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裡的道士 第一部 神雕 第194章 高窺
    郭破虜若有所思的點頭,自己根本沒有覺到受了暗算,齊雲寨的暗器手法確實高明,他不得不佩服。

    「破虜啊,你現在的經驗太少,看來得找些人跟你練練,省得你一出門,便讓你大姐擔驚受怕!」蕭月生呵呵一笑,瞥了一眼杏眼桃腮嬌艷無倫的郭芙。

    郭芙的母性與其母黃蓉極像,對這兩個弟妹關懷備至,就像是她心頭的兩塊肉,若不是知道有兩名觀瀾山莊的門下跟在郭破虜後面,她定會忍不住求丈夫接郭破虜回來。

    她的願塑可不是破虜能夠揚名立萬兒功成名就,只要能夠平平安安而已。

    「那感情好,破虜那兩下子確實不夠看,真像大哥所說的,無知無畏,我總是替他捏著一把汗。」郭芙頓時抿著嘴笑,淺淺的梨窩微現,彎彎如月的眉目間透出歡愉。

    丈夫的這一句話讓她等了很久,雖知丈夫對破虜才磨礪之意,卻忍不住的擔心,就怕破虜有個三長兩短。

    「齊雲寨,齊雲寨,嘿嘿!」蕭月生雖是笑容依舊,郭芙她們卻覺週身一緊氣息一窒,竟有喘不過氣之感。

    「公子,關於齊雲寨,我們暫且放他一遭,待將來破虜武功有成,親自登門報仇如何?」小玉忙溫柔的笑問,溫潤如玉的小手塞到他的手掌中,輕聲撫平他的怒氣。

    蕭月生將外放的氣息盡斂,讓他們重重吁出了一口氣,不復窒息之感。

    他溫潤的臉龐泛起溫和的微笑,和聲問郭破虜:「破虜以為呢?」

    「小玉姐姐說得好,不必姐夫操勞,待將來我得打得過他們,一定會登門拜訪!」郭破虜也覺得自己地仇不能再讓姐夫代勞,否則,也太沒出息了。

    「嗯,既是如此,也好!」蕭月生點點頭,覺得小玉這個主意不壞,有齊雲寨安危無恙,更能激勵破虜刻菩練功。

    其實,滅齊雲寨在他眼中易如反掌,甚至不必親自動手,只要將齊雲寨中藏有中無解的暗器散佈於天下,他們便從此不得安寧。

    對於尋常武林中人,這種中無救的暗器會令他們畏懼忌憚,退避三舍。但對於那些一派宗主,位高權重、武功絕頂之人,這可是極大的威脅,是斷斷不能容其存於世上的。

    只是,對於這麼一個對己並無威脅的幫派,蕭月生並不想使出這麼一個損招,殺雞焉用牛刀,將來再說罷。

    他微晃著白玉杯,讓碧蕪地醇香散無遺,使郭破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但大姐在跟前,他不大敢喝酒。

    「過兩天讓小星給破虜講講九陰真經,然後與莊內之人練練,以後再跟子明身邊一陣子,便可獨當一面了。」

    蕭月生手上白玉杯停止晃動,輕抿了一口瓊漿美酒。他對這個純樸憨厚、心性純良的小舅子培養起來極為盡心,在他眼中人人皆是可造之才,只要因材施教便可。

    「還不趕快謝謝你姐夫!」郭芙見到弟弟呆頭呆臉,只是傻傻的憨笑,不由嬌怒嗔瞪了他一眼,雖是風情無限卻令郭破虜心驚肉跳,忙起身道謝:「多謝姐夫。」

    「行了,別聽你大姐的,咱們是一家人什麼謝不謝的!」蕭月生一手捏著白玉杯,另一手擺了擺,斜睨了宜喜宜嗔、嬌艷無倫的郭芙一眼,輕描淡寫的笑了笑,盡顯寬厚溫和的風範。

    郭芙知機的不再多說,她知道小星很早以前便不再親自授武,由弟子代其勞,只是隅爾去武閣中走,走給迷惑的弟子們指點一下迷津,郭破虜能夠由小星親自授武,可是大大地機緣。

    小星天賦武學奇能,又兼過目不忘,其胸中武學之淵博,實是駭人聽聞,講起武學頗有佛家大德開壇講經之風,彷彿天降蓮花灑落人間,令人大徹大悟,其旁徵博引、深入淺出,便是一塊頑石聽她講完,怕也會通上幾分武功。

