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妖怪別吃我 正文 第十集第五,六章
    第五章:徹底降服

    見到一群人高高撅著屁股,上身完全伏在地上,除了有些是女人外,看在眼裡實在是非常惡心

    「你們起來」三藏皺眉說道

    見到下面人依舊紋絲不動,三藏加不快道:「你們起來」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剛才對方一群人是要殺了自己至於為何變成眼下這個局面,原因很簡單,因為自己的神級威力,再次發飆了,而且是不經意,卻可以改變任何事情的發飆

    「是」木面人應道,狠用了一陣力氣和意志,好不容易才顫抖地站立了起來

    「砰」忽然一道門板猛地被撞開,接著沖進來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子,手中的拿著兵器,衣服還沒有穿整齊就沖了進來

    這個女子便是水青青,進來後她本來長大小嘴正好大叫,目光朝無比擔心朝三藏望去的時候,卻見到了眼前這個情景

    一陣詫異後,她聰明地收起了自己的兵器,然後退後幾步貼著牆壁站在房間的邊角上

    接著,陸陸續續又有幾個人站了起來,只不過那兩條腿,仿佛都是豆腐做的一般,很艱難地都難以站穩

    等了好久,依舊有四個人伏在地上,其中一個屁股尤其圓滾豐滿,應該是一個女人

    「他們怎麼回事?怎麼還不起來?」三藏皺眉問道,他恨不得對方現在趕緊離開這裡

    木面人勉力回答道:「前輩,他們已經死了」

    「死了?」三藏仔細朝那個幾個人望去,果然那四個人僵硬在地上,紋絲不動,要是活的話,現在應該在顫抖

    「是的」木面人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力氣,走到那四個人面前,用力翻過他的身體

    果然,每個人的眼睛狠狠凸出,瞧他們眼睛最後的神情,仿佛一個膽子尤其尤其小的人,剛剛看完《聊齋》的恐怖鬼片後,經過一處墳地,見到了最可怕的鬼

    七竅流血,就是現在這個樣子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七個孔,都在流血,臉上失去了任何血色

