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帆、金忠強,胡靈婉,我看你們往哪兒跑。」余洪淫笑著,目光不停地在胡靈婉的身體上來回掃視。
「嘿嘿,元蜃蓉已經被我們抓了,等把胡靈婉抓起來,我們叔侄玩4P。」余博文的手掌一邊摸著身上綁著繃帶的元蜃蓉,一邊用一雙淫.穢的雙眼毫不顧忌地掃著胡靈婉的上面跟下面。
胡靈婉的身體雖然比不上元蜃蓉飽滿,卻有著女學生那股香醇的少女氣息。發育完全,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絕妙的臉龐配上靚麗的頭髮,臉上帶著一些剛剛脫水的芙蓉一般的柔嫩,認真看過去,竟也是有些傾國傾城。
「這個主意不錯,但是胡靈婉我要先玩。我可是追了她一年時間了。不拿回點利息我豈不是虧了血本。」余洪一雙賊眼同樣在元蜃蓉與胡靈婉的身體上面來回掃視,在看到元蜃蓉之後便是稍微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元蜃蓉也不錯,只是以前是自己的叔叔的目標,如今有機會品嚐,便是忍痛拿胡靈婉去交換。
這可是**裸的亂.交啊。
4p兩個字一入耳,胡靈婉的俏臉閃頓時變得煞白,她在電視,報紙上面看到過這種極其惡劣的行為,心中一想自己若是被這兩個骯髒的人給抓去,玩4p,她便是有種作嘔的感覺。
「你們休想!」金忠強暴喝一聲,他是練過家子的人,已經練出內勁的他,一般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剛開始礙於余博文的身份,沒有使出全力來。
現在,金忠強也是被逼得急了。身體突然在原地憑空消失,下一刻,他的拳頭便是來到了余博文的臉前。
「砰!」一聲巨響。
金忠強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一雙拳頭震得快要散架了。
金忠強的雙目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忽然出現的黑衣男子。心中一驚,自己竟然沒有看出來,他是一個內勁高手,這說明,他的修為要遠比自己高上許多。
黑衣男子嘲笑著金忠強這個手下敗將。腳步緩慢的走過去,擲地有聲,仿若索命幽魂。
「哼!」步帆冷哼一聲,他也是一名內勁強者。
「我來會會你。」步帆運出一套步伐,身形變得奇幻起來,似乎是沒有收到空間的影響,身體瞬間移動,完全捕捉不到它的軌跡。
「砰!」步帆一拳打在了黑衣人的胸口上,一陣悶響。黑衣人的身體雖然倒退了兩步,但是卻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凌波微步!?」黑衣人有些驚異的說道:「這樣看來,倒是挺有意思。」
金忠強也是第一次見到凌波微步,以前他曾經聽說過凌波微步。此步法精妙異常,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算得上是一門上乘的武功。
「你就只管繼續說大話吧。我就告訴你了,這是我家秘傳的獨門絕技:凌波微步。怎麼了,你有種就打到我試試。」步帆口出狂言,囂張的道。
其實步帆在施展這一套步伐的時候,體內消耗巨大,特別是那一拳,根本沒有對那個黑衣制服男造成多大的傷害。
他是在虛張聲勢,為的就是多出一點時間,好讓自己蓄積好體力。
一個子「拖」。
黑衣男再次主動出擊,身形如一條長蛇,將兩個人的空間鎖住。一般人如果在這個空間裡面,定然是腳步移動不了半分。
但是,步帆豈是一般人。一息之間,便是忽的一聲閃到黑衣男的身前。毫不留情,給了他一拳。
只不過,這一圈並不是像剛才那樣打在胸口上,而是硬生生的擊打在黑衣男的鼻樑上。
鮮血如同噴泉一樣飛濺。步帆沒有停下,再次出拳。「砰!」「砰!」「砰!」身高一米九的黑衣男終於忍不住,捂著自己噴血的鼻孔。
步帆下手極狠,看著黑衣男幾乎斷成兩截的鼻樑,眾人紛紛吸了一口氣。恐怕,黑衣男的鼻子永遠也不可能變成正常的呃形狀了。
余博文見到這種情況,心裡也是一慌,如果讓步帆逃了出去,將這件事情公佈出來,自己在盧海大學的地位恐怕就保不住了,當下心中一橫。眼中閃過一絲凶狠。
「媽的,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做狠點。你們還等啥,給我上,男的給我打死,女的活捉,完事了,讓你們也嘗嘗我們盧海大學裡面最漂亮的女老師跟最漂亮的班花。「余博文陰鷲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步帆。他的手悄悄地摸向自己的下褲口袋中。
在那裡,是自己準備的最後一手:電磁脈衝手槍!這款是澳大利亞研製的最新型手槍,該槍在對2厘米厚的鋼板門射擊一次,相當與一千多發子彈打在上面,美中不足是每次打完一次要散熱十幾分鐘。
如果那個盧梓宇真的出現,打敗了自己帶來的三個強力保鏢,那麼普通的手槍對於他也不會起到什麼作用了。
一發足以。沒想到這一發子彈很有可能不是用在盧梓宇的身上,而是步帆的身上。
被步帆擊潰的黑衣男捂著自己的鼻樑在一般痛苦著。另外兩名黑衣男子便是向前一步走了出來。
他們的主要任務是保護余博文,所以剛才才沒有出手,而現在,余博文既然命令,那麼也不多考慮,擺好架勢,準備一起進攻步帆。
步帆剛才能夠成功,全仗著自己的特有的秘技:「凌波微步。」
現在,步帆看了看那兩個黑衣男子,心中一陣苦澀。自己已經沒有能力再次使出一次凌波微步。
而就眼前的這些人看來,他們是不會給自己多餘的時間休息了。
「怎麼辦?」步帆腦中飛快的思索著。
他的手掌悄悄地摸向了腰間。
在他接到胡靈婉的電話的時候,便是大吃了一驚。余博文真是大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盧海大學的老師。
為了以防萬一,步帆將自己的防身武器帶在了身上。
這個防身的武器,一點也不普通,正如步帆的真是身份,也是一點都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