    「好了好了!你們先走吧,我要與破虜說些男人間的悄悄話。」蕭月生忽然擺了擺手,看了一眼不遠處玩得有些心不在焉、不時送過一道盈盈眼波的何雨竹,對郭芙小玉二人嘿嘿一笑,全沒有了溫和寬厚的長之風,反而帶上幾分戲謔。

    郭芙對丈夫的習性也大為瞭解,知道往下沒有什麼好話,嬌嗔的白了丈夫一眼,盈盈起身嬌聲道:「大哥,別把破虜教壞了!」

    「夫人放心便是!」蕭月生嘿然一笑,接過小玉起身臨走時斟滿端給他的玉杯,擺了擺手。

    於是,兩女攬衣裊裊而去,臨別之際小玉微抿著玉唇也白了自己的丈夫一眼。

    大姐一走,郭破虜也暗暗舒了口氣。

    自己受了這麼重地傷,以郭破虜對大姐的瞭解,她見到自己開始必然是欣喜若狂的,但隨後可就不是什麼妙事了,一頓披頭蓋臉的怒斥數落是免不了的。

    好在大姐他們回來的晚,又有何姑娘在一旁,大姐還顧全著自己的面子,忍而不,但在姐夫面前,她便不那般小心了,笑中帶著刀,雪白如膩的嘴角微微翹起,瞪向自己的盈盈眼波帶著洶洶的怒意,令他心驚肉跳。

    至於兩位男人到底說地什麼話,外人卻不得而知,郭芙與眾女笑鬧時,仍不時的掃過一眼,只見弟弟面色羞赧卻又隱隱帶著興奮,大大的眼晴光芒閃閃,而自己的丈夫卻滿臉壞笑,看著煞是可惡,便是那種惡作劇的表情。

    第二日,天氣疏朗,惠風和暢,明媚地陽光將寒氣驅除怠盡,彷彿已到了春天,到了踏青的時節。

    昨晚玩紙牌玩得太瘋,何雨竹自觀瀾山莊的雅軒中醒來時,仍舊有些倦意,抱著柔軟舒服地暖衾,明衾上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讓昨晚睡得極為安穩舒適。

    看著床榻周圍雅致的幔帳,古樸而溫馨的傢俱,何雨竹仍舊有一種不真實感,恍如一夢,現在的自己,莫不是還在夢中吧?

    據說做夢的人往往一掐自己便會疼得醒過來,她小心一試卻沒什麼結果,可能是因為不夠疼,不足以讓自己疼醒吧,於是,加了把力狠狠地在自己*內側一扭。

    劇烈的疼痛差點兒把眼淚兒都疼出來,景物依舊看來自己並非做夢了,昨夜經過的一切都是真的。

    綴著不知多少顆夜明珠的桃樹,桃樹卻正開著花,香氣撩繞不絕,散著溫潤光芒的玉石桌腳下的綠草綠得清新彷彿剛剛被雨水沖洗的新綠,柔軟而有彈性,坐在上面極是舒服。

    哦,對了,那裡竟然是溫暖如春,與外面的環境彷彿兩個天地,真是神奇

    「篤篤!」外間的房門忽然被敲響。

    何雨竹忽地坐起,便要慌亂的穿衣衫,卻聽一聲清脆如黃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何姑娘,破虜少爺說他在山莊門口等你。」

    「噢,知道了!」何雨竹揚聲回答,停下了匆忙的穿衣,凝神聽了漸遠的腳步,方才舒了口氣。

    待有人送來洗漱之具,化妝完畢,讓人領著到了觀瀾山莊的門口時,見到莊門口十幾層漢白玉台階之下的平坦處,郭大哥正站在那裡。

    一身寶藍色的儒衫與原來地短衫截然不同,穿在他身上別有風采,此時郭破虜正百無聊賴,揮動著得自旁邊樹林的一段兒枯枝,身後不遠處跟隨著一位短褐打扮的僕人,腳下有兩隻大木盒,在溫煦的陽光下泛著淡淡的紫光。

