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壞人,壞人。」黎煙珺一手拿被單擋住酥胸,粉拳雨點一般的落在盧梓宇健壯厚實的胸膛上。只是方才激烈的**讓她現在還渾身綿軟,這點力道,連按摩盧梓宇都嫌輕。
倒是盧梓宇的本已被壓下去的欲.火被她這麼一敲打,卻又被撩撥起來了,一把抓她的玉腕,翻身蠻橫的將她壓在身下。邪邪的笑道:「那麼你是希望做壞人呢?還是希望我做好人呢?」
「我」黎煙珺臉色潮紅,咬著下唇一時有些語塞,隨即嗔怨道:「你這樣大白天的,當眾把我抓進來,就」
「哼,就這樣,我多沒面子啊。嗯別摸了,說正經話呢。」
「說嘛,你說你的,我摸我的。」
「哎呀,你要死了。」黎煙珺又好氣又好笑,這個男人耍起賴皮,她根本不是對手,雖然有些不捨,但她還是用力將盧梓宇從身上推了開來。隨即坐起身來,轉過背開始悉悉落落的穿衣服,只給盧梓宇留下一個光潔柔美的後背和半個又嫩又白的臀部。
盧梓宇見此,忍不住又伸出大手去騷擾,黎煙珺被他弄的咯咯一陣嬌笑,從床上一下跳了起來,兩人打打鬧鬧,好不容易才將衣衫穿戴完畢。
黎煙珺一邊坐在鏡子前給自己補妝,一邊抱怨的道:「阿宇都怪你,水芳她們在做飯,你卻把我我這樣,怎麼說我也是蓉蓉她們老大,待會她們又該說我背叛她們,以後誰還肯聽我的?」
「是嗎?可我看你剛才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啊。」盧梓宇一手拄著下巴,斜臥在床上,戲謔的嘻嘻笑道。
「我呸,誰舒服我,我這是被強呵呵,反正以後不許這樣。就算不說水芳他們,我也是大嫂啊。」黎煙珺沒好氣的瞪了盧梓宇一眼,只是話說到一半,自己卻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
盧梓宇也從床上坐了起來,三下兩下將衣衫套好,走到黎煙珺身後,拿起眉筆一邊一邊描眉一邊用任性的語氣道:「我管你那麼多,你要不聽話,我就要懲罰你唉,別動,你看這樣畫好看嗎?」
「你要死了,你要把我化成女王嗎?別搗亂了,我自己來。」黎煙珺睜眼一看卻見鏡子裡自己的眉毛竟然被畫成了卡通畫裡的女王模樣,忍不住笑的打跌。連忙又用卸妝水擦洗乾淨,一把奪過眉筆。
隨即一邊畫一邊道:「我怎麼不聽話了,誰叫你一天到晚什麼都不讓我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在家裡有多擔心?可是我什麼都做不到,我真羨慕魅兒,既可以像兄弟一樣幫你分擔風雨,又可以像女人一樣給你安慰。」
說著說著,黎煙珺手裡的畫筆不知不覺的便停了下來,怔怔的望著鏡子。有些失神的道:「可我什麼都做不到,我也知道我不應該給你添麻煩,可是我。」
黎煙珺說到此處,忽然回身,抓住盧梓宇的手,仰著臉,可憐巴巴的道:「阿宇,我是不是特別麻煩,我真想像水芳那樣做個真正的賢妻良母,或者像蓉蓉那樣做個安靜賢淑的小女人,又或者像芳芳那樣做個可愛聽話的小妹妹。可是,可是我總是管不住自己,阿宇你會不會討厭我?」
盧梓宇聞言,不覺心中一酸,自己這段日子總是一天忙到晚,要不就是很兄弟或是魅兒泡在一起,的確有些忽視了煙珺她們。而且這幾天她們卻又因為費爾默的原因不得不放棄了龍城飛將的宣傳工作,一下子變的無所事事,又困在家裡連門都不敢出,以煙珺的個性不胡思亂想才怪呢。
當下心疼的撫了撫煙珺的臉龐,隨即溫柔的替她擦乾淚水,微微笑道:「煙珺,以後無論什麼事,只要你想知道,我都不會再瞞著你了。好不好?」
