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啦!」傑洛士沒好氣的把附加了『寒冰之觸』的雙手放在了伊麗莎白的胸前。真是的,居然要自己叫她起床,到底誰是誰的僕人啊?
「啊!」一聲配合的尖叫,伊麗莎白毫無反應的直起了上身,全然不顧裸睡的上身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傑洛士的面前,反而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故意讓飽滿的雙峰更加聳立,迷迷糊糊的向傑洛士打招呼:「早上好啊,老闆。」
「有一個居然讓自己的主人叫她起床的貼身女僕,你說,我怎麼可能會好?」傑洛士笑瞇瞇的拉起薄被,遮掩起秀麗的風光,反問道。
「老闆,我都說過了,你總是這樣,會把我們寵壞的。」伊麗莎白起身下床,比牛奶和絲綢還要潔白閃亮和光華細膩的皮膚發出幽幽的香氣,全然沒有在男子面前赤身**的拘束和羞澀,大大方方的環住傑洛士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
「因為你們值得我去寵愛。」傑洛士的手指輕輕滑過伊麗莎白的裸背,滿眼都是溫柔,「快去換衣服,我們該去吃早餐了。」
伊麗莎白溫順的點點頭,轉身離開,「不過老闆,下次和阿爾薩斯那個混蛋晨練的時候,小心不要再傷到自己了,那個膽敢傷害到您的傢伙,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摸了摸腰上被撕裂的衣服,傑洛士虔誠的祈禱,願希爾瓦娜斯和吉安娜保佑你,可憐的阿爾薩斯,希望伊麗莎白看在自己姐妹的份上不會下手太過分。
伊麗莎白從來不對人下狠手,她只會下黑手,下毒手。
傑洛士打開浴室的淋浴沖涼,早起活動鍛煉,已經是一種習慣了。剛剛和阿爾薩斯偷偷出去晨練了一下,自己在他那張英俊的臉上狠狠的揍了一拳,而那個傢伙也是毫不留情的攔腰斬過,一副不把自己砍成兩段就絕對不罷休的架勢。
話說,這淋浴還是自己當年在德拉圖爾家族莊園設計安裝的呢。
好懷念哦!傑洛士微笑著震碎了身旁的水珠。
雖然和原計劃不符,但是既然已經回來了,以前的舊賬,有機會,還是去算算吧。
沖涼出來,已經著裝完畢的伊麗莎白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女僕裝,捧著傑洛士的衣物和外袍,恭恭敬敬的站在浴室的門外,等待傑洛士出來。
這邊傑洛士和伊麗莎白邊穿衣服邊調笑,那邊的安吉露娜大小姐已經不爽了。
見亡靈的!玩女人玩到幾點鐘啊!外表和內心絕對不符的端莊女子優雅的拿起一片麵包,塗抹上厚厚的黃油,夾起煎蛋和煎香腸,輕輕的咬下,狠狠的咀嚼,完全把眼前的食物當成了某個不知自重自愛的傢伙,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生吞活吃。
「傑洛士哥哥還沒有起來嗎?」優雅的放下麵包,拿起餐巾擦擦自己的嘴角,安吉露娜『好奇』的詢問一大早就按時坐在了餐桌上的阿爾薩斯。
不過,他臉上的印痕是什麼?好像……是被人打得?
