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梓宇才一走出盧氏大酒店的大門,就感覺到在東北方向,離自己大約四五公里外似乎有劇烈的真氣波動。臉色猛然一變。難道是有真氣境的人在打鬥?不過,這樣遠的距離已經超出了他神識的覆蓋範圍了,只能有些感應,但卻無法得知具體情況。
轉身對身後的郭德林和步帆道:「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事。」
說著又將車鑰匙丟給郭德林。
兩人還待要問,出了什麼事,卻發現盧梓宇已經像一頭大鳥一般的飛出了幾十米之外了。
步帆見此眼中露出崇拜的光彩,好厲害啊,不知道我啥時候也能達到師父這樣的境界。
郭德林同樣也有讚歎之色,不過,卻沒有如步帆那麼大驚小怪,面上更是波瀾不動。
不過,不管兩人表現如何,卻都知道盧梓宇必定是突然發現了什麼情況,兩人也都用心感受了一下,卻毫無發現。心中雖然疑惑,但盧梓宇已經說了讓他們先回去了,所以兩人也不多說,只是互相對望一眼,便即先自離去了
盧梓宇一口氣奔出數公里,轉眼已至市郊,這才感覺到那股真氣波動已經離自己已經不足一公里了。這才停住腳步,把神識全力鋪展開去。
果然當他把神識鋪展到那處真氣波動之處時,便發現果然是有兩個人在戰鬥。雖然之前他已經試驗過這神識的妙用了,但真正用它來觀察事物,這卻是第一次,心中不禁有些興奮。
一開始他害怕那兩人會有所察覺,所以神識只敢到達兩人附近便不敢前伸了,但試探了兩下之後,他才發現兩人根本感應不到他的神識,心知大約只有同樣有神識的人才能感應得到自己的神識。心知不由一喜,同時也毫無忌憚的把神識蓋了過去,遠處的景像這才真正傳入自己的腦海之中。
盧梓宇心中一樂,嘿嘿笑道:「我靠,比高倍望遠鏡所見到的還要清晰的多,而且還無視障礙物,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偵查,這簡直是偷窺者的無雙利器啊,下次煙珺她們沐浴的時候,我應該好好嘗試一下。如果,有一天我能練成真正的神識,那麼什麼雷達之類的簡直丟死人了。咦,怎麼是她們,這些傢伙怎麼都到了滬海市。」
盧梓宇說到此處面色忽然一變,打鬥的雙方,他竟然都認識,其中一方卻正是跟他有一握之緣的神秘老闆娘阿暢。另一方卻更讓他驚訝了,竟然就是那個神秘的女天閣行走者。
自從當初在伯明翰有過一面之緣後,他就再沒見過這個女人了,他幾乎都有些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了,卻沒想到,此時竟又在此處遇見了。她是剛來?還是一直都隱藏在自己附近?
盧梓宇面容微微一變,有些難看起來,同時又有一陣惱怒。他可不相信此女出現在這裡只是巧合。還好自己練成神識之後,對周圍天地元氣的變化變的格外敏銳了,不然只怕到現在自己還不曾發現此女的存在。
在兩人之外還有一個冷漠的女子,只是遠遠的站在一旁,兩指之間夾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對那打鬥中的兩人好似視而不見一般。一時也判斷不出她究竟是屬於哪一方的。
不過,他這神識卻終究只是偽神識,超過兩百米之外他就只能看見影像,卻無法聽見聲音,而且這樣全力施展,也十分辛苦,消耗巨大,總有些美中不足,他一面在心裡暗道:「等有時間,這神識之法還要好好鍛煉鍛煉才是。」
一面卻收斂氣息,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好在這裡是城鄉結合部,附近正有一片桔子林,雖然是冬季但桔子樹葉卻沒有完全落完,兩百米的範圍他倒也不慮被發現。
兩百米的距離憑著他現在敏銳的感官,以及神識的輔助,對方的一言一行幾乎都逃不出他的耳目,當下到兩百米外,他也就沒在往前靠了。
此時卻見那女行走者一邊閃過一計襲擊,一邊轉頭對不遠處的那個抽煙的女人叫道:「阿king還不過來幫忙,這個醜女人難纏死了,,萬一再等到她的幫手趕到,那可就麻煩了,」
阿king?盧梓宇心中一動,不由得向那女子多看了兩眼,原來她就是阿king。他依稀又記起當初那個一見他就逃跑,卻在暗處悄悄盯著他看的小女孩了。如今時隔多年,想到躲在暗處偷窺的角色卻變成了我。
想到此處盧梓宇不禁一陣苦笑,不過,如今是敵非友,他也沒心思傷春悲秋,更不會貿然跑出去跟人敘舊。再說這兩人究竟是不是當初那兩個小女孩還是未知之數。
不料那個阿king卻仍舊沒有出手,只是淡淡的道:「舒暢,你走吧,你應當知道即使是你的同伴來了,也留不下我們兩。當人憑我們兩,要想殺你,也必要有所損傷,現在我們還沒到決戰的時候,這樣打來打去只是浪費時間。」
舒暢聞言仍舊不緊不慢的跟那位女行走者周旋這,口中咯咯笑道:「浪費時間嗎?這你就錯了,在我看來,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浪費時間的事情,因為我有的是時間。而且,你說這不是決戰的時間,那麼什麼時候才是決戰的時間呢?這種事也不是你定的。」
「哼,阿king,別跟她廢話,既然她找死就成全她好了。」
「你真的要在今晚和我們分出勝負嗎?」阿king沒有理會那女行走者,只是緩緩的掐了手中的香煙,聲音逐漸轉冷。
「呵呵,那倒也不是,對我來說何時分勝負,都沒有區別。但我只是想知道,黑虎幫的事是不是你敢的?」舒暢忽然淺淺笑道。
盧梓宇在一旁聞言,心中卻是一動,收斂的氣機不覺便有些浮動,隨即卻猛然一驚,場中的三人都已經罷了手,齊齊的望向自己這邊。盧梓宇心中暗罵一聲,這幾個女人想來對自己的到來已經有所察覺了,只是無法確定,才故意說出這番話來引誘自己情緒生出波動。現在看來是藏不住了。
果然舒暢呵呵笑道:「你既然來了,卻只是看著人家被人欺負,真是好狠心啊。」
盧梓宇心中暗罵一聲,卻也知道藏不住了,只好黑著臉從桔子林中緩緩走了出來。沒好氣的道:「你是咋發現我的?」
那兩個天閣女子見到盧梓宇臉色也是一變,尤其是阿king一直十分平靜的神情在一瞬間好似有了波動,眼神有些複雜,但隨即卻又恢復了平靜。
另一個女子見此忽然狡黠的咯咯笑道:「不要以為只有你才和阿宇哥哥有交情,我姐和阿宇哥哥還是青梅竹馬呢,就是我也和阿宇哥哥有很深的交情哦,阿宇哥哥,你說楚楚說的是不是?阿宇哥哥,不如你幫我們拿下這個壞女人,我和姐姐都嫁給你好不好?」
阿king臉色又是一變,呵斥道:「阿楚,不要胡說。」
隨即又有些幽怨的道:「當年的事,都已經遠了。不過,阿宇盧,我還是要謝謝你,還有,謝謝你幫我取的這個名字,我很喜歡。」
盧梓宇臉色更黑了,這三個女人果然沒有一個省油的燈,被她這麼一說,就更讓人說不清了。不過,他還不能發火,尤其是這名叫阿king的女子所說的話,若是換個場合,連他也要傷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