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風刃術,也是遠古魔法之一。這個矮人很古怪,遠古魔法。在我看的魔法書籍中,這些魔法似乎都已經失傳了。」影魔也很是不解。
風刃在面對亞爾曼的肌脈紋理法時,脆弱的不堪一擊。手掌伸展變大,猶如魔動車的輪胎,第二階的肌脈紋理,肌膚堅韌無比,一個揮掃,風刃全部被拍散。
「他其實並不怕火海,他怕的是衣服被燒到。」鄭奇喃喃說道,說完這話他發出一串奸笑,「嘿嘿,我想我找到可以對付他的辦法了。」
矮人見風刃無效,又釋放出一片冰錐。冰錐也無效後,又有施展地刺術。風水火土四個屬性的魔法被他使用了一遍,這讓看台上的一些精靈對他驚聲讚歎。可惜,每一種魔法都威脅不到可怕的亞爾曼。
亞爾曼在破去風錐術後,便找到了破除火海術的辦法。他的大手在周圍掃動,連土帶草的全部掀起,犁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如此幾番,溝壑相連,便構造出一片無火的空間。如此一來,他不虞會被火焰燒壞衣服。
此刻,鄭奇明白為何競技場中坑坑窪窪高低不平,「能夠進入這裡比試的傢伙,一個個都是破壞之王,再好的場地也經受不了幾次激戰。」
之後的比試沒有任何懸念,躲閃的矮人被亞爾曼追上後,不敵受傷,不得不承認賭戰失敗。
賭戰結果在眾人的意料之內,但場上矮人釋放地魔法。給不少人帶來震驚。特別是那奇特的吼聲,讓所有人無法忘卻。如果矮人掌握的釋放魔法的時間,把不同的魔法交替使用,或許真的能夠形成強大的戰鬥力。
經此一戰,矮人雖然敗北,卻也得到許多強者的認可。在其他種族要對付火焰之錘前,不得不考慮一下這種詭異魔法帶來的傷害。不是所有人都能具有亞爾曼如此強悍地實力。
「算是打出一記效果很不錯的廣告。」哈帝總結道,「看來火焰之錘中也並不都是笨蛋。」
鄭奇笑道:「亞爾曼雖然贏了,恐怕心中並不好受。給敵人免費做廣告的感覺一定很不爽。哈哈,你說他會不會因為生氣,在與我們的賭戰中,選擇親自上場?」
這個問題讓哈帝有些擔心,問道:「如果他親自上場,你能應付嗎?」
「呵呵,他和我的差距,就像今天那個矮人與他的差距一樣。在我面前,他沒有贏的機會。」鄭奇自信的笑道,今天地戰鬥讓他找到了對付亞爾曼的辦法。
「我聽老爸說過,你小子連超階魔獸都能殺,確實有資格不把亞爾曼放在眼中。」哈帝並不妒忌鄭奇的強大,因為他知道,鄭奇永遠不會背叛他這個兄弟,這和他永遠不會背叛鄭奇的道理一樣。兩人具有深厚的友誼。同時世界觀也相似,不會出現不可調和的矛盾。「在我看來,亞爾曼上場的機會並不大。在約定賭戰時。我可把你貶低的一無是處。除非他不顧身份,不然不會出戰地。」
「其實,我倒是很想讓他出戰。」鄭奇傲慢的說道:「打敗他,可以很好的羞辱他。」
哈帝驚奇地打量鄭奇,故作驚訝道:「哇。你什麼時候這麼酷?真是帥呆了!」
「人體欲得勞動,但不當使極爾。動搖則谷氣得消,血脈流通。病不得生,譬猶戶樞不朽是也。是以古之仙者為導引之事,熊頸鴟顧,引腰體,動諸關節,以求難老。吾有一術,名五禽之戲,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鳥,亦以除疾,並利蹄足,以當導引。體中不快,起作一禽之戲,沾濡汗出,因上著粉,身體輕便,腹中欲食。普施行之,年九十餘。耳日聰明,齒牙完堅。」
這是《五禽戲》的開篇之語,鄭奇反覆看了多遍,沒有發現有什麼隱藏的寓意。之後書中詳細的描述了五種動作,分別為:虎行、鹿行、熊行、猿行、鳥行。每一套動作做下來之後,渾身上下輕鬆愉快,卻並沒有實力提升的感覺。
「只能算一本健體操,與肌脈紋理法相差很遠。」這是鄭奇地觀點。東方曾說,獸族聖者布拉達裡克悟通書中一成,就創出了肌脈紋理法。「為什麼我連一成都悟不到?」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每一次做過《五禽戲》,進入冥想時,精神力和魔法力會飛速增長一段時間。
