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帥哥 章節目錄 第三四九章獨磨俄及醋意大發(求月票求訂賞)
    第三四九章獨磨俄及醋意大發(求月票求訂賞)

    又下雪了。

    天空一片白茫茫,飛揚的雪花在狂風的吹捧下,八方狂飛,很像要一口吞沒大地的樣子。然而,任憑那瘋狂的雪花如何張牙舞爪,大地巍然不動,雪花無奈,只得紛紛跌落,把冰冷的軀體擺到地面上,任風吹打。

    獨磨俄及與胡裡奧德娃和地罕躲在冰窟中,一起怨天尤人,大發牢騷,抱怨並咒罵霸宇宙和狂八千,時不時也怨恨宇宙王幾句,說冷落了他們三個傑出人物,原來嘛,偌大一個冰谷,四面都有洞,還算頗有氣勢,上下左右分的清楚,長官就是長官,地王就是地王,吃喝拉撒睡都還有點體面……可現在,三個高級軍官只能呆在一個小小的冰窟窿裡,也就是原來的信息窟,巴掌大一點地方,連屁股都磨不開,吃飯睡覺拉屎拉尿全在一起,屎尿雖然速凍了,畢竟拉的時候臭不可聞,看在眼睛裡就像咽進了肚子裡,老作嘔,幸虧全是藍星人的罐頭和固體水,大概不大適合地球人,尿很少,老便秘,動不動就七八天大一回,三天能解下一泡來,算是大喜過望,舒暢的恨不能燒高香。穿的呢,還是藍制服,藍大衣藍被子,藍衣服藍褲子,叫化子衣裳,一身頭,沒個換洗的。幸虧絕對零度以下,生不成虱子,也幸虧有體溫調節器,不換不洗的髒衣污被,感覺不到多麼不暖和了。尤其是男女不分,沒遮沒掩,想做個愛,也因陋就簡,因地制宜,簡直就跟豬狗牛馬差不了多少

    操他八輩子祖宗的,這些個窩囊勁,不知跟兩個藍星狗說了多少次,甚至於乞求他們,索性把原來的大冰谷全恢復算了,起碼也要恢復出兩個冰窟來,好讓地王有個單獨的窩,做起啥來就用不著地罕一旁伺候,他也就不用老說:「我的大王,做的做看看看,心裡就像鑽子鑽哩。」

    你聽霸宇宙和狂八千怎麼說的?好死不如賴活著嘛先有苦後有甜嘍今天當豬狗,明天當龍頭哇。且忍受著哦。將來我們稱霸了大宇宙,你們就成了地王地母,總統首相啥的,再把現在的全補回來嘛

    ……地球人,小小螞蟻,應該善於忍受的嘛。你瞧史海仁,就比你們好,從不叫苦。他可是還沒你們生活好哩。你們有吃有喝,還有女人……

    「哎哎哎,哎呀——」獨磨突然驚叫起來,「我忽然感覺到,兩個藍星鬼日的,這話裡頭有點什麼也怪怪的嘛地罕,你說是不是?胡裡奧德娃,你也說說,味道有些怪呀。」

    兩人偷偷互遞眼色,都說聽不出什麼怪味兒。藍星人對地球人的語言不怎麼精通,經常丟字錯詞,還能有啥怪味?

    「他**的,你們倆穿上一條褲子了,一個鼻孔出氣了嘛。」獨酸不溜幾的說。「你們越說沒有,我就越覺得有。有什麼呢?」他在凍結的大便上轉了幾轉,突然衝到地罕面前,一把將他拽起來,陰險地說:「兩個藍星鬼分明是說,你也有女人泡,說是不是偷吃了我的b食?啊?快說」

    地罕使勁搖搖頭,又哼哼兩聲,再狠狠地推他一把,掙脫開來,羞惱地說:「這樣的話你怎麼好讓我來回答?你應當講究一點,把我支開,悄悄地問問你的女人嘛。」

    「問就問」獨狂傲地說。「現在世界上究竟誰怕誰?反正我去了藍星球,學了他們的武藝,受了宇宙王的召見,等於是藍星人了。我什麼也不怕了。」一把揪住胡裡奧德娃的頭髮,吼道:「你說有沒有偷人,趁我不在的時候,或者,或者是,我不注意的時候……」

