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寵女 正文 015 嫉妒,折磨
    輕輕解釋:「什麼反追蹤手環?這是一個小女孩給我的!」

    「歐陽輕輕!」歐陽烈大聲怒斥,巨大的憤怒讓他劇烈的起伏著胸膛,冷冰冰的咬牙切齒:「你別欺人太甚!」

    輕輕又委屈又憤怒:「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欺人太甚的是你!」

    歐陽烈怒極反笑:「好啊,你說我欺人,我今天就欺負你了!」

    輕輕下意識的想逃,他卻一個箭步追上去,一把抱住她,胡亂地親吻著她的嘴唇,雙手也胡亂的抓撓揉捏,一邊喘著粗氣低吼咆哮,「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說!你和墨逸都幹什麼了?他也這樣抱你!也這樣親你?」

    就像一個捉住妻子偷情的丈夫,嫉妒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

    「沒有……我沒有……嗚嗚……求你……放開我……」

    他不但沒有放開,動作更狠,親吻夠了,又將輕輕壓在地毯上,她掙扎的厲害,他便拿碎衣的布條捆住她的雙手,用兩隻膝蓋壓住她的膝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正視自己,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歐陽輕輕,你看清楚誰才是你的男人!」

    妒火燒紅了他的眼,而身下人兒妖嬈的軀體更讓他憤怒!

    憤怒自己事到如今依舊貪婪的想要擁有她,更憤怒自己為她著急為她擔憂,更憤怒自己無法放手無法自控!

    並沒有真的做到底,而是用手施虐。從她的嘴唇,嬌小鮮嫩的檀口開始,到誘人的豐滿,再到女人的最脆弱處。

    攪動,揉捏,誘惑,折磨。

    讓她痛不欲生,讓她在天堂和地獄間徘回。

    他用惡劣而粗暴的手段折磨她,同時也折磨著自己。

    挑戰她承受力的極限,也挑戰自己忍耐力的極限。

    粗壯修長的手指是最殘酷的刑具,直到她不堪忍受昏厥了過去,他才放過她。

    衣不蔽體的躺在白色的長毛地毯上,柔軟而嬌嫩的軀體滿是淤痕,睫毛上猶帶著濕潤的水珠,微微顫抖著,雙眸緊閉,眉頭輕輕蹙著,讓人忍不住生憐。

    他的眼神變得又深又暗,緩緩撫摸著她的臉頰,

    然後緩緩解開她手腕上的束縛,抱上床。貪婪的親吻,釋放自己,真正的貨真價實的佔有了她。

    她從昏厥,又被弄醒。

    堪比強bao的力道和狠勁,沒有一絲溫柔。他似乎想證明什麼,不要命的要她,拚命的把她往死裡整,同時也把自己往絕境裡逼。

    天知道當他發覺自己找不到她時的感受。焦急,擔憂,慌亂混合成一股從未經歷過的恐懼讓他完全失控。

    以為她遭遇不測,以為她被抓走了,種種不祥的猜測折磨得他幾乎瘋掉,而結果呢?人家卻在和舊情人廝混,大包小包的逛商場?

    焦急,擔憂,嫉妒混合成一股火焰,完全燒燬了他的理智。

    這個下午的Zuo愛可以用驚天動地來形容,床幾乎都被他壓垮了,傢俱也被拆掉了,更何況柔弱的輕輕?

    房間裡正是雷霆暴雨,花園裡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歐陽烈的堂弟花花公子歐陽絕在路邊撿到一個小丫頭。這個小丫頭正是藍水兒。藍水兒是個好奇寶寶,一進歐陽莊園便被這裡的美景吸引住了,尤其是那片櫻花林。水兒剛想走近卻被歐陽絕一把拉住。「歐陽莊園裡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除了那一片櫻花林。」他說。

    「為什麼?」水兒不解。

    歐陽絕模仿水兒的語氣說:「那是歐陽烈劃過的圈圈,是禁地。」

    水兒還是不解,眨巴眨巴眼睛去看櫻花林。

    歐陽絕湊近她的耳朵說:「聽說會鬧鬼哦。」

    水兒瞪大眼睛說:「是嗎?我可最擅長捉鬼了!」

    歐陽絕為難的扶了扶額頭,然後試圖轉移水兒的注意力:「要先去看看輕輕嗎?你不是說認識她?」

    「嗯。」水兒笑的很天真,以櫻花海作為背影簡直美若天仙。

    歐陽絕對於美女向來是沒有什麼免疫力的,以前對輕輕是這樣,現在對著水兒又是這樣。花了半天力氣才費力的將眼睛從水兒臉上移開。帶著水兒進入別墅的大廳。整個大廳已經被打掃一新,金碧輝煌已不足以形容,數十名女傭和保鏢都在井井有條的做著各自的工作。

