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查了許多書,也沒有得見。」
程聞風臉色遲疑,想了想,道:「蕭先生,我真的不認識這個字,不過,說不定師父認得。」
「噥一一?」蕭月生神情一振,喜形於色,笑道:「神霄派傳承悠久,國師想必認得!」
他一直苦求而不得,驟然得聞,自然心喜。
不過,憑其心境,早已到了喜怒不形於色,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之境界,顯示出欣喜神色卻是故意而為。
「我也說不好,要不,我先回去問一下師父,好吧?」程聞風忙道。
見到蕭月生如此神色,他覺得事關重大,想要替蕭月生辦成。
蕭月生笑著點頭:「也好,有勞!……國師還在閉關?」
程聞風頓時肅然,恭聲道:「師父已經出關,……但仍不理世事,一直參悟玄機。」
「國師的積菹極深,一旦有悟,修為會突飛猛進。」蕭月生笑了笑。清晨,明媚陽光照在窗戶紙上,屋內光線明亮,新鮮的空氣慢慢滲進來,到底充滿勃勃生機。
蕭月生已經醒來,倚在寬大的床頭,一手拿著白玉杯,輕輕晃動,偶爾輕喀一口,露出陶醉神色,另一手伸進被裡。
他身邊釉著方雪晴,黑綢緞般的秀披散在枕上,似乎有光華在其中流轉,臉如溫潤的白玉,又像紅膩的象牙。
蕭月生的大手伸進錦被中,輕輕摩挲著方雪晴油乳一般肌膚,神情陶醉,難以自抑。
方雪晴仰躺著,橄闐明眸,修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身子裹得嚴嚴實實,一點兒不露春光,矜持異常。
但錦被輕薄,這般緊裹著,動人的曲線頓時呈現在蕭月生跟前,曲線誇張惹火,曼妙動人。
蕭月生掃一眼,莫名的力量自丹田湧出,慢慢朝上湧來,元神之球一轉,忙將其吸納。
清晨時分,實在不是縱慾的時候。
蕭月生又喝一口酒,搖晃著白玉杯,看著澄碧色的佳釀在杯中晃動,沉甸甸的,醇香隱隱,他嗅著酒香,轉頭笑道:「雪晴,醒了就起床吧。」修長睫毛劇烈的顫抖,方雪晴慢慢睜開眸子,若水目光傾瀉而出,橫他一眼,扭了扭身子,曲線更加曼妙惹火。
「公子,現在就要起來?」她慵倜的問,聲音略帶沙啞,散出磁性來。
蕭月生點頭道:「嗯,今天我要去一趟靈鷲宮。」
「那我一起去吧!」方雪晴忙道,側過身子,一手支著臻望向蕭月生。
蕭月生收回大手,笑著搖頭:「你不必去了。」
方雪晴明峰眨了眨,盯著他瞧,露出殷切神情,讓人無法拒絕。
蕭月生笑道:「我要起爐煉丹,你幫我準備好藥材吧。」
「藥材很多嗎?」方雪晴精神一振,聽到煉丹,她總覺得興奮,每次煉完了丹,整個蕭府的人都受益匪淺。
蕭月生點點頭:「嗯,因為這株老參,我要煉一爐上好的丹藥,其餘藥材也很珍奇,得去大內問問看。」
方雪晴忙點頭:「就是呀,大內的藥材定是了不得,不要白不要!」
蕭月生嗯了一聲,笑了笑:「正是!……你白天去皇宮見一見皇帝,跟他討要這些藥材。」
「好勒!」方雪晴脆生生的應道。
蕭月生看了看她,叮囑道:「對皇帝不要太過隨便了,他畢竟是皇帝,性子卓常人不同。」
「公子,你就放心罷,我會注意的!」方雪晴用力點頭。
被子不知不覺中滑下一點兒,露出她鎖骨來,象牙一般,閃著細膩雪白的光滑,顯得她性感而冷艷,令人不由生出征服的慾望。
「公子……」兩人正說著床頭話,外面窗戶傳來春娘聲音,溫柔如水。
「是程公子來了吧?」蕭月生問,聲音溫和,中正,彷彿水波一般緩緩蕩漾開去,傳出屋外。
「正是。」春娘柔聲應道。
蕭月生問:「可有好消息?」
春娘輕輕回答:「看程公子的神情,好像不壞。」
「我馬上過去。」蕭月生點頭q說著話,他大手輕拍一下方雪晴,方雪晴知機的坐起來,捲著錦被,迅披上一件月白綢緞,將白玉般的身子罩住。
隨後,她幫蕭月生穿上衣衫,然後打來水,伺候他洗漱過後,又整齊床榻,蕭月生已經出去,到了前面大廳。先生,據家師說,這乃是上古的金文,如今已經失傳。」程聞風坐在蕭月生對面,放下茶盞肅然道。
「唔……,上古金文,那這是個什麼字?」蕭月生慢慢點頭。
「家師也不識」,程聞風不好意思的搖搖頭,道:「恩師說,他也僅認得幾個字,這個不認識。」
蕭月生點點頭,笑道:「好!好!……既認出這是什麼字來,那就好說了!」
程聞風見他神情興奮,不像是失望,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離開後,蕭月生早飯也沒吃,跟春娘說了一聲,直接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靈鷲宮。
繰緲峰之巔的小亭中,蕭月生驀然出現,卻覺已經有了人,正坐在小亭中,面對莽莽群山,出神的撫琴,背景婀娜曼妙,顯然是女子。
琴聲錚錚,悠悠飄盪開去,在山谷之間凝而不散,回音裊裊。
山崖下吹來凜冽的罡風,若是尋常的聲音,早就被這股罡風吹散了,琴聲卻能傳出去,顯示出其奇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