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風雲記 0923官是熬出來的4(0924熬)
    寧瑞豐沒有細看常寧準備的發言材料,而是直接還給了常寧。&&

    「材料可以交去,你自己嘛,找個理由回西江去。」

    常寧很聽話,沒問任何理由,第二天就乖乖的回到了西江。

    很顯然,常寧讀懂的老爺子的忠告,低調本本就是他的風格。

    看到常寧站在自己辦公室的外間,省委記李瑋青很是驚訝,「小常,你不是在京城開會嗎?」

    「我家老爺子讓我回來的。」常寧直白的說了。

    李瑋青想了想,慢慢的笑起來,「老爺子是對的,這樣也好,你那個發言材料鋒芒畢露,作為文字材料發給大家看還行,要是在千人大會,當著那麼多領導的面,的確有些高調了。」

    常寧不失時機的提了一句,「領導,我家老爺子問起了您。」

    「哦,老爺子說了什麼?」李瑋青兩眼一亮。

    「也沒什麼,他說您和仇記真有意思,把自己的秘都派去錦江,錦江一定有金子。」

    常寧說得相當隱晦,他知道,李瑋青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哈哈,老爺子的話也很有意思嘛。」

    李瑋青大笑著,拍了拍常寧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出了省委大院,常寧哪兒也沒去,直接去了桑梅瑩那裡。

    常寧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理理自己的思路,安排一下自己以後的道路。

    「家」裡沒人,常寧閉起眼睛靠在沙發,迅速的進入夢鄉周遊列國。

    常寧還沒學會真正的思考,用老爺子的話來形容,他善於在雞籠子裡思考。

    想不明白的事,再使勁想也不會明白,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不公平,因為人與人之間本來就不公平,有的人長於思考,卻短於行動,常寧是注重行動的人,因為他的目標清晰的擺在那裡,他需要的是行動,過多的思考,反而會束縛他的手腳。

    任憑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敵人圍困萬千重,我自巋然不動。

    常寧很少做夢,他睡得很平靜,是桑梅瑩把他推醒的。

    五十歲還不到,那方面卻像三十來歲的女人,癮大的要命,來就要常寧先「例行公事」。

    在桑梅瑩的主動動下,常寧體內不斷地膨脹著,看著騎在自己身的女人,在瘋狂的扭動,他在瞬間爆發出地動山搖般的力量,很快的開始了反攻……

    桑梅瑩開始還能勉強應付,到了後來,體力不支,只能偃旗息鼓,躲閃退縮,最後,又習慣的嬌呼求饒。

    「小常,你離開後,李記在電話裡跟我談了不少話。」桑梅瑩緩過氣來,爬回到了常寧身。

    常寧靠在床頭,點了一支煙,「他都說了什麼?」

    「李記說,你這次從京城回來後,忽然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呵呵,不愧為省委記,看人的眼光好毒啊。」常寧笑道。

    桑梅瑩柔聲的問:「你不跟我說說嗎?」

    常寧伸出手,捏了捏桑梅瑩的玉峰,微笑著說道:「先說說你,老婆,我發現你的變化也不小啊。」

    「不愧是我的老公,看出來了?」桑梅瑩笑著問。

    常寧說道:「你現在算是我們寧家在西江的最高代理人,完全進入了省委組織部長的角色。」

    「還有哪?」

    「還有……還有麼……」

    「快說麼。」

    「呵呵,那方面的癮頭越來越大,越來越像像個女人了。」

    常寧笑著,伸出手,在桑梅瑩的屁股抽了一下。

    桑梅瑩小聲說道:「我們的事,我老公知道了。」

    「不用怕,知道了就知道了。」常寧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個世界,不透風的牆還沒有產生,世界也就沒有什麼絕對的秘密。

    桑梅瑩微笑著問道:「你好像,好像又是早有打算了?」

    常寧說道:「我派人私下調查過,你老公這幾年不回家,不是因為你的問題,而是他自己出了問題,三年多前,他在擔任國家射擊隊教練期間,和手下一個女運動員好了,到現在還好著呢,他想提出離婚,可你是高級幹部,既怕你兒子受到影響,又怕你會不利於他,所以他一直沒敢提出來,只是帶著那個女運動員四處飄蕩而已。」

