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江面上的神
誰?那女聲繼續問道。
到了ni就知道。那木頭聲音回答道:她已經受重傷了,已經被抓住了,沒有什麼戰斗力。姥姥有要事,讓我們帶人將那女人帶走。不能讓那些充滿獸性的人形獸看管,否則不出半天,她便會被輪奸成一堆碎肉。
為什麼不讓她被輪奸為碎肉?那女人聲音頓時充滿了仇恨,仿佛對世界上任何事物都充滿了敵意,恨不得世界上任何東西都毀滅。
因為還有比被輪奸更加可怕的事情在等著那個女人。木頭聲音繼續說道:我奉勸n,抓住她後。你們可以折磨她,但是必須留下她的性命。ni們從妖後的囚牢中逃出來本是孤魂野鬼,是姥姥收留了你們,所以要專心為姥姥辦事。
哼!我自然理會得。那女人聲音冷冷說道。
三藏終於想起這個女人是誰了,他自己還差點死在這個女人的手裡。
她就是那只狐狸精,她女兒,那只小狐狸的內核被無言挖走給三藏吃了,他的丈夫也被挖了內核而死。
而那個時候,她正和她的丈夫吵架,卻發現了這種慘劇。三藏被無言從這只狐狸精的爪子底下救出後,因為無言做的界被三藏用寶劍劈開了一個口子,所以無數的妖怪從裡面逃了出來,其中便包括這只充滿仇恨的狐狸精。
接下來,他們再也不說話了。而伏在船頂上的三藏,心中的氣勢已經幾乎要沖天般,只恨不得立刻到目的地,抽出寶劍拼命的大殺一翻,然後將阿狸完好無損地帶走。
但是。心中氣勢太濃,使得他呼吸漸漸地粗了,心跳也漸漸地響了,他怎麼都控制不住,而且越控制呼吸越粗,越控制心跳越厲害。
不能繼續呆在這裡了,船裡面的人會發現地。三藏自然是不懼他們。可以將他們都殺得干干淨淨,但是將他們殺了,就沒有帶著去找阿狸了。
固然可以用寶劍逼迫活人帶著去找,但是類似裡面那只狐狸精,三藏不覺得她會接受三藏的脅迫而就范,她或許早就不怎麼想活了。
雙手輕輕一張,連同黑袍子如同兩只翅膀一般,平行飛過船頂。落在不遠處的水面上。
接著飛快到了山腳下的江水,然後踩著石壁,飛快上了百米,一個騰空,便落在了烏姬的身邊,
你在這裡,我馬上接阿狸回來找你。三藏朝烏姬說道。
烏姬頓時也興奮起來,飛快站起四肢,一個勁地打轉。
你乖乖留在這裡。若是起去,你走路有聲音,就會被他們發現。三藏也不管烏姬能不能聽懂,說完立刻在原地消失不見。
他其實不用跑得很快,因為要遙遙跟著江面上的那搜船,而那船行駛得並不是很快。
三藏飛竄出好遠一段距離後,只有站在原地等著那船追上,接著緩緩馳行。
船在江面,人在江面上方的小路上。緊緊相綴。
距離上游地這艘船數十公裡外的下游江面上,還有一艘船。(注:江面看起來很平,沒有什麼上下游之分。只不過這江水是從西往東游的,所以東邊就是下游,西邊就是上游。)
下游的這艘船上。非常的不安靜。
數十個人形獸站在穿上拼命地嘶吼嚎叫。裡面充滿了將人撕碎的暴虐,還有輪奸一切的強烈性欲。
要不是有個人站在中央。攔住這些人形獸,它們早就沖進去了。
船中央躺著一名渾身鮮血的女子。手中握著兵器。全身沒有一點力道,但是又不能昏厥過去,只能忍受傷口上帶來地強烈痛楚,外面那些怪獸的嘶吼,讓他害怕,這艘船一直漂著,仿佛要飄向地獄一般。
站在船頂上的控制這些人形怪獸的,是一個女人,她顯然已經快要控制不了這些欲望沖天的野獸了。
這些野獸已經開始拼命舔舌頭,拼命流口水,拼命揉弄自己的生殖器了。
兩艘船的距離逐漸拉近,在不經意的一個瞬間,一道火光在對面冒了出來。
上游的這艘船一陣響動,裡面地人全部走到了船外,依稀有十三人。
那個女子,果然是三藏在無言莊園中見到的那個死了女兒和丈夫的狐狸精。
而那個說話如同木頭的人,長相其實很英俊。但是皮膚很可怕,他的皮膚不麻也不爛,但是顏色很木,真的跟刨光了表皮的木板一摸一樣。
