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韓安國是你殺的吧?
「哦,韓家主從哪裡得知我這個獨佔欲很強。並且嫉妒心很重呢?」蕭寒問道。
「這,總之你就是嫉妒韓林兒跟君門主曾經相愛的事實!」韓牧田對齊鷹飛根本不瞭解,要不是戰家最近生的事情都跟這個齊鷹飛有關聯,他才懶得去關注一個玄門護法這樣一個是身份不太高的人。
「韓家主,我要是嫉妒韓林兒跟君門主像你說的曾經的這段關係,我也不會鼓勵他在昨天的擂台比武之前的深情告白了,要是君門主一感動接受了,那我豈不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蕭寒反問道。
韓牧田眼珠子一轉,立馬就想到借口還擊道:「你當我家韓林兒是三歲小孩子嗎,你說你鼓勵他,他就一定會做嗎?這是韓林兒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揮巨大勇氣之後做出的決定,我想你是百般阻擾不成,這才下了毒手!」
蕭寒心中無奈,韓林兒失蹤,就算他說的是真的,那也說明不了事實,況且韓家也擺明了不講道理,他能更你掰扯,那是因為周圍不少人圍觀,其中還有戰、敖兩家的人。韓家霸道歸霸道,可也不能眾目睽睽之下,做出自毀聲譽的事情來!
「韓家主,沒有證據,你沒有理由懷疑我的手下跟韓林兒失蹤有關!」君橙舞站出來說話道。
「君門主,這是你的屬下嗎,我看他是你的拼頭吧?」韓信陽冷笑道。
「辱人者,人必辱之!」
一聲冷喝,韓信陽直覺一股大力朝他左耳邊襲來,「啪」的一聲震驚全場!
誰也沒有看清楚這一巴掌究竟是誰打的,但說話的那個人卻是偽裝成齊鷹飛的蕭寒。
在場的除了韓牧田和韓闊海看到一絲軌跡,其他人都根本沒有看清楚韓信陽挨揍的動作。
那一記耳光到沒傷著韓信陽,但是聲音太過響亮了,名義上打在韓信陽的臉上,實際上打在整個韓家的臉上。
韓牧田嘴角抽*動了一下,眼中凶光畢露,差點沒忍住心中的憤怒下令圍攻蕭寒了。
韓信陽確實出言不遜,雖然罵的是齊鷹飛,可針對的人是君橙舞,這口氣就算齊鷹飛不出,君橙舞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女人比男人更記仇,更小心眼!
「便宜你了!」君橙舞看蕭寒一記耳光抽了過去,本來自己想要動手教訓的想法便落回了心中,小聲說道。
「齊鷹飛,你這個吃軟飯的,竟敢打我?」韓信陽徹底的暴走了,長著大。就是老頭子都沒有打過他的臉,而今天他的臉居然讓一個外人給打了,尤其是眾多韓家子弟以及外人的面,這不是奇恥大辱又是什麼?
比起當年君橙舞逼的他裸奔還要來的強烈!
「怎麼,你不該打嗎?」蕭寒冷笑道。
「齊鷹飛,我殺了你!」韓信陽手中長劍一振,出一道刺耳的破空之聲,直刺向蕭寒的心臟,度若閃電,那是他盛怒之下最強一擊!
而且他的位置離蕭寒並不是太遠,如此近距離的一刺,恐怕就是君橙舞這樣的高手都感覺棘手,而且韓信陽的度太快,快到一個根本令人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蕭寒自出手給了韓信陽一記耳光,就已經防備他惱羞成怒之下反擊了,對於韓信陽的這一劍,他早就有了準備,就算沒有準備,韓信陽這一劍也難以傷得了他!
眾人都張大嘴巴眼睛一眨不眨的準備看到齊鷹飛胸口綻放一朵血花的表演,韓信陽這一劍居然刺空了,大家除了看到齊鷹飛的身形變態。直至消失的情景,還看到了一個令驚愕的景象,那就是韓信陽用力過猛,居然連人帶劍向前而去!
