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慧雲何種絕學?」
蕭月生豆頭笑問:「師太想我傳她什麼功夫?」
「北冥神功如何?」妙音神尼笑道。
蕭月生皺了一羊眉毛,搖搖頭:「北冥神功不成,我承襲於逍遙派,已經答應,不能傳與外人。」
妙音神尼搖頭,哼道:「非北冥神功,咱們不賭。」
蕭月生道:「北冥神功嘛,也沒什麼大不了,我這一門心法乃是獨創,脫胎於北冥神功,更勝一籌。」
妙音神尼笑吟吟的看著他,慢慢的搖搖頭。
蕭月生笑道:「師太是信不過我嘍?」
妙音神尼溫柔的笑道:「我只對北冥神功趕興趣,其餘的不想理會。
「師太,你看起來不像出家人,反像是做生意的。」蕭月生笑道。
妙音神尼抿嘴嬌美的笑了:「出家人,生意人,又有什麼分別。佛家講究雄辯,我自愧不如。」蕭月生擺手,笑道:「北冥神功並非完美無缺,有著致使的缺點,師太不會不知吧?」
妙音神尼點頭道:「我自然曉得這個,不過,我就是想看看北冥神功的關竅,別無他意。」
蕭月生一攤手,元奈笑道:「那便罷了,北冥神功我是不能傳於他人的。」
黃慧雲緊抿著嘀,帶著一絲冷笑。
蕭月生道:「江兄弟刻苦練功,像是不要命了一般,黃姑娘斬去情絲,可謂是成全了兩人。」
黃慧雲輕哼一聲,扭過頭去。
妙音神尼道:「蕭先生,喝茶罷,慧雲做得好,先生也不要揪住不放!」
蕭月生拿起茶盞,輕抿一口,讚歎:「好茶!」
「這是我島上山巔的野茶樹,每年僅產十來個先生嘗嘗看。」妙音神尼溫柔微笑道。
「確實好茶!」蕭月生又喝了一口,瞇著眼睛品味良久,睜開眼睛讚歎,芙道:「我府裡也有一些好茶,下次帶些過來,請師太品評一二。
「那就多謝了。」妙音神尼抿嘴微笑。兩人品著茶,說到了茶,哪裡的茶最好,哪裡的茶最甘,哪裡的茶有什麼特點,蕭月生如數家珍,妙音神尼聽得津津有味。
黃慧雲看兩人談得投機,暗自惱怒,不明白師父為何對他如此和顏悅色,在她的記憶裡,師父是從不與男人說話的。
如今,卻巧笑嫣然與一個男人相處,這還是師父嗎?
她不時的瞅一眼,覺得師父像是換了一個人,難不成,是別人易容喬裝,扮做師父的?!她站在那裡異相天開,臉色變幻,時晴明陰,變化多端,蕭月生轉頭望過來,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妙音神尼轉頭望來,笑了笑:「慧雲,在想什麼呢,魂遊天外?」
「師父。」黃慧雲一慌,臉色紅。
妙音神尼笑道:「過來坐下,巴,蕭先生也不是外人。」
蕭月生呵呵笑道:「師太如此說,我可是受寵若驚!」
妙音神尼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師徒二人的性命不全在你一念之間嗎?還算什麼外人?」
蕭月生摸了摸鼻樑,道:「師太何必如此說,照師太這般說,那天下人的生死全在我一念之間嘍。」
「何嘗不是如此?」妙音神尼淡淡道。
她面容柔美,目光清澈明媚,卻連著淡漠,真正看透了生死一般,蕭月生看得一呆,忽然覺得有些冒昧了。
他拿起茶盞,一飲而盡,然後起身,抱拳道:「師太,冒昧打擾,多多見諒,在下告辭了!」
說罷,不等妙音神尼說話,身形驀的變淡,彷彿躍入水中,慢慢沉入水底,融於空氣中消失不見。
\&看著他驀然消失,黃愁雲訝然,轉頭望向妙音神尼:「師父,他這是妙音神尼嘴角徽翹,淡淡笑道:「不必理他,你這一次回去究竟生了什麼事,說給我聽聽。」
「是,師父。」黃慧雲道,娓娓道來,將別後的情形一五一十的道來,事無鉅細,清清楚楚,半晌過後,妙音神尼黛眉輕蹙,想了想,道:「丹峰法王……,此人應是密宗之人,極難對付!」
「正是。」黃慧雲點頭,沉聲道:「弟子曾暗自伸量一下,只覺深不可測,不輸於師父。」
「嗯。」妙音神尼若有所思,想了想:「那這個蕭浮雲你查清了?」
黃慧雲搖頭:「此人如驚鴻一現,再未出現。」
妙音神尼道:「蕭浮雲,蕭觀潿,這兩個人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黃慧雲想了想,道:「弟子也這麼想過,可找不到證據。」
妙音神尼拿起手掌,臬白手能掐了幾下,想了想,道:「嗯「這兩個人必有聯繫,就是一個人!」
「一個人?!」黃慧雲脫口道。
妙音神尼輕哼一聲:「蕭浮雲就是蕭觀潿!」
「果然是他!」黃慧雲哼道。
她恨恨的瞪大眼睛,她曾有如此猜想,不過這兩人氣質相差相大,當初那般戲弄自己,怪不得蕭觀瀾一直對自己古怪得很!「丹峰法王……」妙音神尼沉吟著,若有所思。
「師父,他有什麼古怪麼?」黃慧雲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