    一切是那麼自然和諧,然而一陣突兀的響聲,破壞了這一切。

    剛踏上玄關的水兒和歐陽絕便聽見二樓某個房間裡傳來男人的咆哮聲和玻璃器皿的碎響聲。

    水兒好奇想要上去,歐陽絕卻拉住了她,搖搖頭。

    這時歐陽烈正冷著臉,一邊整理衣裳,一邊從樓上大步走下來。與水兒擦肩而過,那冷冽的目光絲毫沒有在水兒的臉上停留。

    能夠對於水兒的美貌熟視無睹的男人,世上罕見,這歐陽烈便是一個。

    歐陽絕望了一眼樓上,迅速追上歐陽烈,擋在他的身前。

    「烈,不要太過分,輕輕她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妹妹!」

    歐陽烈猛的望向歐陽絕,眼眸冷冽如刀,聲音邪惡如魔:「那才有趣,不是嗎?」

    歐陽絕聲音嚴肅了起來:「歐陽烈!她是無辜的!」

    這句話似乎激怒了歐陽烈,眼眸更加冷森的望向歐陽絕,目光裡帶著探究,冷冽的語氣卻有一絲可疑的痕跡。

    「你心疼了?」

    「是的!這麼好的女孩子,誰看著都會心疼的!」歐陽絕粗著脖子對歐陽烈吼。

    歐陽烈臉色更寒:「你沒有資格為她心疼,記住,只有我……有資格!」說完,斷然轉身離去。

    「水兒,你先上去,輕輕應該在二樓左手第三間。或許,或許她現在正需要你。」歐陽絕說完,對著歐陽烈咬牙切齒的追了出去。

    水兒望著這個歐陽烈的背影,嘖嘖讚歎,還真是有型的不得了!簡直和爹的有的一拼了!

    想到爹的,水兒心裡又開始發堵。還是趕快去看看輕輕姐姐吧。歐陽絕和歐陽烈剛才說了半天她一句也沒有聽懂。

    水兒來到輕輕的房間,敲了半天,沒人應聲。她輕輕的推開房門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

    一屋子碎掉的玻璃器皿和瓷器,東西雜亂,輕輕躺在床上,頭髮凌亂,衣服也被撕破了,臉色蒼白,手腕上一道清晰的淤青,原本纖細的人兒更顯羸弱不堪,彷彿一隻破碎的娃娃,見到水兒,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又羞怯又難過,趕緊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可是簡單的動作卻做得十分吃力。

    水兒衝過去,雙手扶起輕輕,「姐姐你怎麼啦?」

    歐陽輕輕抬起頭,蒼白的面色裡有著一抹不自然的紅,唇瓣也微微發腫:「是你?水兒?」

    「是啊,是歐陽絕帶我來到。姐姐你這是怎麼了?」水兒看見輕輕的模樣,不由得替她心疼,一著急,眼裡冒出了水潤。

    歐陽輕輕見水兒真心替她著急的樣子,心頭一暖,眼淚反而嘩嘩掉了下來。「抱歉,讓你看見我這麼狼狽的樣子。」

    陡然間想起來了。小人兒一下子跳了起來,「是歐陽烈那個大混蛋干的對不對!他打了你對不對?」

    輕輕又羞又囧,又有些感動,急忙拉住水兒,「不是!沒有事的。」

    「輕輕姐,怎麼會這樣……」

    輕輕一肚子的委屈無人訴說,看見天真單純為她心疼的水兒,像是遇到了摯友親人一般……

    手帕交在房間裡嘀嘀咕咕,悲悲切切了半天,一直到下午一直好動的小水兒居然哪兒也沒去,只是貼心的陪著輕輕。而一向不多言也沒有什麼朋友的輕輕居然把這麼多年的委屈和心裡的秘密統統都告訴了水兒。

    望著那一片美麗的櫻花林,水兒也第一次覺得很多事並不如表面那般的美麗,那麼炫目。就像那一片絢爛的櫻花林……

    原來多年前的那一季,雪櫻漫天飄灑,花兒盛開最艷麗最爛漫之時,五歲的輕輕姐跟著母親來到了歐陽莊園。輕輕姐的母親成了歐陽夫人。而輕輕姐也改姓歐陽。

    後來才知道,在她們到來之前,同樣櫻花最爛漫的時節,一位美麗年輕的女人,一位公主,將自己的血灑在了這一片櫻花林中。而這個女人就是前任歐陽夫人。歐陽烈的母親。

    歐陽烈一直認為是輕輕的母親奪走了公主的幸福和生命。因為自他記事起,父親便至他們母子與不顧,每日除了工作便是發瘋一般的尋找一個女人。那便是輕輕的母親。所以他痛恨輕輕的母親,更加痛恨輕輕,這個被拖油瓶帶來的孩子。

    於是在輕輕十八歲生日的那一天,同樣是櫻花最燦爛的時節,在那一片櫻花林中歐陽烈徹底摧毀了輕輕的幸福,永遠地奪走了她所有的美麗與美好……

    小水兒聰明而又直率,她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所以往往看問題比一般人更透徹,她聽著輕輕說完一下子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姐姐,你說歐陽烈討厭你,恨你,討厭一個人不是不想見到她嗎,但是為什麼每天都把你困在家裡?每天都把你放在他眼皮子底下,那就證明他不是真的討厭你啊。」

    一句話說的輕輕心頭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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