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一次雷鋒,客串了一把男朋友,陳飛以為這只是一個小插曲過去了就過去,至於那個親了自己的美女也就如同生命中的過客一樣,或許有時候會想起來然後會心一笑,或許將來有機會可能在遇到已經完全忘記了對方.
這就是人生嘛
總會遇到各式各樣的人,有些人會成為朋友,有些人始終都是陌路人有的可能會牢牢的記在腦海中,有的卻已經成為了記憶中的灰塵永遠也想不起來
陳飛也沒當回事,繼續享受著難得的夜晚時光在一個陌生的城市,獨自走在沒有絲毫熟悉感的街道,永遠都不知道前面等著自己的會是什麼
可能是美麗的景色,也可能是熱鬧的小吃街
但陳飛沒想到這才走了沒多久而已,竟然又遇到了她
原本以為只是記憶中的過客,沒想到這個過客卻在自己的記憶中走來走去,不甘寂寞
附近是一些看起來有年頭的樓房,沒有物業,沒有保安,住在這裡的不是上了年紀的就是一些外地打工的,這跟之前自己的房子到是很相似附近很黑,裡面的路燈十個有八個是壞的,只有兩個還在敬忠職守的散發著光芒,路燈下,一個女人抱著腿蹲在地上,臉深深的埋在雙腿之間,肩膀微微的抖動,微弱的哭泣聲在這寂靜的黑暗中顯得異常的清晰
如果是別人的話或許未必認的出來,可是對陳飛而言想要認出一個人的身份卻再輕鬆不過了
這正是剛剛自己以雷鋒的身份幫助的那個女人
她不是走的自己反方向嗎怎麼會在這裡,還在這哭?
想了想陳飛慢慢的走了過去,三步兩步就走到了她的附近,笑著說道:「親愛的,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你怎麼知道我來這裡,是特意饒了一圈然後在這裡等我嗎?」
王舒箏其實聽到了腳步聲,不過卻沒有心思理會不過聽到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尤其是那句親愛的是剛剛才聽過,王舒箏這才抬起頭看了過去
微弱的光芒下,陳飛的微微笑著
這不正是剛才幫了自己卻又佔了自己便宜,還說什麼就我雷鋒的那個傢伙嘛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王舒箏有些疑惑的問道「你跟蹤我?」
「自我感覺不要太良好,我跟蹤你幹嘛?咱們兩個走的可是反方向啊如果要說,也應該是跟你跟蹤我好?我走了這麼遠都能在這裡碰到你」陳飛撇了撇嘴,說「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蹲在這裡哭,發生什麼事了?」
「我……」提到這個王舒箏的眼眶就紅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別哭別哭,有話慢慢說,天塌不下來你這一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地了呢這周圍黑乎乎的,你一個女的,我一個男的,好像我欺負你似的」陳飛連忙說道「發生什麼事了?」
「我包被搶了」王舒箏擦了擦眼淚,紅著眼睛說道
「暈,我以為什麼事呢你一個女人這麼晚了還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不搶你搶誰啊,還好只是劫財,要是劫色的話那可就慘了」
「可是……可是我包裡有給我弟弟的救命錢啊,十萬,整整十萬啊我本來想早點回家所以才走的小路,沒想到……」王舒箏說著說著又要哭了
陳飛到是可以立即王舒箏為什麼哭的這麼傷心了,十萬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啊,如果換做當初的自己恐怕哭是不能了,不過死的心都有了,尤其還是救命錢陳飛蹲了下來,輕輕的拍了拍王舒箏的肩膀說道:「別哭了,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既然帶著這麼多錢就不要這麼晚了還跑出來,現在錢沒了你在這裡哭也沒用,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被搶的,知道那人長什麼樣子往哪跑了嗎?」
王舒箏搖搖頭:「太黑了,他又是從後面衝上來的我根本沒看清,只記得他好像帶了個鴨舌帽」
「行了,既然你叫我一聲親愛的,我又客串了一把你的男朋友我就幫幫你好了」陳飛笑著說道
王舒箏看向陳飛:「幫,幫我?」
「是呀,我剛才不是說了我叫雷鋒嘛,這種時候雷鋒當要幫忙了」陳飛笑了笑道:「這樣,你先起來整理一下衣服,我打個電話讓人幫忙找找那個小偷,只要那傢伙沒連夜離開這裡的話想要找回來應該不難」
王舒箏有那麼點疑惑,不知道陳飛能不能行連對方長什麼樣子,怎麼找啊?不過現在她也只能試試看了,除此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報警?電話都被搶走了怎麼報警啊?何況就算報警了多半也會變成懸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破案把錢找回來呢
自己能等,可是弟弟不能等啊
陳飛給道千君打了個電話,要了胡奇的號碼隨後給胡奇打了過去
胡奇這個時候已經準備休息了,忽然聽見電話進來好奇的看了一眼,是個陌生的號碼,便隨手接聽,道:「誰呀,這大半夜的打電話進來」
「是我,陳飛」
「啊?」胡奇楞了一下,電話差點沒掉了,連忙換了一個表情跟語氣「陳……陳前輩啊,我不知道是您,您找我有什麼吩咐嗎?」
「有點私事,我一個朋友的包被搶了,裡面有十萬塊錢這錢很重要,你能不能幫忙找找?」
「還有這樣的事?連陳前輩的朋友都敢搶?陳前輩您放心,我馬上就發動人手地毯式搜索,保證給你找回來」胡奇一聽這話那還能得了,王得偉的事情已經讓自己在陳飛面前形象不好了,現在他的朋友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搶了,這不是給自己作對嗎?