    而且,嘴角除了鮮血之外,還有一絲綠色的稠狀液體

    「他們是被嚇死的前輩那一瞬間湧出來的能量,猛地沖擊小人們的身心,一瞬間就全部崩潰這四人不但精神崩潰,血管也爆裂,膽也破了」木面人解釋道

    三藏自己也被震撼了,這種莫名的氣勢和能量太恐怖了不用任何物理攻擊,就可以致死

    其實,這原理和看鬼片,心裡感到無比恐懼的情形是差不多的那一瞬間,心中的恐懼和害怕,會讓心跳拼命加,全身冰涼,肝膽欲裂

    而三藏湧出這股黑暗的力量,無疑程度要強了無數倍,所以瞬間功夫便讓四個高手七竅流血而死

    「你們還等在這裡做什麼?」三藏見到這群人如同蝦一樣彎腰站在面前,不由得問道

    他現在也虛弱著呢,剛剛情況緊急,甚至來不及害怕這會兒想起這大火,想起眼前十幾人的齊齊攻擊也手腳冰涼地後怕

    而且,雙腳依舊走不動路,可不能讓對方發現了

    「小人在等待前輩的發落」木面人彎腰說道

    「發落發落什麼?」三藏問道

    「如何處置我們」木面人回答道

    三藏驚訝,竟然還有這麼自覺的人,不由得問道:「有哪些處置方法呢?」

    「可以讓我們生不如死,可以讓我們自盡,可以將我們扔進江中淹死喂魚,可以廢掉我們,任何方式都可以」木面人說話的時候,渾身抖動得如同打擺子一般

    雖然他說出了這些法子,但是心裡還是非常害怕這些,他也希望自己能夠活著「任何方式?」三藏問道

    「任何方式」木面人顫抖著說道

    「好」三藏說道:「只要我在這船上一日,你們全部呆在一個偏遠的艙房裡面,不要開口說話,不要走動,確保不能聽見任何聲音」

    「是」木面人應道,接著他連同其他所有活著的人拔下從袖中抽出一支細細的尖刺,猛地朝耳朵中刺去

    「慢著」三藏喝止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刺聾自己的耳朵」木面人應道

    「誰讓你們刺聾自己的耳朵了?」三藏問道」前輩要讓我們的耳朵聽不見,便只有刺聾我們自己的耳朵」木面人道

    「拿一些東西塞到耳朵裡面不久可以了」三藏說道

    「是」木面人長長松了一口氣道

    「好了,那你們出去」三藏道

    「是」木面等人,抱起死去的同伴,彎腰後退行走,一直到出了這房門,才轉過身去,不能讓三藏看到自己的背影

    「等等」三藏接下來的兩個字,讓剛剛退出房間的眾人,雙腿一軟,便站立不住

    「等到要下船的時候,到與你主人匯合的地方,來叫一下我」三藏說道

    「是」木面人依舊是這個字,不過又站在原地不動

    三藏沒有聽到他們繼續走路的聲音頓時覺得一陣別扭,不由得問道:「你們怎麼又不走了?」

    「等待前輩的命令」木面人說道

    三藏頓時驚詫,怎麼一陣大火過後,本來那麼狡猾的木面人一下子變得真的如同木頭一般呆板了

    「沒有命令了,你們走把」三藏說道

    「是」

    這時候,三藏才聽到他想要聽到的走步聲

    此時,三藏再也堅持不住,雙腿一軟,坐在床上

    而她身後的岳潸然早已經醒了,兩只眼睛眨也不捨得眨,望著三藏「高大」的背影

    心中的味道卻稍稍有些復雜,自己心中亂想道:「原來他果然與那些妖魔中人有很深的淵源,被這樣冒犯,依然繞過他們的性命而自己卻是白得不能再白的白道,若是白道如同以前那麼弱小也就罷了,偏偏卮言師祖又來了」

    背叛師門這種念頭,她是從來都沒有起來過的

    而在他心目中,早已經將黑袍人判定為妖魔中人至於與自己的白道是不是誓不兩立的,他必須選擇一方這類問題,她也完全沒有考慮過,仿佛這些事情沒有什麼好考慮的,自己的感情和黑白兩道又有什麼關系,扯得那麼復雜做什麼

    三藏自然不知道岳潸然小腦袋裡面在想著這麼許多的東西伸手摸了摸已經卷曲得不成樣子的被子

    雖然剛剛大火沒有將被子直接燒成灰,但是劇烈的高溫也讓被子蜷縮成一團,此時已經**地,還有一股濃濃的焦味

    「能不能麻煩你去給我找來一床的床單和被子?」三藏朝水青青說道:「我走不動路」

    水青青兩只寶石一般的眼睛,一直盯著三藏看,目光沒有了以往的**和火辣,而是正經的

    此時聽到三藏說話,一開始仿佛沒有聽見,好一會兒才恍悟過來,說道:「好的,我這就去拿」

    因為水青青幾乎已經將三藏當成了玉蟬子而玉蟬子是白道的之前她見過了三藏的神通了,雖然驚詫那個時候的三藏和之前柔弱三藏的不同

    但是將他當成了玉蟬子之後,一切就不是那麼難以理解

    但是剛剛她拼命地、甚至付出相當大代價才解開身上束縛,飛快跑下來救大火中的三藏時候在外面,清晰地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黑暗氣息

