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旁波寧飛快地掏出抓鉤,毫不猶豫地甩了出去,不偏不倚,巧端端的紮在了亞的左手上,使勁一拽,一支手槍就拽到了旁的手中。
亞不由犯懵了,一時不知所措。沒等他再想什麼,旁再次甩過去另一隻抓鉤,又把亞右手的那支槍拽到了他的手中。
接下來的一幕簡直就是出神入化——
旁波寧就地雙腿一曲,一個前滑,哧——滑到了亞的跟前,雙槍並舉,一起頂在了亞的腦門上,「嘻嘻」笑道:「亞大帥哥,你的雙槍又頂在了你的腦門兒上嘍!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味道好極啦?」
亞當斯滿面羞慚,啞口無言,想了想,舉起雙手,裝做乖巧的說:「願賭服輸!你逮捕我吧!」
旁波寧也不含糊,掏出銬子,在他面前晃了幾晃,威嚴的說:「亞當斯,我代表聯合國主席,代表地球人民,逮捕你!」
接著,他就要往亞的手腕上銬。
亞一下跳了起來,大驚失色地叫道:「老猴精,你怎麼還玩真的了啊?不是說好了,我輸了,陪你看第五洞房的嘛。
但是,可以斷定,遲早一天,他們都得為藍星侵略者張牙舞爪,窮凶極惡……
噯呀呀。現在可好啦!
老猴精就是老猴精,他有足夠的能量,擺平亞大帥哥。
亞當斯,你這個吃裡而扒外的狗雜種!我紫半千歲壓根瞧你不起耶!你追不上我的阿香孫孫女,為什麼就非要跟她過不去?難道說。她非得嫁給你才行嗎?就不!偏不!我半千歲就讓發也嫁我給我的二百五孫孫,瞧你能奈何得了她們兩個?狗雜種,馬上帶旁大英雄進第五洞房!我還要好好看看我的二百五孫孫哩!
亞當斯洩氣的縮縮脖子,聳聳肩,唉聲歎氣的向那個顏色相對深一些的門前走。沒走兩步,又不甘心的停住了。旁波寧當然要喝令他不得耍賴皮。人嘴說人話,絕不能失言,更保況話從大元帥嘴裡吐出來,應當隻字千金。
「唉呀呀!」亞當斯不耐心煩的打斷旁的話,「你就別嚕囌啦!本帥累得慌,渾身發抖啊,走不穩,稍稍歇會兒,難道就不行?你老猴精也太殘忍了吧。」
「不!亞當斯,你錯了。本廳長不是殘忍,而是是可忍而孰不可忍啦!你說,你都做了些什麼?穆主席,我們,大空,地球人民,傳統人,基因人,基因帥哥,有哪兒得罪了你?你為何要處處作對,窮追猛打?你真是忘乎所以,愚蠢透頂啦!你難道不知道咱們老祖先的教訓麼?多行一漓必自斃,聰明反被聰明,睦一央鬧的歡,就怕將來拉清單……」
「看你這張嘴!」亞當斯瘋刺道。「就像老潑婦噯。給我上政治課嗎?你還不夠格勒。文森特也別想來當我的政治老師。就是穆一驪德琳來了,我也得聽扣她講的怎麼樣,然後才以確定叫還是不叫她老師。你催催催,催什麼?」他一屁股坐一地上,想想,索性往地上一躺,哈哈大笑兩聲,叫道:「老猴精啦!你贏了我又有怎麼樣啊?還不是吃不到天鵝肉嘛!嘿嘿!你要保衛基因人,都整成了什麼呀?還是回頭想想吧,看人家基因大帥哥領不領你的情,感不感你的恩?說不定啦,他朝思暮想,絞盡腦汁,要置你於死地而後快哩。」
旁波寧冷笑著說:「哼!你就別說基因帥哥頭上覺悟程度髒水了。他永遠都不會朝本廳長舉起宰牛長刀和剁肉大斧的。只有你亞當斯這個傳統人大帥哥,我的大同僚,老同事,才仇不可耐而又窮凶極惡的想把可灰飛煙滅了才快活逍遙。快起來吧,難道真是汗顏的不行,想瞅個地縫縫鑽進去不成?」
「不起來!就是不起來!」亞當斯賴裡八幾地說,還踢蹬著兩條腿,「要我起來,你就來拉我。」
「好!本廳長來拉你。」旁說著,三步並做兩步,衝了過來,猛一下揪住了他的耳朵,一邊往起拽,一邊叫道:「你又不是大耳朵百姓,乍的這麼沒血性,儘是些賴皮狗的習性。本廳長耐不住性子啦,非得給你長個記記性!」
「唉喲!唉喲喂!」亞痛的大叫。「好痛啊!別揪啦!揪掉了就丑嘍,穆一驪行辦事機構就更不肯嫁給我啦。你狗雜種想除掉情敵,也整個光明正大光明磊落的嘛,何必用這個陰招啊?」
「叫你說陰招!叫你說陰招!」旁又用左胳膊上的小夾子夾住了亞的左耳朵,再加些力氣,一邊挖苦道:「要說陰招,我還真是遠不如你。不過嘛,揪耳朵嘛,是你給本廳長說過的。從小,你媽老揪你的耳朵,你總是說:媽,再揪,再揪啊,揪的紅紅的,讓兒子痛並快樂著。哈哈,亞當斯,你從小就有歇斯底的毛病勒!」
亞當斯痛不過,只得撲起來,往第五洞房走去。一邊喊叫,要旁快些鬆開耳朵。旁不理他,一直揪著,直到走到了第五洞房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