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寵女 正文 023 面具舞會
    「你不配這樣侮辱我!」輕輕還了回去。

    「我不配?那麼誰配?」歐陽烈一把扛起輕輕,像扔沙袋一樣扔進沙發裡,彎腰,粗魯的脫下她的鞋子,同樣粗魯的扔了出去。

    名貴的鞋子砸碎了古董花瓶,發出巨大的響聲,瓷片四散濺開,碎了一地。歐陽烈又拽著輕輕纖細的手腕,粗魯的把她拉起來,將她拖到鏡子前面,毫不留情的撕破她華麗的禮服,光潔而瘦弱的肩膀和潔白的豐滿就這麼可憐兮兮的裸露了出來,女孩在瑟瑟發抖。

    鏡子裡照出的,分明是一個折翼天使和一個冷酷無情的惡魔。

    即使這樣,惡魔依舊沒有放過她,一手扣住她的肩膀,一手抓住她已經散亂的秀髮,強迫她抬頭看鏡子裡的自己。

    「瞧一瞧吧!這才是你真實的模樣!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千金大小姐了?在這裡,你的用處只是用來抵債!在這個莊園裡你連最下等的女傭都不如!給我老實待在這裡。廚房,馬槽或者地下室都可以!華麗的晚宴不屬於你!不准給我出去招蜂引蝶!」

    眼淚再也忍不住順著眼角一顆顆落下,輕輕瑟瑟發抖,「哥,你非得這樣侮辱我才解恨是吧?」

    歐陽烈咬著牙,不看輕輕的眼淚,殘忍地說:「你不就是用來讓我解恨的嗎?」

    「那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我死了你豈不是更解恨?」

    他殘忍地說:「想死?哪有那麼容易?」再也不看她,一把推開,摔門而去。

    輕輕茫然的望著鏡子裡的人,然後就這麼一步一步走進了黑暗,就像一隻幽靈,就像一隻沒有生命的娃娃。可是,分明還會流血,分明還會心疼。

    地上的血腳印就是最好的證明。一個一個,就像一片一片落入塵埃的花瓣,淒美的凋零,要經過血肉剝離的痛楚。不知何時,泣血傷痕早已烙印在心底。

    這是一個奢華的夜晚,霓虹燈,香檳美酒,美食美女,將歐陽莊園裝點的如同盛裝待嫁的新娘。

    可是這份熱鬧不屬於輕輕,這份奢華也不屬於輕輕。

    不過她本來就不是個愛湊熱鬧的人,而她之所以想著找機會下樓,是因為剛才站在陽台上,無意中聽見了歐陽烈和藍殿焰的通話。

    原來這個舞會是暗夜門布下的一個鴻門宴,今晚在這裡將要接待金輪塔烏教的一個首領級人物,而歐陽烈今晚的任務是得到那個人物耳朵上的一隻耳環。可是這關鍵時候藍水兒不見了!而且聽藍殿焰的語氣似乎是他要丟下這裡的任務去找水兒。可想而知,情況是很嚴重的。

    水兒不見了,而且情況嚴重到藍殿焰需要丟下眼前重要的任務去尋找,輕輕當然很擔心,也很著急。或許她可以幫上一點兒忙,總之做點什麼總比呆在這裡乾巴巴的等著強。

    於是趁著歐陽烈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輕輕悄悄的溜下樓。儘管她已經盡量避開人群,小心翼翼的貼著牆壁走路,但是,她的出現還是引起了一陣小的轟動。人長得太漂亮,有時也是一種罪過。

    這是一個面具舞會,頂著貓王造型的歐陽烈尋著騷動之源望去,便看見那個素衣輕靈的人兒,正打算開溜!頓時火冒三丈!再看看四周,各種面具下那一張張對著輕輕垂涎三尺的臉,歐陽烈高大的身軀更加僵硬起來,拳頭捏的咯咯響,僵著面,幾步走到輕輕面前,毫不憐惜的抓住她纖細的胳膊大步將她拖了出去。

    歐陽烈以足以勒斷那條手臂的力道,抓住那只胳膊,完全不顧輕輕的痛呼,將她拖進了花園假山旁的一個隱蔽角落,一把扯過她的頭髮,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的似乎要將那小巧的下巴捏碎,猛的湊近,鼻尖幾乎貼上了輕輕的鼻尖,咬牙切齒的發狠:「你就這麼缺男人?我不能滿足你嗎?要你現在出來招蜂引蝶?」

    輕輕疼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艱難的突出幾個字,「我沒有……我是想幫忙……」

    「沒有?」歐陽烈猛然打斷了輕輕的話,上前一步將輕輕纖弱的身軀抵在假山上,欺上身,緊緊貼著輕輕,一低頭,狠狠的咬住了那嬌艷的唇瓣,懲罰性的啃,咬,吮,吸,毫不憐惜。兩隻大手也狂野而粗,暴的上下肆,虐。

    輕輕吃痛的悶哼出聲。

    歐陽烈猛然撤開身體,將輕輕狠狠的摔倒在地。然後高大的身軀上前一步,蹲下,低著頭,看著輕輕艱難的想要爬起,語氣中帶著厭惡,「還說沒有?這是這樣就已經招架不住了,還說沒有!」

    輕輕顫抖的雙肩,死死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聲。

    歐陽烈邪惡的語氣似乎更加暴躁:「給我滾,滾回你的房間去,不准出來!如果你真的慾求不滿的話,待會兒我會上去滿足你!」

    混蛋!