但是他的人和劍在奔向前的時候,卻好似被人定格了,然後「撲通」一聲摔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的形狀!
「哈哈……」眾人皆轟然大笑,就連站在不遠出的君橙舞也情不自禁「噗嗤」一笑,忽然覺得自己一貫嚴肅的形象,趕緊伸手掩住了小嘴,不讓其出聲音來,但是眼神中卻滿是笑意。
韓牧田和韓家一干人等都變得顏色,沒有一個敢笑出聲來,老祖宗韓闊海自重身份,不能下場親自對付齊鷹飛,但此刻他已經是內心動搖了,剛才那一會兒,他現韓安國失蹤了,搜索了整個齊家大院都沒有現韓安國的蹤跡,這令他隱隱的生出一絲不安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韓安國居然就在他眼鼻子底下吊死在柳樹上,而柳樹上吊著的那個女人早已被人移走,現在吊著的就是他韓家子弟韓安國!
也不怪韓闊海粗心,他也沒有想到韓家子弟居然會被人以偷梁換柱的手段給吊死了,堂堂神級高手,居然是這麼一個死法,那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可謂是古往今來極為罕見的有限幾個案例吧!
其實韓牧田和韓闊海完全可以現的,只是他們的警覺性不高,從蕭寒一出場,其實就應該察覺了。蕭寒這個齊鷹飛居然一出場不是去救他的恩愛夫人,反而對齊家子弟的死大怒火,而且到這個時候,他對吊在樹上的三娘也是視而不見,這非怪異?
蕭寒也是故意為之,當然其中理由不能說了。
不過韓家人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連那位韓家老祖宗到這會兒也還蒙在鼓裡,估計還在到處尋找韓安國吧?
既然你們自己笨,那就只有我來引導你們現好了,真想看到韓家的人看到韓安國被自己的鯊魚鞭吊死在樹上的表情,一定精彩的不得了!
只可惜,要是是韓家人自己現才好了,這樣就用不著自己這麼辛苦了!
算了,上天要我做好人,難道我非要做壞人不成?
就在蕭寒避開韓信陽那一劍之事,猛然一回頭,看到了被吊在樹上的「三娘」,頓時憤怒的仰天一聲怒吼:「三娘!」
「是誰,是誰把三娘吊在上面的,是誰,給老子出來!」蕭寒聲嘶力竭的表演著,憤怒的吼聲,幾十里外都清晰可見。
蕭寒這麼做。那也是為了側面證明自己是剛剛回到齊家大院,如果是一個早已在人群中隱藏已久的人,怎麼會不知道三娘被吊在樹上嚴刑拷打的事實呢?
只有剛來的人才不知道,而且蕭寒現身一直都是背對著三娘的,這可是她刻意為之的,因此可以說沒有留意到三娘被吊在空中,也很正常,尤其是蕭寒出現的方向,從天而降,三娘呆在的位置正好被樹蔭擋住了,沒有看見也是情理當中。
至於齊鷹飛為什麼到這個時候才出現。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除非你把他抓來嚴刑拷問,否則人家私事有必要告訴你嗎?
到時候君橙舞編一個讓他去什麼地方辦事的借口,玄門島上都是玄門的人,天衣無縫,韓家人也無可奈何,戰家人也會全力幫君橙舞圓謊的,沒看見戰小慈走了之後這麼久,戰傾城那個老傢伙連個命令也沒傳過來嘛?
說好聽的是置身事外,保持中立,君橙舞都不承認自己是戰家人,戰家不好管這件事,說不好聽的,就是隱身在暗中,隨時準備援助君橙舞,可攻可守,沒有任何的負擔,至於敖家,明哲保身,他才不願摻和這件事去呢,不過意見上還是傾向於韓家的,韓家一倒,敖家可就有些獨木難支了!
好在戰家一項不喜歡把事情做絕了,當年戰家完全可以滅了韓家,但是沒有這麼做,固然是為了龍島海域內人類的團結,更重要的是龍族已經開始忌諱了,戰堂不能夠戰家一大家獨大,需要平衡!
