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個蘇紅袖還真是個麻煩,蘇菲亞,你會不蕭寒閉上眼睛,背靠了椅背問道。
「回主上,會一點點。」
「來,給我捏一捏。」
「蘇菲亞若是做的不好,還請主上恕罪!」蘇菲亞挪動碎步,走到蕭寒身後,一雙纖細白嫩的玉手輕輕的搭在肩膀上。
蘇菲亞的指壓不同於小狐狸,小狐狸的手指有一種特別韻律的敲打,不但能讓人疲勞盡去,還能令人緩緩的進入一種亢奮衝動的狀態,通俗的講,就是能勾起男人身體內的慾火;而蘇菲亞的手指是捻動,同樣令人身體放鬆,但有一種催眠的效果,漸漸的能使人昏昏欲睡,不知不覺就著了她的道了。
外城城南,一座很不起眼的小院子,這座院子的主人本來是從紫金逃難過來的夫妻和一個六歲大的孩子,但是現在這對夫妻已經是陰陽相隔,妻子和孩子雖然活著,但丈夫卻換了一個人,一個陰陽怪氣的年輕人殺死了丈夫,並且剝下了丈夫的臉皮,製成了一張人皮面具,然後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她的丈夫,孩子的父親!
孩子還小,妻子不敢告訴孩子真相,她害怕現在的這個「丈夫」一怒之下會殺了她和孩子,因此她不敢對任何人說,還要忍受這個冒牌「丈夫」每晚那變態的折磨!
蕭寒命辰雨要找的柳下揮正是這個殺了人家丈夫,偽裝成另外一個人出現在眾人面前地男人,一個陰測測,陰陽怪調的變態!
「媽的,都是懦夫,居然沒有一個人敢接這個任務!」柳下揮歇斯底里的吼叫著。
妻子緊緊的摟著孩子站在門外,孩子無辜的眼神在向母親詢問,為什麼父親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母親含著熱淚不敢面對孩子地目光。她不敢說出真相。否則她們母子都會死。
「賤貨。滾進來。我知道你在外面偷聽!」一聲尖銳地聲音從房間裡傳出。
「虎子乖。去睡覺。」女人哄著孩子去睡覺。望著孩子不捨地眼神。她推開門。走了進去!
「媽地。叫你這麼久。怎麼才進來!」柳下揮雙眼通紅。啪地一聲耳光在女人慘白地臉上留下五條紅印。
「虎子剛睡下。我……」女人低著頭囁嚅道。丈夫被殺。自己還要被仇人蹂躪。這生不如死地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她想過死。可放不下孩子。這是她和丈夫唯一地血脈。
「跪下。把嘴張開!」柳下揮「哼哧」地喘著氣。大聲命令道。
「不要……」女人哭訴的哀求道,眼前這個男人不僅僅是個殺人惡魔,還是一個心理變態,他要她做地那些事簡直就是畜生都不會幹的。
「還敢頂嘴,不要命了!」柳下揮徹底的瘋狂了,一把揪住女人的頭,狠狠的向後拉扯過去,吃痛之下,女人的嘴巴一下子張了開來。
他不殺死歐陽春,死的那個人就是他自己,主子的手段比他還要殘忍百倍!
腥臭的黃色液體從那個骯髒地下體噴灑了出來,大部分灑在了女人的胸前的衣服上,小半進入了嘴中,嗆的女人趕緊閉上嘴巴,淋了個一臉。
「賤人!」柳下揮剛要再來一耳光,忽然渾身一哆嗦,想起女人臉上的液體,揮過去的手停在了半空,大罵一聲收了回來!
「城主府明天招人,你過去應徵,去買幾件衣服,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虎子我替你照顧!」既然沒有殺手願意幹,那只能另外想辦法了,柳下揮雖然變態,可腦子並不笨,看到女人哪姣好的面容,眼珠子一轉,讓他心生一計來!
「我,我不敢……」女人坐在地上,表情呆滯恐慌道。
「我讓你去,你就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柳下揮惡狠狠的威脅道,「只要你替我辦好一件事,我不但不會傷害你們母子,還會給你們一大筆錢,幫你們遠走高飛,一輩子不愁吃穿!」
「我,我……」女人不敢看這個惡魔,恐懼和無助充塞著她的整個內心。
「照我說的去做,不然你們母子見不到明早地太陽!」
柳下揮丟下一句,穿上衣服摔門而去!
城主府這一次招人主要以花匠和廚房打雜的為主,主要面向的是四五十左右地人群,只要是誠實肯幹,通過了招工測試,就可以正式的在城主府上班了。
這些外招人員一般是沒有機會進入內苑地,除非簽了十年契約的,那不但可以進入內苑,工錢翻倍,一家都可以搬入城主府。
女人地名字叫何麗,紫金帝國上饒行省人,那裡現在是寒儒的地盤,如今地紫金四大公子之末已經貴為上饒總督,擁兵二十餘萬,權傾一方!