    頓時他又不解了,玉蟬子應該是白道人物,為何散發出來的能量卻是如此的恐怖黑暗

    當然,她僅僅只是驚詫而已,對於三藏是黑是白,他並不是很在意的

    若是沒有和他發生那麼多事情,要不是初次見面他笨手笨腳,又丑又蠢卻拼著性命也要救自己此時的水青青,只怕也費盡心機要去吃他的肉了

    帶著這些驚疑,水青青從自己的床鋪上搬下來了床單被子還有枕頭

    三藏站起來,讓水青青給自己鋪好床被,因為他動彈不得了

    「哎呀我不應該說出聲的,會讓那木面人聽見」三藏忽然驚呼,聲音也頓時小了下來

    「放心,他們聽不見」水青青說道:「我剛剛從船上下來,上面沒有一個人,沒有人在監聽」

    「那他們上哪裡去?」三藏驚訝問道

    「在最最偏遠的那個船艙裡面,裡面本來是堆積排洩物、船上垃圾等髒東西的」水青青道:「你讓他們去最偏遠的艙房,那間就是最偏遠的你不讓他們耳朵裡面聽見任何東西,他們就直接在耳朵裡面塞滿了泥土,從靠近耳膜處一直塞耳洞外面,肯定是什麼都聽不見了」

    三藏頓時也嚇了一大跳,他只是隨便說說的,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完全照辦了

    「而且就算他們聽見也不要緊,此時就算有人用劍押著他們的脖子,逼著他們來陷害你,他們寧願死也不願意來了」水青青接著說道:「很多情景比死可怕多了,比如上會在海底,我與芭比還有妲己被關到那個詭異的井口,那股恐怖的能量開始摧毀我們精神的時候,不要說再次經歷,就算每次回憶那個情景,我都生不如死假如重再讓我來一次我寧願立刻自殺死去,也不願意在嘗試那刻骨銘心的感覺」

    只是稍稍提到,但是水青青還是渾身一個戰栗,然後臉蛋一陣陣發青,眼睛一陣陣發紫整個人都陷入呆滯之中,仿佛拼命地恐懼,抵抗那種記憶中的感覺,但是偏偏又忍不住去探究,去回憶

    補過牙齒的人都知道,用電鑽鑽牙的感覺,那種又酸又痛的感覺,簡直太痛苦了,尤其即將鑽到牙齦的時候

    等完全鑽好的時候,會在鑽好的牙孔裡面塞上一塊藥棉,那個時候只要舌頭輕輕一頂那個棉花,那無比痛苦的酸痛感覺就會來臨自己一邊小心翼翼,拼命地不敢去碰那棉花另外一邊,心裡仿佛有一個惡魔一般,一直鼓動自己用舌頭去頂那藥棉,讓自己體會那痛不欲生的酸痛感覺是否會再次來臨於是只要專注在牙齒上面,就會一次又一次地用舌頭去頂那藥棉,一次一次地痛不欲生,只要不轉移注意力,保證疼得臉都綠了