戰家滅了韓家的話,對敖家來說反而是一件好事,龍族必然會支持敖家對抗戰家,到時候敖家說不定可以成為媲美戰家的存在,當然這一切需要時間和相應的人才,不然讓韓家這般人才凋零,就是龍族想要扶持也不行!
「家主,吊著的不是那個女人?」離歪脖子柳樹最近的一個韓家子弟突然尖叫一聲,因為他看到了吊在樹上的那根繩索似乎一點承受力都沒有。而在繩索的背後卻看到讓他再熟悉不過的東西!
韓安國手中那根特製的鯊魚鞭子,他最喜歡的刑具!
韓牧田心中頓時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而且這個預感非常的強烈,已經到了接近事實的地步,他用餘光瞄了身後的老父親韓闊海一眼,現老父親一張臉凝重無比,眼神之中很不自然的露出一絲緊張,這是數百年來,他從未見過的。
「快,上去把人放下來!」韓牧田當即下令道。
蕭寒這個時候已經衝過去一半,不過他故意的放慢了度,他才不願意跑過去將韓安國放下來呢,這個光榮的人物還是交給韓家的子弟吧!
韓信陽被蕭寒摔了一個狗吃屎,臉面丟盡了,從地上一爬起來,一雙眼珠子通紅如血,臉也漲的通紅,手中的長劍也在摔倒的時候被蕭寒以空手奪白刃給奪了下來,隨手給釘在了柳樹的樹幹之上!
沒了兵器的韓信陽被憤怒蒙蔽了理智,看到蕭寒衝向歪脖子柳樹,當然奮不顧身的跳起來從蕭寒背後出拳偷襲!
「賊漢子,小心!」君橙舞沒想到一個被打敗的人,居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一次羞辱她,一次背後偷襲,韓家人簡直就是無恥到了極點。
圍觀的眾人看到韓信陽背後偷襲齊鷹飛,以一聯想到剛才韓家那個叫韓信明的也是背後偷襲君橙舞,心中都不禁生出對韓家子弟的鄙夷之心,更多人以實際行動與韓家人劃清界限,免得被韓家人偷襲!
凡是站在韓家子弟前面觀戰的人通通的都推到韓家子弟後面去了,其用意那還要說嗎?
韓牧田看到這一幕,氣的都快要吐血,韓家此事之後將聲名狼藉,不過他也沒有把這一點放在心上,聲名固然重要,可實力更重要,韓家不能失去韓林兒這一天才,否則韓家必將式微下去,後果不敢設想。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拿下齊鷹飛,才能逼問出韓林兒下落,在韓牧田的心裡,齊鷹飛是唯一知道韓林兒下落的人,決不能就此放過!
因此他對韓信陽瘋狂的舉動不禁沒有阻止,反而隱隱的一絲樂觀其成的高興。
蕭寒本就不想去解救什麼「三娘」,見韓信陽背後襲來,那是正中下懷,雖然他可以當場格殺這個韓信陽,不過,這得不償失,也會讓君橙舞和自己陷入被動之中,不過齊家人和三娘的仇他是不會忘記的,肯定要報的,但不是現在!
如果他現在殺了韓家的人,本來有理也會變成無理了,三娘是自己救的,現在在韓家人手中失蹤了,他完全可以反咬一口,到時候完全可以站在道義上的制高點,至於報仇嘛,他要殺幾個韓家子弟,還不容易嗎?保證誰都查不到是他幹的!
蕭寒擔心的是,韓牧田跟海風組織的關係,尤其是他透露給君橙舞的消息,這會讓他很被動,同時也證明了一點,海風的對戰堂的滲透無孔不入,而且很有可能海風這一次是要犧牲自己了!
不然的話,韓牧田怎麼敢對君橙舞透露那樣的消息,火龍族一旦得到這個消息,自然不會放過,不明真相的火龍族肯定會殺到玄門島來找自己的。
看起來,齊鷹飛這個身份不能用了,但是他不明白的是,君橙舞得知了這個消息,為何要如此維護自己,要知道這會連累到她的,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傻呀!
