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心中一顫,雖然他內心也知道,無言肯定不是如同柔,但是見到她這般情景,仍舊不由心中暗驚。
緊接著,他便擔心起卮言來了。因為此時已經看不到卮言的身影,她完全被捲進了無言的長髮中。
果然,三藏眼前一亮,只見無言長髮猛地凝聚在一起,飛快地捲動,言的整個嬌軀被無言的黑髮緊緊捆住,從上而下,一圈一圈地捆住。
無言一抬頭,捆住卮言的長髮彷彿活的一般,將她高高舉起。
隨即,烏黑發亮的長髮末梢聚成一支尖尖的劍刃形狀,猛地朝卮言的頭頂刺去,卻是一下子要致卮言於死地。
見到三藏驚恐而又擔心的目光,卮言竟然微微一笑。
然後,她的嬌軀竟然如清風一般,幾下搖擺便從長髮的捆綁中掙脫而出。而後,手握長劍,如同流星一般從上而下朝無言頭頂刺下。
無言頭頂一顫,無數的黑髮猛地散開,遮擋住了女道士卮言所有的視線。
「叮!」卮言的長劍猛地朝一團黑髮中刺入。
頓時,漫天揚起被斬斷的髮絲,而無言本人,則是凌空站在屋頂上面,身體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但是,她那絕美的臉蛋,卻是有些蒼白沒有血色。
女道士卮言見到一擊不成,不敢戀戰,飄逸後退,重新站到樹梢上。
屋頂上的無言,彷彿從天而降地尤物;樹梢上的卮言。彷彿要乘風歸去。
院子中,無數削斷的髮絲仍舊在空中飛舞,沒有一根落地。
就在三藏認為她們歇戰的時候,卮言那張玉一般的面孔忽然泛起一道聖潔的光芒,左手捏了一個奇怪的劍訣,隨著兩指輕輕一拈,一朵透明光華的蓮花緩緩從指縫中生長綻放,到了十厘米直徑的時候,這朵蓮花飛快鑽進了她手中地寶劍.
;瓣,帶著凌人的氣勢朝無言飛去。
無言面色一驚,雖然面色蒼白,但是卻絲毫沒有後退躲避的意思。美眸一亮,一雙玉手舉起,十指一彎曲,十根鋒利的指甲無比美妙地生長。每一片手指甲都是透明發著亮光的,比起花瓣還要美麗。
指甲長到三寸的時候,無言十根手指頭對著女道士卮言虛空一抓。
頓時,十根手指甲全部斷裂脫落,呼嘯著朝無言射去。
轉眼之間,那十幾朵蓮花已經飛到無言面前。
無言嘴巴一抿,長長地袖子輕輕一甩,頓時變得無比的巨大。
袖口如同一個無底洞一般。產生巨大的吸引力,將那十幾朵蓮花完全吸入了袖子中。
那十根指甲轉眼飛到了女道士卮言的面前,眼看便要刺入她嬌嫩的身軀。卻見到言舉起長劍,輕輕一抖。
長劍的劍刃隨即碎裂成無數道,變成一把透明的拂塵。拂塵前面的長絲猛地展開,如同孔雀開屏一般,在女道士卮言面前形成一道屏障。
「嗖!嗖!嗖!」頓時。那十根指甲紛紛刺向拂塵。
只見到卮言嬌軀一陣接著一陣顫抖,然後玉足踩著樹梢飛快後退,足足後退了十步。
等到拂塵放下後。三藏終於見到卮言安然無恙。
「啊!」就在三藏放心地時候,忽然聽到無言一聲輕呼。
卻見到她袖子中兩朵發光的蓮花,帶著驚人的能量,瞬間將她地長裙撕成了碎片。
頓時,無言那奪天地造化的身體赤裸在空氣中。
緊接著,無言的長髮又飛快生長,然後如同一條蛇一般,瞬間將她全身上下緊緊捲起,只留下潔白如玉的藕臂,還有絕美的面孔。
就如同,無言山川般起伏地嬌軀上,裹了一層貼身的黑裙一般。
那種妖異的性感,前所未見。
「啊!」又是一陣輕呼,也就是因為無言要用長髮包裹自己地嬌軀,使得她沒有時間抵擋那剩餘的一朵蓮花。
只見那一朵雪白的蓮花,猛地刺入無言胸前而不見。
「噗!」無言猛地噴出一口血雨,嬌軀在空中猛地一顫,彷彿被暴雨打中的花瓣一般。
此時,若是女道士卮言出手的話,無言肯定無救。
三藏無比的驚駭,不過卻是一動不能動。
女道士卮言卻是沒有動,反而驚訝地望著無言,道:「妳我修為雖然不同路,我正妳邪。但是從頭到尾都一致,我從來都沒有勝過妳,為何妳今天這麼弱?」
無言不答.