「叫什麼名字?」蘇菲亞抬頭望著這個有點緊張的女人問道。
「何麗。」
「住哪裡?家裡有什麼人,會幹什麼?」
律的話問了許多遍了,蘇菲亞都感到自己有些不耐煩
「城南,歸義坊,家裡丈夫和孩子,丈夫給人趕車,孩子還小,只有六歲,我會燒菜、做飯、洗衣服和帶孩子!」何麗結結巴巴的說道。
「為什麼要來城主府工作?」
「孩子快到了上學的年齡了,想多賺點錢,供孩子上學。」按照柳下揮的指示,何麗磕磕巴巴的說道。
蘇菲亞沒有瞧出這個女人在撒謊,她把她那躲閃的眼神歸咎為沒有見過世面的一種緊張,這在許多人身上都有這樣的現象,並不值得懷疑!
「如果你被錄用的話,孩子上學地事情不用愁的,城主府會妥善安排的。」蘇菲亞記下何麗的名字,資料和特長,然後讓她回去等候通知。
「我決定將日曜斗訣公開,你們的怎麼看?」晚飯後,蕭寒召集眾女集中到他的書房商議大事。
「我不贊同,日曜斗訣是蕭大哥幸幸苦苦得來地,一旦公開,豈不是便宜了那些人!」月影小魔女第一個站出來反對道。
「日曜斗訣對爺對我們來說用處並不大,而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爺擁有這麼一部斗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為了這部斗訣,估計有人連性命都敢不要,為了城主府的安寧,我覺得公開並沒有壞處!」雪影中肯的說道。
「爺,我們是不是可以利用這部斗訣吸引更多的高手加盟風城?」碧落不愧是商人出身,先想到的是利益的最大化。
「不錯,要想學日曜斗訣,就得加入風城,這個條件應該來說並不過分,否則平白無故的公佈斗訣,別人也未必會相信!」舒寧補充說道。
就剩一個寧馨兒閉目沉思,蕭寒也不能忘了她,探身相詢道:「馨兒,你的意見呢?」
「哦,我的意見與大家相同,不過馨兒覺得斗訣不過是死物,而人是活的,同樣擁有一部斗訣,未必所有人都能修煉有成,就算公佈斗訣也沒有什麼,只不過碧落和舒寧兩位姐妹說得對,平白無故地人家也不會相信天上掉餡兒餅,還以為我們風城有什麼陰謀呢,再,如果能以一部斗訣增強我風城的實力,這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寧馨兒正了正嗓音道。
「你們一個個說的都有理,就我一個人說錯了!」月影不高興的嘟了嘟嘴道。
「月影,這也不能怪你,剛才蕭大哥一提出來,我下意識的也是反對,不過聽了雪影和碧落、舒寧三位姐妹的話後才有所啟,蕭大哥做事一向謀定而後動,我們應該支持和相信他。」寧馨兒宛然一笑,拉過月影寬慰道。
「十三呢,怎麼沒見她?」蕭寒奇怪的問道。
「不知道,十三最近情緒有點怪異,長長一個人悶悶不樂的一坐就是一個下午。」寧馨兒臉有憂色道。
「會不會是因為冷月?」雪影猜測道。
「冷月閉關已經快一個月了,怎麼樣了?」碧落問道。
「還好,前天我去看過,傷勢基本穩定了下來,已經有些起色,這一次說定因禍得福,修為更上一層樓呢!」蕭寒道。
「我聽十三說過冷月好像對著眾神過什麼誓言,好像還關係蕭大哥你地。」寧馨兒回憶了腦海中這段時間龍十三的言行道。
「關於我?」蕭寒詫異道,「這不可能吧,我跟冷月不過是點頭的泛泛之交!」
「好像是的,是龍五親口告訴十三的。」
「冷月對著眾神到底的什麼誓言呢?」眾女一下子都陷入了猜測之中。
「別想了,還是想一想今晚你們誰留下來陪我好了!」蕭寒嘻嘻一笑,搓著手瞧瞧你,看看她說道。
「讓新來的那個陪你吧!」碧落一跺腳,搶先朝門口跑去,緊隨其後的是月影小魔女,寧馨兒尖叫一聲,現一隻手已經被蕭寒拉住,正要掙脫,卻如同鋼箍一般,雪影和舒寧見勢,一個掩嘴咯咯一笑跑的遠遠的,另外一個則給了寧馨兒一個鼓勵地微笑,施施然的離開了,還順手給二人拉上房門。
「蕭大哥,你,我……」寧馨兒臉頰通紅,像個鴕鳥似的將臻埋入蕭寒懷中,語無倫次道。
「馨兒,你可知道蕭大哥等著這一刻已經多少天了!」蕭寒伸手將寧馨兒下額托了起來,正對著自己,深情無比地說道。
「蕭大哥,馨兒做夢也盼著這一刻到來……」寧馨兒羞澀無比,聲若蚊蟲。
「真的?」蕭寒竊喜不已,豈不是今晚可以採摘這朵嬌美地花朵了?
真是獸血沸騰呀!
「嗯!」
得到寧馨兒肯定的回答,蕭寒是驚喜狂,攔腰將寧馨兒抱起,以最快地度衝進了房間,關門上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