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寵女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採花大盜
    水兒嚇得慘白了連,像一隻可憐的小雞一樣被藍殿焰輕鬆抓了回來。他的鼻尖幾乎貼到了她的鼻尖,他惡魔般的眼神狠狠的盯著水兒,他的面部肌肉緊繃的像一塊石頭,目光凶狠的像隨時準備把眼前的人兒吞沒!

    水兒怕了,真的害怕了。此時的藍殿焰就像是一頭隨時準備吃人的惡魔。一頭凶殘暴戾的野獸。

    看著藍殿焰撲過來,水兒張張嘴,還沒來得及找到自己的聲音,便覺得一陣眩暈,藍殿焰已經狠狠的將她一把抓起,狠狠的扔到了厚厚的波斯毯上。

    水兒被撞得七葷八素還來不及躲閃之時,藍殿焰高大的身形已經如同一隻野獸瞬間撲上!低吼一聲,便毫不憐惜奪走了水兒的唇!狂風暴雨般的席捲讓水兒難以招架。

    奢華無比的臥室裡,四處是凌亂破碎的傢俱,床板,寶石,名畫,檯燈,而潔白的波斯地毯上,一隻高大狂傲凶殘的野獸身下壓著纖細嬴弱的小紅帽正在試圖進行著有史以來最為狂烈的進食活動!

    水兒嚇壞了,她知道,如果不阻止他,下面的後果是不堪設想的,藍殿焰的唇終於放過水兒的唇瓣,水兒劇烈的喘息著,極力控制劇烈的顫抖,使出渾身的力氣踹了藍殿焰一腳,趁著藍殿焰微微鬆開之時靈活的滑出,但是,藍殿焰哪裡能放,飛身一撲,又將水兒重新撲倒在地!

    這一次水兒似乎乖了許多,藍殿焰赤紅著眼眸,繼續著進食活動,但是,藍殿焰很快現了身下人兒的異樣。水兒緊緊咬著唇,慘白著臉,顫抖的身體,冷汗從她的額頭冒了出來。

    藍殿焰狠狠的抽了一口氣,瞬間清醒了過來,迅抱起水兒,水兒痛呼一聲,嗚嗚咽咽的哭了出來,藍殿焰的手臂感受到一陣粘濕的氣息,心臟狠狠的一抽搐,低頭望去,她的後背已經是一篇血紅!

    一時間,藍殿焰聽見自己心臟崩裂的聲音,顫抖著手臂慌亂的將水兒抱到沙上,手忙腳亂的檢查。原來,那碎掉的玻璃壓進了水兒的後背,割破了幾道口子!

    水兒疼的冷汗直冒。藍殿焰似乎比水兒還疼,同樣臉色慘白,冷汗如雨,撞出臥室的門口大喊薩魯特。

    水兒顫抖著趴在沙上喘息,心想,哪有薩魯特。薩魯特現在在飛機上呢。

    藍殿焰很快也得到了僕人給的答覆。顧不得許多,想也沒想的抓住僕人的衣領子,大吼,"把歐陽絕叫來!快!!"然後旋風似的重新捲到水兒面前,單膝顫抖著雙手想要去觸碰那已經和衣服粘成一片的傷口,幾次都不忍心下手,大手握緊了拳頭又鬆開。半天,喉頭滑動幾下,懊惱而內疚的抓著自己的頭,痛苦的嘶吼:"上帝!我怎麼能把你弄成這個樣子!"

    藍殿焰這麼一說,水兒的眼淚一啪啪啪的往下掉。事實上後背上的傷口應該不會太嚴重。只是看起來有些嚇人。水兒掉眼淚是更多的因為心裡的委屈。還有她現在理不清道不明的紛亂的情感去向。這一切對於單純的水兒來說,都是十分糾結而痛苦的!她從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會讓她如此的煩惱,她都已經好幾天吃不好睡不好了,還要被這樣的虐待。

    歐陽絕接到電話,度比閃電還要快,一路飛車趕了過來,衝進門看見水兒的模樣,簡直要和藍殿焰拚命。

    藍殿焰也沒有反駁將水兒趴在床上,歐陽絕細心的為她用棉球清洗傷口,用鑷子捏出那些碎玻璃,水兒疼的哇哇直叫,叫的兩個大男人眼眶都紅。

    藍殿焰撲了過去,眼眶通紅的盯著水兒血紅一片的後背,不住的對著歐陽絕吼:"輕一點,你輕一點……"

    歐陽絕下手已經輕的不能再輕,明知疼痛是難免的,但是看到水兒這個模樣,即使身為醫生,見慣了血腥的歐陽絕也不忍心,被藍殿焰一吼心情更糟,也對著藍殿焰吼了過去,"滾開!別妨礙我!該死的魔鬼,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藍殿焰忍心心痛卻忍不了歐陽絕的挑釁,剛要飆,水兒又是一陣哇哇慘叫。

    "歐陽絕,不要再弄疼她!"藍殿焰看著水兒的樣子,額頭都冒出了汗。

    "誰才是罪魁禍?"歐陽絕忍住怒火對著藍殿焰冷眼諷刺。

    水兒又是一聲哇哇哭叫,"滾開!你們別吵了!"

    "水兒?"藍殿焰剛想說話。水兒閉著眼睛叫:"滾開!!"

