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播報新聞,本市最近出現了一犯罪團伙,專門在人,手段極其殘忍。希望廣大市民注意安全,沒有特殊必要,不要出門。就算有緊急事務需要出門,最好帶上親人朋友一起前往。」
「警察局得到最新的消息,從今天晚上起,凡市裡面的娛樂場所全部接受檢查,暫時在夜間停止營業。範圍包括網咖、舞廳、夜總會、酒吧,所以從今天晚上起,凡是習慣到以上娛樂場所度過夜晚的市民,可以安靜在家讀書、看電視電影、玩計算機遊戲。」
「事情果然非常嚴重了。」三藏心中暗道。
雖然從電視上來看,只是說城市裡面來了一犯罪團伙,讓市民注意安全之類。
但是電視台公開讓民眾不要外出,甚至一下子讓所有的娛樂場所暫停夜間營業,讓民眾失去外出的去處,老老實實待在家中。雖然有整改、調查等一萬條理由,但是真正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事態已經非常非常嚴重了,那殘忍殺人的不明團伙,已經讓政府部門都感到害怕。就在三藏暗中細細體會今天下午在辦公室看到的情景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而且敲門的節奏竟然是非常的熟悉,三藏連忙跑過去開門。
門外果然是絕美溫柔的妲己。
「三藏先生,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可是剛剛的電視節目中又說得比較嚇人,能不能麻煩你陪我去一趟,放心,不會很遠。」
妲己說出了來意,三藏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要答應。
「等等!」卻是芭比趕了上來,朝三藏說道:「電視上說最好多一些人出去。我也陪著妲己老師去吧!」
接著,芭比似笑非笑地朝水青青望去一眼,道:「妳也去吧,不然妳一個人待在家裡,不知道怎麼個不放心。」
水青青也是厲害人物。口舌自然也不輸給芭比,媚笑一聲道:「是啊,假如妳不一起去,我還是放心的。妳一起去了,我自然不放心。」
於是,三藏鬱悶地帶著三個女人一起出門。
一直走到樓下,三藏才記起來,自己還沒有問妲己要去哪裡。做什麼。而水青青和比,好像絲毫不在意妲己出來幹嘛,她們只是跟著。
「樓下的蒲阿姨心絞痛犯了,我去藥店給她買止痛藥。」沒有等到三藏開口,妲己便告訴了三藏。
來到街上,三藏頓時感覺到一股冷清的氣息。雖然兩邊的路燈依舊亮著。但是馬路兩邊的店舖基本上都已經關門了,現在才不過晚上八點多鐘啊!
而且馬路上已經看不到行人,就連車子也極少極少,很長時間都看不到一輛。
三藏住地這個地方雖然不是繁華地帶。但是一些店舖不到夜裡十一點是不會關門的。而且現在是夏天,平常時候到了晚上十點多鐘,還有不少的人在路上溜躂,更加不要說車子了,三藏之前半夜在床上睡覺的時候。還可以聽到馬路上不停地車來車往。
可見,這次的事態到底有多麼嚴重了。當然,造成這種情景地肯定不完全是電視上的新聞。相信市裡面所有的單位都接到了通知,讓下屬員工晚上盡量不要出門。然後,市民之間的互相傳遞信息,使得現在已經是滿城盡知,充滿恐懼地待在家中而不敢出來。
他們走到了一家藥店,卻發現藥店竟然也關門了。
妲己看了一眼周圍,雖然路燈是明亮的,但是寬闊的街道上就他們幾人,令人不由得慌悚。
「三藏先生,現在應該怎麼辦呢?」妲己朝三藏問道。
「去醫院吧,現在肯定沒有關門。」三藏壯了壯膽子說道,見死不救這種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
不過,附近最近的醫院,也在六七公里外。現在走過去是不可能地,但是他們都沒有車。
三藏不由得朝水青青望去一眼,因為今天白天她開了一輛跑車到學校。
「我的車子不在這裡。」水青青說道。
「在哪裡?」三藏問道。
「也在七八公里外的一個車庫裡面。」水青青說道。
「有輛出租車。」從街道右邊,拐來一輛出租車,上面還亮著空車二字。
三藏頓時喜出望外,連忙衝了過去,攔住車開門上車。
「去距離這裡最近的醫院。」三藏說道。
那出租車司機並沒有說話,而是直接開車了,不過三藏卻認出,這確實是通往醫院的道路。和北京的出租車司機不一樣,這個城市地出租車司機很少有願意說話的,只有在乘客開口的時候,他們再禮貌的應答。
「先生,今天晚上地街道可能不會怎麼太平,所以今天晚上早些回家吧!」三藏想起了街道上的冷清,不由得發善心朝司機說道。
「嗯!」那司機應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便再也不說話。
這個司機的車子開
,一會兒功夫就已經到了跨江大橋上。
忽然,三藏心中感覺到周圍湧起一股詭異的氣息。
「快跳車!」與此同時,水青青突地一聲驚呼。
沒有等到三藏反應過來,出租車忽然猛地朝江水沖去,然後那個司機轉過頭來,卻是一張綠色的面孔,血紅色地獠牙。
「嘿嘿!」他朝三藏露出一道殘忍的笑容。
「天哪!」三藏驚呼道。
;:|爆炸開來。水青青和比如同兩道影子一般,飛快從車內射出,然後朝三藏處撲去。
「嘎!」忽然一陣怪叫,頓時從水面上衝上十幾個渾身雪白地女子,留著長長指甲的雙手,如同鬼魅一般去抓芭比和水青青的雙腿。
水青青和芭比二人正要拉住三藏,那十幾雙手頓時抓住了兩人美麗的玉腿。
她們的手冰涼涼地,如同長在芭比和水青青的腿上一般。拚命地將兩人朝水下拉去,竟然是力大無窮。
「砰!」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的妲己,還有車子裡面的三藏,便沉到江水中。
水青青和芭比大急。手中的指甲猛地朝抓住自己小腿地手一劃。
一股詭異的鮮血噴出,二人卻是割斷了抓住自己小腿的手。緊接著,十幾個穿著白衣披頭散髮、看不見面孔的女子飛上水面,朝水青青和比二人圍來.
