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帥哥 章節目錄 第九十七章·基因人之父開婚C
    穆瑪德琳不想再寫,再好的東西太多了,也就不好了。丟下筆,她連忙親暱地拉著阿娜又叫上阿超和基因漢,去給管理部的三個人敬酒。司馬請她贈幾句話,她想了想才說:「希望你們再接再厲,把月球建成地球的榜樣和其他星球的基地。」司馬請她題寫下來,她婉言拒絕了。

    她又領著阿超他們來給阿吉斯敬酒。阿吉斯不無恭維地請她指示一二。她笑笑說:「不敢指示你這個世界第二超級大富翁。說句話給你評品吧。希望你能一直把握好錢的價值。」

    阿吉斯聽了,很費解,愣了。她不管他,領著阿超他們來給華鍾兩家人敬酒,先給南希敬,同她碰了杯,說:「現在是新世紀,不講母以子貴了。我還是要說,你是一個偉大的母親。」接著給瑪麗娜碰了杯,說:「a國有句老話,叫做有其母必有其女。用到你這兒是褒義。你們母女倆都是偉大的女性。」

    業洋聽了,心中不快,冒冒失失地說:「主席,你有點女權主義了吧。」

    「你怎麼這樣跟主席講話?」華繼業和南希不約而同地訓斥道。

    穆瑪德琳卻爽快地笑笑,說:「阿超說你心直口快,名符其實喲。」她輕撫一下業洋的臉龐,大聲說:「你的父親和阿娜的父親都很了不起。還有你,也很不簡單。」

    「主席,你對我怎麼這麼吝嗇呀?」業洋假裝不悅地說。「不簡單,有點低調。」

    穆瑪德琳笑笑,以嚴峻的口氣說:「你還沒有高調,我不能瞎編亂造。」

    業洋歪頭做出頑皮狀,說:「我懂,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流芳百世。」

    穆瑪德琳也學做她的樣子,歪起頭看著她,說:「任何人都可以一生奮鬥。」

    業洋衝上去抱住她,說:「還是主席偉大。」

    穆瑪德琳開心地笑了。大家也都笑起來。

    瑪甘捷琳趁大家開心,上前要穆瑪德琳給她說上幾句。穆瑪德琳盯著她的兩眼看了一會,意味深長地說:「你很漂亮,希望不要糟蹋了。以後我會跟你仔細談談的。」

    她轉身走到王秀磊跟前,疼愛地摸摸王強的臉,笑嘻嘻地說:「秀磊姐,你辛苦了。來,我們乾一杯!」

    秀磊受寵若驚,急忙把王張和小王彼得都拽起來,羞愧地說:「承蒙主席錯愛,多謝,多謝。」

    穆瑪德琳搖搖頭,歎道:「唉,陰差陽錯啊。」她抓住秀磊的手,意味深長地說:「要保重啊。」

    秀磊強忍住淚水,說:「那個該死的東西,該遭報應,沒啥可痛惜的。有主席關心,我們能過得去。」

    阿吉斯跑過來,對穆瑪德琳說:「主席,請給大家宣佈吧。」

    「不要總是宣佈!」穆瑪德琳假裝生氣地說。「你給華老先生一家說說就行了。我們告退。謝謝你的午宴。」

    阿吉斯急忙阻攔:「主席,別急,還有舞會呢。」

    「no!」穆瑪德琳正色道。「聯合國規定,官員不論到什麼地方做公務,不得用公款跳舞、洗桑拿、搞異性服務、接受公私性質的饋贈。從我做起,立竿見影。新世紀防止和反對**也要出高成果!」她把司馬叫過來,很嚴厲地說:「我們這次來月球,是執行聯合國2211年第18號決定,考察月球村建設,瞭解掌握基因人研究情況,費用按規定由聯合國承擔的聯合國承擔,屬於你們管理部承擔的你們承擔。一定要公私分明。」