木人目光落在前面那艘船上,道:准備好,那艘船已經出現了,我們要帶走的女人就在那艘船上。
那些野獸已經快要控制不住了,一旦讓它們獸欲發洩,我們得到的就是一堆碎肉了。木頭人淡淡說道:加快速度。
頓時,這艘船地速度立刻加快許多,順著風如同箭一般貼著水面,朝下游的船射去。
大約十五分鍾後,距離目標船只只有數十米,穿上的情景也看得清清楚楚。
吼!那些人形怪獸終於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揮舞這長長的指甲,張開了獠牙,猛地朝船中間地那個女子沖去。
站在船頂地人,一聲嬌叱,手中的兵器如同游龍般刺出,飛快地帶走一個人形怪獸地生命。
而船內的那個女子見到對方內亂,而那些高高聳立著生殖器地怪獸,怪叫惡臭地沖了上來。頓時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站起了嬌軀,手中的兵器開始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揮舞。
那人形怪獸本來稍有的智慧,此時也被欲火完全占據,目光死死盯著女孩的身體。絲毫無視她手中地兵器,高聳著生殖器,拼命朝她的嬌軀撲來。
啊!一陣怪叫後,這只跑得最快的怪獸,自己沖進了女孩手中的兵器,將自己活活刺死。
就算死了,那怪獸依舊朝女孩撲去。最後那長長的爪子幾乎碰到姑娘挺立的乳房,才無力死去。
女孩眼前一陣昏厥,身後又有一只怪獸撲來,她忍著渾身劇痛,便要抽出兵器,回擊身後的怪獸。
但是此時她便是連抽出兵器地力氣也沒有,美麗的長腿猛地後踢。
嗷!正是那怪獸運氣差,被一腳踢中要害部位。抱著那處拼命嚎叫。
而此時,四周的怪物都洶湧而來,攔也不住。
三藏在山路上見到了還有一艘小船,他不能肯定阿狸就是在這艘船上,而且這艘船上沒有點燈籠,一開始根本就沒有看到。
等到靠近了,聽到穿上的嘶吼聲,才發現這條船,聽出這嘶吼聲正是那人形怪獸發出來的。
緊接著見到一個身材極好的女子。被人形怪獸圍在中間。而其余的人形怪獸,拼命朝船中央撲去。
緊接著,另外那艘點著燈籠的船,飛快射出十三道人影,齊刷刷彈到那艘正在混戰地穿上。
三藏後腳跟在石壁上一彈,如同離弦的箭一般,朝那艘船上俯沖而去。
殺死這些已經瘋掉的野獸!
女孩此時正被無數怪獸圍困,那些鋒利的爪子就要抓住自己,忽然前面射來三道影子。唰唰幾劍將身前的野獸殺死。
其中一位,面皮如同木頭的男人,陰冷笑著,伸出長長的手朝女孩胸前抓來。
身後,十幾只怪獸猛地要撕裂她的衣衫。
後面的怪獸。是要撕掉她地衣衫。好蹂躪她的身體。
前面那個木頭臉皮一樣的人,只要扯去她的肚兜。
她的身體就是貞潔。比性命更加重要。
她的肚兜,是幾千年維持下來的希望。比任何東西重要。
所以生命是最不重要的,只要毀掉自己生命,就可以不讓這兩件寶貴的東西失去。
你是不會再來救我了,我去死了!女孩心中想著一個渾身黑色地高大身影,手中寶劍猛地往身體一刺,然後猛地一絞。
這樣,最後的這一招,可以讓自己的肉體和生命全部變成碎片,那樣敵人什麼也得不到。
眼前一黑,忽然一道黑影從小變大,瞬間就籠罩了整個夜空。
三藏飛在空中,見到那船頂坍塌,一個渾身帶血的女孩印入眼簾。
那女孩一劍猛地刺入身體,然後飛快一絞。
三藏心中一急,猛地伸出手掌,虛空一抓。
頓時那手掌仿佛無限伸長,生生將那個空間內的所有食物全部抓住,絲毫不能動彈。
那些正一手揉搓生殖器撲向女孩背後地怪獸,那些要撕碎女孩衣衫地怪獸,還有伸手抓向女孩胸部的木頭人,全部定格在那處,一動不動。
瞬間地功夫,三藏如同一個巨大的黑影,落在眾人中間,猛地將女孩抱在懷中。
女孩本來已經暗淡地眸子,剎那間閃過璀璨的光華,整個人頓時活了,嬌聲說道:是你,你真的來了,我的祈禱靈驗了嗎?