以後兩天,鄭奇極少露面,這是為了配合哈帝曾對亞爾曼提到的「進」。在專門研究《五禽戲》之餘,他也與哈帝商量的事。哈帝花重金聘請了幾名育才名士,分別趕往聯盟各地,去挑選合格地孤兒。
兩人都不是狹隘的種族主義者,在選材上都不注重種族。在考慮到鄭奇的遭遇後,哈帝固執的把孤兒的心性作為選材的第一考量。
「一個人是否有資質,是培育者慢慢發覺的,不存在一無是處的孩子,只有一無是處的老師。只要孩子心性堅韌,能吃苦耐勞,一定會在某一方面取得優異的成績。我們不能把眼光放在和別人武鬥上,在商貿經濟、產業製造領域,一樣需要大批的人才。」哈帝這樣說道。「我們培養幾千名孤兒,就要養育幾十萬其他孤兒,這需要很大的花費。你我要盡快建立一個良好的循環,讓成長起來的孤兒幫我們賺取撫養資金。」
「好吧,選材按照你的方法進行。對孤兒的培訓,你打算怎麼進行?」
「文的我來培訓,武的就靠你了。」哈帝道。
鄭奇搖頭,道:「不行,我的修煉之路與常人不同,若是我來培訓,不會有一個能成長起來。我看,還是你多勞神,身兼兩職一段時間。如果真的有資質絕好,或者是天賦者,送我這裡,我幫你培訓一下。順便選出幾個聰明的傢伙送到李靈柏那裡。」
「好吧,我就辛苦一下。我這樣辛苦需要權利的回報,培訓出來的武者,我要做主送到最危險的地方鍛煉幾年,進行最後的優勝劣汰。到時,你不能干涉我!」
鄭奇點頭道:「我會假裝不知道。」
也在這兩天裡,哈帝的幾名手下著手研究狄克家族的兩家上市公司,打算在贏下賭戰後直接接管。
鄭奇抽空見了龍蝶兒幾面,幾次見面中龍蝶兒越來越古怪,她似乎褪去羞澀,主動與他做出親密的動作。當然,這所謂的親密還僅限於擁抱和牽手。即便如此,這反常的舉動,讓鄭奇心中升起一股十分不好的預感。
賭戰如期而至,在開始前的前一夜,亞爾曼召集幾名得力手下,就人選問題展開探討。電屬性晶石的一成分紅,意味著上百億的巨額財富,得到它可以彌補這一次狄克家族與矮人對戰中受到的損失。就重要性而言,這一戰比與火焰之錘的一戰還要重要。
如此重要的一戰,對手竟然是一名並不太強的明星。雖然這是他一步步毒計算計的結果,但還是有些不放心。派誰去呢?
「少主,讓我去吧,我一定殺了那個沒有卵蛋的小白臉!」獨眼的歐內斯特沉聲說道,猙獰的大臉上,那一個嗜血的眸子不住閃亮,「上一次不是您的命令,我早就玩死他了。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後悔來到人間。」
亞爾曼沉思不語,他總覺得事情不是表面這麼簡單。「哈帝究竟玩的是什麼手段?難道他真的為了一個朋友願意把一成分紅讓給我?還是,他還有其他的陰謀?」如果狄克家族真的取道了這一成分紅,會不會招惹其他家族垂涎?其他的家族倒是不怕,唯有瘋狂的鄭家讓他心神不定。如果鄭家橫插一足,恐怕家族還要蒙受巨大的損失。
火焰之錘與家族的一戰,衍生出無數變化,每一種變化對家族都極其的不利。只是這些不利因素會產生什麼惡果,他也推測不出來。首次,智謀過人的他陷入迷茫的困境。
「這一成分紅我狄克家族必須獲得!」他猛然下定決心,不過他不打算讓歐內斯特上場。他打算親自上場,以一場輝煌的勝利,嚇阻所有對利益有不良企圖的家族。「實在不行,就拉攏一下人族的韓家,與他們一起平分利益。」
在亞爾曼看來,這一成分紅已經落入他手。此時的他卻不知,賭戰中他將經歷噩夢一般的苦戰。
這一場利益之戰,引來無數觀眾,不僅四大組織的人到來,暗塵掩月也來了不少人,這其中包括不少高層人士。觀眾席位幾乎站滿,獨有東方周圍無人落座,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不能靠近她。
李靈柏和尼可坐在哈帝身後,哈帝的左右是兩位嬌美如花的美女。與美女調笑的他,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龍蝶兒沒有來,鄭奇微有些失落,畢竟今天他準備好好的在眾人面前表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