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運功時,不能有衣物遮擋。」蕭月生淡淡說道,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真是胡鬧!」溫玉冰嬌叱了一句。
她仰躺榻上,玉體橫陳,正竭力擺出師父的架子,玉臉潮紅,宛如桃花,嬌艷欲滴。
「性命攸關,必須如此。」蕭月生瞥了溫玉冰一眼,神情冷淡,顯然餘怒未消,不給她好臉色。
說罷此話,便伸出了手,摸向她的柳腰。
「住手!」溫玉冰忙不迭的沉喝一聲,玉齒緊咬,明眸射出冷光,潮紅的玉臉沉了下來,顯然動了真怒。
蕭月生不去看她,而是望向她盈盈一握的柳腰處,似是未聽到她的話,大手已是摸了上去,開始解開絲帶。
溫玉冰明眸似欲噴出火來,怒瞪著他,嬌叱道:「秋兒,你好大的膽子!」
絲帶已然解開,柳腰間的絲袍被鬆開,衣襟也鬆散開,月白色的胸抹子露出一截兒,春光乍洩,令人心神蕩漾。
溫玉冰面色潮紅,羞不可抑,卻並未如一般女子那般驚叫,而是沉著潮紅的玉臉,冷冷道:「蕭——南——秋——!……是不是我的話不管用了?!……你還認不認我這個師父?!」
蕭月生也冷冷一哼,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不管怎樣,衣衫一定得除去!……怪只怪你太過魯莽,不聽弟子之勸,強行修煉,弄到如今的地步,你自己種下的苦果,只能品嚐!」
「你放肆!」溫玉冰冷喝,狠狠瞪著他。
蕭月生卻是不看她的臉,神情冷淡,大手緩緩伸向她衣襟處,準備揭開她的絲袍。
溫玉冰閉上了明眸,冷哼一句:「今日你若真敢胡來。我便將你逐出門牆!」
蕭月生的大手頓了頓,似是猶豫了一下。
溫玉冰敏銳的感覺到,忙睜開眼,和聲說道:「為師說話向來說一不二,你可要考慮清楚!」
她話中透著濃郁的威脅意味,明眸圓睜,狠狠的瞪著他,模樣極為認真。
蕭月生忽然笑了起來。無聲而笑,低頭打量著她的玉臉,不由搖了搖頭,此時的溫玉冰,露出了她冰冷外表下的軟弱,煞是動人,很難拿她當師父看待。
兩人目光終於相觸,絞在一起,似是迸出火花,互不相讓。
你來我往,目光相鬥。半晌之後,他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面色沉凝,緩緩說道:「不脫衣衫,成為廢人,過上一年半載病死,或治傷,你如何選擇?」
「哪有這麼嚴重……」溫玉冰默然,若讓她成為廢人,實是生不如死,但若要自己在他面前*身體,卻也萬分不願。
「唉——!……事急從權。師父何須太過著相?!」蕭月生見她默然,急忙接著勸道。
「我又不是和尚,就是著相!」溫玉冰輕哼,轉過臉去,不再與他對視。
蕭月生心下大喜,知道她已經屈服,趁著她未反悔之前,已然動作,輕捷之極。探手將其衣襟解開,左掌輕輕一提,虛空將其攝起,將絲袍完全脫下,僅著月白的褻褲與抹胸。
修長曼妙的嬌軀在他眼前暴露無遺,即使他見過不少女子的嬌軀,此時仍感覺心動神搖,難以自持。
她肌膚雪白,光潔無瑕,皮膚泛帶著一層淡淡的瑩光,彷彿完全由白玉雕刻而成。
頸下的鎖骨性感冷艷,香肩圓潤,雙峰怒茁,細腰盈盈一握,下面是陡起的蜂臀,*修長而筆直,渾圓如藕,週身上下無一不散著致使的誘惑。
此時她微闔明眸,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玉臉潮紅,潮紅一直延伸到玉頸,白裡透紅,更增幾分驚人的艷光。
蕭月生深深吸了口氣,將心定下,體內元氣緩緩流轉,準備開始動手救人。
溫玉冰羞得無法睜開眼,默默無語,不出聲響。
蕭月生兩掌在空中擺動,虛空將溫玉冰擺出一個盤膝的姿勢,她全身上下無法動彈,只能任由蕭月生擺佈,將她修長的*擺成盤坐,頗不容易。
一番折騰下來,蕭月生吁了口氣,雖然眼前活色生香,他還是盡量不去接觸她的玉體。
將她身形固定住,蕭月生手中驀然出現幾塊白玉珮,巴掌大小,光潔玲瓏,被他信手拋到空中。
八塊白玉珮在空中形成八卦方位,驀的閃了閃,出一道瑩光,然後飄浮在空中,彷彿被一條無形絲線懸掛。