    司馬笑道:「主席,按規定你該來五次了,少來了四次,也不合規定嘛。」

    「公務太繁忙,身不由己。對你們關心少了點。誰叫你們啥都井井有條呢。人家總跟我開玩笑,說月球村也不出個什麼事,好叫我們公費上去一趟。這也是意見羅。少來幾趟,節約,聯合國經費不足嘛。」她轉向華繼業,微笑著說:「華先生,原來我同你開玩笑,現在言歸正傳。謝謝你。」

    華繼業挽留她,她堅決地搖搖手,走下了樓。阿超還想追上去挽留她,司馬阻止了他,說下午她要視察管理部。

    穆瑪德琳和司馬常親新一等官員們走了,阿吉斯叫大家繼續就坐。接著,叫大家都去跳舞,只把華繼業父子留了下來。

    「老傢伙,有啥快說。打電話時就說要說,過去了幾個小時,還把我蒙在鼓裡。你耍什麼把戲?」華繼業著急地說。

    阿吉斯嘿嘿一笑:「老東西,大魚都走了,你這條小魚急什麼?來,你們父子倆都靠近我!」待他倆靠近了,他眉飛色舞地說:「穆瑪德琳主席真是一位好領袖。你看,這是什麼?」他從提包裡取出一個本本,在他倆眼前晃著。華繼業抓過來一看,是華氏基因人配方國際經營許可證。阿吉斯告訴他,是穆德瑪琳敦促聯合國國際高新科技經營聯合會趕緊辦妥的。」

    華繼業將信將疑:「她怎麼會跟你說?你怎麼會拿上這個證?」

    阿吉斯得意地一笑:「你難道真的老糊塗啦,我不是國際高新科技經營聯合會的副主席嘛!」

    華繼業這才恍然大悟:「嗨,你就任的時候,我還去送你的嘛。」他喜孜孜地把證書遞給阿超,說:「兒子,這下全妥了。」

    阿超也一樣有些驚喜地看那營業證書——

    國際高新科技經營許可證

    茲有a國遺傳學家華宇美智超發明的華氏基因人配方獲得聯合國(2e12)國際科字第(001)號地球人體基因整體再造技術專利,經聯合國多方核查,該專利完全符合國際法律規定,符合世界經濟利益發展規則,能給世界經濟創造前所未有的效益,並能給全人類創造前所未有的福利,經國際高新科技經營聯合會(2e12)第1次特別會議研究,特批准華宇美智超使用該配方在全世界獨家經營(附華氏基因人配方經營細則)。

    聯合國國際高新科技經營聯合會

    2e12年12月8日

    華繼業狠狠地拍了阿吉斯的肩膀,說:「來來來,老傢伙,送證有功,我給你多敬幾杯!」

    「還有細則呢,你不看?」阿吉斯故意拖延。

    華繼業一把將他拽到跟前坐好,邊倒酒,邊說:「讓年青人好好看去,我們老傢伙看酒。」

    阿超拿起另一迭文件,看了又看,對華繼業說:「爸,真來勁!經營地點各國各地都由我們去選。經營價格,每再造一次,單價6億a幣,稅收35%。」

    華繼業「啊」了一聲,扔下酒杯,奪過細則來看,一邊說:「稅收這麼高。」

    「不算高,不算高。」阿超唱似的說。「只要有人來做就行。你老人家還是快跟阿吉斯老鬼喝酒。」

    「聽兒子的。」華繼業又抓起杯子,「老朋友,咱們喝。」

    阿吉斯同他使勁地碰了一下杯子,狠狠地喝了一口,說:「阿超,你說得對。只要有人做基因再造,就能獲大利。哪怕是薄利多銷也能賺。」他轉向華繼業,「你說,有沒有人願做呢?」

