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已是深夜,突然有了走走的想法。放棄車輛,盧梓宇一個人漫步在開羅市的街道上,燈光有些昏黃,夜,有些寂寞。來來往往,四處奔走著各種各樣的人,亦或者是剛剛下了自習的學生。剛剛下班的小白領,還有各種露出白嫩粉肉的妖孽。
霓虹閃爍,斑斕四she。這個夜晚似乎並不平靜。盧梓宇埋著頭,叼著煙,一步一步漫無目的的遊走。並不是盧梓宇不知道回家的路,而是心中的確藏了一些讓自己值得自己思考的事情。
方纔,在一品天下吃飯的時候,亨瑞的談吐讓盧梓宇多了一些感悟,至少明白了亨瑞也是一個jiān詐的傢伙,那麼自己還有多少人,多少事情沒能看清楚呢?念及此,盧梓宇突然發現有點兒頭痛。疼痛難忍
薑還是老的辣,此話果然不假!
亨瑞的話說的好聽,如沐chūn風一般享受,不過仔細想起來卻字字珠璣,像是一根根針扎進人的心裡一般難受,每一個詞語,每一個語句,都好像刻意針對自己一般。
「盧先生,現在開羅市的巡查力度加大咯」
「盧先生,聽說ri本現在出的價格越來越高咯」
「盧先生,你怎麼沒呆在龍華國了呢?」
每一句,都讓人覺得亨瑞是在故意諷刺自己一樣,盧梓宇不得不重新審視亨瑞,他真的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市長麼?有點兒出乎意料吶
「夜狼。」摸出電話,盧梓宇撥通了夜狼的電話號碼,沉凝道:「最近忙麼?」
電話那頭傳來夜狼的喘息聲,窸窸窣窣,聽上去跟做賊似得,過了好一會兒才喘著粗氣,憤怒道:「老大,現在老子擼管的時候你別破壞老子的興致行不行?馬上就要she了,一聽見你丫兒的聲音,老子立馬萎了。」
「那你接著擼?」盧梓宇有點兒不好意思說道。
夜狼破口大罵,「擼你妹啊!老大,你是不是不知道你有多奇葩?你知不知道你就像那皮屑的符一樣,只要一聽見你那欠揍的聲音,老子就算見著蒼老師赤身**的勾引老子,二弟都他媽不工作?」
「老大,拜託你老人家了,下一次你要打電話之前,提前發個短信成嗎?我怕早·洩久了,老子得了陽·痿!次奧!」
盧梓宇砸吧了兩下嘴巴,突然覺得有些無語,心道:「自己能有那麼畜生麼?次奧,連早·洩、陽·痿都他媽成自己的罪過了!」
「一定一定,下次打電話之前一定改進,改進!」訕訕笑了兩聲,沖夜狼道歉之後,盧梓宇繼續道:「有個事兒,調查個人。」
「誰?」夜狼的聲音漸漸恢復了正常,連帶著情緒也開始慢慢舒緩,淡淡道:「調查誰?大半夜的能讓你冒著讓我陽·痿的危險打電話給我?一定不會是一般人!」
盧梓宇摸了摸額頭,頓時有些無語,眉頭擰成一根根兒黑線,沉凝道:「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人,希望你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我調查好有關於他的一切資料!包括他ri了多少女人,當然最好有光盤為證的最好!以後你擼管的時候也能助助興。」
「翻滾吧,牛寶寶!」笑罵了一句,夜狼沒好氣道:「得了,趕緊說吧,說完我看蒼老師去,現在才發現,蒼老師nǎi·子一直都那麼白,不像那花野真衣,那什麼nǎi·子啊?一半黑的,一半白的,跟他媽的在胸口紋了一個黑白無常似得,醜死了」
「停!」盧梓宇粗暴的打斷了夜狼,緩緩吐出兩口氣,逕直道:「亨瑞!趕緊的,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見到這個人的資料!明白麼?」
「明白!」玩笑話可以說,但夜狼絕對的執行命令,從來不會拖盧梓宇的後退,只是,讓夜狼有些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老大突然之間就對這個糟老頭子感興趣了呢?莫不是,老大改變了口味不成?喜歡中老年男人不成?