    桑梅瑩聽了常寧的話,鬆了一口氣,「原來你都知道了。」

    「當然,我現在是你的保護人嘛。」常寧說得大言不慚。

    這話不假,常寧心裡很是鍾愛桑梅瑩,一直以老婆稱之,第一次過後,她就像一棵盛開的桃花,永不凋謝,已在他的心中常駐。

    桑梅瑩說道:「其實,我也知道他早就有人了,我們次通了電話,我說我也有人了,當然,我沒告訴他是誰……就這樣,我們說好了,協議分手。」

    想了想,常寧說道:「老婆,我唯一擔心的,就是這事會不會影響你個人的發展。」

    「關於這點,我專門向李記匯報過,他明確說了,畢竟是個人的事,只要悄悄的解決,不鬧得滿城風雨,什麼都不會有事。」

    常寧點點頭道:「那就好,有李記罩著,即使有影響,也不足以妨礙你的發展。」

    「這麼說,你也同意了?」桑梅瑩笑問道。

    「呵呵,我還巴不得呢。」

    「那,那以後,你可不能不要我呀。」

    桑梅瑩衝著常寧嫵媚一笑,無盡嬌羞盡顯於色

    男人呵護女人,是天經地義,在常寧的心目中,早就當成了自己應盡的義務,男人麼,可以同情女人,而女人對男人的同情,是男人的一種恥辱,這同情只能說明男人的無能和軟弱。

    常寧笑著說道:「不過,還有一個問題啊。」桑梅瑩不解的問:「什麼問題呀?」常寧樂道:「咱兒子啊,桑秋立對你的離婚有什麼看法。」桑梅瑩說:「那麼大的人了,當然知道,而且,我也已經徵得了他的理解和支持。」常寧壞壞的又問道:「那麼,他知道我們的事嗎?」桑梅瑩嬌嗔道:「你的衣服放了半個櫃子,他能不知道嗎。」常寧咧嘴一樂,「呵呵,那他是什麼態度?」桑梅瑩紅著臉道:「他說實行三不政策,不支持,不反對,不喊你叔。」常寧笑道:「前兩不還說得過去,這第三個不,有些不好,我是他後爹,起碼得喊叔啊。」桑梅瑩嬌笑起來,「想得美,你才比他大幾歲呀。」

    聽了桑梅瑩的話,常寧立即裝出了老氣橫秋的樣子,「唉,都說三十而立,我已經算是老革命了。」桑梅瑩嬌聲道:「你要革命可以,但不能老了。」常寧笑問:「為什麼啊?」桑梅瑩嘻嘻一笑,「你一個人種了那麼多承包田,要是老人,還怎麼耕種。」常寧一聽,立即忍俊不禁,「呵呵,這種事麼,跟現在的商品經濟有異曲同工之妙。」桑梅瑩不解的問:「這話怎麼講?」常寧笑道:「老夫少妻,市場就難免疲軟,肯定會供不應求,在外覓食就在所難免,而我對你們卻恰恰相反,就你們這些老田老地,我可以說是供過於求,我還擔心通貨膨脹呢。」桑梅瑩打了常寧一下,「誰是老田老地了,狗嘴不吐象牙。」常寧呵呵笑道:「難道不是嗎,一頓吃飽,半月不餓嘛。」桑梅瑩臉若桃花,柔聲說道:「你呀,倒是要悠著點了,男人到了你這個年齡,是個關鍵,腎虛陽痿是常事,你要學會細水長流,到中年才有庫存,還能再快活幾年。」

    「呵呵,知道了知道了。」

    常寧起身下床,走到客廳,一屁股坐在了沙發。

    桑梅瑩跟了出來,「小常,你還沒說你的事呀。」

    常寧聳了聳肩,微微一笑,「我麼,決定換一個活法了。」

    「怎麼個活法?」

    「熬。」

    「熬?」

    「對,我要學學仇興華李瑋青他們,熬他個三五年。」

    桑梅瑩若有所思的點著頭,「有些道理,官大都就是熬出來的,你太年輕了,熬個三五年很有必要。」

    常寧躺在沙發,雙腿放在了桑梅瑩的身,「我知道我的資歷太淺,和同級別的老資格相比,自己是那麼的渺小,就如太陽光線中的一粒微塵,只有借助於燦爛的光線,才能看清自己的影子,現在我就是最怎麼折騰,也只象扔進水裡的石子,響聲過後,起不了多大的波浪。」

    「可你是金子,不是微塵和石子。」桑梅瑩深情的說道。

    常寧笑道:「那我就把自己埋土裡,先埋個三五年再說。」

    「小心埋進去了,撥不出來喲。」桑梅瑩笑道。

    常寧點了點頭,他明白桑梅瑩話裡的意思,金子只有在適合它的地方,才能閃閃發光,如果沒有周圍沒有燦爛,金子其實和泥塊毫無區別。

    「放心,我的好老婆,我不會撥不出來的,我保證。」常寧一本正經的說道。

    桑梅瑩含笑的問道:「老公,你怎麼保證呀?」

    常寧壞壞的笑起來,「我是金子,要埋在泥土裡,埋在哪兒的泥土裡?就是埋在你們這些臭娘們的泥土裡啊。」

    「老公,你,你好壞呀。」

    「呵呵,以後啊,我就在你們的泥土裡發光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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