    她沒有遠遠的招呼,只是提起了湖綠襦裙,加快了蓮步,她受昨晚的刺激在包袱中找出一套極為淑女的衣衫,那套闖蕩武林的短裝,再也不好意思穿出來。

    而僕人送來的那套錦繡襦裙,實在太過華貴,她並未穿到身上,再說,也不能無緣無故接受別人贈得地衣裳。

    見走到他身後,郭大哥卻仍無反應,仍在輕輕揮動著枯黃的樹枝,全沒有了平日裡的警惕之心,似是在想著什麼心事,何雨竹便輕聲喚道:「郭大哥!」

    郭破虜「霍」的一下轉過身,極為迅猛烈,見到眼前之人,忙將枯枝扔掉,胡亂的擦了擦手,一身寶藍色襯出幾分白淨地面龐頓然變得通紅,慌忙回答:「何…何姑娘你來了!」

    「嗯…」何雨竹也有些臉紅,暗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短衫男子,那是一位與他們年紀相仿的英俊青年,劍眉星目,英姿勃勃,即使一身僕人地打扮,仍難掩其軒昂的氣度。

    雖然如此,卻難以將她的目光留住片刻,她的心神全在眼前手腳不知何處安放的郭大哥身上。

    郭破虜眼前彷彿又出現了姐夫微微邪笑的面容,心下運轉了幾遍九陰真經心法,鼓足勇氣沉聲說道:「何姑娘,今日陽光……明媚天氣…晴朗,咱們…咱們去…去南湖上玩玩吧!」

    他滿臉通紅如遮了一層紅布,而且語氣僵硬又彷彿在背書一般平直,說不出的彆扭,彷彿小孩子剛學走路,終於跌跌撞撞的走完一小段兒路,不過看那不遠處的短褐僕人緊抿的嘴唇,便知效果不佳。

    何雨竹卻並未笑,反而把臻緊緊垂下,不讓郭破虜看到自己的羞澀的臉,如雲的鬢上頗為精巧的金釵在陽光下微閃著金芒。

    郭破虜終於把昨夜聽自姐夫口中又在晚上睡覺前拚命背誦、起床後直至剛才都背誦不停的那段邀請之話說出口,接著緊張的望著對面低著頭的少女,生怕她搖頭拒絕。

    「何姑娘…?」郭破虜見她不言不語,並不知女子的默認習性,忙緊張的問。

    何雨竹只覺臉頰燙得厲害,金釵微晃,輕輕點了點頭。

    一直緊張的盯著她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的郭破虜頓時大喜忙道:「那咱們走吧」

    於是,當先走在前頭兩人一前一後,隔得遠遠的彷彿陌路人一般,生怕別人看出點兒什麼,沿著林間地小徑走出樹林,上了兩側柳樹整齊的湖堤。

    天色尚早,明媚的陽光下,平整的柳堤上薄霧正在漸漸散去,只有寥寥幾人在慢慢悠悠的散著步,是幾位精神矍鑠的老,書卷氣息極濃,他們乃嘉興城內浩然書院地教授們,皆是一方大儒名宿。

    隔著觀瀾山莊,不遠處位於半山坡處有一片別墅區,每間別墅皆清新自然與周圍的花草樹木溶為一體,令人神清氣爽。

    當世的名宿大家皆曾收到浩然書院的邀請前來講學,一旦到了此處,便邀請其長駐於此,每年補貼五十兩白銀,一座風景優美的別墅,可以在此安享晚年。

    此時的物價,一兩銀子大約是兩貫錢,能買五百斤大米,五十兩白銀著實是一筆巨資,兼之嘉興城繁華而不失寧靜,南湖邊上的別墅風景絕俗,是頤養天年之佳所,他們在此處又受到別處所沒有的看重與尊敬,甚少有人能夠拒絕。

