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壇,蘇紅袖手抓向第九壇,拍開泥封,抱起酒罈,就往下灌,起碼有小半酒液灑在了她的胸襟之上,本來旗袍就很薄,酒水這一浸濕,裡面的肌膚便愈隱愈現了起來,看在蕭寒眼裡,只勾他小腹滾滾熱。
這酒是色煤,這蘇紅袖還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尤其是那傲人的身材在旗袍的襯托下更是暴露的淋漓盡致,惹火之極!
蘇紅袖幹掉第九壇之後,蕭寒緊隨其後也喝下了第九壇,同樣也灑了不少。
「最後一壇了,我要是喝下還沒醉倒,就是我贏了!」蘇紅袖紅唇中噴出濃烈的酒氣,衝著蕭寒大笑一聲,一把抓起第十壇烈焰紅唇,伸手拍開泥封!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蕭寒邪魅的一笑,伸手也取過第十壇烈焰紅唇,拍開泥封道,「這第十罈酒我們一起喝,怎麼樣?」
「好,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喝!」
「一,二,三,喝……」
十鈞烈焰紅唇,蕭寒喝了十大口,而蘇紅袖則喝了近十八口,此時蕭寒雙眼已經佈滿血絲,一百鈞酒水進了入肚,他的肚子幾乎長了一圈,而蘇紅袖也不比他好多少,就像是一個懷了孕的孕婦一般,十月懷胎,挺著一個大肚子。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蘇紅袖的臉越來越紅,眼睛裡的血絲也濃密了起來,上下兩對眼皮拚命的想要擠在一起,可逐漸的模糊的意志卻在不停的在腦海中告誡她,不能閉上眼睛,一閉上眼睛她就要輸了!
外面寧馨兒等人忙地腳不離地的應酬各方地來賓,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蕭寒與蘇紅袖去了何處,而且寧馨兒身為第一部魔法光影的導演,歌舞大家的身份,更是的眾人圍著她一個再轉,哪有精力顧到其他?
「蕭寒。再拿酒來!」蘇紅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右手伸出纖纖玉指做蘭花狀指著蕭寒說道。
「還喝?」蕭寒腦袋一陣眩暈。這丫頭感情是真能喝呀!
「當然。我還沒贏你呢!」蘇紅袖笑了起來。一個錯步差點就倒收腳快。穩住了身軀。只不過這下離蕭寒更近了。
「贏。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能贏得了我?」蕭寒舌頭打結道。醉眼嘻嘻地道。
「蕭寒。我蘇紅袖今天一定能贏你。你信不信?」蘇紅袖指著蕭寒說道。
蕭寒搖了搖頭。笑了笑。一臉地不信。
「你看不起我?」蘇紅袖說完,突兀的打了一個酒嗝,身子向前一傾,便朝蕭寒身上壓了下來。
不知不覺間蘇紅袖居然雙腿站在蕭寒地分開的大腿之間,這一倒下來,頓時是溫香軟玉在懷,他根本就沒有反應,人就趴到他的懷中。
拼著最後一絲清醒,蘇紅袖埋入蕭寒懷中的櫻桃小嘴道出了一句:「我贏了!」
「這就贏了,小丫頭……」蕭寒現自己也撐不住,頭一歪,耳邊傳來一陣輕微地鼾聲,接著他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眸!
沒有人打攪,兩個喝的酩酊大醉的人自然是睡的是無比舒坦,尤其是蕭寒本來支著的身體慢慢沿著沙背下滑,漸漸地變成平躺,而蘇紅袖也只有順著下去,最後變成趴在蕭寒身上,兩人肢體交纏在一起,姿勢十分的惹人猜想。
「怎麼會這樣,醉成這個樣子,哎……」等到寧馨兒推開門,一股濃烈地酒氣撲鼻而來,令她眉毛不由的擠成一團。
「二十壇烈焰紅唇,兩百鈞酒,她們這麼喝地下去的?」寧馨兒看清楚地上隨處丟棄地酒罈子,吃驚的說道。
兩人現在這個情形,寧馨兒也不好講她們挪開,還是讓他們自然睡醒好了,若是這份場景傳了出去,這又是一樁幡然大波的。
寧馨兒除了替他們打開通風的門窗,讓酒氣散去之外,其他的還等等他們醒過來自己處理!
要是讓碧落知道,估計又要吃醋了!
男人呀,永遠都是吃著碗裡的的,想著鍋裡的,一個德行!
關上門,寧馨兒知趣的退了出去,並且吩咐守在門外的侍衛不讓任何人進去。
「馨兒大家,我家小姐不見了?」寧馨兒剛從蕭寒哪兒出來,就遇上了急匆匆的梅姨。
寧馨兒思忖了一下,還是暫時別讓這個梅姨知道蘇紅袖的下落,當下道:「我沒有看見,可能回去了吧。」
「謝謝。」梅姨聞言,頓時折身離去,她是貼身伺候並保護小姐的,這把人丟了,是難辭其咎的。
莫名其妙的跟蘇紅袖這丫頭斗一次酒,還醉的這麼厲害,蕭寒讓一泡尿給憋醒了。
睜開眼,一頭青絲鋪灑在自己胸前,酒漬早已經干了,只不過頭還有些暈乎乎的,蘇紅袖的人頭一下子變成兩個,然後四個,並且越來越多。還好,等他閉上眼睛,鬥氣運轉一圈之後,再一次睜開眼睛之時,人頭已經變成一顆了。
我這是輸了?還是贏了?蕭寒恍惚間記得自己好像是在蘇紅袖倒下之後倒下的,這麼說我贏了?
