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顧名思義,做的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買賣,什麼僱人偷東西之類不希望別人知道的事情,都可以在黑市上進行交易,黑市上不問情由,不問對錯,只要你付的起足夠的錢,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就是想要跟某國的什麼公主**一度,只要你付得起代價,黑市都能幫你辦到,前提是你玩完了之後,有本事躲過人家的追殺,否則只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黑市裡也有一些買賣是沒有人敢接的,這就好比傭兵公會和賞金獵人公會中許多「s」級別的任務,沒有那個能力的,最好不要去碰,否則會死的很難看。
黑市報酬高,這是許多亡命之徒喜歡的地方,同樣的一個任務,在傭兵公會或者賞金獵人公會賞金是一萬金幣的,那在黑市起碼三萬以上,當然普通的任務除外,不然黑市早就取代兩大公會的位置了。
甚至有人懷疑,黑市本就是兩大公會操控的,當然這個兩大公會不是傭兵公會和賞金獵人公會,而是魔法師公會和武士公會。
這只是一種猜,儘管曾經有人為此進行過無數推理論證,猜測始終是猜測,沒有證實之前,一切都還是謎團。
在蕭寒看來黑市就跟妓;、賭場差不多,因為有這個需要,存在這個市場,所以它就存在了,不一定背後就有什麼勢力,誰有能耐控制整個大6的妓院和賭場?恐怕沒有吧,黑市也應該是這樣的。
十大商會中經營妓院的就有九個,紅袖添香商會除外,不過紅袖添香不經營妓院賭場卻參與了,紅袖賭場可是大6上貴族和富豪的消費所在一色的女荷官,而且個個是青春嫵媚,國色天香,這是紅袖賭場最吸引人的地方。
蕭寒也是聽說過,卻沒有機會一過會有機會的,賭場上一擲千金那也是令人熱血***的事情,男人骨子裡就帶著一絲賭性。
小賭怡情賭就傷身!
黑市一般都會選在小城鎮舉行。一般需要人引薦才能參加。像蕭寒這樣地第一次進黑市地。就需要一個人引薦常情況下一個人一次只能引薦一個人。黑市地准入證是很嚴格地。一個參加過三次以上黑市或者一次黑市交易成功才有資格引薦別人進入黑市。而且進入之後。必須遵守黑市地遊戲規則。
黑市地遊戲規則很簡單。就是交易准問對方地出身和來歷以及交易地目地方可以不回答你任何問題。一切全憑自願。
黑市地交易遵循地也是自願地原則。
一路上雨將有關黑市地交易地規則和注意點一一講解給蕭寒聽。她不止一次參加過黑市了至還有幾次出手地記錄。完成了幾件交易黑市中算是小有聲譽!
每個人在黑市中都有一個代號。可以是一隻魚。可以是地名。也可以是一朵花地名字。總之。黑市中不以真名和真面目示人地。大家在不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地下完成交易。然後各奔東西。
上一次在黑市接下任務或者交易地人會在下一次黑市交任務或者繼續未完成地交易。
黑市開放的時間和地點只有參加過黑市的人才能知道,黑市也是有管理者的,而辰雨與蕭寒要去的這個黑市,是西部大6小有名氣的黑市,管理者的代號叫做「夕陽挽月」。
「夕陽挽月」真實的身份是誰,沒有人知道,只知道她就是這個黑市的管理者。
黑市的一切都受她的保護,同樣在黑市中的每一樁交易,她都要抽取十分一的提成。
黑市之間也有競爭,但指的是管理者之間,任何一個黑市的管理者在上任之後都可以設定一個管理者任務,一旦有人完成這個任務,那麼現任管理者自動卸任,而新的管理者就是完成管理者任務的人,這個規矩不知道是誰定下來的,但是黑市就是因為這個規矩而變得十分安定,幾乎沒有人破壞這個規矩。
「如果一個管理者設定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那他豈不是永久的當這個管理者了?」蕭寒奇怪的道。
「管理者任務要求,必須他自己能夠做到,否則無效!」辰雨解釋道。
「假如這個任務是唯一性的,他做到了,別人根本無法做到,那怎麼辦?」蕭寒問道。
「管理者任期最長三年,三年之後自動卸任,重新推選新的管理者!」
「如何推選?」
「管理者挑戰,挑戰成功者就是新的管理者,失敗,原來的管理者繼續連任!」
