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佛寺,大年初一的時候,熱鬧非凡。
在這人山人海之中行走著,可謂是舉步維艱,但是,他顧逸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現在想要找到別人那就得在這裡行走,否則,就只能等著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後,才能走了。
顧逸晨終於算是從這人山人海之中擠出來了,這可是真是大費周章了。
出來了之後,站在這個佛堂的門口,看著佛堂,這裡鍾靈毓秀,靈氣環繞,果然有那麼一些的不同,只是他並沒有多加注意。
「顧逸晨——」正在他站在這裡觀看著佛堂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在叫自己,而且,還是一個女人,顧逸晨不禁有些措手不及。
顧逸晨回過頭來了之後,看見站在這裡的不是別人正是高安琪,這可是萬萬都沒有想到的,從來都不願意與任何人接觸的高安琪,竟然會在這裡出現,這可真是大吃一驚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顧逸晨好奇地問。
「你的問題好奇怪,今天可是大年初一,這裡可是著名的旅遊勝地,我為什麼就不能來呢?」高安琪顯然是對顧逸晨的這種驚訝感到好奇,她個性孤傲,怎麼會安心地承受這樣的質問呢,自然要搏上一搏了。
「你當然能來了,我只是問一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放在心上啊?」顧逸晨明白了自己這一下可是闖了大禍了,這個高安琪原本就是心胸狹隘,個性孤僻,自己是知道的,可是,自己卻在這個節骨眼上為什麼要這樣問呢?唉,自己這一下可是死定了,看來只能夠見招拆招了。
「沒有別的意思?我看你可是別有深意啊,我倒想知道你這樣問我到底是何意思?」高安琪抓著這個問題就是不放,緊追著問。
「真的沒什麼意思。你看今天這裡香火鼎盛,遊客眾多,我只是以為你不喜歡來這種太過嘈雜的地方,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所以,感到好奇才有此一問的。」顧逸晨心中可是暗叫不好,自己這樣說可是不知道深淺的,要知道高安琪要真是不介意自己說她個性孤僻的話,那還好,但是,要真的介意的話,自己這樣說豈不是自尋死路嗎?
高安琪臉上的那種緊張認真的表情頓時消失不見了,變得平淡了許多了,看起來,好像是對顧逸晨的解釋沒有別的看法了,這樣的話,顧逸晨自己也就放輕鬆許多了。
「要不要我陪你在這裡走走呢?順便進裡邊呢?」顧逸晨瞅著眼前的這個廟堂對高安琪說道。
「不必了,我剛從裡邊出來。而且,我也正如你所說的那樣,不喜歡太嘈雜了。這裡不適合我,我這就要回去了。」高安琪說過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根本就沒有怎麼搭理在一旁的顧逸晨。
顧逸晨也是樂的輕鬆,不用承受高安琪的那種突然的質問了,這樣也輕鬆了許多了,在高安琪離開了之後,顧逸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著這個佛堂長歎了一聲:還真是佛祖保佑啊,讓我逢凶化吉了。
顧逸晨本就不信鬼神的,但是,來到了這種地方之後,經歷了那些事情之後,對這些鬼神之說還是有了一點點的變化的,不說信,但是,稍微地留意一下也是無傷大雅的。
千佛寺依舊人流如海浪一般,看的人頭暈眼花的,從來都沒有覺得n市有這麼多的人,只是這來到了這個千佛寺之後才現,這人吶,還真是多啊。
顧逸晨放眼望去,除了人之外,還是人,可是,他要找的人卻是人海茫茫,無處可循。這個逸明跟陳新傑這兩個傢伙是去了什麼地方了啊,怎麼還不來呢?自己都在那個偏僻的地方呆了一會兒了,他們兩個就算是在人流之中隨波逐流地走,也該到了這裡了啊,怎麼還不見人影呢?顧逸晨在心中碎碎地念叨。
剛才的那些事情也就隨著這些碎碎念給消失不見了,他只是焦急地在這裡等候著,轉過身來,看著這個佛堂上邊的牌匾,不知所謂地寫著一些與其他寺廟並無區別的字,這並沒有什麼可看的。
「唉,還不來,我這總在這裡站著也不是一回兒事啊,還是先進吧,說不定,一會兒他們就來了。」顧逸晨心念及此之後,便就走進了這個佛堂了。
走進來了之後,這個佛堂與別處也甚是相似,這裡供奉著的當然也是如來佛祖了。走進來了之後,這裡卻與外邊很不相同,佛堂之中顯得有些寧靜了許多了,而且,人們在這裡也就只是禮佛而已,顯得莊重了許多了。
