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真是波濤胸湧啊
昏暗的街燈的燈光將人影拖得好長好長。
一個二十五六年的年輕男人在這霓虹燈光的映照下,慢慢地走了過來了,走進了一間酒吧,酒吧裡更加是燈光絢爛。旋轉的霓虹燈的的那個光打在年輕男人的臉上,留下了完美的輪廓,讓他頓時變得大放異彩。
這個大放異彩的年輕男人就是顧逸晨,顧逸晨倚在酒吧的吧檯處,目光在這人頭攢動的酒吧裡邊掃視著,他來這裡可不是專門在這裡喝酒的,他也沒這個心情。來這裡的目的,只是因為笑笑忽然給了他一個電話,讓他來這家酒吧的,否則,他也不會來了。
要知道來這裡還是讓他忍受著良心譴責的痛苦跟安琪說了謊的,他已經答應了不會隱瞞安琪的,但是,卻還是迫不得已,畢竟笑笑可是以她自己的性命作為賭注的,他再怎麼提防笑笑,也不可能不管笑笑的生死啊,畢竟以前兩個人在一起的歲月是那樣的美好。
放眼望去,這裡一如往常的那般烏煙瘴氣,根本在這裡就找不到笑笑的身影,在電話裡邊的時候,聽到笑笑的那邊特別的嘈雜,肯定是在這個酒吧裡邊的,可是,怎麼又不在了呢。
「先生,您是在這裡找人嗎?」站在吧檯後邊的那個酒保見他在這裡東張西望的,儼然是一副找人的樣子,便問道。他也不是這樣好心地想要幫助找人,只是在這裡站著影響了他的生意了,他的工資跟他賣出去的酒的量是掛鉤的,現在顧逸晨站在這裡,完全將他的生意給擋住了。
「對,我是在找人。」顧逸晨見這個酒保上來搭話,立馬就想到,笑笑肯定是喝了不少的酒了,那麼,這個酒保說不定會知道一些情況的。「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長相甜美,身材火辣,而且頂著一頭為波浪捲的棕色頭的女人。」
「這裡的不都是這樣的嗎?先生,你要找人起碼也得說的具體一些,比如說她叫什麼?這樣的話,我也可以幫你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有這樣一個人來過我們酒吧啊。」酒保儼然一副很不買賬的樣子。
顧逸晨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了,自己那樣說,別人肯定會直接把他定位色狼的,色狼的哪一系類才會直接將女人定位那種身材火辣、長相甜美的,而他問的話,居然與色狼概念中的女人是一樣的。
「哦,她叫任笑笑,麻煩你幫我看看。」顧逸晨一邊應道,眼睛又瞥到了舞池之中了,他記得笑笑是很喜歡跳舞的,每一次來酒吧的時候,都會下到舞池之中,跳舞,而且,笑笑的舞蹈很炫,會讓所有的男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的身上去。
「啪」
一個啤酒瓶摔碎的聲音忽然從這吵鬧的音樂聲中刺耳地傳了出來了,頓時一陣寂靜,音樂也戛然而止。
「你***敢碰老娘,你知道老娘是誰嗎你。還想混不混了你啊?」
一個潑辣刺耳的女人的聲音緊接著傳了出來了。
顧逸晨並沒有多做關注,畢竟他是有正事的,現在還沒有找到笑笑,還不知道笑笑在什麼地方呢?他才沒有這種心情理會這等事情。
「你是誰?哼哼……小妞,挺辣的嗎?爺喜歡,夜就喜歡有個性的,說吧,什麼價?爺還沒有開不起的。」一個帶著yin笑的男聲緊接著應道。
「啪」接著又是一陣響亮的耳光聲,響了起來,這種肉與肉碰撞之後出來的聲音是那樣的響亮,有是那樣的熟悉,不禁吸引了顧逸晨的注意力,想想當初,自己與笑笑分手的時候的那一巴掌,至今記憶猶新,並不是他因為那一巴掌而記恨笑笑了,而是,那一巴掌也就徹底地結束了他們之間的那份感情了,再也回不去了。
「任笑笑,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呢?不就是一個穿著光鮮的雞嗎?在這裡跟你大爺我拽,有什麼可拽的呢?你今天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男人霸道的聲音響起,將女人一個勁兒地往自己的懷裡拽。
本來顧逸晨還只是偶然因為那一巴掌而想起了以前自己的經歷,但是,當那個男人喊出了笑笑的名字之後,他才真正確定了,這個事件的當事人就是笑笑。
一個箭步,顧逸晨猛然衝了上去,毫不猶豫,直接給了那個男人一拳,然後,直接拽著笑笑就從舞池中央逃了出去了。這一系列的動作,都是在那個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完全完成的。
等男人反應過來了之後,當事人就已經完全地離開這裡了。「看著幹嘛啊,還不給我追,這個臭小子竟然敢打我,活得不耐煩了啊。快快」男人暴躁地對身旁的幾個身著黑色著裝的男人吆喝道,很顯然這幾個人就是這個男人的保鏢。
顧逸晨拽著笑笑一連跑了好幾個互通,一直確定自己的身後再也沒有追兵了之後,才敢歇了下來,這個時候,可是氣喘吁吁的。顧逸晨一隻手支著牆,一隻手捂著胸口,在這裡大喘氣著。
笑笑也是一樣,她都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狂奔過了,還是這樣的刺激下,剛才的那種微醺的酒意已經全無了,胸前隨著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顯得波濤洶湧的。
顧逸晨的彎下腰去,眼睛抬了起來,卻不經意地落在了笑笑的胸前,男人很多時候,會不經意地注意到女人的胸,這可能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就像是膝跳反應一樣,不自然的一系列動作。不過,他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眼睛,將目光收回,他的心中在警告著自己:不要看,你身體和思想上都不能背叛安琪,現在你已經是他人的丈夫了,不能夠再想著以前的這些風花雪月了。
不過,說實話吧,以前笑笑的胸還是沒有這樣的波濤洶湧的,但是,自從進了這娛樂圈之後,就從各方面來了一個大的轉變了,幾乎讓他快不認識了,先前是在公園的那一次的心機算計,在酒吧裡的豪爽奔放,再是如今看到的波濤洶湧,真是由內而外地不一樣了啊。不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了,他與這個女人已經是陌路人了,再也不可能有交集了,也不能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