    「不要想」見到美麗臉蛋漸漸扭曲,幾乎就要癲狂的水青青,三藏連忙一聲斷喝

    好不容易將水青青的心神從惡魔的回憶中拉了回來

    水青青美麗的雙眼飛快閃過一絲清明,接著動作麻利,卻又稍稍凌亂地整理起床鋪來

    一把將蓋在岳潸然身上的被子掀掉,在岳潸然的一聲驚呼中,岳潸然那嬌嫩半**的嬌軀,再一次暴露在空氣中

    「你神經病啊」岳潸然飛快瞧了一眼三藏,拼命想要拉回被子將自己的嬌軀蓋住,不料卻被水青青扯走並扔在了地上

    「你這賤蹄子明明願意讓他看到還裝模作樣什麼,最討厭做婊子還要立貞牌坊的」水青青毒舌不住噴出

    「你,你這妖精自己風騷入骨,卻在那裡以己度人」岳潸然被氣得渾身發抖,也當仁不讓回嘴,而且這次比上次在被窩裡面的對罵狠毒了些許

    顯然剛剛在被窩裡面和水青青吵架完了失敗後,並沒有閒著,立刻做了總結,得出了自己為何失敗的原因,那就是因為水青青臉皮厚,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老娘是騷,老娘就是騷怎麼樣?老娘承認自己騷了,老娘三天一次小自*,五天一次大自*知道小自*什麼?大自*是什麼嗎?小自*就是手指光在外面揉揉,頂多揉揉陰蒂大自*就是將手指伸到裡面進去摳,一邊還要在外面揉你這賤蹄子只怕還不會這種精細活,一邊手指要伸進去,一邊還要小心不能將處**弄破了,每次都要小心穿過處**中間的那個小孔雖然這些年來處**中央的那個小孔被手指擠得大了一些,但是始終沒有破你就算要大自*,只怕手指剛剛伸進去,就血流如注將洞房花燭夜預支了當然,你有沒有處**還另外說,你們這些白道嘴上仁義道德,背地裡盡是男盜女娼而且就算有處**,未必還是真的,只怕是做手術植上去的」

    說到不要臉,說到比髒話岳潸然哪裡是水青青的對手,她用自己的短處去對水青青的長處,這不是找死嗎?她在被窩裡面想出來的招術這麼爛,想必謀略上確實不怎麼樣

    頓時,岳潸然被氣得七竅生煙,呼吸都不順暢,差點眼睛一白有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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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騙走水青青

    還要堅強的仇恨讓他戰勝了昏厥,指著水青青好一會兒,才顫抖地說道:「你就算在風騷也沒有,你就算脫光了衣衫爬到人家床上,人家也不會要你,送上門來的女人又賤又沒人要」

    「蠢女人,愚蠢之極」水青青指著岳潸然大笑道:「你這個蠢女人是不是以為女人應該裝著清高,裝著驕傲冷漠,好讓男人拼命來追逐,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珍貴啊?幼稚,愚蠢?好在你這個蠢女人沒有談過戀愛,不然後果就是人家費盡力氣將故作清高驕傲的你騙到手收,用盡手段將你一半勾引一半**上床後,然後將你玩了又玩,奸了又奸,活生生將金枝玉葉蹂躪成殘花敗柳,等到你死心塌地的時候,一腳將你踹開然後用最惡毒的言語去侮辱你,因為當初追你的時候,他也覺得自己受了侮辱,他們不爽,他們要報復,玩夠了你再報復你知道那些漂亮ji女的最大來源是哪些嗎?就是這些故作清高驕傲的女人」

    「你肯定還不知道一件事情」水青青又開始對岳潸然進行男女關系的啟蒙道:「男人心中始終有一個非常yin蕩的夢,那就是遇到一個極度風騷,極度yin亂的女人,先是假惺惺地狗男女般的眉來眼去,然後驚天動地地**狐狸精始終都是男人的最愛,為什麼希爾頓性生活泛濫,三天兩頭的****,卻還有許多男人偷偷藏著他的寫真意yin,為何還有那麼多男人嘴上說不喜歡她,心裡卻垂涎三尺?為什麼她會那麼紅?就是以為男人心底都有一個極度風騷yin蕩的夢想,夢想的中央,就是一只風騷的狐狸精」

    「你放屁,你放屁」岳潸然注定是說不過水青青的,就算此時水青青正在一心三用,一邊噴著毒舌,一邊鋪床,一邊還要躲避岳潸然的爪子和腳踢

    明明水青青說得那麼不像話,但是三藏卻沒有出言阻止

    雖然他也不敢說自己同意水青青的話,因為他還不算是一個男人,他沒有嘗過女人一般沒有嘗過女人的男人,心中的春夢對象,始終是純潔的女性雖然這個女性未必是處女,有可能是他初中已婚的英語老師

