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這是對神明的褻du!你們這些瀆神者應該被送上火刑柱!」凡爾賽聖母大教堂的門外,一排手拉手,穿著教廷祭祀長袍的人,勇敢的用自己的胸膛頂上了凡爾賽警察的警棍和短劍,領頭的一個老頭子正在聲嘶力竭的對著蜂擁而來的凡爾賽警察們大聲咆哮。
「老傢伙給我滾開!聖母大教堂涉嫌藏有違禁武器!意圖叛亂!我們要進行搜查!你再不讓開,我們就先逮捕你!」最先趕到聖母大教堂門口的一隊巡警隊長,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手上的警棍瘋狂的落在了那些阻擋他們的教廷神職人員的身上。要不是大門後面已經長劍出鞘的那一些教廷騎士在看著,巡警隊長恨不得直接宰了這些傢伙然後衝進去。見亡靈的!後面的怎麼還不來!巡警隊長恨恨的看著自己的部下,人數上,完全處於劣勢啊!
「污蔑!這是**裸的污蔑!」領頭的那個老頭子和他手下的那些教廷神職人員臉色全變了,涉嫌藏有違禁武器!意圖叛亂!這兩個罪名安到誰的頭上,基本上都是死路一條啊!「污蔑!你們這些褻du神之榮光的罪人!你們必須接受審判!神啊!處死這些罪人吧!」
「老傢伙!誰審判誰還不一定呢!兄弟們!衝進去搜!」聽到背後大批巡警急促的奔跑聲和那些越來越多的尖銳的警哨聲,膽氣充足的巡警隊長一聲呼嘯,一警棍狠狠的砸在了領頭的那個老頭子的腦袋上,然後一把將他扔在地上,帶著自己的隊員,衝向了聖母大教堂的內部。至於門口的那堆教廷騎士,難道他們還敢武力抗法不成?
「神啊!處死這些骯髒的罪人吧!」腦袋上被狠狠的砸了一警棍,被打得頭破血流的那個老頭子倒在地上,依然中氣十足的大聲吼叫著:「這裡是神的領地!不容許那些骯髒的罪徒玷污!神的子民們!讓我們捍衛主的榮光和尊榮吧!罪人,必須接受審判!」
「聖光彈!」死死的堵住了聖母大教堂大門的那些教廷騎士,聽到了那個老頭子的叫聲之後,悶不吭聲的舉起自己的一隻手,開始施展教廷代表性的法術。「快退」見到大事不妙的巡警隊長也顧不上面子什麼的了,身子一矮,就地躺倒在地,原路滾了出去!我*!這些傢伙居然敢武力抗法!教廷騎士的哄笑聲讓巡警隊長惱羞成怒,反手拔出了自己的短劍,狠狠的擲了過去。凡爾賽警察心裡面最近憋下來的那股邪火,算是有了發洩的地方。
「叮噹」一聲,巡警隊長倉促之下投擲出去的短劍,輕而易舉的被那些教廷騎士擊落在地。得意洋洋的教廷騎士長對自己的部下說道:「去,敲響鐘樓,讓所有忠誠的神的子民們,都來保衛神的領地,驅逐這些骯髒的罪人。」其實按他的想法,殺光這些瀆神者才好!
「狂信徒!」快馬加鞭趕了過來的警察總局長咬牙切齒的說道。和這些腦袋裡面只有他們信仰的那個神的狂熱信徒,是根本沒有辦法講道理的,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幹掉他們,可是,會不會引起教廷的全面反彈?他們畢竟是一個宗教!這才是大家對待教廷謹慎態度的由來——要是一群狂信徒三天兩頭的給你在繁華地段來一場自殺式炸彈襲擊,誰受的了?