「也就是說原來的管理者只要實力夠,又出一個唯一性的管理者任務,那他豈不是可以永久的當這個管理者?」
「理論上是這樣,不過自從有黑市一來,從來沒有一個管理者能連任五屆的,最長的一個當了十二年的管理者,最後在挑戰中被殺死!」
「聽起來,黑市是個相當嚴密的組織?」
「黑市並不是組織,它不過是有它自身的規則,這些規則是幾百上千年完善起來的,只要有能力,任何人都可以在黑市建立規則,只要這個規則能得到所有人的認同就行!」辰雨解說道。
「這些規則聽起來似乎蠻有道理的!」蕭寒笑了笑,規則既然是人定的,那肯定就會有漏洞,就看能不能找到了。
「幾千年來,想統一黑市的人很多,但最終沒有一個能成功,最厲害的一個,他幾乎差不多控制了大6七成以上的黑市交易,但是他還是失敗了。」辰雨歎息一聲
「你說是那個當了十二年管理者的人?」
「是的,從此大家都知道黑市是不可能被統一的,就像蒼茫大6上人類國家,統一不過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人類只要有爭鬥不可能被統一!」
「丫頭,你看問題挺深刻的!」蕭寒有點佩服辰雨紀能有這樣一番見識,實在是太難得了。
「主上不也看出來了?」辰雨反問道。
「我,呵呵,沒那個心而已!」蕭寒呵呵的笑道。
「主上如果沒有野心,為什要拚命的擴充實力呢?」辰雨歪著腦袋問道。
「自保或者說讓自己獲得更自由,更舒服一點!」蕭寒笑道,無論他如何招攬人才充實力,都是為了自己能更好的生活,在這個拳頭決定生存的世界裡,只有不斷的提升自己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主上可以找個沒有人的地方隱起來?」
「我也這麼想可有太多東西放不下,身不由己呀,小丫頭,你不也是有牽掛的人嗎?」蕭寒老氣橫秋道。
辰雨沉默了,她一都在觀察和瞭解蕭寒,自認為她已經很瞭解蕭寒了可是當剛才的那一番談話後,她忽然現自己並不瞭解蕭寒,或者說她看到的只是一個外面的蕭寒而蕭寒的內心她是一片茫然。
蕭寒,你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我為什麼要瞭解他?難道說我喜歡了?這怎麼可能呢?我怎麼會喜歡這樣一個威脅強迫自己為他做事的人呢?
「主上面有個山坡,我們在哪裡歇息一夜,明晚正好趕到那裡。」為避免被人認出來,兩個人走的都是小路,小路不好走,還錯過了住宿,只能在野外露宿了。
辰雨的性格很穩重,給人的感覺她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才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如果說舒寧是因為家庭慘遭巨變才變得成熟起來,而辰雨生來就是這個樣子。
「主上,我臉上有花嗎?」辰雨低頭撥弄這篝火,突然抬頭看到蕭寒一雙眼睛正盯著她看,出口問道。
「沒有。」蕭寒連忙收回目光,「辰雨,你這麼漂亮,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子?」
「主上,辰雨這輩子只能屬於您,不可能嫁人的。」辰雨冷靜的說道。
自從替蕭寒掌管暗影,她就知道做為一個女孩子,結婚嫁人生子這些都將離她遠去,如果有奢望的話,那她唯一的選擇就是能在蕭寒的枕席邊上又自己一個位置。
有些事情是注定了的,沒有辦法改變,辰雨知道的越多,蕭寒就越不會把她送身邊放走,什麼人最可靠,自己人才是最可靠的。
蕭寒唯有苦笑,今天這個結果完全是他一手給造成的,就算他現在讓辰雨脫離暗影,然後親自給她挑選一個夫婿,恐怕也沒有人敢娶她。
因為辰雨身上已經深深的打上了自己的烙印,這個女人只能屬於自己,也許當初自己這麼做,根本就是不想把這個女人放開吧。
「辰雨,我希望我們之間不僅僅是上下級的關係,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沒有了人類情感,就剩下理智和服從了!」蕭寒說道。
「我會把我自己毫無保留的奉獻給主上的,無論主上什麼時候想要辰雨都行!」辰雨貝齒輕咬櫻唇道。
「包括現在?」問完這句,蕭寒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怎麼這麼賤呢!