    胡裡奧德娃也不甘示弱,吼道:「獨磨俄及,你這個大魔頭,就是**基因最優秀,一說到性,你就亢奮。馬上鬆開我你把我弄的很疼啦」

    獨稍稍一鬆,她便一大步跨開來,指著獨的鼻子罵道:「獨磨俄及,你真是毒魔,毒到了極點你說,你啥時候沒有注意我?藍星人是你的神仙,他們放個屁都是香的,你都想吃了哇藍星人怪不怪,你該去問他們啦。這樣的事不是隨便做的成的,這樣的話也就不能隨便說。你也不想想,就這麼個屁股大的地方,天天混在一起,除了你老像公豬一樣往我身上爬,還能有誰跟你一樣啊?」

    「地罕啦地罕也可能像公豬啊。我睡著了,我,我我……反正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本王眼睛一眨,你們倆還不早就把老母雞變成鴨啦。」獨磨俄及強詞奪理。

    胡裡奧德娃朝地罕瞟了一眼,地罕說:「地母,你可是要說清楚啊,千萬別軟弱,要不然,我這條命餵了狗沒啥可惜,你地母香消玉殞那就是天大的冤枉了。」

    這是提示胡馬上裝哭,可她硬是沒反應過來,瞪著眼,眼中全是迷惑。

    地罕腦子一轉,改用調笑的語氣對獨說:「大王,我估計,地母死了的話,你也就活不成了,哭死啦」

    「胡說我怎麼會哭死呢?」獨一時麻痺大意,不打自招,「我還要當地球之王。當上了地球王嘛,啥美……」突然醒悟,打住了,愣在地上。

    「哇」「哇哇」「哇哇哇」胡裡奧德娃傷心欲絕,嚎天大哭。

    獨慌慌的來哄她。可是,地罕驚叫道:「大王史海仁發*了,快看」

    獨急忙轉向無天網,地罕趁機揪一下胡的頭髮,又用腳勾她屁股一下,說:「別哭啦,快看好戲。」

    三人就瞅著無天網,看著看著,獨大笑道:「他祖母的,罵基因人,罵基因漢的,有些信口雌黃哎。基因人命不好啊?誰信呢?本王都不敢說的話,他竟然敢放屁,哈哈,無事生非嘛。啊,啊啊罵穆瑪德琳,罵鞏南星,兩個大美女都搞了,真過癮。」扯起嗓門喊道:「史海仁,老史啊,小禿驢,真有你的就這樣干霸宇宙一定給你再來一次鬼剃頭。」

    三人又接著往下看,看著看著,獨磨俄及的臉色變了,變得像塊老豬肝,一跺腳怒道:「史海仁,爺爺我要挖掉你的心,剝掉你的皮」

    胡地二人急問其故。他yin笑道:「這樣的事情,你們倆個總是反應慢呀。史海仁個狗崽子,爬到本王頭上來拉屎了。」摸摸他的大光頭,像是真的有屎一樣,接著說:「幸好還沒拉上啊。」

    地胡二人再問到底怎麼回事。他羞惱地說:「咋種垃圾他玩我的女人啦得意洋洋噯」拍拍地的臉,又踢踢胡的屁股,「你們裝糊塗啊史海仁說的有多快活喲。」他學著史的腔調,接著說:「王拓基的命運比基因漢好多了,他一歲多就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嘿嘿他的老婆啊,秀色可餐嘍」

    地胡二人都說這句話好像沒啥含義,史是個厚顏無恥的小人,很有可能是信口開河,或者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甜。