「我是凡爾賽警察總局總局長!我命令你們,讓開道路,讓我們進行搜查,否則,我們會以妨礙執法的名義,逮捕你們!」個人實力僅是一般水準的警察總局長拿起一個鐵皮捲起來的擴音器,吐氣開聲,大聲叫道:「聖母大教堂私藏武器,這是很大的罪名!我希望你們能夠考慮清楚!不要被人蒙蔽,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
「這是神的領地!你們這些凡人沒有權利搜查這裡!立刻離開!我可以寬恕你們瀆神的罪行!」那個被砸倒在地的老頭子又是生龍活虎的爬了起來,對著凡爾賽警察局總局長大聲咆哮,說的所有在場的警察都是一愣。這叫什麼話?在凡爾賽的地面上,除了皇宮,還有這些手持搜查令的警察們不能搜查的地方?這些警察裡面沒有幾個信仰神聖教廷的,但是就按照常識來說,一個宗教的瀆神者,也不是這一個老頭子可以寬恕其罪行的吧?寬恕我們?執法多年還沒有受過這樣子待遇的警察總局長和那些凡爾賽警察們,紛紛抽出了自己的武器。見亡靈的!一個涉嫌叛亂的教會還敢這麼囂張,今天我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鐵面無私,秉公執法,什麼叫做公報私仇,暴力執法!
「轟!轟!轟!」還沒有等到這些警察衝進去,聖母大教堂內就傳來了幾聲連續的爆炸聲,這讓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這是什麼聲音!」警察總局長用長劍指著那個攔在自己面前的教廷領頭的老頭子的面前,厲聲喝問:「你們在裡面幹什麼!」
「這不過是幾個小賊,我們自己可以處理。」梗著脖子的那個老頭子上前一步,大聲叫道。他是一個狂信徒,但是他不知道克羅德和聖母大教堂私底下的那些勾當,從下水道潛進來的那些德拉圖爾家族騎士和治安隊員,真的被他當成了一般的小毛賊了。
「轟!」又是一聲爆炸聲響起,這一次,大部分經驗老道的警察們都聽出來了,那是魔晶炸彈爆炸的聲音。「衝進去!誰敢阻擋,格殺勿論!」感覺到裡面事態緊急的警察總局長下達了進攻的命令,然後狠狠的用劍脊,將那個攔在自己前面的老頭子再一次狠狠抽倒在地,讓護衛們牢牢的看押起來,這可能是個大傢伙,還得留下錄口供呢。
「殺!」一聲吶喊,最近受夠了冤枉氣的凡爾賽警察們揮舞著武器,向著聖母院大門衝去。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被命令阻擋這些警察的教廷騎士,也是一聲吶喊,衝了出來,和這些凡爾賽警察們戰成一團。他們不知道為什麼阻攔這些象徵法蘭法律的執法者,但是既然是為了主的榮耀獻身,那麼戰鬥吧。驅逐,殺死這些褻du玷污了神的榮光和領地的人。
作為騎士,弓箭也是必須精通的武器之一,一名騎士擁有一兩張好弓,不算什麼,一個像是教會這樣的勢力,拿出那麼十幾副弓箭,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是,當近百名弓箭手站到了聖母大教堂的院牆上,向著衝進來的凡爾賽警察張弓搭箭,集體射擊的時候,所有的警察和遠遠圍觀的人群全部愣住了,都擁有這樣的武器裝備了,就算沒有叛亂罪,一個私藏軍械,儲藏違禁武器的罪名,聖母大教堂就絕對跑不掉!