「如果主上需要,就現在。」辰雨低眉順眼道,說著,就在蕭寒面前緩緩的站了起來,作勢便要寬衣解帶。
「停!」蕭寒趕緊喊道,再不喊停,辰雨那可真的就要變成一個**美人了。
一聽到蕭寒喊停,辰雨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雖然她是自願的,可也不願意自己的第一次就在這野地裡芶合而成。
蕭寒覺得辰雨這個女人冷靜的有些可怕,無論碧落還是舒寧在冷靜這一方面都比不過辰雨,她簡直就是天生為情報工作而生的。
「睡吧。」蕭寒瞇上眼睛躺了下來。
「嗯。」辰雨應了一聲,也躺了下來,不過是朝蕭寒相反的方向。
「冷嗎?」
「有點兒。」
「兩個人靠在一起,比較暖和。」
「可以嗎?」
「你說呢,躺過來!」聲音有點霸道。
悉悉索索一陣,兩個人重新在火堆邊上躺了下來。
當天邊的一輪紅日越過地平線暖的陽光照耀著整個山坡,蕭寒醒來的時候現辰雨就像一隻貓兒蜷縮的窩在自己懷裡,小臉上紅暈撲撲,正睡的香甜。
到了蕭寒這種境界的修為,睡覺不過是個人習慣而已,其實幾天幾夜不睡覺都不會影響精神的。
順著早晨涼涼的清風開自己神識,蕭寒欣喜的現自己的神識能達到的距離又向前前進了一大步,已經達到了驚人的三十公里。
這樣的神識探查距離已經快比得上一個中神階下品的高手了而蕭寒目前還只是停留在小神階下品的境界。
咦,有人在打鬥,還是一個打四個!左前方大約七八公里處的山丘上,他的神識現了五個人劇烈的拚鬥著修為在普通人中也算是高手,正慢慢的向他和辰雨露宿的方向移動著。
如果那被四人圍攻的人不僥倖落敗的話,最多二十分鐘,他們就會打到她們的立身之處。
「辰雨,起來,我們該上路了。」蕭寒推了推懷中蜷縮的女孩兒道。
「嗯
,我再睡會兒嘛!」睡夢中辰雨剝下了外表的冷靜嬌憨和可愛。
人都是有兩面性,一種是表現在外的種是內心深處的,單一純性的人很少見至少蕭寒所認識的人中還沒有遇到過。
蕭寒不喜歡惹麻煩,但也不懼怕麻煩,所以一開始他現打鬥的人朝自己這邊過來,先想到是避開,但是他又不忍將辰雨這丫頭叫醒,所以麻煩還是不期而至了。
「有人在打鬥!」窩在蕭寒懷裡的辰雨突然猛地睜開了雙眼,臉上的嬌憨全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一片冷靜。
待現自己居然睡在蕭寒懷中,辰雨即使再冷靜,也不禁俏臉微微一紅,「主上!」
「還叫我主上?」蕭笑道,「以後你跟碧落她們一樣,叫爺吧。」
「爺!」辰雨終歸是女人,半晌後略感羞澀道。
「好了,隨爺去瞅,到底是什麼人擾了咱們的清夢?」蕭寒笑著從地上跳起來說道。
被四個黑衣武士包圍的人似乎經受了不小的傷,不過還堅持跟四個人打成一個平手,黑衣武士出手絲毫不留情面,皆是殺招,完全是想把那被困之人殺死招式。
「你們四個混蛋,本姑娘你們惹你們了,死纏著我不放?」敢情這被困的還是一位女子,似乎十分的憤怒著四人的糾纏不休!