    「住口」獨凶狠地說。「我看你們是幸災樂禍,趁機奚落本王。哼本王不是打翻了醋罈子,而是為狂犬軍爭面子。本王別的不球行,但在**上,天下無雙啊。哼哼秀色可餐秀色可餐」他暴怒起來,在地上亂轉,朝窟壁上亂踢,突然立住,咆哮道:「死害人,害到爺爺我的頭上了?小螞蟻,本王要踩死你敢叫本王戴綠帽子,本王就敢叫你見閻羅王。」

    胡不敢吱聲了。地罕狡黠地笑笑,說:「大王,你先別動氣,不值得嘛。史海仁不就光桿一個嘛。能成啥大氣候。讓屬下替你好好琢磨一下。」裝模做樣地哼哼著,轉悠著,突然叫道:「大王,嗯,你的感覺不錯。地球人在兩性問題上比什麼問題都反應靈敏。史海仁無惡不作,小人嘛,不按遊戲規則出牌的嘛。但他只是想入非非……」

    「非非?非你老娘的的腳後根啦」獨罵道。「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行。本王不許任何人對我的女人心猿意馬,成何體統啊?快,快快地,給本王來個計策,看怎麼教訓他個狗吃屎的一下。」

    胡冒冒失失地說:「大王,讓我去找瑪甘捷琳問一下,啥都清楚了。」

    「你能問清楚?」獨譏諷地說。「想趁機吃幾頓美味佳餚吧你一張喉嚨本王就知道你拉什麼屎。」

    地罕不慌不忙地說:「大王,我看誰都別出去,防止被旁波寧趁火打劫呀。我有一計,保大王能洩去心頭之醋……」

    「好好說」獨糾正道。「是心頭之恨本王痛恨所有對不起我的人。」

    「對對對」地罕恭順地說。「我的妙計就是以牙還牙」

    胡馬上坐到無天網前,扭頭說:「我看這樣最好,史禿頭……」

    獨一下抓住她的頭髮,使勁扯了一下,慍怒地說:「學鬼了啊,會拐彎抹角罵人了。」

    胡諂媚地笑笑,攏攏頭髮說:「我明明說的是史禿頭嘛,大王何必非要對號入座?還是快些還牙吧。」

    獨一屁股坐到地上,懶洋洋的說:「本王的牙不行啦,還是參謀長的牙口好,你們做吧」

    地罕朝胡使個眼色,說:「未來的地母,請聽我說,別漏雨呀。」

    地罕絞盡腦汁地想著,哼哼嘰嘰地說著,胡裡奧德娃一會站起,一會坐下,間斷地往網中輸入。一直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湊合成了一篇文章。胡裡奧德娃看了一遍,大惑不解的問:「地罕啦,你也想吃天鵝肉啦?」

    獨一下爬起來,湊到網前來看了,不由哈哈大笑,狠狠地踢了地罕屁股一下,誇張地說:「天下奇文基因人像饞貓好題目比穆瑪德琳的再歌唱動聽也比鞏南星的屁話香啊。比史海仁的滿嘴糞嘛,更是沒法說啦。」

    地罕得意忘形,自誇道:「大王,我這計策,可謂一石四鳥啊,要擊中史海仁,王拓基,基因漢,穆瑪德琳,鞏南星,哈哈哈一石五鳥喔」

    「閉嘴」獨大怒。「給個脖子你就蹬臉了?真不知天高地厚。本王沒說完,你放什麼屁呀?」捏著胡裡奧德娃的鼻子,命令道:「馬上發出去史海仁,發穆瑪德琳,發鞏南星,發瑪甘捷琳,發發發,發發發王拓基,也發一個吧」

