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週末。左小龍驀然間有點想念泥巴。他到了上次把泥巴放下來地地方轟了三下油門然後點燃一支香煙。煙抽半支泥巴已經站在面前。這次泥巴穿著背帶褲顯得更加洛麗塔。她背著書包穿了球鞋。
左小龍問:你拿書包做什麼?
泥巴說:我說出去做功課咯其實書包裡——嘿嘿。你看……
說著她把書包打開。裡面是一個黑色地頭盔。泥巴吃力地把頭盔從書包裡取出來遞給左小龍問道:怎麼養好看不好看?
左小龍掂量著說:是全盔啊謝了。我過來是真地想來找你不是來拿頭盔地。我也不知道你的頭盔今天到。這頭盔很好拿著就和這裡那種幾十塊錢一個的不一樣。
泥巴把頭盔又拿回來摸著說當然咯。我選的最貴地給你的麼。這是別人比賽用的頭盔咯要三千多咯這裡當然買不
到了。而且你這樣一戴你戴一戴麼……
左小龍把頭盔戴上。這頭盔緊緊地包住頭部沒有絲毫地晃動。接著說道:泥巴I你不用買這麼好的頭盔的我的腦袋都不
一定值這個錢我富裕了把錢還你。動機的錢先給你。
泥巴只看見左小龍的腦袋在頭盔裡。嘴巴一張一合頭盔玻璃上都是哈出
來地氣。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這就是機緣。因為泥巴從小最討厭的就是聽人家跟他說錢不錢的事。她家境很好所以
他覺得金錢是感情裡最不乾淨的東西左小龍可能終於對著她說了一句會讓她很不喜歡地話
但她聽不到。
泥巴拿出一本大開本的書來重重從後腦勺砸了左小龍下問道:怎麼樣痛不痛啊?
左小龍只覺得頭盔被砸的更緊了一些忙摘下頭盔說道:
好。一點沒感覺怎麼摔跤都不會有問題。
泥巴說:是啊。我沒買露出臉的那種嘛我覺得。不能讓你老是把臉露出來臭美。來看看這個頭盔從正面砸會不會受傷。
說罷。泥巴把書卷起來讓左小龍戴起正面又砸了一下。
左小龍被震得快腦震盪。連忙岔開話題道:這是什麼書這麼厚?
泥巴把書攤開上面赫然寫道:政治。左小龍道:難怪這麼厚。廢話最多嘛。泥巴我帶你去看好大好大的動物。
說罷。左小龍把頭盔遞給泥巴。說你先戴著。
泥巴接過頭盔。默默把頭盔繫上。沉默半餉說道:帶我走。
左小龍轉身大聲問道:什泥巴喊道:走吧。沒什麼。
其實這不是泥巴地第一次戀情。兩年前泥巴喜歡一個男孩但是當泥巴坐上他的摩托車時他把唯一地頭盔繫在了自己腦袋上。
從此以後泥巴再沒找過這人。泥巴想如果有人能把唯一地頭盔留給她。那她就一直跟著這人一日是他地女人。終生是他
的女人。
左小龍開得稍快一些。夏天地蟲子撞在臉上隱隱痛。而且是變大了地蟲子。泥巴在後面抱著他。但苦於戴上頭盔以後
腦袋不好擱在自己愛人地肩膀上左小龍說。走帶你去看這個瘋亂的世界好大的動物。
泥巴一句都聽不見只知道跟著左小龍去往隨便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