「真的?」黎煙珺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真的。」盧梓宇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即又道:「煙珺還記得當初林狼的提議嗎?如果你喜歡的話,從明天開始你就跟著金絲眼學習財務吧,回國之後你就幫著林狼管理財政。」
「啊,真的,阿宇,你說的是真的?老公,你真是太好了。我愛死你了。」黎煙珺聞言高興的跳了起來,一把摟住盧梓宇的脖子狠狠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但隨即又問道:「這樣林狼會不會不高興?還有你不是答應金絲眼以後他做得好,就讓他做財務主管嗎?」
盧梓宇一把將黎煙珺按在鏡子前,拍著她的肩膀,認真的道:「呵呵,這些你不用擔心了,林狼是什麼人,我再清楚也沒有了,我的兄弟之中沒有那種口不對心的人,你肯去,只怕沒人比他更高興了。至於金絲眼,現在他做這個幕後老闆做得不知道有多開心,再說他以後要真是做得好,我大可以把後勤或者對外交往這一塊交給他,那才是他最適合的位置。」
一邊說著一邊拿起眉筆一邊開始認認真真的替黎煙珺畫起眉來。
黎煙珺一邊閉著眼任由他去折騰一邊,興奮的道:「那,我要陳藍和蓉蓉給我幫忙?」
「只要她們願意,沒問題,不過,蓉蓉似乎很喜歡老師這個工作呢。為什麼不是水芳呢?」盧梓宇漫不經心的問道。
黎煙珺聞言似乎信心十足的樣子,握著拳頭,有些小邪惡的笑道:「這你就放心吧,蓉蓉根本逃不出我的手心。至於水芳嘛。」
黎煙珺說到此處無奈的聳聳肩,笑道:「你覺得她會對那些數字感興趣嗎?」
盧梓宇聞言也不覺撲哧一笑,自己確實問多了,不過,又擔心水芳會不會覺得自己厚此薄彼。心道:「算了,還是找個機會,問問水芳想做什麼吧。」
黎煙珺端詳了一下鏡子裡的自己,讚許的說到:「阿宇,技術進步了哦。」
隨即又問道:「是不是擔心水芳?你放心吧,其實有一項工作最適合她了,她也一定很喜歡。」
盧梓宇聞言連忙問道:「哦,說說看。」
黎煙珺嘻嘻一笑,狡猾的道:「我想聽那個愛爾蘭美女的故事,這些天我總覺得你們似乎在做的事與她有關,而且我還在整理你房間的時候見到了她報道你的那份報紙,說吧,是不是還打算給我領回一個手下啊?阿宇,你怎麼了?」
黎煙珺說到後來開始磨動起小虎牙來,不過,隨即她便察覺到盧梓宇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不禁有些驚慌起來。
盧梓宇有些失神的道:「她死了。」
「死死了?」黎煙珺想過無數種回答,但卻被這個意外的回答擊得渾身一抖。她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在盧梓宇的眼神中她看到了無盡的悲傷,她知道自己並沒有聽錯。她忍不住又想起那個愛爾蘭女孩在盧梓宇門外聳肩的畫面,那種青春與灑脫的微笑,至今也讓她無法忘記。
她總覺得有一天那個女孩還會以某種方式闖進她和盧梓宇的生活,她甚至想過某一天盧梓宇突然從外面牽著那女孩的手走到她面前。
眼下這一天來了,但她卻沒想到,卻是這樣一種方式。這讓她有些難以置信,忍不住問道:「阿宇,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盧梓宇想了想,道:「此事說來話長,晚上再說吧,現在不早了,大家還在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