    胡說聲「好勒」隨即操作鍵盤,將這個由地罕泡製的所謂奇文發了出去。出於對獨的憤懣,她沒有一個個地發,而是只發給了史海仁。

    「還是我的地母好」獨猥褻的說。「你發給了別人,輪到本王發給你啦快來呀呀呀」

    在往常,胡會馬上搖頭擺尾地坐到他的腿上,或是伸出腦袋,由下而上地與他接起吻來,不管地罕如何犯酸溢醋,兩人全當天昏地暗,什麼也看不見,顛三倒四起來。可今天,大魔頭太過份了,竟然把她不當回事,聽信霸宇宙說啥瘋話,就想興師問罪,多虧地罕頗有心計,幫她避過了羞辱,也發洩了心中憤然。哼拿本姑奶奶當玩具啊?本姑奶奶還拿你當臭狗屎哩。我就是給地罕那個了,我們是老同學,你又能怎麼樣我們?想至此,心頭怒火大熾,輕蔑地笑笑,捏住獨的鼻子,譏俏地說:「大王啊,我親愛的大王,剛才輸入太緊張,屎憋出來了,我得先排了哇你別總是狗急樣兒嘛」

    獨瞟地罕一眼,yin笑著說:「放水尿,添些潤滑油嘛。這鬼地方,冰硬冰硬的,老覺得啥都像冰棍棍。」

    胡也不顧忌,拽下褲子往地上一蹲,尿過了,剛要起身,獨就撲了上來。這一下她火了,罵道:「色魔你就不能讓我喘一口氣呀我說了嘛,剛才輸入太緊張,累得不行的嗎?你剛說不要像冰棍,可你老是比冰棍還冷啊」

    獨一下怔住了:「嗯,啊?你乍這樣說?剛在無天網上受刺激啦?」

    胡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一時想不出如何應答。

    地罕有意幫她解圍,朝她咧嘴一笑,故弄玄虛地叫道:「大王,你真英明啦地母剛才就是受刺激了,大刺激呀。你快看,網上出現啥了?基因漢啦大王的判斷太準了,基因帥哥真的還活著噯我們的霸業一定能成功啊。」

    獨一時忘記了做*,跨到屏幕前來看,真的有一篇文章,狐疑地說:「不是基因漢嘛一個驗命的人勒」

    「大王這個驗命的人就是基因漢啦」地罕賣弄地說。「你想啊,別人誰會驗證基因人的命運嗎?」

    胡也湊上來幫腔:「是的呀大王。信參謀長的總不會錯的。不是基因漢何必發這篇文章呢?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才是地球人的傳統心態嘛。」

    地罕接著說:「是這樣,就這樣的意思。大王,你看這句子,史海仁譏笑基因人命不好,他那張嘴,像屎克螂,像潑婦,還像色狼,心猿意馬……姓史的仇恨基因人,恰恰說明基因人命運非凡……基因人命好命孬,全在自己手中,由不得壞蛋恬嗓汪汪。呶呶呶,既像大人,又像孩子,很像是基因漢的口吻。」

    獨摸摸禿頭,皮笑肉不笑的說:「本王也有同感。」忽然狂叫起來:「胡裡奧德娃,這麼重要的情報,你剛才為什麼不報告?啊啊啊?」「刷」的一聲,掏出匕首,猛地逼到胡的喉嚨上,惡狠狠地說:「給本王說清楚,免得自討苦吃你嫌本王太冰,本王還不想冰你了呢?快說——」

    胡被他頂的太狠,說不出話來,只能像只母雞,「喔」「呃」叫著。

    地罕看不過去了,伸手掰開了獨的手,勸道:「大王,畢竟是女人,畢竟是你的地母,何必逼得太狠呀。再說了,她剛剛先請示過你的嘛。大王可能因為基因漢出現,我說不準是高興還是驚訝,一時忘記了。」

    獨狡黠地一笑,摸摸禿頭說:「嗯,剛才是聽到她說了啥,真是驚訝的沒記住。噯,我的地母和參謀長,你們說,這基因漢還真的活著勒。小寒山的雪崩還真的沒有埋得掉他,為啥哩?是他也有神仙保護啊?」