胡奇蹭的一下從床上就站了起來,氣氛的連忙保證道
「等下,我問一下這是什麼地方」陳飛說了一聲,然後轉頭朝著王舒箏問道;「這是哪啊?」
「惠民小區」王舒箏連忙說道,然後又怕不夠具體,接著道:「東邊數第二條路口」
陳飛點點頭,對著電話說道:「惠民小區東邊數第二個路口,包是在這裡被搶的,左右不過發生十多分鐘以前」
「行,你放心,在天亮之前我肯定把錢找回來」
「嗯,那就麻煩你了」
陳飛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至於胡奇那邊肯定會連夜去找如果是一般人甚至是警察去找的話恐怕都不會那麼容易,不過胡奇身為特組成員,在這裡又算是土皇帝,如果連這點事都辦不好的話,那還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天亮之前應該就會有消息了,這樣你應該放心了?」陳飛笑著對王舒箏說道
王舒箏點點頭,問道:「你……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啊?剛才你找誰幫忙的?」
「問那麼多幹嘛?總之我能幫你把錢找回來不就行了」陳飛笑著說道
王舒箏應了一聲道:「好,那我不問了,雷鋒先生哦,對,還是我應該叫你陳飛呢?」
陳飛攤攤手道:「叫什麼都無所謂,不過我你現在既然知道了我的名字,我總應該知道你的名字?總不能每次都叫親愛的,這樣不太好?」
王舒箏臉一紅,小聲的說道:「我叫王舒箏,舒服的舒,古箏的箏」
「錢的事呢暫時就不用著急了,你先告訴我你怎麼會在這裡,還帶著錢這麼晚了不回家」陳飛問道
「我……我下班之後取了錢本來是打算回家的,不過被那個討厭鬼給纏上了嘛,說什麼也要請我喝一杯,我沒辦法拒絕只好答應了,待了一會我就想要回家,結果之後的事情你也知道的至於我為什麼在這裡,我家住在這啊」王舒箏鬱悶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陳飛點點頭道「你剛才說這錢是給你弟弟治病的救命錢,怎麼回事,你弟弟生病了?」
「嗯」王舒箏點點頭,語氣有些低沉又絕望的說道「白血病,而且還是很不好治的那種現在已經躺在床上根本動不了了,瘦的那個樣子我看了都心疼之前的治療已經將我的積蓄花的差不多了,我這才借到了十萬塊想幫弟弟做骨髓移植的手術,我弟弟才十六歲,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麼走了」
血病是最難治療的,尤其是幾種白血病是有多少錢都未必能夠治的好現在這個社會,只要一病,多半就要傾家蕩產啊看王舒箏這個樣子恐怕也沒什麼錢,積蓄都花光了又借了錢
「你弟弟現在在哪?」陳飛忽然問道
「在家,醫院的病房太貴了每天我都是請附近衛生所的護士來家裡幫忙打針,還能便宜一些」王舒箏回答道
「如果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帶我去你家看看你弟弟?」陳飛笑了笑,說道「反正你的錢要明天早上才能有消息,如果我走了的話到時候你上哪找我啊?不如我跟你回去看看,我呢也會點醫術,說不定能治好你弟弟」百度搜索文學網閱讀最最全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