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收拾完一切,盧梓宇便帶著禿鷲趕往了日本距離許家盛宴還有僅僅八天左右的時間,如果再不抓緊收集證據的話,許文強和陳凱旋一定會把京城攪個天翻地覆
留下了夜狼繼續對許家進行監視,而男爵也承擔保護黎煙郡的責任,林狼這段日子能夠保證把張婷的肚子搞大就是一件非常偉大的壯舉了,所以,盧梓宇壓根兒沒打算把林狼給帶上
「老大,你真的就這麼把我們給拋下了?」夜狼嘟囔著嘴巴說著,模樣萬分不捨,「真不打算帶我們一起去啊?」
「是啊,阿宇,雖然我不能幫你什麼忙,可是我可以給你做飯啊?」黎煙郡也是含情脈脈的說道
盧梓宇一陣無奈,心說,尼瑪,我這又不是去找蒼井空開房,你妹啊,還以為這是什麼好事情嗎?
「哎,不是不讓你們去,是現在京城局勢緊張,我沒有辦法帶你們去啊?京城需要讓保護,而此行我去日本也是異常的危險,所以不能帶你們去,你們明白麼?再說了,我盧梓宇什麼時候吃喝玩樂忘記你們了?」
這樣一來,眾人還真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了眾人揮手作別,黎煙郡哭的像是一個淚人一般,別提多傷心了就跟自己要當寡婦了一樣悲催
「走,老大,快趕不上飛機了」禿鷲催促了一聲,「你放心,大嫂也就是隨便哭哭,又不是真要當寡婦了,你別當真啊」
此話一出,盧梓宇沒明白過來的點點頭,表示贊同,過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一臉的黑沉
「阿禿,你妹」盧梓宇飛起一腳踢在了禿鷲的屁股上,「你才當寡婦呢?你全家女性都是寡婦,你妹啊,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沒看見老子媳婦兒正傷心欲絕麼」
禿鷲一臉的無辜,尼瑪,掌握不好中文真是處處被欺負啊禿鷲此時已經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抽個時間好好的研究一下中文不然什麼時候說錯話了都不知道尼瑪,太受傷了不是
「乘客你好,請將你的行李安檢,不然的話,是不能夠出去的」機艙口兩名打扮妖艷的日本妹子非要讓盧梓宇放下手中的包裹
這讓盧梓宇著實不爽,盧梓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就那麼不喜歡日本人呢?除了音那和蒼井空之外,怎麼就那麼討厭日本人呢?
哎,盧梓宇發現自己愛蒼井空愛的深切啊
「你大姨媽的,拿去檢查,你要給老子檢查不出來什麼老子跟你沒玩?」一臉憤怒的把包裹丟給了妹子,氣憤的說著
盧梓宇真心不想讓這個妹子檢查自己的包,裡面可還有點兒違禁品呢?在國內要不是張家的人幫忙的話,要上飛機還真是一件難事兒
可現在倒好,下飛機倒出毛病了
「對不起,先生,這是規定」女子驚恐的說著,說完便蹲下來把盧梓宇的包裹放在了安檢機上面就在此時
禿鷲嗖的一下子衝了過去,像是風吹過一般,撿起包裹就跑機場的保安都沒攔住眨眼間,禿鷲便消失沒了蹤影
這讓兩名妹子十分害怕
「檢查啊?檢查唄,現在我看你怎麼查?我看你現在該給我怎麼交代」盧梓宇耍起了無賴,明明就是盧梓宇指使禿鷲搶走包裹的,現在倒好,反倒是讓機場工作人員承擔責任了
「啊?對不起啊先生」妹子嚇壞了
兩隻小手不斷的摸著自己的胸口,生怕盧梓宇的爪子會一下抓住自己的咪.咪不妨一般驚恐萬分的看著盧梓宇
「對不起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幹什麼呢?」盧梓宇一臉的玩味兒那模樣就跟街頭的流氓一般無二
然而,正當警察來的時候,盧梓宇早就跑的沒影兒了,老早便和禿鷲匯合在一起了此時的兩人正站在大街上搖頭晃腦的張望著
「哎,老大,你說柳下輝這小子究竟幹什麼呢?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不來呢?」禿鷲抱怨道,「這該死的小日本的地方怎麼總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呢?我害怕我在這兒多待一會兒,我小弟就會硬不起來」
草,這話說的,那日本男人不都陽·痿不舉了不是?
盧梓宇撇了一眼禿鷲沒有吭聲,鄙視的後退了兩步,表示自己並不認識這個悶騷的男人
「你妹說曹操曹操就到」盧梓宇抬頭一望便看見了柳下輝一路小跑走了過來,奇怪的是,身邊並沒有音那的陪伴
這倒還真是稀奇事了柳下輝不是對日本女人很感興趣麼?怎麼捨得不帶音那一起出來呢?
「臭小子,幾天不見,你怎麼還是這個鳥樣兒啊?怎麼都不給老子長帥點兒,」盧梓宇伸手拍了一下柳下輝的腦袋,「你自己照鏡子好好瞅瞅,怎麼還是滿臉青春痘啊?怎麼了,音那不讓你上床還是怎麼的?瞧把你給憋的」
一番話說的柳下輝怪沒勇氣的,都差點兒當場抹脖子死了算了,尼瑪,人活到這個份兒上還有啥意思?
「老大,你看你說的,日本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能長得帥嗎?」柳下輝撇著嘴說道,一臉的無奈,「再說了,音那也是日本女人啊,難不成日本女人就不來大姨媽了,看你這話說的」柳下輝一臉的悲憤
盧梓宇饒有興致的點點頭,「擦,原來是這樣」
禿鷲站在一旁壞壞的笑
「那行,走把,去看看去坐這***飛機累死老子了,不好好休息實在對不起自己」盧梓宇伸伸懶腰
禿鷲和柳下輝快步跟了上去
柳下輝和音那住名為「櫻花紅了」,盧梓宇一看見這酒店名字就想笑,尼瑪,怎麼不說菊花紅了呢?要是不紅,老子非給你日紅了才回去盧梓宇絕對敢保證,這酒店老闆絕對是一個A`V愛好者,全家都***悶騷型選手
在酒店裡坐下了之後,盧梓宇慢慢的打開了酒店門,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你妹啊,跟了這麼久,你還是進來」
此話一出,柳下輝和禿鷲均是吃了一驚,你妹,有人跟蹤?怎麼就沒發現呢?然而,此時門外已經走進了一個人——岡山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