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寵女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那個王子真帥
    藍殿焰的態度讓水兒傷透了心。

    水兒吸吸鼻子抓住枚菱的手,"放心吧,嬤嬤,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再次望了藍殿焰一眼,水兒咬著牙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出?"

    但穆薩眼眸閃動著勝利的光芒,"當然越快越好。"

    水兒再次咬咬牙,盯著藍殿焰賭氣似的說道,"那麼,就今天吧。"

    藍殿焰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完全沒有任何的表情。

    但穆薩自然大喜,用力摟了水兒,"寶貝兒,我保證,會給你任何想要的一切,包括我的整個王國。"

    水兒轉過臉,望望但穆薩,如同望一個陌生人,"我可以稱呼您爹地嗎?"

    藍殿焰握著酒杯的手緊了一下,不過水兒沒有現。

    但穆薩點頭,難以抑制的寵溺望著水兒,望著他唯一的親生骨肉。"可以,我的寶貝。"

    水兒想了一下,態度裡全然沒有親密和激動,語氣平靜的說:"我想,我還是應該稱呼您父親吧。"

    這個稱呼顯然比起爹地疏離了許多。

    但穆薩怔了一下,但是從容的笑意很快回到臉上。站起身,望向藍殿焰:"多謝藍門主對水兒的照顧,那麼今天我就帶水兒回國了。"

    藍殿焰依舊是禮貌而冷淡的千年寒冰臉,點頭示意管家為水兒收拾行李。

    水兒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快就要離開藍宮了。一時間,鼻子酸,眼淚向外衝,呼啦一下站起來,"父王,我上去收拾行李。"說完,逃也似地衝上樓。

    水兒一下子衝進房間,將房門關上。混亂的思緒讓她將自己的頭揉的一團糟。水兒來回踱步,不住的揉著頭,強迫自己冷靜,再冷靜,分析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

    一,嬤嬤找到自己了,而且嬤嬤生病了,需要自己陪,這是真的,嬤嬤不會騙自己。

    二,有一個男人說是自己的父親。這也許也是真的,他有dna報告。還有爹地大人的默許,好吧,這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人都不可能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爹地大人不是自己的親身爹地,她一早就知道,就當那個男人是生自己的人吧。不過這也改變不了什麼,她對於那個男人僅有的好感卻被他是自己父親的事實給抹殺了,生了她,卻把她獨自丟在叢林裡這麼多年,可惡!電視上的小朋友都是坐在父親的肩膀上長大的!

    三,也是最重要的,爹地大人為什麼對自己的態度如此的冷淡。為什麼如此輕易的就放自己離開?這絕不是爹地的一貫風格。不用比較水兒也知道爹地大人要比那個但穆薩更愛自己,但是現在這是為什麼呢?難道就因為自己是但穆薩的女兒呢?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

    水兒快的把自己當前的情況理了一遍,可是關鍵的環節就是無法想明白。

    藍水兒再一次使勁的揉著自己的頭。不行!她一定得問清楚。

    水兒掏出自己的小鈴鐺,按了緊急求救的按鈕。爹地答應過她,無論什麼情況下,只要她按了這個按鈕,他一定會一時間趕過來。

    這一次,她不要再捉迷藏,她要問個清楚。

    果然,過了一會兒,敲門聲響起。水兒抵制不住心跳加快,衝過去開門,門外竟然是尹管家。

    尹管家禮貌的回答,"小姐您有事嗎?"

    水兒難以置信的望著尹管家,巨大的憤怒和讓她的眼眶泛紅,拳頭緊握,小小的肩膀在微微的顫抖。為什麼一覺醒來什麼都變了!她變成了別人的女兒以後注定要失去爹地大人的疼愛嗎?連他允諾的緊急呼救都可以置之不理。藍殿焰,你做的可真夠絕的!

    絕望的她沒有多做考慮,憤怒的拔出食指上的"結婚"戒指,扯下了脖子上的珍珠項鏈,掏出腰際的銀鞭,轉身,放到了飾櫃上。"你去對他說所有的東西我都還給他了,一件不少!"