「姑娘,那件東西是不該擁有的,還是交出來吧!」四人當中一人說道。
「什麼東西,本姑娘不知道你說些什!」那被困女子大聲道。
「姑娘,你從聖殿走的那個盒子,那是我們的聖物,你最好交出來,不然的話,我們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會纏著你的!」黑衣武士道。
「放屁,本姑娘沒見過什麼盒子!」那被困女子也是一身黑衣,而且身手相當不錯,頭上還帶著一頂斗笠,看不清相貌,不過聲音倒是黃鶯一般,便是憤怒的時候也覺得好聽。
「爺,是黑暗聖殿的聖殿武士,我聽爺爺描述過的!」辰雨看到黑衣武士的裝扮,臉色微微一變,小聲說道。
「黑暗聖殿的人?」蕭寒驚訝道,他想不到在這荒郊野地還能碰到三十年都不露面的黑暗聖殿的人,尤其還是在追殺一名女子,這名女子似乎偷了黑暗聖殿什麼東西!
「爺,您看他們的衣袖和衣領,都有一朵騰雲的標誌,這四位聖殿武士竹的是綠色,這是黑暗聖殿武士中最低的的一級,不過即使是最低的,他們起碼也有初階劍師的修為,而這個四個人中,其中一個已經是大劍師初階,其他三個都是高級劍師,在綠雲武士中起碼都是隊長或者統領一級了。」辰雨小聲解釋道。
「既然是黑暗聖殿的人在辦事,我們就別管了,趕路要緊。」蕭寒說道,大6上的仇殺一天生數百乃至上千起,是不是看見了都要管呢寒可沒那個閒心!
五條人影移動的度很快,眨眼之間就來到了蕭寒的面前被圍困的女子呼吸已經不太連貫了,出手招式也越來越慢,儘管她似乎咬著牙硬撐著,但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蕭寒抬腿就要上馬離開,若是這女子被強盜所困說不定會伸手救了她,但是涉及到黑暗聖殿,他不得不為自己考慮一下雄救美往往帶來的是無盡的麻煩,況且他早已過了熱血的年紀!
「喂,看到四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你不但不救而扭頭就走,你算什麼男人!」那被困黑衣女子突然衝著蕭寒大罵一句!
蕭寒無動於衷,招呼辰雨道:「上馬,閒事莫管,我們上路!」
「站住,兩位不能離開!」四個綠雲武士中那個大劍師突然脫身出來住了蕭寒和辰雨。
「我不管你們的閒事,你為何攔我去路?」蕭寒微怒道。
「你們走可以你們的馬留下!」
「閣下要留下我們的馬?」蕭寒有些不悅,心道沒找你們麻煩,你們到看上我的馬了!
從那個大劍師眼裡寒看到了一絲人性的貪婪,他和辰雨胯下的都是六階的風暴馬,在他的眼裡,這樣的馬算不得稀罕之物,只要他想要,隨時可以從疾風大草原上拉會上千匹,但是對一般人來說,六階的風暴馬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
好馬就如同一個好女人,對男人來說,那是致命的誘惑,誰不想擁有一匹好馬呢?
風暴馬有價無市,尋常一匹就可以賣到十萬金幣以上,馴服的話那可是除了魔寵之外又一大戰力,誰不想自己的實力變強呢?
「不錯,馬和你的女人留下,你可以走了!」那大劍師一開始只看到那兩匹風暴馬,這一抬頭看到了辰雨的相貌,色心頓起,就想著連人帶馬一起搶了!