三藏心中頓時無比的苦澀,這個女孩不是阿狸,不是他拼命要找的阿狸。
不過,這個女孩也不得不救,因為她也是一個故人,甚至與三藏黑袍人形象有很大的淵源,她便是岳潸然。
至於岳潸然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三藏就得不到答案了,因為岳潸然見到三藏後。眼睛一閉已經昏厥過去,在昏厥的瞬間,四肢用力地纏住了三藏的身體。
絲毫不顧自己的小腹,還刺著一支劍,就是她剛才自殺的那支劍。
三藏動作飛快,在她纏住自己地瞬間,飛快地拔了出來。
鮮血飆出後。立刻又被壓住。因為岳潸然已經纏住三藏了,流血的小腹緊緊貼壓在三藏的小腹上。
這位前輩安好。片刻後,木頭人又能夠動彈了,走到三藏面前拜下,道:這個女人乃是我門中叛徒,請問可否歸還晚輩。晚輩定當感激不盡。
三藏沒有回答他,因為此時他看到了另外一個人,身材超級好的水青青。
此時。她正被一群怪獸圍困著,正在惡戰中。
本來她是可以取勝的,但是這些怪獸是妖姥的人,不能殺死。而且身體不願意被碰到一下,所以錯骨無數制服怪獸的機會,此時怪獸爪子已經屢次要碰到她性感地身體。
三藏舉起手中的寶劍,盯准一個怪獸,虛空刺去。
頓時,一只怪獸喉嚨切開一口子。鮮血飆出,倒地死去。
三藏接連重復自己的動作,一劍一個,瞬間功夫將那些怪獸殺得干干淨淨。
沒有用任何招式,沒有動一步。
頓時,穿上剩下活著的人,全部臉色發青。
前輩神乎其技,晚輩從未見過。木頭人驚駭說道:似先生這等高人,是我家主人最尊重的。請先生無比賞臉。隨晚輩回到主人處,好讓我們好好招待,好好孝順。
他看出來,三藏全身黑袍,手法詭異。不似正道中人。不似正道就是邪道。就是妖道。
只要是妖道或者邪道,就和自己的主人是一路的。
似先生這等絕世高人。世界數不出幾個,與我家主人肯定頗有淵源。前輩更加要賞臉光臨,我家主人肯定會欣喜若狂的。木頭人聰明地再也不提歸還岳潸然地事情,只是使勁邀請三藏一同前往。
一路上無論前輩需要什麼,新鮮的處女,初生的嬰兒等等,我等必定為前輩找來最好的。我當視前輩和我家主人一般無二,用盡全心侍候。木頭接著說道,雖然他說話的事情表情聲音如同木頭,但是意思卻不木頭。
三藏只是望著水青青,水青青也盯著三藏,目中流露著極其復雜難明的神色,更多的是意外的驚喜。
黑山妖姥呢?三藏淡淡問道。
那木頭人頓時驚喜莫名道:前輩與我家主人果然是故人,我這就帶路,帶先生一同去找我家主人。
三藏點了點頭,他不是一個聰明人,此時腦筋卻難得的靈活,想出了一個找到黑山妖姥地辦法。
見到三藏同意了,木頭人更加狂喜,恭敬俯下身子道:老祖宗,您且等著,這艘船太臭,那邊又上好的香木船,准備好了酒席床鋪,我這就讓人將船劃過來,萬萬不可讓老祖宗勞力。
木面人,這個人底細不知,你竟敢帶著他去見姥姥?水青青忽然質問道。
似前輩這等絕世高人能有幾個,怎麼可能與姥姥沒有故交。前輩這等人物,我等便是積德數千年也服侍不到的,這會能夠帶著前輩去見姥姥,便是無限的福分。我只可惜一路路程太短,否則我願意一輩子服侍前輩。我這次帶去前輩,姥姥不知道怎麼樣歡喜,你不要多嘴了。木面人恭敬說道,接著朝那邊穿上的人吩咐道:將船劃過來。
不用了!三藏淡淡說道,輕輕邁出一步,頓時抱著岳潸然輕飄飄落到了那艘亮著燈籠的船上。
神乎其技!從木面人以下,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接著,齊齊躍起,落在香木船上,惹得香木船輕輕一陣搖晃。
三藏走到門前,沒有等到自己開門,那木面人立刻彎腰踢三藏打開門,恭敬將三藏請了進去。
裡面的人用不著吩咐,立刻殷勤地擺上了酒菜。
木面人對那下人不快道:這酒菜做了兩三個小時了。怎麼入得了老祖宗的嘴,趕緊全部撤換了。
是!那下人哆嗦應道。
木面人接著問道:老祖宗,您現在是要在外面讓我們陪著您說話,還是送您到房間裡面休息呢?