昨天,痛痛快快在傑洛士懷裡大哭了一場的安吉露娜根本沒有感覺到自己十年沒見的大哥有多強,現在這麼近的距離,她依然沒有感覺到這名叫做阿爾薩斯的騎士有多強,這對於可以說是史上最年輕的龍騎士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但是對於傑洛士的信心卻是分外高漲,至少已經不會去擔心傑洛士的生命安全了。
天知道她當年秘密練武,勤奮刻苦,一半是為了成為龍騎士,另外一半,是實在受不了自己哥哥的個性,想去保護他。
不得不說,就這一點,「以前的傑洛士」,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失敗。
「不,應該是在沖涼吧。」和安吉露娜一樣,把手中的食物當成了某個打人專打臉的混蛋,阿爾薩斯恨恨的吞下最後一口食物,將一整杯牛奶一飲而盡。
即使心存怨恨的進食,良好的教育依然在兩人的身上盡顯無餘,優雅,而且美觀。
「嗯哼?都吃完了?」姍姍來遲的傑洛士坐在了餐桌前,開始享用自己的早餐,而規規矩矩站在傑洛士身後的伊麗莎白,則是很隱秘的給了居然先吃完了早餐的阿爾薩斯一個警告的眼神。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一個遲到的傢伙,能有的吃,就應該心存感激了。」安吉露娜微笑著給了傑洛士一個大大的白眼。「肯特先生呢,怎麼不見他一起來吃早餐?」
「肯特早上被我派出去了,去處理一些事情。」傑洛士回答道。而安吉露娜則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少爺,小姐。」一臉憂心忡忡的老雷蒙德走進了餐廳,「今天凌晨,塞納河上的一座橋樑被摧毀,根據警察廳的檢驗,是被強大的鬥氣衝擊和魔法攻擊摧毀的,初步判斷至少有兩名強者涉及其中,看守橋樑的守衛全部在波及中喪生,水警在河流的下游發現了馬車和馬匹的碎片,估計當時橋上的有行人,但是也全部喪生。現在警察廳已經發佈了戒嚴令,並在城中搜索一切可疑分子。皇室也下達諭令,要求各大貴族莊園派出護衛和法師,協同行動。」
「掃興。」安吉露娜幾乎是下意識的盯上了一臉好奇的傑洛士,自己這位老哥昨天回來,今天凡爾賽城裡就出事,沒那麼巧吧?
「別看我哦,出去那麼久,我可沒有你熟悉家族的運作啊。」傑洛士微笑的拒絕。
什麼?回過神來的安吉露娜沒好氣的瞪了傑洛士一眼。「既然如此,雷蒙德爺爺,那就遵守諭令,派出家族的騎士和護衛,協助警察廳查訪罪犯吧,具體的人手,由您調配。」
「是。」歎了一口氣,老雷蒙德搖搖頭,轉身走出餐廳,「這些在大路上流浪修煉的強者,每一個都是絕對的高手,偏偏又都是一些桀驁不馴、肆意妄為的傢伙,經常是不分時間地點的亂來,這一次居然跑來了凡爾賽,不過鬧出這麼一遭,那些闖禍的傢伙應該已經早早逃走了吧?畢竟,法蘭還是這個大陸上最強大的國家啊。」
「哎呀呀,缺乏有效監督管理機制的流浪修行者,一直是各個國家最頭疼的問題之一。很難抓得住,更是很難殺得死,損失永遠大於收益,只能籠絡感情,武力威懾,小國惹不起,大國懶得惹,還真是麻煩啊。」一副與自己無關模樣的傑洛士悠哉悠哉的說著風涼話,瞇起眼睛笑的像是狐狸。
「算了,反正他們也不敢來招惹德拉圖爾家族。」安吉露娜決定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今天打算做什麼?」
「不知道誒。」傑洛士一臉的無辜,「那麼久沒有回來,誰知道外面的變化啊?我打算先在凡爾賽好好逛逛,重新熟悉一下這裡。剩下的,等到,父親,回來再說吧。」
這樣啊,還是那副死樣子呢。安吉露娜眼睛轉轉,已經有了主意。
「我的畢業遊學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在三個月內,向法蘭凡爾賽學院提交一份書面形式的畢業論文答卷,並且通過我的導師論文答辯。這樣,最近幾天你先在凡爾賽城裡好好的逛逛,重新熟悉一下已經闊別了十年的城市,感受一下它的新變化。然後幫我完成我的畢業論文和論文答辯。怎麼樣?」
「我沒有問題。」這種小事,傑洛士真的無所謂。
在新的計劃出來之前,他根本就是無所事事。具體的情況,要等肯特的報告交上來以後,才能決定。
無聊的回到房間,伊麗莎白一下子撲到了傑洛士的身上,將他壓倒在床上,問道:「老闆,那個被摧毀的橋樑,是你和阿爾薩斯的傑作吧?這裡畢竟是大陸最強大的國家法蘭的首都凡爾賽,隱藏起來的高手不計其數,為了防止像是流浪修行的高手亂來,法蘭早已制定了詳細的應對措施,而能在這些應對措施啟動前就完成任務並且安全撤退的,也就只有我們了吧?」
「不不不,這真的只是一時心血來潮的衝動而已。」有預謀的犯罪和一時衝動的過激行為,那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傑洛士當然否認,「早上和阿爾薩斯出去找地方晨練,沒想到正好發現了以前的對頭,就小小的收下了一筆利息,至於後面的事情,還有得玩呢。」
「好了,你不是一直想去香榭麗捨大街看看嗎?讓默罕默德準備馬車,今天我陪你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