    藍殿焰喉頭哽,不敢在說話,房間裡出了水兒的哭喊聲,再也沒有了別的聲音。清洗工作基本完成,歐陽絕開始為了水兒塗抹消炎藥。藍殿焰望著那些小口子,乾澀的問道,"會不會留疤?"

    歐陽絕白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水兒哭的可憐兮兮,"留疤也不要緊,歐陽絕你能不能讓我不要那麼疼?"

    藍殿焰的眼眶更紅,僵硬的像石頭一樣守在床邊。

    歐陽絕也被水兒的眼淚弄的心裡酸,"水兒乘,一會兒就不痛了。馬上打吊針的時候給你加止痛藥,不會讓你留疤的。"

    "歐陽絕你騙人……好痛……"水兒剛想要反駁,門又被打開了,進來的是歐陽輕輕,半夜裡聽到水兒出事了歐陽輕輕也急壞了。

    水兒看見歐陽輕輕眼淚掉的更凶,歐陽輕輕快趕過去,抱住水兒的小腦袋,急切的巡視著水兒的傷,心疼的要命,"怎麼會弄成這樣?"

    水兒見了輕輕,更加抑制不住哇哇哇的哭了起來。

    歐陽輕輕也忍不住掉眼淚,望望四周,這個房間好像經歷過一場世界大戰一樣,再以詢問似的目光,看向藍殿焰。

    藍殿焰有些生硬的背過臉去,一轉眼,看見門外還有一個人,藍殿焰大步走去把門砰的觀賞,將歐陽烈關在門外。開玩笑,水兒現在的樣子他讓歐陽絕治療已經是極限了!

    事實上,藍殿焰是多此一舉,歐陽烈原本也沒有打算進來。

    歐陽絕已經在幫水兒包紮,水兒像一個委屈的孩子一樣,兩隻手臂使勁的抱住輕輕不放。

    即使是輕輕,這樣的姿勢看在藍殿焰眼裡還是有些吃味的,緩緩走過去,試圖取代輕輕的位置,"我來吧?"

    水兒像是受到了驚嚇,向後一縮,無尾熊似地緊緊抱住輕輕,猛烈的搖頭,"姐姐,不要走!"那樣子彷彿藍殿焰就是洪水猛獸。

    輕輕看著水兒的模樣很不放心,大膽的說了一個提議,"藍大哥,要不讓水兒到我哪裡養一段時間吧?"

    "好!"

    "不行!!!"

    三道聲音同時響起。

    前面兩道是歐陽絕和水兒的。

    後面一句,不用問,是藍殿焰的。

    藍殿焰臉色很難看。

    "我要輕輕姐!"水兒使命的抱住輕輕不放手。目光戒備的望著藍殿焰。這樣讓藍殿焰很受傷。剛想要上前,水兒又是驚恐的一縮。

    歐陽絕也望向藍殿焰,以一個職業醫生的口吻說道:"留在你這裡,你會每隔三個小時給她換一遍藥嗎?你能為她止痛嗎?你能保證她以後不留疤嗎?"

    一句話把藍殿焰堵住了。為了水兒的健康,即使他嫉妒的要死,也得忍著。即使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只有歐陽絕的醫術才能保證這一切。藍殿焰頓了一下,生硬的問道:"她康復需要多長時間?"

    歐陽絕專業的回答,"傷口基本癒合起碼也得一周。"

    藍殿焰深深望了水兒一眼,艱難的說道:"好,一周後,我去接她。"

    就這樣,水兒被輕輕接到了歐陽莊園。

    藍殿焰和歐陽絕的角色互換了。以往都是歐陽絕要到藍宮才能見到水兒,而十次有九次半,藍殿焰都會將他拒之門外。現在藍殿焰每天至少要跑歐陽莊園五次。歐陽絕也同樣非常恨毫不留情的拒絕。

    後來,藍殿焰索性也不走正門了,直接飛簷走壁,翻牆而入。活脫脫一隻採花大盜。但是藍殿焰每一次都是在窗口偷偷的看著水兒的模樣,沒有步入房內。他甚至有些害怕水兒拒絕的眼神。

    他情願這樣遠遠的看著她,有時常常在窗口一站就是一整夜。即使這樣,他也情願站在這裡。沒有了水兒的藍宮就像一座冰冷的地獄,就是一座空空蕩蕩的冰窖。錐心刺骨的寒冷。看不見水兒,一時一刻,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藍殿焰誓,這是他最後一次讓水兒離開自己身邊。這是他最後一次讓她受傷。

    今天是水兒來到歐陽莊園的六天,雖然還有一天,但是藍殿焰恨不得立刻就把水兒抓回去,他一分鐘都不想要在等待了。明明人就在那裡,他偏偏看得見,夠不著。這種滋味,他受夠了!

    月黑風高,採花大盜再次千金了歐陽莊園。飛簷走壁,攀牆爬窗,很快來到了水兒的黨建,但是這一次水兒屋內的情境,差點讓藍殿焰嫉妒的抓狂了。

    水兒趴在沙上,白色的天鵝絨睡衣掛在箭頭,後背完全敞開,歐陽絕正在細緻的為她塗抹藥膏。後背的傷口已經癒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歐陽絕的手似乎是在意猶未盡的流連反覆。

    二篇門主的寶貝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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