三藏這才來得及看這樓船裡面,果然是古色古香,琴棋書畫都全了,任何一件東西都極其考究。
三藏本來是想要在這裡探聽阿狸地消息。但是自己並不精明,而眼前這個木面人卻極其狡猾。沒有什麼准備貿然相問只怕露出馬腳,而且岳潸然的傷勢極其重拖延不得,要找到一張床好好躺下,至少給小腹的傷口止血,三藏已經感覺道,自己的肚子已經被岳潸然小腹流出地血濕透了。
去休息!三藏淡淡說道。
是!木面人立刻躬身在前面引路。
休息地房間在甲板下面,木面人引著三藏走下了樓梯。轉了一個小彎,便來到一門前。
就是這門,也做得極其考究。
輕輕推開門,頓時一股溫香沖鼻而入。
裡面,點著檀香。
柔軟地牙床上鋪著華貴的絲綢單子,被單裡面包地是柔軟的天鵝絨。
圓圓地桌子,圓圓地錦凳。
簾子都是用珍珠串成的,雖然點著燭火,但是壁上鑲嵌著幾顆夜明珠。
真是無比的奢華。無比的富貴。
三藏懷疑自己進入了古代公主的閨房了,他從來沒有到過這樣的房間。無言的住處舒服是不假,但是無言莊園裡面的所有東西,都是最自然地,沒有半點的富貴氣息,處處都透著超凡脫俗。
這房間從做好了,還沒有人住過,前輩便是頭一個。從今以後,這房間也不再住別人。除了先生以外誰也不配。木面人笑著說道:老祖宗您是要我留在這裡時候,還是不想我打擾呢?
三藏倒是想留下他,但是又想了想,揮了揮手。
木面人無比知趣地退後,目光卻是朝岳潸然瞟來道:這位姑娘我……
三藏沒有說話。只是朝他瞪了一眼。
是!一會兒小的再送來做好的酒席。還有今天晚上您享用的另外一道美餐!木面人再也不敢提出半句,一直退到外面。將門關好了之後,才轉過身子朝上面走去。
一直等到木面人出去。三藏方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想要將岳潸然放在床上,不料她四肢卻是纏得很緊,一下子竟然放不下來。
她小腹傷口不能再拖延了,於是三藏輕輕揉捏岳潸然的手腕,讓她自然松了,將雙手放了下來。
三藏並不擅長這種事情,揉了好一陣功夫,也沒見岳潸然抱著三藏的手臂松了。
等會兒那人送酒席來的時候,一定要想辦法打探阿狸的消息了。三藏一邊揉弄岳潸然地手臂,一邊想到。
他底細不明,而且如此高明,你竟敢帶他去見姥姥,萬一是姥姥的敵人,你可負得起責任嗎?剛剛走到甲板外面,水青青便質問道。
那按照水姑娘想法,應該怎麼做呢?木面人橫了她一眼,接著取來一只筷子沾水在桌子上寫道:我們任何聲音都逃脫不了他的耳朵,用筷子寫。
應該立刻讓他離開,然後趕緊去通知姥姥,無論是敵是友,都讓姥姥做好准備。水青青說道。
真是胡鬧,他是姥姥的故人,怎麼會是敵人,你再亂想惹得前輩不快,誰也保不了你。木面人開口說道,手裡的筷子卻是在桌面寫道:他肯定是姥姥的敵人。
水青青一驚,目光閃過一道緊張,她不願意寫字,張開嘴型無聲說道:你怎麼肯定?
