不迫,嬉笑之間又橫生嫵媚,一個男人極品到這份兒上,流光到底是走了幾多輩子的運給遇上了!
寧熹從小几旁拿出茶來,篩選著……流光這才覺得車輦裡散著一股熱氣,暖暖的。看著壺水撲騰開來,猛然發現,小几中間是給挖空了的,下面有個爐!寧熹洗過杯,用水拈著茶沫進杯中,注入熱水,一股清香油然而生。
「郡主請。」寧熹雙手持杯遞到流光面前,待她接過,做了一個「請用」的手勢,然後再沏上一杯,端起,嗅了嗅茶香,就著杯沿抿了一口,放下。注視著流光。
「你,」流光正在糾結喝不喝茶,須臾前他還說她不飲這茶來著……
「郡主勿需在意寧熹方纔之言。」他擺了擺手,打斷流光欲出口的話。「您方才既已飲下此茶,此刻也無不妥。」喝都喝過了,再喝也沒啥關係了。
「喔。轉載」流光端起杯飲了一口,還未放下,便聽他言道:「郡主方才說,不記得以前的事了,能否與寧熹詳說?」凝視著她的雙眼透著認真。
「嗯,」流光放下茶杯,「我,昨兒晚上醒來時便在趙家之中,晨起時他們詢問我的情況,我方知和趙家並無干係。」她頓了頓,接著說道:「昨兒晚上只覺頭腦不清醒,記不起事兒,晨時正要詢問我為何身在趙家時,郭統領便來了。」
「那麼,郡主當時並不知自己身份?」寧熹問道。
「是的。」她低下頭,「郭統領與我請安時聽他稱我為郡主,方時才知。」又羞赧地看向寧熹。「我連我叫什麼名字都不記得了。」終於說出來了!
寧熹歎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
「郡主,您為宣佑十三年大易皇帝陛下冊封的卿雲郡主,名郁流光。父為大易郁氏世族族長郁荇凰。母為西涂國長公主莫殤,您在西涂國也有郡主封號。您還有一族弟郁漸。是您父親收養的族內子弟,現亦居於郡主府邸之中。」
嘎?我這麼有來頭?!
「什麼時候冊封地?」流光忙接上問道:「我父親是族長?怎麼會封我為郡主?」大大地不對頭!
「宣佑十三年。」寧熹道,有意避開了流光的第二個問題。
「嗯,我幾歲的時候?現在是宣佑多少年?」不能怪我,我不知道宣佑幾年是啥時候……
「您兩歲之時。」寧熹嘴角輕微抽搐了一下。「您宣佑十一年一月十八出生於西涂國都尚陽,十三年您父母親偕同您回到大易,三月時陛下冊封了您。而今是宣佑二十九年。啟程前郭統領已問訊過趙家,他們是在德顯鎮北的霜流溪邊發現昏迷的您,便救了回去。郭統領也查問過附近住戶,證實了此事。」也就是我十八歲了,嗯,成年了的……
「那,我是怎麼到霜流溪的呢?」
「去年十二月十三您單獨乘輦前往戚棲鎮,欲赴與祁珩公子的約,路上驚馬,車伕被甩下了輦,待府內侍衛趕到時,您已不知所蹤。」
「去年?那今日是?」
「一月二十五。」
流光倒抽了一口氣,望向寧熹。「你說我失蹤了一個多月?」
「是的。自您失蹤府內侍衛便沿途搜查尋您,陛下也派出一隊禁衛軍搜救。直到今日自德顯鎮得知昨日趙家自霜流溪救起一女子,郭統領方尋得郡主。」
失蹤一個近一個半月?那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那和我有約之人呢?」流光一閃之間似乎抓絲疑惑。
「祁珩公子自郡主出事之後亦不知所蹤。」寧熹平緩地道出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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