女人和馬,也不枉自己出了這趟苦差了,大劍師十分得意的想道。
這荒山野嶺的,確實是一個打家劫舍的好地方。
蕭寒跳下馬來,辰雨也跟著翻身下馬。
那大劍師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輕輕鬆鬆的就得到了兩匹極品風馬,外加一個角色美女,這一趟出來實在是划算了。
「小子,算你識……」
那個「相」字還沒有出口,他的脖子就被一隻大手給扭斷了。
蕭寒輕鬆的拍了怕手,笑著對辰雨道:「丫頭,剩下的看你了!」
「爺,您放心!」辰雨嬌艷如花,嬌滴滴的聲音聽得任何男人的心都要跳起來。
本來還岌岌可危,險象環生的黑衣斗篷
辰雨加入戰團之後,迅脫離危險,等到她還想著助一臂之力之時,那三個圍攻自己的黑暗聖殿綠雲武士已經變成一個個屍體了。
太快了,根本就沒有看清楚辰雨是如何出手的,黑衣斗篷女子用劍支撐著身子大口的喘著氣,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辰雨。
而辰雨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緩緩走向蕭寒,彷彿根本就從來沒有出過手一般。
「爺,結束了。」
「丫頭,你的劍又快了!」蕭寒露出一絲笑容。
「這都是爺教導好。」
「別謙虛了,你有這個天賦!」
「高手呀,秒殺大劍師,就是階高手也不一定能做到呀!」黑衣斗篷女子激動的胸脯不斷起伏著。
「前輩……」
「我並非救你,以你不用謝我!」
「前輩,我叫韓夕月……」黑衣斗篷女子一聲,蕭寒與辰雨已經跨上風暴馬絕塵而去!
「爺,我忽然想起一個人。」奔馳在馬背上的辰雨突然說道。
「什麼人?」
「爺爺曾經說過,這上如果還有人神偷之術過他的話,這個人一定是韓影。」
「韓影?」
「是的,論輩分他比我爺爺還小一輩,過此人偷術了得,號稱無影神偷,不過有個怪癬,為人所不恥!」
「哦,什麼怪癬?」
「就是喜歡偷女人的內衣,而且還是偷有名的女人,馨兒大家的內衣差點就被他偷到過……」
「這個韓影倒是蠻有趣的哈!」蕭寒大笑,不過偷自己老婆的內衣是不可饒恕的,心中便坐下決定,有機會見到這個韓影,得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什麼人能招惹麼人不能招惹!
「聽說韓影有一個女兒,偷術也十分的了得,不過很少露面爺說,她的偷術可能還在我之上……」
「你是說剛才那個韓夕月,她也姓韓……」蕭寒「吁」的一聲勒住馬韁。
「敢偷黑暗聖殿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那回去問一問不就知道了?」
「還是不了,人家還留在原地等你不成?」
傍晚時分寒與辰雨來到霧月城外的一座小鎮,黑市今晚就設在這裡的一座廢棄的莊園裡。
風暴馬太過於惹眼,蕭寒和辰雨都將自己的坐騎留在了小鎮外一個山洞裡,留下足夠的草料,遮掩了一切痕跡,基本上不會被人現計算現了,他也能很快知道因為那個山洞的位置距離小鎮不過十餘里,蕭寒的神識完全可以隨時瞭解山洞裡的狀況。
小鎮不算太大常住人口也有兩萬多人,一條官道從鎮中穿過兩邊倒是建有不少樓層,酒肆、店舖倒也十分的熱鬧。
基本上沒有城市都有幾個這樣的小鎮依附,有的數目更多,就好像大月國的王城,周圍的小鎮那可就多了,有的都快趕上邊關的小城了,霧月城處在大月國的中西部,如果沒有風城,它可算得上大月國西部第一大城,附屬它的小城鎮有二十多個,還有一些閒散的村莊之類,那就更多了。
「爺,近來凱奇侯爵不斷徵兵,此時霧月城中的軍隊已經過了十五萬,幾乎是他領地人口的十分之一。」辰雨說道。
「人多不一定就有用。」蕭寒淡然的一笑道。
「爺說的是。」辰雨亦步亦趨的說道。
「先找家酒肆,咱們先祭一祭五臟廟!」蕭寒領頭走進鎮子。
這裡地處交通要道,沿路的酒肆、旅館挺多的,不過沒什麼上檔次的,都是普通商旅傭兵中途落腳之處。
「老闆,來兩間上房?」蕭寒選來選去,挑了一個看上去比較乾淨的旅店走了進去,這黑市要到半夜才開始,去早了,也沒用。
「對不起,大人,本店就剩下一間上房了!」老闆很客氣的說道,這官道邊上的店家都練就一雙觀人的火眼,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來。
像眼前這麼一位,雖然衣著只是很普通的布衫,但是他身後這位姑娘身上可是上好的絲綢,而且還是紅袖添香商會出品的精品,一般人都買不到的那種,那紅袖添香商會的標誌他可是認識的,能過傳這樣衣服都非富即貴!