因為岳潸然望向他的目光很不正常,是岳潸然的相好,自然就是姥姥的敵人。木面人繼續寫道。
那你還將他招到船上來侍候著,不讓他離開。水青青氣道。
哼!若不是我提早一步說要帶著他去找姥姥。只怕我們所有地人全部變成屍體了。你沒有看到他當時的殺意嗎?等到他問完話後,無論我們是否回答了他想要得到地信息,我們必定被他全部殺死了,我只能帶回來先穩住他。木面人伸手擦了擦汗水,寫道:老天,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物,我們十幾個人都不夠人家一個手指頭殺的。
那你准備怎麼對付他?水青青冷問道。
我聽說水姑娘有一種毒藥。放在女人生殖器裡面,只要一交配,男人立刻中毒。木面人面色變得奇怪起來,在桌面上飛快寫道:似這等人物,全身上下已經完全沒有破綻。就算我們十幾個人一起上前偷襲,也不可能成功。所以必須在他全身心放開地時候下手腳,而人交配射精地一瞬間是放開所有的保護,我們唯一地機會就在那個時候。水姑娘將那藥物給我。我會將它塞到狐狸精地陰部裡面,這狐狸精極其美貌,便當作是敬獻前輩地美餐。只要在她全身抹上春藥,空氣裡面點的香加上一些春藥,這前輩是不會不接受的。
水青青目光一陣亂轉,一會兒咬緊牙齒,一會兒鎖緊眉頭,接著又松開美麗的眉毛,轉過身朝裡面走去。
一會兒出來後。水青青手中已經多了一包東西,遞給了木面人。
動手!木面人忽然一聲輕喝,頓時十幾道毒煙暗器朝水青青射去,與此同時十幾個人朝水青青撲去。
水青青一呆,一陣異香滲透進身體裡面,立刻昏迷過去。
木面人望著昏迷的水青青道:這種前輩胃口極好,也最挑剔。只有水姑娘這種絕色他才會看上,水姑娘就當是為姥姥做一回犧牲,等到除了這個大敵。姥姥自然會封賞你的。
誰讓ni從來對我不假顏色。木面人盯著水青青無比火辣的嬌軀曲線,狠狠吞了一口口水。接著朝狐狸精道:ni也去,ni與水青青一起去服侍我們地老祖宗。
是!那美麗的狐狸精嬌軀一彎,裊裊拜下。
接著,她抱起水青青火辣的嬌軀。朝裡面走去。一邊走一邊伸手解開水青青的衣衫。
岳潸然傷得不輕,三藏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她從身上放下來。讓她平躺在床上。
至於那被單多金貴,被血沾到了會顯得髒三藏就不去理會了。
其他傷處先不看。小腹這處傷是最要緊的。
三藏伸手解開岳潸然的衣衫,她上身穿著一件雪白的上衣,下邊穿著同樣雪白輕薄的褲子。
她地退很長,很直。這麼薄薄的褲子容易貼著大腿,頓時大腿的曲線便顯露了出來。
解開了沾滿了鮮血已經不再雪白的上衣,三藏目光一下子沒有露在她的傷口上。
而是露在了她的胸口上,那高高隆起的胸口上。
三藏自然不是去看她的胸部,而是看她的肚兜。現代女性都穿胸圍了,至於肚兜屬於情趣內衣,平常時候都不穿地,只有在閨房之樂的時候才穿。
三藏眼前的,就是之前芭比非常想要得到的那個肚兜了。
這肚兜年代應該非常久遠了,倒未必是因為舊,才顯得久遠了。仿佛一些古董,數千年後依舊光潔完好,但是內行人還是一眼就而已看出它的古老。
這肚兜地圖案很簡單,就是兩朵蓮花,開在兩只乳頭地位置上。下面是池水,兩只鴛鴦正在戲水。
甚至,三藏都覺得這肚兜的繡工不是很好。盡管荷花是荷花,鴨子是鴨子地。但是這些圖案確卻是不怎麼見功力。
而且是穿在岳潸然的身上,在兩只嬌嫩挺拔地玉乳襯托下,才顯得生動了一些。
可是為什麼好像芭比拼命想要這肚兜,木面人也想要。
見到岳潸然小腹正在緩緩流出的血,三藏發現此時不是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
目光連忙落在岳潸然地小腹上,晶瑩潔白的小腹平坦中稍稍隆起有一個圓弧。這是最完美的小腹了。