    所以水青青說的那些,他還不能怎麼體會,他還沒有到達那個境界

    他之所以沒有阻止,是因為他知道水青青說這些,不僅僅只是和岳潸然在吵架,多的部分,她是要讓自己分心,不讓自己重陷入了恐怖的感覺回憶中

    「你還以為自己的身材特別好,男人喜歡看不成男人喜歡的身材有幾種,要麼是尤其稚嫩的**,**和屁股都很小的,但是一定要白嫩要麼是想我這樣魔鬼的,要不就是已經嫁人生子的,胸部尤其大,屁股也尤其肥而且腰也稍稍粗一些些,肉摸起來尤其的軟又可能是妲己那種看來纖細,實際上玲瓏有致,豐滿有肉的那種你這種身材,說你**,偏偏屁股和胸部又不是很小,說你魔鬼,偏偏你胸部和屁股又不是很大,和腰部的曲線也不夠S別和我說你的陰部很白很嫩,陰部雖然是女人最主要的部分,但也是男人最後才看的部位,難不成你一開始印入男人眼簾的不是胸部和屁股的曲線還有一張臉蛋,而是掰開狠狠剃好毛的水騷陰部嗎?說你身材不好看你還不信,所以你根本不用遮遮掩掩著,眼前這唯一的男人對你一點都不感興趣,不會來看你的」

    接著,水青青朝三藏說道:「被子已經鋪好了,蓋好了岳潸然的身體了,你可以放心地轉過身來了,看不到什麼了」

    三藏頓時轉過神來,頓時見到了一具**裸白花花的**,正是岳潸然幾乎半裸的嬌軀

    頓時,三藏連忙飛快轉過身去,閉上眼睛

    水青青頓時借著這個難得的機會,不與余力地打擊道:「看到了?他看了第一眼就趕緊轉過身去不看了,可見你的身體還有什麼吸引力啊?」

    岳潸然一陣咬牙切齒後,飛快拉著被子將自己的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嘴巴一張一合,卻發不出聲音來和水青青吵

    猛地一轉身,將臉蛋埋進枕頭裡面大哭,哭得斷氣回腸、淒涼無比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三藏心中不由得感歎,之前的岳潸然他可是記憶猶,是多麼牙尖嘴利刻薄厲害啊,竟然被水青青這個蛇精說得沒有沒有半句話,只能趴在枕頭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看看,你哭得那麼厲害,他理會都不理會,可見你在人心目中的位置,虧得以前還一直將自己當作公主,真是可笑我就從來不將自己當成公主,我一直將自己當作一個欲求不滿的騷婦,一個一直找不到可以滿足我**男人的騷婦這樣我多麼平衡」水青青已經將床鋪鋪好了

    「好了,別說了」三藏喝道

    就這麼一句,也讓哭泣中岳潸然信心大增,覺得對水青青占回了一些顏面

    「你以為他說了這句話,就是向著你了?可笑,他是怕你一想不開自殺死了,他好不容易救來了,你卻在他面前活活氣死了,高手的顏面會過不去」水青青繼續打擊岳潸然噴毒,接著美眸忽然朝三藏望來,聲音降低了八度,聲音變得婉轉淒涼,哀然道:「你,你真的要去姥姥那嗎?」

    那張臉蛋,還有眼睛,也充滿了擔心和恐懼,還有央求

    「我必須去的」三藏說道:「若是不去,我進後半生或許會成為行屍走肉」

    「就因為那只狸貓精?」水青青說道

    「她是你姐姐」三藏大聲糾正道:「她是為了我才被擒走,她用自己的性命換我的性命,我永遠都不可以辜負……」

    接著,三藏腦子裡面又陷入了狸貓精的音容笑貌,聲音越來越低

    「沒看出來,我那個姐姐狠毒冷辣的樣子,漂亮是漂亮得緊了,身材也是極好的,陰部也長得**她陰狠毒辣慣了,我差不多都要以為她是一只蠍子精,沒有想到狸貓精就是狸貓精」水青青手掌在岳潸然屁股的部位狠狠拍了一巴掌道:「小賤蹄子,你看看別看我是蛇精,別看我那麼風騷比你是強了許多,但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女人勾引男人的道道,比她**裡面的褶皺多得多,深得多我們窮極一生,也只能悟到一點點,你瞧瞧我那姐姐不是狐狸精、勝似狐狸精,才幾日功夫便將生死仇敵變成了牽腸掛肚的情郎啊,了不起啊,了不起啊?她才真的是騷得了得……」

