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音那卻是一臉的戰意,冷聲道:「我不管什麼凝煙計劃,我來龍華的目的就是錘煉我的劍技。」
說著腰間那柄小巧的和刀突然出鞘,一道銀光一閃而逝,隨即刀歸鞘,轉身離去。於此同時在離她足有五米外的一株綠色植物忽然分做兩半,與那植物一同被切開的還有一個黑衣忍者。
千葉直次郎見此忍不住皺了皺眉,走到那忍者屍體面前,檢查了一遍,冷聲念叨了一句:「柳生門。不過,音那醬似乎有些太亂來了,家主這次真不該讓她同來。」
「李家那邊有什麼動靜?」盧梓宇剝了一顆荔枝放在嘴裡,一邊吃一邊問道。
在他身前不遠,蒼狼組七人除了林狼留在滬海市主持大局以為,其他人都赫然在列。此外劉辰東,陳別、晁五等一眾中高層骨幹也都在座。
此時距離盧梓宇進入高嶺市已經快有半個月了。蒼狼幫大部分人馬也都在三天前趕到了,而今天卻正是大年初一,所以大家雖然是在開會,但氛圍卻比較輕鬆。盧梓宇又讓人買了一些糖果之類的放在會場中,大家一邊說著話一邊隨意的著東西。
此時聽到盧梓宇發問,夜魅想要站起來,卻被盧梓宇擺手阻止了,示意她坐著說就可以了。夜魅抬了抬屁股,好像有些不習慣似的,不過還是笑了笑,又坐了回去,清了清嗓子,這才道:「林狼已經和李家聯繫過兩次了,對方一直推三阻四,不過,在我們來之前林狼已經下了最後通牒,告訴他們大年初三之前再沒有動作,則以前的盟約作廢,估計這兩天應該會有所反應了。另外,據魅堂送回來的情報看,李家雖然明面上沒有動作,不過暗地裡卻動作頻繁,而且主要就是針對龍家遍佈北海各地的產業勢力,看來是準備不勞而獲了。」
盧梓宇聞言,揉了揉眉心,隨即道:「通知林狼,讓他加強對李家的防範力度,並擬定一份對李家作戰的預備案。同時魅堂各部加強對李家的監控,必要時可以採取特別措施。哎,你先坐下,坐下吃點東西再去做事嘛,你看小輝就一點不急。」
夜魅聞言立即便要站起來去執行,盧梓宇連忙又把她叫了回來,大過年的他也不想把氣氛搞得太嚴肅,緊張。眾人見此都是一陣哄笑,柳下揮卻恬不知恥的道:「那是,要不說,魅兒還小呢,不夠穩重啊。」
夜魅有些羞澀的笑了笑,便又坐了下來,這丫頭最近好像是心結解開了些,笑容比以前輕鬆多了。
眾人正說著話,外面忽然有人來報告,說是有個日本女人求見。客廳中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盧梓宇對日本人這三個字不但有些不感冒甚至有些厭惡。所以眾人聞言都不自覺的看向盧梓宇。
「晦氣,大過年的。」盧梓宇皺皺眉,隨即揮手道:「告訴他們,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大過年的,我不想殺人。」
哪知他話音還未落,外面忽然傳來一個高傲的女子聲音:「盧梓宇閣下,北辰一刀流上杉音那前來挑戰,你可敢一戰?!」
「那兩個北辰一刀流的人去找盧梓宇了嗎?」龍華辰面無表情的問道。
在他身前一個與他相貌有幾分相似的青年男子,恭謹的道:「如父親所料,不過,去的好像只有上杉音那,那個千葉卻好像去調查什麼事去了。另外他們在臨出門的時候,殺了一個忍者,看其徽章應當是柳生陰流。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柳生門似乎在之前跟李家有所接觸,而且李家最近似乎也有要向我們動手的打算了。」
龍華辰點了點頭,露出一絲沉思之意,隨即又問道:「那天閣方面對我們的請求,可有什麼答覆?」
「沒有,使者說,崑崙這一代的行者已經來到了世間。所以天閣最近也不敢,他們讓我們自己想辦法撐過這一關。」龍雨低著頭,聲音低沉,眼中有些悲哀。
龍華辰雙眼猛然暴睜,眼中的平靜之色已然不見了,區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瘋狂之意,猛地一掌拍在面前的大班桌上,堅固的桌面如同脆弱的紙片一般碎裂開來。
「自己想辦法?哈哈,我龍家為天閣效命三百餘年,結果卻換來一個自己解決。那好,我們就來的魚死網破。」
龍雨見此,眼中儘是驚駭之色,但卻仍舊低著頭,一動不敢動,自從父親當年練了那詭異的功法之後,性情便變得有些喜怒無常,而最近更是變得難以揣摩了。
正在龍雨膽顫心驚之時,卻聽龍華辰又道:「去,召集所有家族武者隨時準備發動攻擊,並讓長老來此見我」
龍雨聞言,猛然抬起頭來,眼中神色駭然欲絕,急忙阻止道:「長老?父親難道你想要用那個力量?父親,不,這不行,那樣我龍家的血脈就真的不存在了我。」
龍雨話還不曾說完,龍華辰忽然身形一動,一掌擊在他胸前,龍雨整個人突然倒飛而起,碰的一聲撞在兩米外的牆壁上,口中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龍華辰眼中殺機畢露,厲聲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還不去辦?」
龍雨聞言連忙掙扎著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胸前衣服上殷紅的血跡觸目驚心
長及臀部的烏黑長髮,大紅色的和服,絕美的容顏,高傲的眼神,腳下明明穿著堅硬的木屐,行走在水泥台階上卻絲毫沒有聲響。手中長不過四十公分左右的太刀看起來好似一個兒童的玩具,但卻給人十分危險的氣息。
盧梓宇望著眼前的這個日本女人,瞳孔微微收縮,忽然沉聲問道:「你是北辰一刀流服部武藏一脈的吧?」
上杉音那聞言微微一愣,隨即傲然道:「沒錯,我乃是服部家的長女,我的真名叫做服部音那,上杉是我的母姓你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