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惡魔妞 第一百二十一章 安烈和阿卡薩
    戰亂]第一百二十一章安烈和阿卡薩——

    第一百二十一章安烈和阿卡薩

    正牌的阿卡薩?

    潘多修姆挑了挑眉,連嘴都不用擦乾淨直接在身穿黑色戰甲阿卡薩面前扮鬼臉,然後尖著嗓子說道;「大人,這裡還有很多烤肉!」

    「怎麼還有多餘的食物?」

    「天上掉下來的!」

    阿卡薩喉嚨開始明顯的抖動,但是他只是搖搖頭,緩緩說道:「原來如此,看來是獸神的賜福。」

    他居然相信了?潘多修姆露出惡作劇成功的笑容,但阿卡薩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被戲耍,輕聲歎息道:「孩子們都在挨餓,把肉都帶去分給孩子們吧,我已經不需要進食了。我還要繼續去找安烈和塔蓮,如果看到她們就通知說我有話要談。」

    魁梧的身軀緩慢的轉過身,潘多修姆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有些悲哀,低著頭喃喃道:「很辛苦吧。」

    阿卡薩一愣,但還是笑道:「都習慣了。」

    一整塊烤的恰到好處的大腿肉讓潘多修姆親手送到阿卡薩手中,阿卡薩有些詫異不知道眼前的小祭祀究竟是在做什麼,他身為獸神的長子雖然沒有像其他神裔那樣強迫普通族人信奉自己但是相應的,族人也不會去違抗自己的命令,他已經下令將食物分發給需要的人而不是自己,潘多修姆鼓著臉頰說道:「也不是特意給你給你準備的,看你那麼辛苦就特意給你包了一份。」

    阿卡薩強有力的手臂感受到烤肉還散發著的灼熱和撲面而來的濃郁香氣,張開嘴咬了一口直接將所有的肉帶骨頭一同送進嘴裡,攪成細小的肉末和骨片再一口氣吞下肚子,極為滿足的咂咂嘴,大笑一聲,道:「好吃!多少年沒這麼痛快的吃過一頓烤肉了,好了我沒有時間了就先走了。」

    阿卡薩扶著牆離開房間,潘多修姆目送他離去,說道:「羅林,我想明白了,我會和你去尋求最後的答案,不為自己不為阿卡薩,也不為人類還是獸人,我只想知道被埋葬的真相。」

    「什麼最後答案?」

    「你你你怎麼又回來了!」潘多修姆發出一聲尖叫,本以為離開了的阿卡薩突然折返,對眼前只有模糊輪廓的兔族祭祀發出一聲有如被踩了尾巴一樣慘烈的叫聲表示不解,摸著腦袋問道:「你說話的方式很像是我一個很久沒有見面的老朋友,這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傲嬌,哈,不知名的傲嬌小祭祀,有意思,剛剛走得太急忘了問了,我記得塔蓮身邊好像沒有侍衛,你們從哪裡來的?」

    潘多修姆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一蹄子踹死阿阿卡薩,羅林只能無奈的回答道:「我們從上面來。」

    阿卡薩皺緊眉毛,雙目緊緊盯著羅林,但是羅林沒有任何懼意反而以目光回敬,淡淡的說道:「從人類的國度來,並且作為信使傳達一位大人物的口信。」

    阿卡薩放下堪比兩個人類頭顱大小的拳頭,問道:「誰?」

    「潘多修姆。」

    果真不然,一提到潘多修姆,阿卡薩的眼神都變得溫和,歎息道:「我明白了,你們原來是一百年前留在人類那裡的祭祀的後代,在這裡我必須向你們和你們為獸人族征戰的祖先說一聲,對不起。」

    羅林正色道:「為獸人族而死是獸神賜予的榮耀,即使我的獸人語較之人類的語言更加生澀,但我不會遺忘在我體內流淌翻滾的是高貴的獸人血脈!」

    「好!說得很好!」阿卡薩展露笑容,感慨道:「不愧是獸人族的後代,你的父母肯定也是勇士,說吧,潘多修姆究竟要告訴我什麼?」

    羅林看著潘多修姆,潘多修姆立刻露出笑道:「就由我告訴您吧,潘多修姆她說——『死瞎子,這才幾年你就就狂妄的像是吃了上千條鼻涕蟲的膽囊一樣,還是說從地底下鑽上來的噁心綠魔吃多了你滿腦子裝的就是它們那種和屎一樣的漿糊?一個小小的瞎子不好好看管自己的族人讓他們到老娘的地盤上搗亂,如果不是被羊駝那只全身上下長滿寄生蟲的廢物拴在山上不能動彈我一定下來把你的牙齒一顆顆的敲掉做成項鏈!』。」

    阿卡薩苦笑兩聲,對潘多修姆「繪聲繪色」的表演沒有任何懷疑,殊不知潘多修姆也是在趁這機會罵他,但聽到羊駝的名字他下意識的看向牆角遠離火堆的羊駝,繞過潘多修姆摸索著走到羊駝的身旁,說道:「真是奇怪,為什麼我會覺得這只坐騎很像是另一位老朋友,還有你……」

    阿卡薩轉身來到可可和羅林面前,露出疑惑的表情,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也好像他們兩個,等等這裡還有一個,哦只是沃夫狼族的人。」