    「好了」三藏一陣斷喝

    沒有等到他喝完,水青青忽然猛地轉身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兩瓣圓臀高高聳起,如同一座小山一般一邊哭,一邊用粉嫩的小拳頭,用力捶打著床板

    直將床板砸得砰砰大響,仿佛兩只鐵錘在拼命砸一般讓人都擔心,她會不會將船也砸穿了

    聽著她哭得幾乎要噎過了氣,三藏和岳潸然發現,雖然水青青說自己那麼頭頭是道,自己卻也差不多,心裡最深處,一樣的柔弱不堪

    三藏是不會勸人的,直接邁著步子,邁著他那比烏龜還要慢上一些的步子,緩緩,緩緩朝還沒有燒壞的凳子走過去

    然後,他就准備一直坐在那裡,一直等到下船為止

    水清清哭了好長的一陣,三藏坐著不理,岳潸然也躲在被窩裡面不作聲,整個房間裡面就只有水青青的哭泣聲

    一開始哭得很撕心裂肺,哭得淒涼痛苦漸漸地,哭聲逐漸小了下來,最後變得有一聲沒一聲的,仿佛哭得心不在焉了

    三藏不由得朝床上望去,只見到水青青依舊聳著碩大的圓臀,嘴巴抽泣著,手裡仿佛在忙乎著什麼

    三藏扭了扭身,好看清楚此時水青青在做什麼

    看清楚後,三藏頓時腦門一黑,這個蛇經的腦子神經也太大條了

    此時,她正一邊哭泣,一邊拿著一只小刀修剪自己秀氣尖尖的指甲,修完了後在從袖子裡面掏出各式各樣的彩筆,往自己的指甲上描繪著各式各樣的圖案,真是仔細得不得了,只是偶爾想起來自己還正在哭泣,便又干嚎幾聲

    隔得太遠了,三藏自然看不清楚,那上面畫的是春宮圖就在這麼小小的指甲上,不但有人物,還有背景只不過裡面的人物全部是**了,全身每一處地方都畫得清清楚楚面孔,胸部,陰部都畫得極其逼真,便是**時候yin蕩的表情,也刻畫得比*片還要傳神

    而這春宮圖裡面的女主角無一不是水青青自己,男主角確有很多張面孔有全身籠罩在黑袍子裡面,只露出一個碩大生殖器的,一半還埋沒在水青青肥厚的胯間

    也有的是三藏的面孔,還有的是一張英俊無比的面孔,還有的是一張陰冷詭異的面孔

    這些男人雖然有不同的面孔,但是否是同一個人就說不清楚了,因為看那男人的胯下之物,好像都是一摸一樣的

    「喏,給你看看,這是完全按照我自己的身體畫出來的,每一處都比你有魅力」忽然,水青青將指甲上的畫伸到岳潸然面前,道:「你下陰部分太淡薄了,而且毛發還多哪裡像我那麼肥厚誘人,毛發分布的范圍很廣,但是卻非常稀疏」

    岳潸然趕緊將眼睛閉上,然後用被子將整個腦袋都蓋起來,不讓自己的視線與眼前這個絕世yin女有任何的接觸

    「哎呀」三藏忽然低聲驚呼一聲

    「你亂叫什麼?」水青青臉蛋轉了過來,朝三藏嗔惱道:「你一叫喚,把畫畫都畫錯了」

    接著水青青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三藏面前,一屁股坐在三藏的大腿上,將指甲上的畫伸到三藏眼前道:「你看看,你一陣叫喚,我手上一顫沒控制住,結果將**口和屁眼中間畫叉了,硬生生撕裂在一起了」