    華繼業此時活像個老頑童,擊了阿吉斯的手掌一下,擠著兩眼,反問道:「你說有沒有呢?」

    阿吉斯也擠眉弄眼地說:「我只知道約克遜想得發瘋,還有非洲那個小孩索夫金,快要急死啦!」

    「你說了半天才兩個呀!」華繼業兩手比劃著,「阿超跟我說,跟他們預約基因再造的人已經上萬了。」

    阿吉斯犯神經似地一把拽過阿超,舉手作了兩個揖,說:「恭喜,恭喜。我這個世界第二大富豪要讓位給你了。我敢說,在很長很長一個歷史階段中,沒有人能夠替代你的位置。」

    阿超聽了他的話,看了他的滑稽像,樂得哈哈大笑,把舞池裡的人們全都吸引上來,問他笑什麼。阿超說:「我笑啊,有一個老財迷,也想讓我當財迷。」

    阿娜聽了,叫阿超仔細說來大家聽聽。阿超就把阿吉斯的話和動作學了一遍。大家也笑得肚子都疼了。末了,阿娜說:「阿吉斯叔叔,八字還沒有一撇,還是回去好好謀劃謀劃。」

    阿吉斯就勢拿她開心,說她是阿超的狗頭軍師,有她運籌帷幄,阿超可以百戰百勝。阿娜也同他開玩笑,說怎麼運籌也不及他這個全世界第二大富翁,真想請他來當阿超的軍師。阿吉斯要她立字為據,她不肯,耍賴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用不著費事,寫什麼字據。阿吉斯就笑話她膽小如鼠,還不是真正的諸葛亮,能夠完全支配劉備。大家一旁聽著,不時地插科打諢,笑著,鬧著。

    人們快樂。時光也快樂。太陽也喝多了,把一張大大的紅紅的臉兒顯露出來,暈頭暈腦地看著大地。

    天公也喝醉了,連聲招呼也不打,早早地把那件透著濃濃霞光的睡袍穿上身,想悄悄溜走,去睡大覺。

    十八點鐘,約克遜和克羅蒂趕來了。阿超見了約克遜,劈頭就問:「你怎麼又來了,不怕我再下逐客令?」

    約克遜十分自信地說:「華先生,你們華家從來都是有恩必報的人,我為你的專利申請也出了不少力,你打官司贏了,有我的一份功勞啊,那幫搬運工人就是我事先發動起來的。我有把握,你今天會給我簽約。」

    阿超假意奉承:「我真佩服你的執著,你還很有判斷力。我同意給你基因再造。人有恩於我不可忘。我能順利拿到專利權,你也有一份貢獻,我該報答你。」

    克羅蒂立即拿出一份合同書,要遞給阿超,被華繼業搶了過去,看了兩遍,才給了阿超,說:「沒有什麼,可以簽。」

    阿超朝父親點頭致意,然後認真地看過合同書,拿起筆來,刷刷簽了自己的名字,朝約克遜歪頭笑著。

    約克遜不慌不忙地從懷中取出一張支票,放在阿超的手心裡,有些激動地說:「這是預付的定金,6億美元,嫌少我再加。至於報恩,別再提啦,好不好。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阿超聽了,眼一瞪,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生氣地說:「你又耍什麼瘋?我不……」

    華繼業見狀,趕緊朝阿娜使眼色。阿娜會意,不讓阿超說下去,把他拉到一邊去了。

    業洋上前對約克遜說:「已經簽約,該放心了。」

    「善有善報。功夫不負有心人。」約克遜得意洋洋,同華繼業緊緊握手、擁抱。「克羅蒂,我們走。」

    克羅蒂默不做聲,也不同大家告別,只是盯著瑪甘捷琳瞧,一臉的思索狀。

    等約克遜他們走出了門,華繼業說:「南希,業洋,你們去弄些吃的。讓阿娜她們休息休息。晚上八點我們都去送穆瑪德琳主席一行回地球。」

    阿吉斯知道,華繼業這樣說,是想散伙了,就叫買單。出了嫦娥酒樓,道了別,各自回家。

    還沒走到3986號小樓,司馬打來電話,叫基因漢立馬去管理部。基因漢隨即跑步去了。

    一小時以後,基因漢打電話告訴阿娜,說回到了999號小樓值班室。大家正分頭忙著,一下都停下來,想知道他在管理部的情況。阿超問來問去,他只說穆瑪德琳單獨接見了他。至於女主席同他說了些啥,他諱莫如深,守口如瓶。