「嚶嚀!」一聲,趴在胸前的人頭動了,儘管下身
,蕭寒還是趕緊閉上了眼睛,悄悄的放出神識。
「咦,我們在這兒,好重的酒味,我喝酒了,什麼東西?硬邦邦的?」迷迷糊糊的蘇紅袖嘴裡不知道念叨些什麼,一隻手支撐著身軀爬起來,而另外一隻手則好死不活的一把抓住了蕭寒的命根子。
這醉的迷糊的小醉貓感覺嘴唇有些干,不由自主的伸出粉紅的嫩舌頭極盡誘惑的舔了一下嘴唇,令蕭寒心臟不爭氣的跳動了一下。
妖孽,這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級別的妖孽。
蕭寒大氣都不敢喘一個,裝著熟睡的樣子,盡量的放緩呼吸聲,命根子可是在這醉貓兒手裡捏著呢,萬一不對勁,那可是蚩尤不滅魔體都沒能修煉到地地方呀!
「我剛才好像跟那個無恥的混蛋鬥酒來著,咦,那個混蛋呢?」蘇紅袖好像清醒了不少,在那兒喃喃自語道。
蕭寒好像提醒她一聲,在你下面呢!
「什麼東西,怎麼還能變大?」蘇紅袖左手正抓住蕭寒地命根子,而這個東西似乎並不完全接受大腦的控制,正本能的以緩慢的度膨脹著。
雖然大腦還不怎麼清醒,可蘇紅袖的手指觸覺相當地敏銳察覺自己抓住一個似乎是某種活物的東西。
「啊!」當蘇紅袖慢慢向下,看到那張熟悉而又討厭的臉時,左手猛地向下一抓,兩聲慘叫同時響起!
蘇紅袖猛的被蕭寒彈了開去摔進了對面的沙之中,而蕭寒則捂著自己的下身正不停地倒吸著涼氣。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大力氣,下手還這麼重,幾乎要把自己變成另一個柳下揮了,蕭寒惡毒的想著是不是尋找一本功法把這寶貝也修煉一下,這可是唯一的罩門呀!
「蘇紅袖,你輸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蕭寒惡狠狠的說道,賭債肉償,更何況這本來就是約定好的。
「蕭寒,你個混蛋,本會長沒有輸!」蘇紅袖被摔地七葷八素的,好容易清醒過來,看到蕭寒兇惡地模樣,反而一點沒有害怕,露出一排貝齒,沖蕭寒呲牙咧嘴道。
「死女人,你可是在我之前醉暈過去的!」蕭寒冷笑道。
「不可能,你連站都站不起來,早就在我暈過去之前你就醉暈了!」蘇紅袖擺明了不相信道。
「要不要我把咱們鬥酒地實況光影錄像調出來,我們看一看呢?」蕭寒不無得意的笑道。
「你……」蘇紅袖面容有些慘白,其實她已經回憶起不少情形,其中還包括她是如何醉倒在蕭寒懷中地那一段,她先倒下的,自然算輸了。
「輸了就輸了,你蘇紅袖大會長不會是輸不起吧?」蕭寒冷笑一聲道。
「混蛋蕭寒,我不甘心!」蘇紅袖眼圈紅紅的如同要噬人的野獸死死的盯著蕭寒說道。
「蘇紅袖,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但是卻幹了一件愚蠢的事情!」蕭寒不屑的瞪了她一眼道,「本來我還很欣賞你的烈性,這在很多女孩子身上都沒有的,之所以要與你定下婚約,不過是為了雙方的信任,我也不會對你怎樣,甚至你還有機會掌握自己的命運,但是你卻搞錯了方向。」
「什麼方向?」蘇紅袖眼眸之中閃過一絲迷茫道。
「實力,如果你擁有神階的修為,便是你養母白牡丹也會重新衡量你的價值,而你現在的價值就是一枚棋子,一枚放在我身邊的棋子,只要你跳不出這個棋局,你永遠擺脫現在的這個命運,也許不是我蕭寒,可能會是其他人,所以你跟我作對,希望我改變主意,這其實是很可笑的一件事,即使你以鬥酒的方式差點贏了我,但那也是於事無補的,因為我的價值比你大太多了。」蕭寒笑道。
蘇紅袖聽的是一臉的茫然,顯然蕭寒說的話過於深奧了,讓昏昏沉沉的蘇紅袖一下子難以理解。
「價值,棋子……」蘇紅袖喃喃自語道,這一切似乎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東西。
現實很殘酷,蕭寒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不應該告訴蘇紅袖這些的,當她明白了這些之後,以前的蘇紅袖將永遠一去不復返了!
哎,不知道這麼做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蕭寒自己都不知道,變強,同樣也是他的追求,要掌握自己的命運,就要變強,要不被被人做為棋子,就要比別人強,就是這個道理。
「我要變強,我要變強……」蘇紅袖如同被醍醐灌頂一般,眼神之中昏沉之意一下子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堅定不移的銳利光芒!
在蕭寒的刺激下,蘇紅袖終於開始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蛻變,誰也不知道這對她來說是好還是壞,但蛻變已經生了,沒有人能阻止它進行下去了。
始作俑的蕭寒親眼見證了這樣一次蛻變,由內到外,蘇紅袖氣質一下子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她的身上他看到了另外一個白牡丹,甚至還有一絲蔚姿婷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