    原本躲著不準備出現的水兒看見一這幕,再也忍不住,小身子一下子從假山上跳了下來,小猴子一般的躍上歐陽烈的身上,低下頭對著貓王的耳朵咬了下去。

    歐陽烈皺緊眉頭,一手抓住水兒,試圖想要將小東西從自己的身上扯下來。

    但是水兒也不是吃素的,蛇一般的緊緊箍在歐陽烈的身上,「混蛋!讓你在欺負我輕輕姐!」放開貓耳朵又開始啃他的肩膀!

    貓肉一點兒也不好吃!太硬!

    歐陽烈痛的緊緊鎖住了濃眉,該死!竟然一時大意被一個小丫頭偷襲了去,讓人知道他還混不混!飛速一轉,大手扣住水兒的肩膀,再一矮身,將水兒摔下自己的身體。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快如閃電。

    輕輕看著水兒被歐陽烈甩下,小身子成一道弧線飛了出去,想也沒有想飛快的撲了過去,用自己的身體給水兒當了肉墊。

    一時間,輕輕被撞的兩眼冒金星,額頭冒冷汗。水兒一咕嚕從輕輕身上翻下來,一把扯下面具,手忙腳亂的,戰戰兢兢的對待著一時痛的說不出話的輕輕:

    「輕輕姐!輕輕姐!你沒事吧?」

    歐陽烈也猛的怔在了那裡,盯著輕輕的反應,眼眸裡透露出一絲他本人也沒有發覺的緊張。直到輕輕緩過勁,望著水兒微微搖了搖頭,他才不著痕跡的鬆了一口氣。

    摸摸自己的耳朵,還在流著血,要命!

    歐陽烈沒好氣的咬牙切齒:

    「小白癡,原來你在這裡?」

    水兒扶起輕輕,對著歐陽烈張牙舞爪的叫囂加威脅:「不准叫我小白癡!告訴你,大混蛋!你要是再敢欺負輕輕姐,我要你好看!」

    歐陽烈冷笑,整理了一下衣衫,「藍殿焰可是丟下了眼前最重要的事去找你,如果我把你逮住,我想,即使我向他要一座海島,或者是叫他騰出藍宮讓我住上半年,他也會願意的!」然後歐陽烈臉色一變,咬著牙根威脅:「怎麼樣小白癡,給你兩條路,要不和輕輕一起乖乖的回二樓臥室,直到舞會結束。要不我把你抓住直接丟給藍殿焰。」

    水兒對著歐陽烈吐舌頭,「哼,有本事你抓住我再說!」

    一轉身,小東西穿過假山的縫隙,沒在了黑暗中。

    歐陽烈望著水兒的影子,對輕輕說了句:「回房間,馬上!」然後飛快的對著水兒追了出去。他必須在猶蒂姆到來之前將這個小東西抓住,不然,他有預感,這個小白癡會惹出大麻煩!

    水兒像個泥鰍一樣的狡猾難抓,而歐陽烈一邊要顧著抓水兒一邊要提防著今晚的目標人物猶蒂姆,另一方面他有些擔心輕輕,剛才看見她的臉色似乎不太好。這個認知攪得他心神不寧。眼看著水兒在假山上亂竄他前前後後抓不住她,牙齒已經咬的咯咯響了!該死!要不是藍殿焰以炸了他的莊園為要挾,他為什麼要費那麼多腦筋保護她!不過歐陽烈到底不是吃素的,瞧準時機行動快如獵豹,一把將水兒從假山的縫隙裡逮住,磨著牙陰森森地說:「小混蛋!這次你可跑不掉了!」

    「你才是混蛋!你每天都在做著混蛋的事情!」被歐陽烈拎在手裡的水兒不依不饒地叫。

    「好!既然這樣,那麼我也不在乎再多做一件!」歐陽烈也懶得跟她解釋,以最簡單快捷的方法將這個小搗蛋鎖緊房間裡,直到整個舞會結束!或者不用等到舞會結束,只要藍殿焰回來,他就可以交差了!

    該死!那傢伙為了找一個女人把這麼一個大攤子完全交自己一個人,而他要找的女人,居然也跑到這裡來跟他搗亂!真是交友不慎!

    歐陽烈越想越惱火,將水兒強行拖進頂樓的儲藏室,然後將門鎖死!沒有一句話!

    而水兒哪裡是個善類,一直又叫又喊,輕輕早就聽到動靜,一路跟著,躲在牆角里等著歐陽烈離開。誰知歐陽烈剛關完水兒就朝著她的房間走來。

    躲在陽台牆角處的輕輕有些緊張,他不是今晚很忙嗎?為什麼……

    歐陽烈腳步停住輕輕房門口,猶豫了一下,正準備敲門,手腕上的通訊以卻響了,收回了推門的動作,他深深的盯著房門看了一眼,果斷的轉身離去。

    看著歐陽烈離開,輕輕暗自鬆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緊張到手心冒汗,歐陽烈這麼一離開,她幾乎虛脫一般,還沒有走幾步,牽扯到了腳上的傷口,差點跌倒。卻有一雙手臂及時扶住了她。

    「你沒事吧小姐?」帶著異國腔調的聲音鑽進耳朵。輕輕下意識的回頭,看見一個身材高大,面容粗獷的外國人,只有一隻眼,臉上有一道疤痕,看起來十分的邪惡。

    而那個那人在看見輕輕的面容時明顯的一驚,眼裡的驚艷和興趣毫不掩飾。

    「這麼美麗的小姐藏在陽台上多可惜?有榮幸和我跳支舞嗎?」話雖然紳士,可是他手上的動作卻並不紳士,兩隻粗糙大手十分霸道的圈住了她的腰,幾乎就把她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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