    回到3986號小樓,是月球村時間21點正。雖然時間還早,可除業洋之外,沒有一個想繼續玩耍,各自回房歇息了。

    一進房間,阿超就抱住阿娜,狂吻起來。阿娜一樣如饑似渴,暴雨狂風。婚典開始直到現在,他們還沒親密接觸過。地球人的婚婚禮從來就是這樣,讓新郎新娘表演,甚至於捉弄一對新人,以給觀眾快樂,至於親密接觸,先扔到一邊,婚典完了,你們想怎麼做都可以呀!可是,阿超阿娜的婚典時間也太長了,夜以繼日,整整連軸轉了三十六個小時。

    現在,一對新人終於進入親密接觸的程序。他們心往一處想:馬上結束老處女、老處男的生活,潛入愛河的河底,**裸,享受人性最真實的快樂和最深沉的感情。

    不知親吻了多久,她忽然想起,用一個手指按住他的嘴唇,輕柔卻是堅決地說:「親愛的,咱們今晚應當好好洗個痛快。」

    「我知道。到愛河中乘風破浪嘛。」他張開雙臂又要去抱她,卻被她伸出纖纖玉指,巧妙地叉住了脖子,一邊輕柔地說:「是真的沐浴,乾乾淨淨。」

    他立即脫衣,邊說:「愛是金子,要一塵不染才光彩奪目哩。」

    「不!」她果斷地幫他重新提起褲子。「浴盆裡怎麼洗也不會……」

    他一拍後腦勺,打斷她的話,說:「我叫婚典弄昏了頭啦。咱們常說過的,大自然是人最佳的淨化器麼。」他摟住她,吻一下前額,問:「去哪兒?」

    「星星湖。」她果決地說。「昨晚在哪兒過了精神的新婚之夜,今晚要在哪兒過物質的新婚之夜。」

    「要準備什麼嗎?」

    「帳篷、酒、紙筆,我都準備齊了。」

    於是,兩人悄悄出了樓來,由阿超開出飆風牌小轎車,阿娜靠在他的肩頭,直向星星湖馳去。

    烏斯佐科夫看著監視屏,嘿嘿一笑,自言自語道:「司馬真行,果然出來一對鴛鴦。阿娜阿超,本督導員管不了你們啦,玩個盡興!噯,別忘了安全第一。」

    時值月球之夜10點。星星湖靜靜地躺著,湖面如鏡,一片潔白。岸上,昨夜狂熱的痕跡已經蕩然無存,綠茵茵的大地在腳下發出「絲絲」的呻吟。天空中,星斗快活地眨著眼睛。風兒,從臉上輕輕拂過,綿綿地,細細地,覺得有些癢癢。阿超回頭看了一眼停在路旁的轎車,將阿娜拽到懷裡,抱起來,坐到地上,輕聲說:「親愛的,就在這兒吧。大地做床,藍天當被,宇宙是洞房,星星為花燭,我們的新婚之夜完全回歸自然了。」

    阿娜躺在他的懷裡,享受著他的愛撫,卻不急於迎合他的心思,看看四周,指著不遠的一個小山包說:「那兒有個亭子,挺漂亮,咱們去那兒。」

    他順從地攙扶著她,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山包上,在亭子裡的玻璃桌旁坐下。他說:「你總鬼靈精,不用支帳篷啦,酒還擺嗎?」