=|,到自己的身軀,便從袖子裡面抽出一支鋒利的長刺,對著那幾個女子的背後猛刺。然後踩著那些詭異女子的頭,拚命要朝三藏落水地方向衝去。
水青青便是連兵器也不用,長長的指甲直接在那些詭異女子的身上撕裂一道道長長的口子。
本來,芭比和水青青都認為在自己那麼犀利的攻擊後,那些女子必死無疑。
誰料到,那些詭異女子身上早已經血肉模糊。甚至整個身體都被撕裂了。但是她們的眼中閃著綠色地光芒,依舊伸出鮮血淋漓的雙手,朝水青青和芭比的雙腿抱去,拚命地朝水底拖去。
+.袋被割下掉進水裡。但就算如此,失去了腦袋地那些女子,雙手竟然抱得更緊,更加拚命將芭比二人朝水裡拖去。被割斷了腦袋的脖子一邊朝外面噴著鮮血。而往下拖的力氣竟然越發力大無窮。
面對斷頭的詭異女子,芭比和水青青一時間還真的不能掙脫,而且時間短暫。片刻地功夫後,二人便被拖入水中。
三藏在沉入水中的時候,只覺得雙腿雙腳都被緊緊抓住,然後一直朝水底最深處沉去,冰涼的江水一直朝口鼻裡面灌。
三藏是不會游泳地,所以片刻功夫,便感到痛苦的窒息感覺,彷彿要立刻死了一般。迷迷糊糊間,他感覺自己被拉到水底,忽然有幾道強光照射進眼裡,這使得本來已經要失去知覺的三藏稍稍恢復了神智。
他稍稍睜開眼睛,頓時見到眼前十幾米處,幾個詭異女子抓著妲己的四肢,一直朝江水深處拖去。
此時的妲己,眼睛緊閉,四肢僵硬而又疲軟,想必早已經昏厥過去了。
三藏瞬間驚醒,拚命掙扎,想要朝面前的妲己衝去,但是本來已經沒有空氣的肺,因為幾下激烈運動,竟然彷彿要裂開一般的痛苦。
而抓住三藏的四個女子,在水底的能力是水面上的數倍,所以三藏自然沒有絲毫的掙扎之力,便被四個詭異女子朝江水深處拖去。
望著眼前的妲己,三藏又是幾下拚命的掙扎,然後眼前一白,卻是昏厥過去。
就在三藏覺得自己已經死了的時候,卻是一股涼意朝臉上襲來,讓他立刻醒了過來,那痛不欲生的窒息感覺也消失了,他緩緩睜開眼睛。
眼前的光線雖然不是非常光亮,卻非常清明,好像不是電燈能夠發得出來的。
輕輕轉了轉身,身體不由得一陣酸痛,仔細看了好一會兒,三藏才發現自己竟然被關在了一個小小的籠子裡面,不過這籠子竟然是珊瑚做成的。
這個籠子實在小得很,甚至連三藏轉個身都有點艱難。籠子所處的地方,周圍都是厚厚的石壁,雖然不顯得潮濕,但總是覺得那石壁都可以擰出水來。而眼前的光線,則是來自於鑲在牆壁上的那顆珠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傳說中的夜明珠。
「這到底是在哪裡啊?剛剛一直往水下拖,這不會是在水裡面吧?」三藏心中不解道:「要是在水底,怎麼會沒有水?而且竟然有空氣。」
接著,三藏開始擔心起了妲己來,至於水青青和芭比,這兩人都有超凡的能力,或許不會被抓了來。
「不知道將我抓到這裡來的人,是不是就是最近讓
慌的那個神秘勢力,那個用最殘忍手段殺人的組織?裡面浮起了這個念頭。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三藏開始昏昏欲睡,然後就真的睡著過去。
之後,三藏被人叫醒。睜眼一看。卻是有人送飯來了。
「妳好,請問這裡是哪裡?」三藏好不容易見到了一個人,連忙問道。
這個送飯的人,也是穿著白色地長袍,不過臉上戴著一張扭曲的面具。看著有說不出的陰森恐怖。對於三藏的問話,那個送飯的人便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只是將飯菜放在籠子前,然後便轉身走開。
三藏都懷疑,她是不是一個聾子。不過卻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女子。