    那名軒昂不凡的僕人遠遠走在前頭,到了湖邊將兩隻淡紫花紋的木盒放到了一艘扁葉小舟上,遠遠朝著郭破虜一揖然後離開,步履飄逸似緩實疾眨眼間,便已自另一邊下了柳堤,飄然而去。

    郭破虜曾在桃花島住過,對於舟楫並不陌生,而何雨竹生長於洞庭湖旁,自是不怕水。

    淡紫地木盒放在船頭,兩人相對而坐,每人拿著兩隻木槳划動,兩槳頗有默契,很快離開岸邊到了湖中。

    輕風拂面,尚帶有幾分涼氣與濕潤,四野遼闊,遠處的煙雨樓在尚未散去的水霧中若隱若現,飄飄渺渺,彷彿仙境之中,令何雨竹陶醉不已,這樣的風景生於洞庭湖的她自是不難見到,只是身邊有了郭破虜,她便覺得這南湖果然名不虛傳,一切都是那般美好。

    任舟自橫,郭破虜與何雨竹對面坐著,不時目光相觸,心中舒暢難言,何雨竹那嬌羞的酡紅,更令他有親一親的衝動。

    她那玲瓏苗條的身形,令他想摟在懷裡小心呵護,他便不再如開始時地緊張,反而勇氣倍增,說話時也恢復了平日的沉穩,轉身拿起一隻淡紫木盒一邊說道:「這是大姐為我們準備的早飯,也不知能不能合姑娘你的口味…」

    「郭大哥…,叫我雨竹吧!」何雨竹似是平靜的說道,但眼簾低垂,秋波躲閃,紅到耳根的酡紅,卻袒露出她心中的羞意。

    男女之間便如戰事,此消彼長,何雨竹一直是那般羞怯,便讓郭破虜勇氣倍增,膽子變大,直直的望著她的嬌羞的容顏,點了點頭,卻捨不得讓眼睛移開。

    「郭大哥——!」乍抬起頭來地何雨竹見郭破虜直直的望著自己,目光中透著熱切與愛幕,不由大羞嬌嗔了一聲。

    郭破虜紙老虎般的膽氣頓然一瀉,忙收回目光憨厚的嘿嘿一笑,忙將心神移到手中的盒子上。

    事先他也並不知曉精美地木頭盒子裡裝著什麼菜餚,自外面根本聞不出半點兒味道,只是這個盒子機關隱蔽並非簡單的便可打開。

    何雨竹奇怪的看了郭破虜一眼,見他摸著盒子有些氣急敗壞地模樣,便伸出素白的玉手,柔聲道:「郭大哥拿來我看看吧」

    觀瀾山莊東南角有一處高角樓,飛簷吊角,如雄鷹起翅欲騰狀,極具威勢,樓約有三層高,站於其上恰好能夠越過周圍的樹林,見到蕩蕩波光的南湖,

    「大哥,你是故意的吧?!!」郭芙一身杏黃襦裙,如雲鬢上簪金步搖,此時正迎著自湖面拂來的微風,站在拍著白玉闌干的蕭月生身旁,輕捋一下鬢角垂下的一緣青絲,轉頭對丈夫嗔道。

    完顏萍小玉諸女也皆在一旁抿嘴微笑,一時嬌態萬千,宛如朵朵鮮花含羞綻放。

    眾人皆有遠凡俗的眼力,在此處平常人只能看到人影,他們卻宛如眼前,甚至其毛毛孔皆能看清。

    今日清晨,難得蕭月生沒賴床起了個早,招呼眾女來望月樓看風景,小星與郭襄昨晚便已經回了桃花島,要繼續修習武功。

    不過,看郭襄的神情,蕭月生知道她心情複雜,回桃花島靜靜也好,那種弟弟被人搶走了的感覺,驟然之下極難適應。

    眾人多是晚上過來賞月觀星,悄語幽思,在後院中夜明珠與玉石的光輝大大抵詣了月華的皎潔與清幽,不如到觀月樓好。

    丈夫如此反常之舉,眾女自是好奇也沒多問,一家子皆到了觀月樓上,恰好看到郭破虜與何雨竹正欲蓋彌彰的隔著遠遠的上了柳堤,不問而知眾女咯咯一通笑,一邊取笑丈夫的不良,一邊興致盎然的望觀起來。