    「幹嘛不擺?」她從包裡取出月球紅來,叫他取出小杯子,邊倒酒,邊說:「跟你十幾年了,一直沒喝過酒,前幾回也不大想喝。今晚入洞房,還不開懷暢飲,更待何時?」

    他迅即地端起一杯酒,雙手遞給她。她連忙雙手接住。他急切地說:「親愛的,我敬你一杯!沒有你就沒有基因漢。這麼多年苦了你了。」

    她二話不說,喝乾了,端起另一杯酒,學他樣兒,遞給他,深情地說:「親愛的,你是我的老師、愛人,唯一的,有了你才有了我的一切。」

    他一仰脖子,干了,說:「我再敬……」

    她搖了頭:「不,該交杯了。」

    兩人就喝了交杯酒。他想了想,也笑了:「真是也,為啥呢?」

    「回歸自然了呀。這麼多年,基因人就如一棵巨大的無花果樹,在你我的身心上罩著陰影。」

    「基因漢誕生了,還有陰影?」

    「999號小樓裡,3986號小樓裡,都還有啊。」

    「我懂了。你要到這兒來徹底解放。」

    她舉起杯子,給他餵了酒,又餵了他一口菜。他還她一個同樣的程序。接著,喝了同心酒,同德酒,科學酒,團圓酒,回國酒……直喝得渾身熱乎起來,覺得亭子有些顫動了。他猛地一把抱住了她。她依偎著他,卻說:「親愛的,出去走走。」

    上來時沒覺得什麼,下去時卻感覺台階不那麼好走,高一腳低一腳地走到了草地旁,在柏樹牆中穿行。

    不知走了多遠,她指著一個石椅說:「去,哪兒。」

    來到了石椅旁,仍未找到最佳之地。他急不可耐地一把將她抱起,她也氣喘吁吁地勾緊了他的脖子,就站著,親吻、撫摸起來。

    漸漸地,他感到力所難支,動作不便,索性一屁股坐到台階上,就著那台階兩個合成一體,來不及**裸,只將那衣褲折騰得可以勉強處,她便有氣無力地「噯噯」道:「超,蔥呢?蔥,快!」一邊伸手去拽住,牽出來,引導到她那已經蕩漾起來的小河上。

    他手忙腳亂,慌慌急急,幾次未能衝入河中,惱了,自罵道:「笨,真笨!」

    她本能地協作著,將雙腿架到了她的肩上。

    「啊喲!」他輕柔地卻是極端地叫了一聲,便勇敢地衝鋒了。一會兒,他自言自語道:「跑了,全跑了。」

    她不吱聲,只摟緊他,將那蔥桿兒熱情地挽留在河中,好久,好久。

    一陣急促的風兒吹了過來,將兩人喚醒。

    「你真飽滿啦。」他調戲道。

    她掏出紙來,塞在他的基地上,也調笑道:「不行,不行,沒能淹死你。」摸摸他的胸脯,又問:「快活吧。」

    他想了想,才說:「當然。但好像沒有盡興。你呢,盡興了嗎?」

    她偎依到他的懷中,自豪地說:「親愛的,我能先達到**,還可以連續地快速達到**。」從屁股底下抽出來一塊白色綢緞,遞給他,接著說:「這是**,屬於你的。」

    他接過去仔細看過,疼愛的說:「果真是血染的風采。唉,這麼多年,真苦壞了我的寶貝了。」

    「不!還是你可憐。剛才你真笨,笨得可憐。」她拉他站起,抱住,「你會盡興的,一定會。」

    兩人相擁著,回到亭子裡,取了帳篷,回到車裡,由阿娜駕駛,又向蒸汽谷馳去。

    將車停

    找了一塊平整地方,兩人便搭帳篷。帳篷很快搭好了,阿超先鑽了進去,須臾,又爬了出來,說:「沒風沒雨,幹嘛躲在帳篷裡悶著?」

    阿娜聽了,也不說話,就脫衣裙。阿超見了,也脫了。兩人**,抱緊了,冷不丁地,阿娜身體一軟,連帶著阿超跌到了地上,阿娜又一用力,兩人便滾落到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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