    尹管家望了那飾一眼,點頭,離去。

    水兒也沒有什麼收拾的,望一望四周,心裡酸楚無比的走出房間,經過走廊,經過雷,風,雲,雨的房間。

    一時間,一幕幕的往事湧上心頭,從一次進入藍宮,一次在餐廳用餐,一次參加訓練,她把風咬傷,她炸了藍宮,她把雨關進搏擊器,她噴了葉將軍一臉的臭漿糊,她把車開進壁爐,她把他收藏的瓷器大半打碎,她大禍小禍不知道闖了多少,爹地從沒有責罰過她。

    他總小心翼翼的捧著她哄著她寵著她,用心的呵護著她,生怕她受一點點的委屈。

    他親自教她用鞭子,親自指導她訓練,他帶著她到山上看日出,到海邊聽海風,他把成堆的價值連城的物品放到她的房間裡供她洩,她遇到危險時他總是一時間的趕到,然後替她收拾爛攤子……

    原以為,她和他會永遠的生活在一起,就這樣幸福的在一起,直到永遠,為什麼會這樣……

    陡然間,一扇房門被快閃開,沉浸在思緒中的水兒來不及做出反應時,人已經被拖了進入,?那間,濃密的黑暗和熟悉的灼熱的氣息包圍了她。

    鋼琴房裡很暗,厚厚的窗簾遮住了所有的光線,什麼也看不見,水兒只看見那道炯炯亮的眼眸裡燃燒著炙熱的火焰,下一刻,一道火熱的唇堵住了她,腦袋轟的一聲嗡想。

    呼吸停止了,思考停止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停止了,響在耳邊的只是那深重的呼吸和喘息。

    那雙手臂越收越緊,水兒覺得自己已經被勒的喘不過氣來。

    在將要窒息的前一刻,那道霸道而火熱的唇終於放開了她,額頭抵著水兒的額頭喘息。

    水兒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思緒,找到自己的聲音,小聲的試探性的喊一聲,"爹地?"

    男人猛然收緊手臂,死死的箍住水兒,將頭埋進她的軟間。

    水兒的眼淚掉下來,"如果你不希望我離開的話……"

    水兒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只覺得身陡然一冷。熟悉而灼熱的氣息已經瞬間消失,房間裡再也沒有了熟悉的呼吸聲。

    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彷彿剛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夢境。

    水兒打開燈。

    果然,沒有爹地。

    水兒夢遊一般的下樓,走向大廳。

    但穆薩迎了上去,擁住水兒,水兒神情恍惚的望望四周。

    藍殿焰正衣冠楚楚的站在那裡,依舊是一副冷淡,疏離,威嚴的千年寒冰臉。

    水兒摸摸滾燙的臉頰,剛才真的是自己在做夢嗎?

    直到最後離開藍宮,水兒再也沒有藍殿焰說過一句話。

    藍殿焰倒是很紳士的說了一句,"水兒,一路順風。"

    水兒是很順風的,一路上都是夢遊似的飄到斯烏丹王國的。

    斯烏丹王國,阿拉伯東部的一個石油富國,穿越無邊無際的沙漠之後便來到了斯烏丹的都,一塊沙漠中的綠洲。如同完美無瑕的碧玉鑲嵌在茫茫的萬里黃沙之間。

    都的居民在為公主的到來舉行了盛大的慶典活動,這種氣氛在水兒一下飛機便感受到了。儀仗隊,紅地毯,夾道歡迎的人群,全國的各家媒體,然而這熱鬧繁榮的喧囂讓水兒沒有絲毫的真是感。

    恍惚中,她的一顆心依舊遺落在藍宮那間掛著厚重窗簾的鋼琴室裡。

    斯烏丹的皇宮是典型的阿拉伯宮殿式建築。佔地約38oo平方米,總體建築呈矩形,周長約4ooo多米。內部建築主要有宮牆、主殿、側殿、寢宮、教堂、鍾堂、花園等。三十多座建築錯落有致的分佈在主殿的兩側,由高高的宮牆圍成一個矩形。遠遠看去儼然一座雄偉森嚴堅不可摧的巨大的城堡,尤其是主殿中間的戰盔形金色穹頂,中間夾雜著五彩寶石,在陽光下燦爛奪目,昭示著威嚴與莊重。