顧逸晨在這裡胡亂地看了一會兒之後,覺得這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便就準備要離開了,轉身便要走。
「這位施主請留步。」顧逸晨剛轉身,就傳來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
顧逸晨轉過身來之後,看見了一個體態臃腫的老和尚慈眉善目地正看著他,看著老和尚的穿著,應該是這裡的主持吧。
「師傅找我有事?」顧逸晨好奇地走了上前問道。
「從施主走進來開始,我就注意到了施主了,我們能在這裡相遇也算是佛祖指點,老衲也順便想跟施主說上幾句,不知施主可否願意聽一下。」老和尚彬彬有禮,很是和氣。
顧逸晨到樂得其所,自己在這裡等人也是很無聊的,還不如在這裡聽聽這個老和尚能說出些什麼來。
「師傅請說。」顧逸晨便和氣地應道。
「施主,老衲觀施主身上有些晦氣纏身,所以,相對施主指點指點,不如來這邊,我給施主算上一卦。」老和尚並不直言到底是什麼,只是賣關子地要給他算卦,這倒讓顧逸晨覺得好奇了,莫不是一些江湖騙子,在這裡擺攤騙錢的?可是,不像啊,這個老和尚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而且,看樣子也算是這寺裡的人,應該不是。
想來想去也沒有一個結果,顧逸晨便跟著這個老和尚來到了老和尚擺的桌子前了。老和尚走了過去之後,坐了下來了之後,掏出了一張紙遞到了他的跟前。
「施主,在這上邊寫一個字。」老和尚吩咐道。
「隨便什麼字都可以嗎?」顧逸晨好奇地問。
「隨便。」老和尚慈祥地說道,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倒有一種脫凡塵的凡之氣。
顧逸晨拿起了筆之後,思索半天都沒有想出來要寫個什麼字,最後,還是把自己的姓寫了出來了,這個也不算什麼忌諱。
「師傅,我已經寫好了。」顧逸晨將筆放到了一邊之後,對著這個老和尚說道。
老和尚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著紙上的字,對這個字打量了很久,忽然臉上表情驟變,變得很是可怕。
「不好,不好了。我本以為只是一些晦氣而已,沒有想到竟會是這樣子的,唉,真是罪過,罪過啊……」老和尚連連說罪過,就是不說清楚到底是為何事,這讓在一旁的顧逸晨也是憂心忡忡的。
「師傅,您有話,就直說吧。」顧逸晨本不信這些的,可是,這個老和尚的一舉一動烙印在了他的腦袋裡之後,也不由得他不相信了。心中也害怕了起來了,這段日子,他雖然覺得一切都挺順利的,但是,這也太順利了,讓他有些不敢相信了。
「罪過啊罪過……」老和尚沒有理會顧逸晨的問話,只是一個勁兒地說「罪過……罪過」。這個一連地罪過讓顧逸晨更加不知所措了。
「師傅,您就直說吧,這樣一個勁兒地說『罪過』只會讓我更加擔心的,有什麼事您說出來不就行了嗎?我這個人什麼都能夠承受的。」顧逸晨嚴肅而且認真地說道,他要是不知道的話,還行,但是,現在別人只給他透漏了一點而已,這就讓他心中很不是滋味兒了,他就想知道這事情的前因後果,想要知道這一切。
老和尚被顧逸晨這樣的問打斷了,也沒有繼續那樣神經了,慢慢地平靜了下來了,那樣一張滄桑的老臉上顯得老氣橫秋的,眼白和眼黑都已經渾濁不堪了,就彷彿是瞎了一般,這是剛開始顧逸晨並沒有注意到的,這個時候聽到了這個老和尚這樣說了之後,讓他憂心不已才會這樣注意的。
「唉……真是罪過啊。這種劫難本是不應窺探的,沒有想到老衲在生命的盡頭之處,卻犯了這樣的錯誤。」老和尚連連感歎道。
「什麼劫難啊?」顧逸晨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這七日之內必定會有血光之災。輕則只是殘廢,重則性命不保而且還會殃及家人和朋友。」老和尚一臉嚴肅地說。
「這……這是真的嗎?」顧逸晨心跳加快,很是緊張地問。
「這是當然了,我怎麼會那這種事情跟別人開玩笑呢?」老和尚臉上略有不悅地說。
「那這個劫難可就化解之法?」顧逸晨想想不管是什麼劫難之後都會有化解之法的,所以,這個應該也是有的吧?
老和尚連連搖頭。
「師傅,您就幫幫我吧。」顧逸晨懇求道。
「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你這命格太奇怪了,我很難幫你,我只有給你提個建議,你自己看著辦吧。這七日之內最好不要出去,就在家裡呆著。或許還能保你性命。」老和尚說罷之後便又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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