這麼一個生的如此漂亮的冷面少女居然俸眼前這個普通男人為主,顯然這位普通人並不普通,乍一看上去十分平凡,仔細再一看,便覺一股貴氣縈繞,貴不可言呀!
「那就一間吧!」辰雨說道。
蕭寒本想反對,心想不過是歇一下腳,到時候就離開,自己不睡覺又沒有關係。
「那好,就一間。」店老闆明顯是在等蕭寒做決定,蕭寒看了辰雨一眼,現這丫頭俏臉微微一紅,於是點頭道。
蕭寒與辰雨剛拿到房間的門牌,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從門口走了進來。
「主上,是那個韓夕月!」辰雨驚訝的小聲道。
「老闆,我定的一間上房呢?」韓夕月沒有注意到蕭寒和辰雨二人,逕自走到櫃檯前問道。
「早就給您留著呢!」老闆點頭哈腰的說道,對這種神秘的女子,打開門做生意的那是更加不能得罪。
取了房間門牌的韓夕月朝蕭寒二人走了過來,忽然一抬頭,驚喜道:「兩位恩公?」
「韓姑娘,巧了?」蕭寒笑道。
「兩位恩公若是不嫌棄,夕月想與兩位恩公把酒相談!」韓夕月誠意邀請道。
「也好,就叨擾韓!」蕭寒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不論這個韓夕月是不影神偷韓影的女兒,對於一個敢隻身潛入黑暗聖殿盜取聖物的人,無論她是出於什麼動機總是令人敬佩的。
而且他還感覺這個韓夕月十分大方,不拘小節看早上遇上的時候,她破口大罵自己的樣子,這還是一個十分潑辣的女子。
潑辣的女子總有那麼一股味道,尤其是對男人來說,潑辣的女子更能讓人生出一絲征服之心。
「恩公叫我夕月好了。」韓夕月倒是自來熟道。
「那你也別叫我們恩公了我寒大哥。」蕭寒以自己的「名」代姓,這也不算是一種欺騙,他這一次出來沒打算招搖過市,搞的天下皆知。
「大哥也姓韓?」韓月驚喜道。
「我這個是寒冷的寒,與你姓氏韓是不同的。」蕭寒呵呵一笑道。
「音同字不同,來是這樣。」韓夕月語氣惋惜道。
三人要了一個包間菜全部都韓夕月一手包辦,她似乎對很熟悉這裡。
「來,夕月敬寒大哥一杯,寒大哥今天拔刀相助,不然夕月小命就玩完了。」韓夕月端起酒杯往胸前這麼一推,大聲說道。
「呵呵不想惹麻,麻煩卻惹上我不上。」蕭寒坦然一笑道。
「不管這麼說夕月這條命是寒大哥的,以後有用得著夕月的地方管開口。」韓夕月仰脖子一口喝下杯中酒道。
「夕月姑娘,你可有一個父親?」辰雨問道。
韓夕月身軀微微一頓「姐姐如何得知?」
「你父親的名字可是叫韓影?」辰雨繼續問道。
「姐姐認識我父親?」韓夕月下意識與辰雨拉開了距離,有些戒備的望著蕭寒二人。
「夕月姑娘,我們沒有惡意,如果要把你怎麼樣,早就殺人滅口了是不是?」辰雨一笑道,「追殺你的那些是什麼人,我想你不會不清楚吧?」
「你們早就知道他們的身份?」韓夕月吃驚的道。
「呵呵,這是當然,區區幾個黑暗聖殿的黑暗武士,我家公子還不放在心上,就算黑暗聖殿的殿主、長老死了,聖殿也會找我家公子的麻煩。」辰雨笑道,以蕭寒現在的身份地位以及修為,黑暗聖殿是不會貿貿然跟他作對的。