「這是陰謀!這是**裸的陷害!這是一場粗暴的宗教迫害!神的子民們!站起來吧!讓我們驅逐這些邪惡的罪徒!保衛神的榮光和領土,不受到邪惡勢力的玷污!我主萬歲!」被捆綁起來,撂在地上的老頭子,依然高聲咆哮著,呼籲那些神聖教廷的信徒們,加入到這場崇高的信仰保衛戰之中。全然忘了,這些凡爾賽警察,才是名正言順的法律執行者。
「頂住!頂住!城衛軍立刻就到!」克羅德,我*你先祖啊!帶著凡爾賽最精銳的一支機動警察部隊趕到現場的警備大臣潘沙,在心裡面哀號咒罵著那個一向和自己關係匪淺的神聖教廷凡爾賽主教克羅德。如此規模的武力抗法,潘沙就是想幫他脫罪,已經倒了一地的凡爾賽警察們,也是絕對不會答應的。見亡靈的!看你幹的好事啊!潘沙指揮著機動警察部隊衝了上去,先把那些受傷倒地的同僚們搶了回來,進行救援,然後一腳踹在了那個在地上爬行過來,咬著自己褲腿進行申辯的教廷老頭子的嘴上,崩飛了好幾顆牙齒。不要以為你是教廷的一個講經老師,副主教就了不起,這裡是法蘭首都凡爾賽,不是神聖教廷統治的地盤!
不過幸好,潘沙帶來的一半機動警察部隊,在前來報信的一名治安隊員的帶領下,沿著下水道,從教廷的地下倉庫那邊摸了進去,那裡面一多半的成員,都是潘沙絕對信任的家族成員。除了支援那兩名德拉圖爾家族的騎士和那些治安隊員之外,他們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利於潘沙的留下。潘沙敢發下冥河誓言,除了一些錢權交易,克羅德干的那些事情,他一概不知,可是看現在的這個樣子,只要克羅德那裡出現了任何跟潘沙有關聯的證據,他的整個家族,一定會被徹徹底底的清洗掉的,連一條看門狗,都不會被留下。
聖母院裡面的爆炸聲,絡繹不絕,並且還有越來越密集的感覺。滿腦子為神獻身念頭的教廷騎士和神職人員,正在外面用武力阻擋前來執行法律,搜查證據,捉拿罪犯的凡爾賽警察。不得不說,教廷的光明法術的確是很耐打的功夫,讓警察們一直沒有太大的進展。
「轟隆轟隆!」一陣連續的沉悶的響聲由遠而近,迅速趕來,這讓那些教廷騎士和神職人員感到了莫大的壓力,而那些苦戰不退的凡爾賽警察們則是面露喜色,拋下敵人轉身就走。
「衝鋒!」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面的維拉爾侯爵,平舉起自己手上的騎士長槍,輕而易舉的洞穿了一名教廷騎士的胸膛,將還沒有死透的教廷騎士掛在槍桿上,奔騰的戰馬蠻橫的撞開那些當在自己身前的傢伙,順便踩碎了一個教廷騎士的大腿,然後繼續向裡面衝過去。
「跟上!快跟上!」一言不發的軍部騎士們,緊跟在維拉爾侯爵的身後,壓迫而來的鋼鐵壁壘和鋒利尖銳的騎士長槍,洞穿了幾個妄想反抗的教廷騎士,撞開了他們的防守陣型,沿著寬闊的石質通道和地面,突進了聖母大教堂。眼看形勢大好的警備大臣潘沙,呼喊著,帶領著凡爾賽警察們一擁而入,搶佔那些教廷騎士據守的地點。
一個強大的法蘭正規騎士團的衝鋒,不是那些冠以騎士之名,實際上和騎兵無異生物教廷騎士可以抵抗的。駐守凡爾賽的教廷騎士裡面,不是沒有高手,可是這些高手要麼保護著主教克羅德去拜訪老宰相黎塞留,被扣押了下來,要麼就是在後院,圍攻那些從下水道潛進來的敵人。儘管德拉圖爾家族的兩名騎士和那些治安隊員都已經亮出了身份,可是深知地下倉庫裡面的東西事關重大的幾名教廷騎士首領,還是不管不顧的不斷進攻。在砍到了幾名教廷騎士之後,被重點圍攻的兩名德拉圖爾家族的騎士身受重傷,那些治安隊員們更加不是教廷騎士的對手,瞬間死傷慘重,要不是他們身上帶滿了魔晶炸彈和從地下倉庫那裡拿來的弩箭,一陣亂炸亂射逼退了教廷騎士,在那個地下倉庫通往地面的通道裡面據險而守,只怕等不到支援趕來,他們就先被殺人滅口,毀屍滅跡了。