倒不是從身體曲線看出來,這些人都穿著寬大地袍子,所以也看不出什麼曲線。只不過。她們全身上下都明顯地透著一股陰氣。
送飯的人直接離開了,絲毫不理會三藏的呼喚。
三藏叫了幾聲後,發現肚子真的有些餓了,便將那飯菜斜著拿進了籠子。
沒有想到,竟然非常豐富。一盒細嫩的鯊魚肉,另外一盒是燒得誘人的河蟹。不過倒沒有米飯這類主食,或者那鯊魚肉就已經是主食了。
不管了!三藏抓過那一大塊鯊魚肉,猛地撕咬下一大口。
真的非常嫩,非常鮮美。
除了在秘密莊園裡面無言做的菜。三藏從來都沒有吃過那麼好吃地東西。
迫不及待地扯下一隻大螃蟹腿,同樣鮮嫩美味。
在三藏的印象中,螃蟹是沒有什麼肉可吃的,周圍都是堅硬的殼。
但是這隻大螃蟹卻是讓三藏吃得忘乎所以,不知不覺竟然將一塊兩斤的鯊魚肉還有一隻大螃蟹吃完了。
吃過之後才發現。三藏肚子竟然如同氣球一樣鼓起。
脹脹的肚子讓他一動都不想動,雖然被俘,但是眼前地情景。卻是愜意無比,當然,假如將妲己等人的安危拋之腦後的話。
「該不會,這裡是無言的新領地,我們都是被她抓來地吧?」想起美味的鯊魚肉和大螃蟹,三藏不由得懷疑暗道。
但是,很快三藏就否定了這個看法,因為無言做菜都是美麗而又清淡的,最重要的是,無言做的菜都是素菜,而這兩樣都是葷菜。
當然可以肯定地是,做這個鯊魚肉還有大螃蟹的,肯定也是一個廚藝大師。
吃飽了之後,三藏又開始無所事事了。不過,依舊沒有人來和三藏說話。
和在無言的莊園一樣寂寞,甚至比在莊園裡面寂寞多了。那個時候在莊園,三藏雖然走不出去,但是範圍很大地莊園裡面什麼都可以做,可以逛的面積也很大。不像這裡,被一個小小的籠子關著,不要說自由出去,就是連翻身也不能。
在無言的莊園裡面,他不但可以練劍,還有數不勝數的書可以看。
但是在這裡,就是一張小紙片都沒有。
讓三藏暗驚的是,在無言的莊園裡面,他過得幾乎是一種神仙般的生活,但是卻覺得一股徹底的寂寞和無聊。
而被關在籠子裡面,三藏寂寞的心思竟然不是很濃烈,明明他應該很寂寞的,畢竟什麼事情都不能做,但是偏偏躺在籠子裡面一動不動,卻不覺得空虛寂寞。
頓時,三藏心中湧起的是對無言無比的愧疚。
無言對自己那麼好,自己卻是得隴望蜀,想要從裡面出來,享受社會裡面的自由。而現在被詭異的人抓進來,鎖在籠子裡面一動都不能動,他卻因為對方沒有殺了自己、沒有虐待自己而慶幸。
胡思亂想好一陣後,腦子裡面到處都是無言絕美的身影,三藏又昏昏沉沉睡著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三藏又被吵醒了,原來又有人送飯過來了。
這次是一盤鱉肉、一盤螺肉,依舊美味無比。
三藏吃得舔嘴咂舌,開口朝送飯的人問話,依舊沒有得到響應。
胡思亂想,睡著,被叫醒,吃飯,睡覺……
就在三藏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頓,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過了多少天。這一天,他在睡覺的時候,卻是被一陣聲音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本來以為是又有人來送飯了,不料卻是來了一堆人。
每個人身上都穿著那神秘而又威風的長袍,臉上都戴著不同的面具,手上拿著不同的兵器。
但是無論是長袍、面具還是兵器,在樣式上都是絕頂之作。
有人過來將籠子的鎖打開,抓著三藏的手拉了出來。
三藏許久沒有走路,幾乎一個踉蹌摔倒。
一隻手抓住他,然後便有兩個人捧著兩包東西上來,道:「趕緊換好衣服,去參加陛下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