    水兒在但穆薩的陪伴下踏進王宮。進入金碧輝煌的主殿,紅毯的兩邊站著群臣,而在另一頭迎接自己的男子讓水兒眼前一亮。

    水兒定睛望著眼前的男子,但穆薩攬著水兒,走到男子面前,"水兒,這是阿瑟王子。"

    水兒在飛機上聽說過,阿瑟王子是國王的養子。斯烏丹王國王位的繼承人,但是但穆薩在告訴水兒的同時,也說明了,阿瑟這個王位繼承人在不久的將來將成為過去式,水兒才是貨真價實的公主,王國未來的主人。

    水兒對這一切倒也不以為意,她完全沒有管理一個國家的打算。不知道這個讓她眼前一這的男人會不會把自己當成假想敵。

    水兒望望阿瑟,這個男人好熟悉,不是因為他漂亮到非人類的外貌。

    美男水兒見的多了,不過阿瑟王子還是讓水兒不由得讚歎造物主的神奇。這個修長儒雅尊貴的男人漂亮到連女人也會瘋狂嫉妒,絕美的五官中每一道弧線都完美的另技藝最高的雕塑大師都自歎不如。最重要的是阿瑟身上還帶著一股憂鬱的詩人般的氣息,更襯的他尊貴美艷。

    當水兒的視線掃到阿瑟王子身後的侍衛時恍然大悟,這個侍衛就是那次在美蒂娜的賭場幫助自己的人。

    阿瑟王子望著水兒,眼眸裡同樣閃動難以置信驚喜的光芒,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女孩兒。

    阿瑟王子修長的身形微微一傾,優雅的執起水兒的手,在手背上印了一吻,濕潤和煦的嗓音沁人心脾,如沐春風,"終於見面了,我親愛的公主殿下。"

    受了那笑容的感染,水兒心情陡然輕鬆了許多,"應該說又見面了,不是嗎?"水兒的視線重新回到阿瑟的貼身侍衛,巴斯身上。

    阿瑟微微皺起修長俊美的眉,"哦,看來,巴斯搶了我的風頭。"

    沒有想到阿瑟王子在這種場合下依舊如此的平易近人,水兒對他的好感更甚。對著阿瑟身後的巴斯調皮的眨眨眼,視線重新調回阿瑟身上,"王子殿下如果您能照照鏡子的話,您會現,自己的擔憂是多麼的不必要。事實上,沒有人能夠掩蓋您的光芒。"水兒踮起腳,湊近阿瑟王子,壓低聲音認真而調皮的說道,"也沒有人能夠取代您的位置。"水兒一語雙關的擺明了自己的立場。她到這裡並不是要常住。等小薩薩有空來把嬤嬤的病治好,她還是要離開的,所以不必要為自己樹敵是不是。一開始表明立場是重要的,她對於王位一點興趣都沒有。

    阿瑟一直知道水兒是個吸引人的可愛女孩兒,但是他不知道水兒是個充滿致命吸引務的可愛的要命的女孩兒。這種吸引力,在她和自己說了三句話的時候,阿瑟已經無法抗拒了。

    不過阿瑟王子到底是阿瑟王子,斯烏丹王國皇族中最出色的人物。他的舉止言行永遠得體的無可挑剔,當著王公大臣的面,阿瑟王子恰到好處的結束了這個敏感的話題,以兄長的身份挽著水兒參加了水兒的一次宮廷宴會。

    但是,水兒和阿瑟見面的一幕落入但穆薩的眼裡,這個狡猾的政治家心裡有了更深的打算。

    水兒的宮廷生活就這樣拉開了序幕。對於水兒來說這一切無疑是新鮮的。確有時常讓她頭疼,她不止一次的威脅但穆薩,如果再逼著她學習那些政治和禮儀的課程她將翹家出走。水兒的死纏爛打的功夫是無人能敵的。最後但穆薩只有投降,對於這個失而復得的女兒,但穆薩這個陰謀家也有偶然的慈愛的一面,對於小水兒的撒嬌耍賴誰能夠抗拒呢?