然,不管盧梓宇出於什麼樣的目地,夜狼就只記得一點,——自己是軍人,儘管那是過去!不過,服從永遠都是軍人的天職!不需要多說,接到命令便執行吧!也正是這點兒,盧梓宇才對夜狼放心了些。不然,此刻的夜狼只怕正同柳下輝,亦或者是禿鷲正在研究六九式,還是老漢推車了
jīng神恢復了一些,盧梓宇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家裡。草草洗漱了下,便翻滾在床上,ri的你死我活,無法無天!辟辟啪啪的聲音響了大半夜,知道第二天凌晨五點,盧梓宇才深沉的躺在了床呼呼啦啦的鼾聲響了起來
「起床了!」猛的將杯子扔在一邊,盧梓宇光著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二弟被盧梓宇伏在手中,白皙的外套,昂揚的頭顱,健壯的肌肉,無疑不展現出二弟的強壯!昂首挺胸,渴望著戰鬥。
再看盧梓宇,雙眼禁閉,還沒有醒過來的意思,嘴角輕輕蠕動,不知道在說著什麼。黎煙郡氣不打一出來。一臉怨毒的瞪了一眼盧梓宇。低頭一看,不輕易卻看見了盧梓宇在輕輕擼動著手中二弟,一上一下,二弟腦袋上面漸漸滲出了一點兒口水兒
「se狼!」黎煙郡見狀氣結,被盧梓宇無恥的睡姿給氣得臉se鐵青,瞥見床頭櫃上半杯冷水擱置在一邊,黎煙郡二話不說,端起冷水沖著盧梓宇的二弟沖了去,一陣冰涼之意襲來。盧梓宇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啊!」驚呼一聲,盧梓宇立馬從睡夢之中清醒了過來,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便神情肅穆的低著褲襠處,前一刻還在洋洋自得的二弟頓時萎.縮不少,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這他媽不是在做夢啊?」驚疑的叫了一身,盧梓宇回過頭來一看,差點兒嚇了一個半死。「
猛然一驚,盧梓宇認證看了看二弟,沒磕著,沒碰著,完好無損,僅僅只是多了一點兒水而已,其餘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吐了一口氣,盧梓宇後怕道:「哎喲,我的乖乖,你可嚇死我了!」
「哼!」清冷聲起,盧梓宇抬頭便看見黎煙郡那快要吃人的表情,「膽子越來越大了是不是?」
黎煙郡怒視著盧梓宇,憤怒道:「居然連睡覺的姿勢都那麼猥瑣下流,是不是真的想死了?」
「老婆,我錯了。你是不是也看錯了。你老公怎麼會是那種人呢?」盧梓宇立馬求饒。赤身**的跪在床上,一臉虔誠的模樣。褲襠二弟隨著盧梓宇的身體開始前後不停的晃蕩
黎煙郡氣結,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憤憤的瞪了盧梓宇一眼,沒好氣道:「趕緊起床!有人要見你!」
「誰?」盧梓宇見黎煙郡的語氣平淡了一些,忍不住輕聲問道。
黎煙郡白了盧梓宇一眼,笑罵道:「除開床上的事情之外,你還能知道一點兒什麼?哼!見你那副無恥的表情,老娘心裡就來氣,老子就納悶兒了,老娘究竟看上你什麼了?非得一直跟著你呢?」
盧梓宇訕訕的笑著,沒有吭聲兒。
黎煙郡微微一搖頭,歎息一聲,「你還是趕緊起床吧。龍華那邊派來代表了,石油購買一事,聽說要好好感謝你來著。若是你覺得可以不見的花,那你請繼續吧。」說完,黎煙郡退了出來。
今天一早,黎煙郡便接到了下面的報道,原本打算晚上再將此事告訴盧梓宇,不料,來者身份卻是極為的特殊,——張藝。張宏的親弟弟,林狼的老丈人,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