(.修為,將一個人從死亡中救回,那個人是誰?妳竟然會這麼做?」說罷,充滿疑惑地朝三藏望去一眼。
此時,三藏覺得整個心臟和血液都要沸騰起來,雖然他整個神經好像都被鎖住了,不能做任何的表情,不
何的眼神。
但是,他的思維卻清醒著。
他知道,卮言口中那個被從死亡救出來的人,就是自己。
「妳問那麼多做什麼?」無言淡淡道:「妳若要殺我,便趕緊下手吧,我也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女道士卮言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玉手將那拂塵輕輕一收,又重新變成了一支利劍,插進背後的劍鞘。
「我等妳完全恢復後再來。」言說道,然後朝三藏望去,道:「先生,你可要隨著我離開嗎?至於那個約定,我可以讓無言放了你。」
三藏瞬間覺得身體一暖,全身的神經都恢復了靈活。
此時他正心潮澎湃,聽了卮言的話後。頓時搖了搖頭,然後朝屋頂地無言望去。
卻見到無言已經飄落下來,此時正款款朝屋子裡面走去,好像不理會三藏和卮言間的交談。
「先生真的不與我一道離開?」卮言再次問道。
三藏又搖了搖頭.
=:.樹葉飛快離去。
三藏轉身,朝屋子裡面走去。
走進大屋後,三藏見到無言已經換了衣衫重新走出來,心中頓時一陣愧疚。低頭道:「我之前聽比說這個地方走不出去,今天下午無聊,我便試試看,結果真的走不出去,困在林子裡面,後來遇到了卮言小姐。」
「知道了!」無言臉蛋依舊蒼白,聽到三藏的話後低聲應道,然後抬起臉蛋朝三藏望去。道:「先生待在這裡,真的比較無聊嗎?」
「還好……也不是很無聊……」三藏不敢直接說,但是又不願意直截了當地說不無聊。
無言垂首沉思了一會兒,道:「那麼,從明天開始,我便教先生想要學的東西吧,比如劍術。」
三藏還來不及歡喜,無言便已經轉身朝廚房裡面走去。三藏不由驚訝問道:「妳進廚房做什麼呢?」
「做飯啊!」無言說道。
「這樣還做飯,不用了,妳還是去休息吧!」三藏連忙說道。
無言輕輕擺了擺手。卻是已經走進了廚房裡面。
很快,無言便端著一盤菜出來了。也就是這個晚上,三藏吃到了無言讚不絕口的香酥葉。
真的很好吃,可以讓菜餚發生質地變化,有著幾乎點石成金的效果。
但是三藏真的沒有什麼胃口。所以狼吞虎嚥地將碗裡面的飯吃完,將小碟子裡面的菜也都吃光。
「妳不吃麼?」三藏朝無言問道。
無言輕輕搖了搖頭。
等到三藏吃完後,無言又道:「先生先去房間裡面歇息一陣。不過不要睡下,等一下還有一點事情。」
回到房間後的三藏,自然也不敢睡覺,呆呆地站在房間裡面等著無言的到來。
沒有等很久,無言便進來了,不過手裡面拿著一個超級巨大的木桶,裡面水氣繚繞。
這個巨大木桶加上裡面過半地水,只怕有好幾百斤重,但是無言提在手上卻是輕飄飄的,彷彿一點重量都沒有,這讓三藏不由得大是羨慕。
將巨大的木桶放在房間裡面後,無言另外一手還拿著雪白的貼身衣褲,放在椅子上道:「這是我剛剛縫的,等先生洗完了身子後便換上衣服睡下,剩下的水便不用理會了。」
等無言走出之後,三藏才呲牙咧嘴地解開身上的衣衫,不料卻疼得一陣哆嗦,因為身上傷痕無數,血跡干了,和衣衫都粘在了一起,這樣一撕扯下來,無異於將皮撕下一般的疼痛。
「先生不用脫衣衫,就這樣進水裡面,一會兒再脫。」
就在三藏痛得沒有再次脫衣衫地勇氣時,外面傳來無言的聲音,讓三藏頓時彷彿覺得如同天籟。
不過要下水的時候,三藏心裡又打了一個寒戰。儘管那水是熱地,但是三藏知道要是身上受傷的話,碰到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因為水會浸得傷口火辣辣的痛。
他咬緊牙關,猛地跳進水中,閉眼等待意料中疼痛的到來。不料,迎來地卻是一種酥酥麻麻的癢癢,舒服急了。
三藏這下看清楚了,這浴湯其實是一種藥,水裡面那些說不出來名字的花瓣,也是藥地一種。
難怪,躺在水裡面的時候,彷彿有無數雙小手輕輕地撫摸著三藏的傷口處。
就這樣,三藏幾乎要睡著了一般。不過,穿著衣衫洗澡真的很不習慣,三藏從木桶裡面站起身子,脫下身上的衣衫。
竟然一點都不痛了!他輕鬆爽利地解開衣衫,只見到原來渾身都已經血肉模糊的傷口,現在都已經癒合,而且都是一塊塊粉嫩的紅肉。「真是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