腰際真是堪堪一握,淺淺的肚臍兒,竟然如同酒窩一般迷人。
惹得三藏一陣迷離後,目光重新落在那傷口上。
這道傷口便是岳潸然用寶劍自己刺的,足足有兩寸長,刺穿了肚皮。
三藏身邊沒有帶著藥物,也沒有辦法敷藥。不過現在要緊的是用酒精擦拭傷口。三藏目光四處一找,在桌子上找到了一只酒壺。
連忙跑過去提了提,裡面竟然還有酒。
沒有擦拭用的布,三藏就在被單上撕下來一角,然後將酒水倒在絲綢布條上,熱然後輕輕擦過岳潸然小腹地傷口。
只見到岳潸然全身一陣抽搐,此時她正處於昏迷當中,全身還一陣抽搐。可見這一下有多痛了。
於是三藏動作輕了一些,可是岳潸然的嬌軀還是輕輕地戰栗。
雪白如藕的胳膊上,還有肚兜遮擋不住的胸脯上,都起了一陣陣小疙瘩。
好不容易傷口擦拭干淨,需要縫合了。卻找不到陣線了,這次三藏運氣沒有那麼好,沒有找到針。
不過,這裡的金屬鉤子倒是有不少。
三藏取下一只鉤子,憋著一口氣。用力一拉。
頓時,那金屬鉤子被拉直,然後如同面條一般越拉越細,最後拉得如同針一般大小。
至於針孔,用那支無堅不摧的寶劍輕輕一戳。
不過,足足戳斷了六根後,才成功做出了一根針來。
在被單上扯下一條白色的絲,在針上穿好了之後。三藏開始提岳潸然縫合傷口。
三藏從小連雞都沒有殺過,那針拿在手上。還沒有開始縫合傷口,雙手就開始發抖。
而且他猛然發現,這種細微的瑣事,又讓他心中地憤怒和戾氣減弱了,不知不覺竟然減弱了許多。
三藏連忙閉上雙眼。讓自己安靜下來。
你是個沒用的東西。你需要茅草來保護你自己,需要阿狸犧牲自己來保護你。你不是東西!三藏不停地一遍一遍罵自己。
頓時,心靜意冷。手中的針飛快穿過岳潸然小腹的傷口。就仿佛是在縫衣衫一般。
而他自然也沒有發現,岳潸然不但嬌軀痛得顫抖,就連睫毛也忍不住一陣顫抖。
然後,那張失血過多的美麗臉蛋,竟然漸漸紅起。
先生,我是給您送來酒菜來的。外面傳來木面人的充滿獻媚的聲音。
三藏飛快扯過被子,蓋在岳潸然的身體上,然後緩緩說道:進來。
木面人手裡端著餐盤,上面有幾樣精致地小菜,還有一小壺酒。
前輩慢用,小人先告辭了!木面人一眼就看到了被窩裡面的岳潸然,還有她脫下來的衣衫,心中不由得大喜。
岳潸然受傷了,眼前這個前輩還不放過,依舊剝個干淨塞進床上,可見對女色沒有什麼忌諱木面人離開之後,後面那個女人卻留了下來。三藏本以為他也是端菜的,卻沒想到,他肩膀上抗著一床被子,被子裡面好像裹著一個人。
果然,那女人緩緩將那輩子房子地上,將被卷打開。
裡面包裹著一個活色生香的美女,如魔鬼一樣的身材,碩大的乳房,圓挺的臀部,蛇一般的蠻腰,正是水青青,閉著雙眼,滿臉媚紅,仿佛要滴出水來一般。
而另外一個女人三藏也認識,便是那個死了丈夫和女兒地狐狸精。
只不過今天她化妝了。
見到三藏無動於衷,狐狸精雙手將自己身上的袍子解開,頓時赤裸的胴體仿佛被剝開殼的荔枝肉一般,白花花,顫巍巍的。
真是一個成熟到出汁地女人啊。
下集預告:
水青青和狐狸精被派去服侍三藏,並且在陰戶中種下了毒?三藏如何應對?
岳潸然為何會落入水青青等人手中?
水青青該如何面對三藏?岳潸然面對朝思暮想地黑袍人,表現出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岳潸然。
這個樣子地三藏與岳潸然發生了什麼故事,他告訴岳潸然真相了嗎?
三藏跟隨木面人到了黑山妖姥的住地,那邊卻發生了什麼變故?
狸貓精在那裡嗎?她還活著嗎?他到哪裡去了?
回到現實中地三藏,又發現了有人對岳潸然下手了?那人是誰?目的是什麼?
敬請期待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