    「呵呵,失誤,純粹失誤!」蕭月生對輕嗔薄怒的郭芙搖了搖手,呵呵笑道。看著遠處湖面小舟中無計可施的兩人,不由仰天一陣哈哈大笑。

    郭芙嬌艷絕倫的玉臉滿是不信,笑嗔了丈夫一眼,秋波流轉,瓊鼻一翹,輕哼了一哼,轉回頭去望向遠處的小舟。

    這樣的事大哥說是故意做的她信,他說失誤她絕不相信,大哥行事從未有過失誤,退幾步來說,即使他失誤,那送飯盒的觀瀾門下也不會犯這等失誤。

    觀瀾山莊之物,即使再平常也自有不平常處,那兩隻淡紫花紋的木盒密不透風,飯菜即使放在裡面一天,仍能不失溫熱,蓋因其中刻有陣法,而木盒開啟之法需要九陰真經的內力。而郭破虜所修的正是九陰真經,蕭月生也是要考考他,也讓他在何雨竹面前顯一顯身手,一舉兩得。

    只是,他的這番「良苦用心」自是不能說與郭芙聽了,否則,以郭芙護犢的脾氣,怕是捨不得為難自己的弟弟。

    但其中關竅,以諸女的冰雪聰明很快便猜了出來,陣陣幽香繚繞中,道道如水的眼波皆露出好笑。

    「大哥你可真壞!」站在他身側的完顏萍忽不住仗義執言,楚楚的明眸白了他一眼。

    「好破虜!」站在蕭月生身後趴在他肩頭往湖邊望的小月忽然嬌叫一聲,興奮難掩,用力搖了搖自己的公子爺。

    此時,郭破虜終於找到了關竅,他忽然記起了以前去觀瀾別院時的情景,好像也有這樣的木盒,孫大哥他們只是輕輕一按而已,於是,試了試當運轉功力時,木盒果然「啪」的一響,被打開了。

    「聰明聰明!芙姐姐,看來是你一直小看破虜了,瞧這個伶俐勁兒!」小月香軟的小手自後面樓著蕭月生的脖子,圓圓的大眼似潭中彎月,咯咯笑道。

    郭芙搖了搖頭,心下驚奇之念遠愈眾人,自己的弟弟可是從小照顧到大,究竟是什麼樣子,再也沒人比她更瞭解,莫不是大哥忽然傳音給破虜?

    她狐疑的轉頭瞥了丈夫一眼,他溫和的微笑深邃的雙眸根本看不透虛實。

    「玉夫人有急信。」眾人正興致勃勃的觀看郭破虜兩人如小兩口般,自淡紫木盒中拿出飯菜與銀製餐皿欲要開飯。恰在此時,樓梯口忽然響起一聲嬌喚聲,一位身穿月白羅衫的絕色少女俏生生站在那裡低眉斂目。

    「拿過來罷。」小玉看了一眼丈夫之後,對那絕色少女招了招手,示意過來。

    「弄清楚了?」蕭月生眼睛仍舊望著遠處,呵呵笑著問。

    小玉站在他身後,已經飛快的看完了兩張一大一小的紙箋,點點頭低聲道:「初步調查沒有問題,齊雲寨那邊也沒有異動。」

    蕭月生點點頭,指著遠處對郭芙笑道:「芙兒,破虜平常吃飯也是那般斯文麼?」

    郭芙抿嘴一笑:「哼哼,他那是裝斯文呢!」

    眾女不由又是一陣嬌笑。

    小玉看了一眼丈夫之後對那絕色少女招了招手示意過來。

    「弄清楚了?」蕭月生眼睛仍舊望著遠處呵呵笑著問。

    小玉站在他身後已經飛快的看完了兩張一大一小的紙箋點點頭低聲道:「初步調查沒有問題,齊雲寨那邊也沒有異動。」

    蕭月生點點頭指著遠處對郭芙笑道:「芙兒破虜平常吃飯也是那般斯文麼?」

    郭芙抿嘴一笑:「哼哼他那是裝斯文呢」

    眾女不由又是一陣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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