尤其黑暗聖殿跟蕭寒之間還有隱秘的合作關係,這一點恐怕連光明聖教和兩大公會都不知道。
韓夕月呆住了,這世上敢說出這樣話的人沒有幾個,但是在她的印象中好像沒有一個姓「寒」的年輕人。
「夕月姑娘,你偷了黑暗聖殿什麼東西,值得他們派出黑暗武士來追殺你?」蕭寒問道。
「你們莫非也是為那個東西來的?」韓夕月緊張的看著二人。
「什麼東西?」蕭寒與辰雨面面相覷道。
「五十年,黑暗聖殿得到一顆記憶冥珠,裡面記載可可以破開空間的魔法!」韓夕月說道。
「什麼?」蕭寒和辰雨都驚的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了對方一眼,心跳不由的加。
「黑暗聖殿花了二十年的時間破解記憶冥珠,獲得了其中關於破開空間魔法的一部分,然後整個黑暗聖殿從大6上消失了……」
震驚,絕對震驚,蕭寒和辰雨都遠遠沒有想到他們偶遇的這個韓夕月居然知道黑暗聖殿消失了三十年的隱秘,那可是光明聖教和兩大公會調查了三十年都沒有破解之謎,而現在黑暗聖殿重臨大6,這個謎底恐怕就更難知曉了。
「夕月姑娘,你不會是偷了那顆記憶冥珠吧?」辰雨驚問道。
「當然不是,那顆記憶冥珠何等重要,我一個小小盜賊如何能做到,不過我偷得是冥珠的複製品,一顆小記憶珠而已。」韓夕月頗為得意的道。
「這顆記憶珠是不是關於破開空間的空間魔法的那部分?」蕭寒急問道。
「是呀,寒大哥,你怎麼知道?」韓夕月驚訝道。
「夕月,你可知道你大禍臨頭了,甚至還會連累到你的父親!」蕭寒頓感頭皮麻,本來他已經從空間魔法這件事上撇清了,想不到遇上這個韓夕月,把自己又跟這件事扯上了,這下扯都扯不清了。
「那怎麼辦,寒大哥,我不知道事情會這麼嚴重呀!」韓夕月嚇的都快要哭起來了。
「這件事涉及到一萬年前的神魔大戰,我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如果再有黑暗聖殿的人找你要記憶珠,那就趕緊還給人家,脫身要緊!」蕭寒鄭重的說道。
「爺,我想我們是中了人家精心設計好的圈套了!」辰雨一張俏臉突然見變的很難看。
「丫頭,你是說……」蕭寒眼中寒芒一閃,已然明白辰雨的猜測!
要是辰雨的猜測是事實的話,那真的是有大麻煩了,有人在算計自己,恐怕記憶冥珠的複製品「記憶珠」也是有人故意的讓這位無影神偷的怪女兒偷過去的,然後製造一場追殺,正好與自己遇上,如果自己想要置身事外,那就主動挑釁自己,然後把自己拖進來。
每一步都需要精密的計算,而且還必須設計的天衣無縫,不能讓自己事先察覺,就算事後自己現了,也脫不開身了。
黃泥掉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有人這是在利用自己攪動本來就不平靜大6,他們的目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