「好大的力氣!」向著爆炸聲響起的地方衝了過去,在轉過內部廣場的轉角之後,維拉爾侯爵就看見一個身材極度高大的醜陋大漢,穿著凡爾賽警察的制服,外面套了一件騎士鎧甲,手上抱著一根像是攻城槌一樣粗大的木頭柱子,胡亂揮舞著,逼退了那些向著他進攻的教廷騎士,在他身上的鎧甲上掛滿了手弩的弩箭,可是沒有能穿破鎧甲,傷到他的身體,而他揮舞木頭柱子是帶起來的烈風,卻連距離很遠的維拉爾侯爵,都感覺到了。
「卡西莫多?好樣的!」小廣場上的地形已經不適合騎士衝鋒了,維拉爾侯爵翻身下馬,丟掉掛著兩具教廷騎士死屍的騎士長槍,拔出自己的佩劍,向著那個醜陋的治安官讚歎一聲,運起鬥氣,和向著自己撲過來教廷騎士戰鬥起來:「我是法蘭軍部上將維拉爾侯爵!你們這些背叛國家的雜碎,必須被剝奪騎士的封號,接受審判!」
不錯,這些教廷騎士是教廷的騎士,可是他們中的不少人,卻還是法蘭人,即使是有一些被教廷從小培養洗腦的孤兒,面對法蘭軍部上將維拉爾侯爵的怒吼,依然顯得很是躊躇。在德拉圖爾家族騎士表明身份,大吼出自己來意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覺得不對勁了,現在,整個聖母大教堂的周圍都響起了捉拿叛亂分子的吼叫聲,不少人已經開始悄悄的向後退去了。信仰,也是需要有生命在,才能去維護的東西,這玩意,救不了犯「叛亂罪」的人的命。
「殺了他們!」維拉爾侯爵和教廷騎士的首領,同時對著身後湧過來的部下吼道。不過一邊是奉命捉拿叛亂分子,職責所在,名正言順,而且援兵絡繹不絕,一邊是陰謀敗露,負隅頑抗,而且已經陷入了絕境,腹背受敵。強弱高下立判。
「嗯哼?」任由部下的騎士們上前殺敵,自己卻退了下來指揮的維拉爾侯爵皺著眉毛,看向了聖母大教堂的大廳,那裡面,傳來了一陣極其強烈的能量波動,怎麼回事?
在聖母大教堂的大廳,老宰相黎塞留一把推開了用身體阻擋在自己身前的護衛,手上的大口徑轉輪手槍毫不猶豫的向著突然跑向大廳中央石壇的克羅德傾瀉出了全部六顆子彈,全身上下都處在光明能量保護下的克羅德,咬緊牙關發動了傳送法術,他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這不妨礙他從黎塞留的身上感覺到的殺機。留下,他死定了。法蘭政府不會讓他好過的,跑回神聖教廷請求寬恕,這是克羅德唯一的選擇,但是就這麼兩手空空的回去,他一樣死定了,無論如何,他都必須帶上這裡的聖物,那個石壇回去才行。
作為知識之神的信徒,即使老宰相黎塞留不是魔法師,但是他一樣可以施展法術,一個空間干擾和一個詛咒魔法,準準的擊中了即將消失在空間裂縫裡面的克羅德。
「不用追了。」黎塞留淡淡的說道,轉身就帶著護衛去探查整個聖母大教堂了,在進行空間傳送的時候被空間干擾,誰知到克羅德會被傳送到什麼地方去。倒是聖母大教堂裡面的那些以前隱藏起來的秘密,才是黎塞留關心的東西,有些事情應該被揭發出來,有些事情嘛,還是推dao克羅德和神聖教廷的身上,讓它永遠成為一個秘密吧。
牙疼的完全集中不了精神,理不清思路,可能比較邏輯混亂,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