這八塊玉珮將蕭月生與溫玉冰圍在當中,形成一個陣勢,外面的聲音陡的消散,寂靜之極,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有了玉珮,外人難以接近水雲閣,也無法傳入聲音進來,形成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
蕭月生做完這些,吸了口氣,穩穩說道:「師父,要開始了。」
溫玉冰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蕭月生肩頭一動,漫天的指影陡然出現,將她光潔如玉的嬌軀包裹,她玉體輕顫個不停,彷彿被雨打的芭蕉一般。
蕭月生這次所施展的歸元指,遠非以前能比,出指前所未有的迅,幾乎數十指同時點中她玉體。
上一世,他也曾替江南琴仙謝曉蘭重塑經脈,乃是借星辰之力,其聲威驚天動地,日月無光。
施法一次,需耗他無數的精氣神,需得很長時間方能恢復過來,此時,他的道功精進,已不必如此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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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派大廳「何掌門,此言差矣,崑崙派的武功固然高明,咱們華山派卻也不差!」高老搖頭,冷冷說道,臉上隱隱帶著怒意。
「呵呵,呵呵……」何太沖撫髯而笑,滿臉的不以為然,臉頰配紅,醉眼迷離,卻是已喝得差不多了。
周圍的人們見到了他們這裡異樣,將說話聲放低,豎起耳朵,想聽他們說些什麼,心下暗讚,今天可真是好戲連台啊!
何太沖端坐桌前,氣度飄逸,頗有一派掌門的風範,只是酒量卻不如人們想像中的高明,幾杯下去,不知不覺中,便有些微醺。
他酒後吐了真言,肆無忌憚的說,六大門派之中,華山派能夠位列其中,頗是僥倖,劍法一般,拳法平常,如今,鮮於通已死,更是後繼無人,可悲可歎。
見他出此狂言,高老自然聽不入耳,只是此時乃是華山派的大日子,不能輕易動手,免得攪亂,為天下人恥笑,方才隱忍。
「姓何的,來來,咱們比劃比劃,瞧瞧到底是崑崙的正兩儀劍法厲害,還是咱們兄弟的反兩儀刀法厲害!」矮老卻不會考慮那麼多,一蹦而起,拔出腰間地刀,指著何太沖,大聲嚷道。
「師弟!」高老忙輕喝一聲,給他打眼色,示意收斂。
矮老視而不見,氣憤異常的瞪著何太沖,老實人也是有脾氣的!
他絲毫不懼何太沖夫婦,這兩人的武功實在算不得什麼,還敢在華山的地盤上放肆,實在是可忍孰不可忍,定要給他個教訓!
「呵呵……正合吾意!」何太沖兀自笑了兩聲,緩緩起身,穩穩當當走出幾步,氣度不凡,絲毫看不出酒意。
「嗤,真的要來?!」矮老一愣,打量著走到自己身前的何太沖,仔細看了看,哼道:「好啊,竟來這一套,卻是裝醉來著!」
「呵呵……誰說本座醉了?!」何太沖撫著清髯,呵呵笑道。
「何掌門,不如先吃些東西,再說別的……」宋遠橋在一旁勸道,看到形勢不妙,忙挺身解圍。
高老也站起身來,緩緩走到何太沖身前,沖宋遠橋一抱拳:「宋大俠好意,華山派心領,只是這個姓何的欺人太甚,若不動手,倒讓天下英雄恥笑我華山派懦弱!」
「唉——有話好好說,何必非要動手,今日大典,和氣為貴啊。」宋遠橋誠懇地勸道。
「被人欺上門來,實在忍無可忍!……宋大俠,且看我等重振我華山威風!」高老搖了搖頭,沉聲喝道。
宋遠橋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由自失一笑,今天自己說話好像無人聽得進去,若在平日,他德高望重,所說的話,人們都要敬上三分。
「姓班的那婆娘,快快出來,嘗嘗我們的厲害!」矮老拿刀指著坐在桌邊,冷眼旁觀的班淑嫻。
兩儀劍法與反兩儀刀法,俱是兩人使出,單人施展,威力大遜。
班淑嫻也是一向霸道慣了的,聽了他的話,毫不猶豫的起身,冷哼一聲:「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別人!」
四人很快交手,叮叮噹噹的打了起來,李若雲那一邊,諸女有些神思不屬,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