    胡因獨饒了她,未免心存感激,又犯賤了,上前討好地說:「我的大王,基因漢哪有神仙嗎?不然,他還會離家出走?」

    地罕作色道:「別扯啥神仙了。大王啊,機不可失。我們得丟掉芝麻,去抓西瓜了。」

    獨摸著禿頭,「嘿嘿」一笑,說:「正合吾意本王剛才就想,應當馬上去尋找基因漢那個***,他祖母的,有了他還愁沒有我們的天下?」

    「大王,要找基因帥哥,我也有一計,保你成功。」地罕獻媚地說。

    獨慢慢地站起來,冷冷的說:「又有一計,好哇胡裡奧德娃,先存到無天網裡。這回本王要用自己的計謀找到基因漢。你們好好守在這,本王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兒?」地罕和胡不約而同的問。

    「放肆」獨惡聲惡氣。「本王說了,出去找基因漢,足夠給你們面子了。難道還要本王一點一滴地向你們匯報啊?」說完,取出隱身衣和飛碟等用具,裝備一番,爬上洞窟,飛上半空,不知去向。

    地罕見獨鑽出了冰窟,迫不及待地摟住了胡裡奧德娃。胡半推半就地同他吻了一下,又推開他,指指洞上,輕輕說:「別急,有你吃飽的。看看上面啦。他可狡猾的很哩。你看他老是摸腦袋,全是裝的。」

    地罕只好忍耐一下,爬上洞來,探頭探腦地張望一下,跳下洞,激奮地說:「狗東西走啦親愛的,你就放心吧。」

    「放心」胡毫不遲疑地摟住了他。「你也放心吃飽喝足了,也讓阿娃吃的肚兒圓。」

    兩人大概設計了一下,即刻呼風喚雨了。

    很是快活了一會,兩人合做一處說話。胡突然問,獨是做啥去了。地罕說,做啥?也像我們這樣去了。胡說,這個她也想到了,還不是找瑪甘捷琳發洩去了。地罕說,發洩過了,他就找史海仁去啦,要跟史討回b食。胡吃吃笑著說,憑她直覺,史就是給獨戴了綠帽子。地不屑的說:「什麼綠帽子?本來就不該他姓獨的戴的帽子,硬是他強佔來的。獨畫地為牢,佔山為匪,不知道**了多少良家婦女,給多少人戴上了綠帽子。」

    胡覺得他說到自己心坎上了,摟住他胡亂親了一會,說:「老同學,以後,我們經常給大禿驢戴綠帽子。」

    地罕自然諾諾連聲。

    兩人說著,想著,又騷動起來,再次刮起風暴……

    胡地二人顧了偷雞摸狗,顧不得想清楚其它。

    其實,獨並沒有馬上去找瑪甘捷琳,而是直奔北極圈而來。在獨的心底深處,有個鮮為人知的潛規則,那就是我的就是我的,誰也別想佔去。他也清楚,這條規則根本行不通,但他的**基因太旺盛,兇惡基因也因長期為非作歹薰染的特黑特硬,明知這個世界不屬於他一個人,卻偏偏要霸為一個人所有。一次次撞到南牆上,一次次不回頭。命運之神似乎也有意捉弄他,反覆地把他逼上絕路,卻又反覆地讓他死裡逃生。自然,每一次逃生回來,他的基因因子就要塗上一層變本加厲的色彩。

    史海仁正在冰窟裡不停地呼喊著穆瑪德琳和瑪甘捷琳的名字,突然聽到傳感器響了,以為是瑪甘捷琳回話來了,喜出望外地抓起傳感器來看,不由失望地罵了一句:「活見鬼」再一看,竟是無天網來的信息,便調出來細看。

    基因人像饞貓

    這篇妙文,全為了呼應史海仁。史說基因人沒有好命,我們也以為,基因人像饞貓。天天朝吊在半空的魚叫著:我要吃你我要吃你呀叫了一輩子,吃到沒有呢?也可能吃得到,也可能沒吃到,反正貓叫瘦啦,皮包骨頭。這就是基因人的命。空空洞洞一輩子,天天叫喚,天天瘦。

    「啥意思?」史一時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在地上轉了好一陣,還是大惑不解,又氣又急,罵道:「啥球子屁文章?獨大禿頭黔驢技窮嘍我命令你,馬上向我府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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