    不過來到斯烏丹王宮的水兒並沒有完全像她表面所表現的那樣毫無心機,很多問題困惑著水兒,為什麼爹地大人會對自己如此的冷淡。還有而且關於自己為什麼被送到叢林裡寄養的問題,枚菱嬤嬤只是說,那是巫師算卦的結果,對於這一點,水兒表示懷疑。

    她直覺的認為父親並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對於自己的生母,他總是諱莫如深,甚至不願意讓自己去看她的照片。用了很爛的借口,照片全部燒掉了,一個男人如果很愛一個婦人的話,照片怎麼可以不保存呢?王宮裡的其它人對於王妃也不敢多提,包括嬤嬤。這點,水兒並不怨她,因為枚菱嬤嬤的身邊總是有侍女陪著,水兒根本沒有機會和她單獨對話。不用說,那些人一定是國王的眼線。

    而且父親和藍殿焰之間必定有過什麼,這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所以,水兒也會利用一些時間暗地裡打探這方面的消息。

    眼前讓水兒最著急的是薩魯特還沒有趕來。她每天看著枚菱嬤嬤憔悴的模樣,水兒心裡都會難過的不得了。不過她相信,薩魯特會治好枚菱的病的。

    在探索謎團的過程是有樂趣的,王宮裡總有無盡的新鮮的寶藏等著水兒去掘,但是水兒的心總是像卻掉了一角。爹地大人,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會想我嗎?

    "殿下,公主殿下……"

    四名衣著華麗的宮女手裡捧著鑲嵌這兒珍珠和蕾絲花邊的禮服和鑽石飾慌慌張張的東探西找。

    水兒最愛的遊戲——和小宮女捉迷藏。上帝知道,她最討厭穿那種繁瑣的墜地的禮服。誰規定公主不可以露出小腿和腳踝的。這已經不是十七世紀了,還有那些厚重的鑽石飾,她真的懷疑所謂宮廷造型師的審美有問題。

    聽著宮女的腳步聲漸遠,水兒從華麗雕花的門後探出一個小腦袋。躡手躡腳的準備溜走,但是腳步剛剛抬起,身後傳了優雅溫和的聲音,"不準備打個招呼嗎?我親愛的公主殿下?"

    水兒一回頭,竟然是阿瑟。米色亞麻長褲,純白絲質襯衫,襯的修長筆挺的身材更加挺拔飄逸,再加上魅惑眾生的臉蛋,此時的阿瑟簡直帥呆了。水兒皺起眉頭,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咕嚕嚕轉悠幾圈,她關注的不是這些,"不是,那個,阿瑟,你怎麼會在這裡?"

    阿瑟輕輕的笑了起來,緩緩走向水兒,那柔軟泛著光澤的頭每一絲都像有生命力似的隨著主人的動作微微舞動。阿瑟走到水兒面前,低下頭,將水兒睡衣的最上面的兩個紐扣扣好,修長的手指寵愛的撫摸了一下水兒的額頭,動作乾淨清爽,帶著兄長似的寵溺,絲毫不會讓人覺得突兀,"我的小公主,這裡是我的書房。"

    "啊?"水兒的眼珠子瞪的更大,還有比這更丟人的嗎?衣冠不整的穿著睡衣跑到別人的書房和宮女玩捉迷藏。那個阿瑟剛剛一定就坐在書桌的椅子上看著自己傻傻的樣子偷笑吧!

    "那……這樣啊,我不打攪你了……"水兒退開一步,試圖順著門邊逃走。

    阿瑟嘴角的笑意更大,溫軟的開口,"悶嗎?"

    水兒停住了腳步,反問:"如果是的話,你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案嗎?"還沒等阿瑟開口,水兒立即補充,"不准說宴會或者舞會!"水兒一副賴定了阿瑟的模樣。

    阿瑟微微皺起俊美的眉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嗯,你等我一下。"

    三篇殿下的情人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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