    三藏一看,那指甲蓋上畫著一個小人,活生生便是水青青的面孔,此時全身都**,比日本**寫真都還**得徹底,簡直是四點全露

    移開目光三藏轉移話題道:「烏姬還在後面的山上,我讓它在那裡等著我,差點忘記它了」

    「烏姬?」水青青分開大腿,面對面叉坐在三藏的大腿上,豪爽地將胯間用力聳起,頂住三藏的小腹道:「我姐姐的那匹黑馬?」

    「你想讓我去將那馬兒牽到船上來?」水青青小嘴距離三藏面孔三寸,呵氣說道

    「恩前面大概幾十裡處,一條河剛好從那裡流進這條江那裡岸邊的地勢平坦,可以從那裡讓烏姬上船」三藏說道

    「好」水青青竟然如此爽快,立刻從三藏的大腿上離開,轉身直接朝房間外面走去

    走到門口,水青青忽然轉身過來道:「蹬萍踏水的功夫雖然我會一些,但是最多只能堅持十幾米所以一會兒你到那條河的流入口岸邊,讓船靠岸在那邊等我」

    「好的」三藏答應道

    等到水青青消失在視野中的時候,岳潸然將腦袋從被窩裡面探了出來,朝三藏道:「先生這是要到哪裡去?」

    她只言不提三藏救命之恩,顯然是不想用一句感謝之類的話,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去黑山妖姥處」三藏回答道

    「去救一個人嗎?」岳潸然剛才聽到了水青青的話

    三藏點了點頭

    「可是水青青好像不願意先生去救,雖然她不怎麼表現出來但是她心裡一點都沒有不想讓先生去黑山妖姥那裡」岳潸然說道

    三藏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接著,三藏依舊坐在凳子上,沒有說話,也沒有走動

    接著感覺到船輕輕撞了一下,想必是船靠近懸崖了,水青青就從這裡下船,沿著懸崖爬上去找烏姬

    一會兒後,船離開了懸崖底下,因為懸崖底下的水域是不安全的

    差不多船重到了江心後,三藏對著床上的岳潸然說道:「麻煩你搖一下床頭的鈴鐺」

    「這個?」就只有兩個人的情況下,顯然岳潸然是非常非常緊張的

    此時聽到三藏和她說話,不由得一陣驚慌,目光找了一會兒再見到了就在眼睛邊上的鈴鐺,指著鈴鐺朝三藏問道

    「是的」三藏點了點頭道:「麻煩你搖動一下鈴鐺」

    「是」岳潸然聽到三藏的請求後,竟然表現得非常歡喜,然後鄭重地搖動了三下鈴鐺,然後小心地朝三藏問道:「三下夠嗎?還要不要繼續搖呢?」

    三藏無法理解,為什麼岳潸然會表現得那麼高興,聽到頭頂上傳來的腳步聲,說道:「不用搖了」

    「老祖宗,您有什麼吩咐嗎?小人需要進來嗎?」門外是一個陌生的聲音,他們是木面人的僕人,這艘船上總共有數十個僕人,負責開船還有做飯等事情

    「不用,剛剛那個小姐跟你說在前面一處平緩的岸邊停船,是嗎?」三藏問道

    「是的」那人老實回答道

    「不要停船」三藏說道:「將船開得快一些,不要讓她追上」

    「是」那人回答道:「江面上風並不是很大,若完全用人力劃動,只怕快不了穿上有這個社會的現代設施,以往主人很不高興見到這些,請問老祖宗我們是不是要用上這些東西?」

    「是柴油發動機嗎?」三藏問道

    「是的」那人回答道

    「你家主人很不喜歡現代社會的那些機器是嗎?」三藏問道

    「是的」那僕人回答道:「不過從您上船的那一刻起,您的意志對於我們來說便是旨意」

    「那就用」三藏說道

    「此處距離前面停船處,大約有四十裡若是現在開始加,只怕水青青主人會發現,若是她從懸崖飛快攀下來,只怕還是追得上船的請問老祖宗是不是要等到船開出十裡後再加」

    「好的,就這麼做」三藏發現自己竟然都沒有想到這點,還是這個僕人心思

    「那小人是不是就此告退了?」那僕人說道

    「好的」三藏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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