    羅林駭然,而潘多修姆也是一愣,連忙問道:「你不是瞎了嗎?」

    阿卡薩哈哈大笑道:「啊,我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是安烈教會我一種心瞳之術,有了這種法術我就能用另一雙眼睛重見光明,現在已經小有成效了,但是現在還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不過只需要一個月就能重新恢復光明。怎麼你們好像不是很高興?」

    可可用敏銳的聲音輕輕說道:「只是很意外的喵~」

    果然,小可可一開口就勝過任何辯解,立刻讓阿卡薩選擇相信他們,阿卡薩說道:「你們就待在這裡吧,塔蓮和安烈也需要一些侍衛。」

    「大人,安烈是誰?」

    「是個人類,你們把他看作是塔蓮的老師吧,記住,一定表示出足夠的尊敬。」阿卡薩只做了簡單的解釋便匆匆離開,潘多修姆立刻氣鼓鼓的的說道:「我改主意了,先把阿卡薩料理了再尋找答案,說人家傲嬌,人家哪裡傲嬌了,傲嬌什麼的,最討厭了!」

    可可忍不住只能別過小臉偷笑,潘多修姆見狀立刻跑過去撓癢,兩個小傢伙鬧作一團,羅林卻在思考得到的信息,看來那個白衣人就是安烈了,他的身份居然是塔蓮的老師,之前的所有假設都被推翻,既然潘多修姆都說安烈的氣息並不熟悉,那最基本的情報都沒有辦法入手,那麼他就有可能成為棘手的存在,想到這,羅林抬起頭恰好與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安烈目光相對,讓如臨大敵的潘多修姆安下心來,走到房門做出禮節,笑道:「您好,安烈……」

    安烈以拳頭回應羅林的問候,白淨的拳頭看似軟弱無力但刮起的拳風讓羅林全身的衣服都獵獵作響,拳頭停在羅林被樹籐人命格力量改變了容貌的臉前,羅林舉起的手看似根本無法跟上對方的速度?!

    可可警覺的盯著安烈的每一個動作,如果不是羅林事先用別再背後的右手示意眾人不要輕舉妄動而用左手象徵性的格擋可能連羊駝都會衝上來啃一口,安烈那有如女孩般蔚藍的眼睛中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看著臉色難堪的狐族祭祀,淡淡的說道:「你的實力只能算不錯,但在我面前你的反抗沒有任何意義。這一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回到故鄉就該捨棄所有在人類的社會中學到的陋習,去習慣艱苦的生活,下一次再弄哭塔蓮,或者在族人面前炫耀你富足的食物,我會選擇剝了你的皮,明白該怎麼做,就點點頭。」

    羅林露出貴族大少那樣輕浮的笑容,直接抓住手放在嘴裡舔了舔,桀桀怪笑道:「你的味道真的很像是女人。」

    調戲的代價就是被安烈收斂的拳勁迸飛撞到牆上,羅林在飛行的中途自己砸自己一拳將一口鮮血含在嘴裡,撞到牆後立刻有如受到重擊噴出一口鮮血,但實際上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嚴重,像是爛泥一樣緩緩從牆上滑下來,潘多修姆含著淚大喊一聲讓羅林真的噴血三升的「阿強」然後撲到羅林的身上痛哭,實際上卻是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笑道:「親自去接近她,真是辛苦了,看來你惡人的角色還要繼續辦下去」,然後轉過身,悲憤的攔在羅林面前苦苦哀求道:「實在對不起,他這些年都被人類虐待所以心理非常的扭曲,請不要再打了,阿強他真的是個好孩子。」

    「給我走開!」羅林本想直接用腳踹但最終還是沒有這麼做,只是用手輕輕撥開潘多修姆,吐出一口夾雜著血絲的吐沫,猙獰的說道:「點頭?本少爺可是回來做貴族的哪有時間去和那一群低賤的下等人打交道!阿卡薩大人已經開始對我另眼相看,我很快就能當上貴族!」

    安烈面掛寒霜幾乎是瞬移一樣從十米遠的地方直接出現在羅林的面前,簡單的勾拳直接把他釘在牆上,幾乎把膽汁吐出來!

    「既然你仍然這般執迷不悟,那我只能選擇打醒你!」

    羅林哈哈大笑一聲,用額頭猛然撞擊安烈卻被一隻手指抵住,只能噴著血星咆哮道:「我要成為貴族,我要變成人上人!」

    「無藥可救!」又是兩拳,羅林的身體還未從牆上滑落就被安烈砸進牆內,雖然獸神殿外部的牆面非常堅固但裡面只是尋常的石料而已,羅林渾身浴血的卡在牆上,樣子頗為滑稽,可可攥緊小手被潘多修姆拉住,輕聲勸道:「如果你這個時候出手,他的傷就沒有任何價值,他需要掌控一切條件,尤其是在這個任何人都可能把自己當口糧的異族國度,這都是必須要做的。放心吧,都是些皮外傷,對他來說和撓癢癢沒差別,我倒是有些好奇他自身的修復力的極限到底是什麼程度。」

    「可是……」

    「噓!」

    安烈單手將羅林拖出牆體,舉在半空中,冷冷的說道:「你還想做貴族嗎?」

    羅林一口血沫擦過安烈的臉,像是永不服輸的瘋子一樣哈哈大笑,安烈鬆開手任由羅林跌落在地,轉身,側過臉,說道:「阿強是吧,我看得出來塔蓮非常在意你,如果你肯改掉陋習就有機會追隨塔蓮左右,在接下來的兩個月裡,我會盡全力的錘煉你,做好準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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