火龍族人的脾氣都是火爆的,找不到他,那自然會把怒火洩到這個跟齊鷹飛有著關係密切的女人身上!
君橙舞面臨的問題也不會不小,這個女人不會傻到連這趟渾水也趟吧?
這裡面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
就在蕭寒腦海裡閃電的的回顧他跟君橙舞相識的過程,韓信陽的拳頭離他的後背只有不到三寸了,他猛然警醒,反手閃電的一抓,便將韓信陽的手腕抓在手中,然後輕輕一帶,一拉,一送,韓信陽的身體便騰空飛起,驚駭莫名的再一次砸在地上!
這一次不是「狗吃屎」了,而是四腳朝天,活像一個大王八!
蕭寒一不做二不休,連續閃電出手,直聽的一陣如同「炒豆子」的聲音,韓信陽全身能被卸下的關節都被在極短的時間內給卸了下來,就連下顎骨也不例外!
韓信陽一下子如同天堂轉進了抵禦,他身體內的關節都是讓蕭寒硬生生給卸下的,而且度特快,往往一開始感覺不到痛苦,可等到卸下之後,那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偏偏有不能動,連說話的權利也都剝奪了,如一灘肉泥躺在地上,嘴巴出痛苦嗚咽!
「信陽!」看到兒子如同麵團似的被人玩弄,韓牧田的鎮定早就拋到爪哇國去了,飛撲而來,衝著蕭寒就是一拳!
蕭寒一直在留意韓家人的反應,韓牧田的反應自然也在他的監視之內,雖然倉促應戰,蕭寒並不懼韓牧田,大家修為其實差不多,只不過蕭寒實力卻還在韓牧田之上,就算對上韓闊海,即使不敵,保命還是沒有問題!
「來得好!」蕭寒心中暗暗冷笑一聲,他也想領教一下韓家這位家主的實力,當下毫不猶豫的一拳迎了上去!
「呯!」一聲巨響。
韓牧田退後一步,一雙眼神驚駭無比的望著蕭寒,而蕭寒緊緊的雙腳稍微錯開了一些,半步都不到!
一拳之下,韓家家主居然還略遜一籌!
不但韓家人驚呆了,就連觀戰的眾多高手都有些傻眼了,韓闊海眼眸之中更是閃過一絲寒光!
齊鷹飛的實力和修為遠遠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就連君橙舞的眼神中也露出一絲驚訝,她也沒想到齊鷹飛會這麼厲害,居然能硬接韓家家主韓牧田一拳而不落下風,換做是自己,就算能夠做到,也絕不會像他這般從容的。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齊鷹飛!」韓牧田道。
「我不是齊鷹飛,韓家主,你這玩笑開得太過分了,我不是齊鷹飛又是誰呢?」蕭寒哈哈一笑,他現在基本上完全掌握了齊鷹飛的記憶,而且他的易容術可是利用神力改變臉部骨骼,達到易容的效果,不是以假亂真了,就是真的也未必能夠現他這個假的,他的皮肉還有毛都是真的,知曉這個秘密的就只有他的紅顏知己,其他人並不知道。
「齊鷹飛不可能有如此厲害,你一定是易容了!」韓牧田還不相信一個小小的玄門護法居然能夠接下自己一拳,就是四門的門主也未必能夠辦到。
「怎麼,你打不過我,反倒怪我比你強,誰規定我齊鷹飛就不能厲害一點?」蕭寒冷笑道。
確實,齊鷹飛平時低調,雖然是玄門護法,可知道他實力修為的人太少了,而且人家幾乎在家,說不定閉門修煉,突飛猛進了呢?
難道人家每一次進步,都要向全天下公佈一次不成?
「家主,是安國!」這時,歪脖子柳樹下,跑過去的韓家子弟一把扯些血跡斑斑的女人外套,再把額前的頭撥開,看到那張死不瞑目的臉,不由得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