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到出槍先於對手一步,在反應上要多下功夫,同時也要在注意一下技巧。我把這些技巧總結一下,分別命名為,藏槍法和出槍法。」
「什麼是藏槍法?」貝蒂不解的問道,「名字沒有聽說過。」
「我想出來的名稱,呵呵,與別人對它的稱呼不同。」鄭奇信手創建一張對戰地圖,邀請貝蒂進入。
進入後,選擇兩把槍,一把插在腰間,一把收入袖筒。之後,他面帶微笑的舉起雙手,道:「不忙戰鬥,我來繼續解說藏槍法。」
貝蒂點點頭,在保護罩消失後,面帶微笑的走上前來。「快放下手。你這樣舉著手像一個犯人,根本不像我的老師。」
突然,鄭奇舉起的右手一震,袖筒中的槍陡然現於掌心。手腕轉動,槍口瞄準,砰的一聲,美女倒地。
「你騙我!」出來後,貝蒂俏目怒張,險些上來打人,「明明說好不開戰,你為什麼開槍?卑鄙!」
鄭奇伸手擋在面前,嚴肅的說道:「你回想一下,把我當做罪犯,你當做警察。想一想你的下場!戰鬥中,一切行為都為了達到勝利這個目的。千萬不要被敵人的話所迷惑!」
貝蒂聞言,低頭仔細品味一下,怒火漸熄,抬頭時滿臉笑意,問道:「你這個傢伙真狡猾,明明那麼卑鄙,卻讓我沒有辦法反駁你,還不得不承認你說的正確。算你厲害!說一說,你明明舉著手,是怎麼拔槍的?」
所謂藏槍法,就是把槍藏於袖筒中,在戰鬥時可以做到快速出槍。這一想法,來自與狗兒一戰中的「藏匕於臂」,也是專門為出其不意的偷襲服務。隨著戰鬥經歷的增多,鄭奇開始注意改進各個方面,以使得自己做到「戰鬥最快速,過程無失誤」。也只有如此,實力才能百分百的發揮。
所有技法,對鄭奇來說,只要悟通,在應有上不存在難題,這就是戰天變的可怕之處。可對沒有戰天變的其他人來說,問題就不會這麼簡單。
貝蒂明白藏槍法的原理和訣竅後,練習多次,都很難成功。「好難哦,你用了多久學會的?」她問道。
「半個多月吧。」鄭奇給出一個安慰人的回答。
又一次失敗,貝蒂頹然道:「我要求不高,半年讓我成功就可以了。先不練了,你還有什麼新的技法,都教給我。」
「呵呵,你得寸進尺了。藏槍法算是見面禮,其他的技法不能教給你。」對於心核之法,他絕對不會外傳。「說著玩的,我只會這一個,根本沒有其他的。我們還是來對戰吧。聽說你的輔助彈使用的極好,我們來試一試。」
「真的沒有了嗎?如果你要收學費,我可以給錢。當然,你要其他的,我也不一定會拒絕。」貝蒂嫵媚的誘惑道,見鄭奇還是搖頭,頓時氣道:「真是的,藏私的傢伙!玩輔助彈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不准使槍。不,是不准使武器。」這可惡的傢伙,用匕首更厲害!
鄭奇選擇森林地圖,這樣可以借巨樹躲藏。
進入後,取下武器朝天開槍,表明自己的位置。等了不過片刻,貝蒂優美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他攤開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武器,然後貼近巨樹,走上前去。
貝蒂抬起槍,瞄準鄭奇,見鄭奇不躲不閃的站在原地,笑問道:「你這一次有沒有耍詐?」
「上一次是教學,不是耍詐。開始吧!」
幽暗的森林中,一條冰晶組成的白線緩緩伸展,如靈動的長蛇一般,速度不快不慢的套向鄭奇。一出手,貝蒂就使出她最得意的技巧,「冰晶白線」。
鄭奇快速的向後退去。在他躲過冰晶白線後,圓圈狀的白線猛然一亮,瞬間伸展,如利劍一般直刺過來。
借觀勢之法,事先看出端倪,鄭奇在白線伸展時及時的躲入一旁的大樹之後。啪的一聲,冰晶刺在樹身上,一片白霜遍及樹身。冰晶寒流的強大讓鄭奇一陣心驚,他明白,被冰晶沾染到身上,無論身上的任何地方,他都會被凍僵。
「比之射擊彈,輔助彈的妙用似乎更多。」
面對這種可以變化的冰晶白線,鄭奇根本靠近不了貝蒂,如果要取勝,必須另想辦法。「喂,下一刻我會躲起來,你注意了。」
「隨便你,我只要求你不使用武器。」貝蒂笑著回答,剛才一直輸,鬱悶壞了,現在怎麼也要贏一次。
鄭奇借助巨樹,與貝蒂拉開一段距離,然後攀上巨樹,小心翼翼的在橫生交錯的樹枝間移動。
「鄭奇。」影魔突然一聲呼喊嚇了鄭奇一跳。
「什麼事?」
「我最近記憶又恢復一些,想告訴你一些事。」自上一次對原則的討論後,影魔無比的信任鄭奇,「你知道魔獸不用魔法槍也可以釋放魔法的原因嗎?」
「人和魔獸不同,魔獸的魔法人學不會的。」
「那是以前,現在你可以,因為你有心核。你的心核之法,和魔獸的魔核,有異曲同工之妙。因此,你可以學習魔獸的魔法。」就在剛才,影魔在整理剛剛恢復的記憶時,敏感的發現了這個巧合。「只是,你的心核之法還不成熟,暫時只能學習一階魔獸的魔法。」
「先暫停一下,我想問,學習魔獸魔法的,是我現在虛擬的魔法力,還是我的廢物魔法力?」
「虛擬魔法力。」
又是失望!鄭奇無力道:「請說怎麼學習?」
貝蒂小心的警惕四周,自從鄭奇躲起來後,就一直沒有出現過。連續的輸給對方多次,讓她把這位英俊的少年看的很高。頭上,左右,前後,全部查了一遍,之後她變動魔法槍的屬性,以氣屬性的輔助彈吹起一股狂風。狂風吹起樹葉,露出葉子下的樹枝,依次把她頭頂的空間全部檢查一遍。
還是沒有。去哪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