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月開始了,蘿蔔在這也祝願大家身體健康,心想事成。也希望大家可以一如既往地支持蘿蔔了。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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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從他們的身邊吹了過去,兩個人經過了之前的那種事情之後,彼此之間比之前的那種尷尬還要沉默了許多了,彼此低著頭,端著茶水杯在這裡裝模作樣地喝水,誰都不願意第一個說話,因為第一個說話就很容易陷入那個尷尬的境地。
顧逸晨作為男人必須得承擔起男人該承擔的責任。放下了茶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安然……」輕輕地叫到。
「嗯?」安然假裝很意外地抬起了頭。
「我從很早就想過這件事情了,但是,我現在事業剛剛起步,我想咱們的這個事情可以先往後放放,等我稍微安定下來了,咱們再結婚,怎麼樣?」顧逸晨淡淡地說。
「你說怎樣就怎樣,我沒有什麼意見。」安然只是應道,不提意見。
「這樣吧,等我這一段時間忙完了之後,咱們就商談婚事,怎麼樣?」顧逸晨退讓地說道,他覺得安然的退讓就是對自己的逼迫了,他不能一直這樣欺負安然的,必須得給安然一個承諾。
安然聽到了這裡之後心中都開心的要命了,這個可是她一直都想要的結果,她都等了很久了,顧逸晨現在才算是真正地給了她一個承諾了,這就好了,現在她可以放下心了。
「嗯怎麼都行。」安然都快要憋不住了,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需要鎮定,不要表現的太興奮,這樣的話,容易穿幫的,將她精心佈置了這麼久的事情給漏了的。
做了這個決定之後,顧逸晨也算是真正地解放了,一個事情從自己的心頭終於放下去了,這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兩個人接下來的時間就過得很快樂,彼此之間在沒有出現那種尷尬的場景了,因為現在他們心中也都不在那樣算計對方了,希望對方說一些他們想說的話了。
這一個下午過得很快,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們並沒有一直在這裡喝下午茶,而是,在大街上溜躂了一圈了,在大街上走的時候,顧逸晨在人群之中好像又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只是這一次是他逃的比較快,因為身邊還有一個安然呢,他可不能在安然的面前跟那個女人說話的,畢竟那個女人可是自從笑笑離開之後,第一個闖入了自己的生活的人呢,雖然,對那個女人一點都不瞭解,但是,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絲的好奇的。
不過,這一次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她的身邊也不是一個人在逛街,而是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那個男人看起來很胖,一點都不好看,至少是在他的眼中是這樣的。
「逸晨,你在想什麼呢?看你的樣子憂心忡忡的。」安然挽著顧逸晨的胳膊一路走來了之後,現顧逸晨好像在想什麼似的。
顧逸晨在這裡邊走邊想著,忽然被安然這樣打斷了,抬起頭,看到了安然那樣狐疑的表情之後,是一驚訝啊,不過,轉瞬即逝。
「沒,沒什麼,我不是跟你在一起嗎?我能想什麼啊?」顧逸晨抬起了手腕,看了一下時間,這塊表還是母親的表呢,他帶著母親的表,就是要鞭策自己好好努力。「都這個點了,咱們改回去了啊。」
「那好吧。」安然還有些不想回去,但是,見顧逸晨都這樣說了,也就不再多做勉強了。
兩個人便回去了。顧逸晨回到了家中之後,第一次這樣的轉變讓他覺得很滿意,沒有一點的不滿,這就好,他可以以後就以這樣的一個樣子去生活了。
顧逸晨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打開了電腦,他最主要的是先要把自己手頭上的事情做好,雖然那些人對自己都還不錯,可是,在利益面前,哪有人會想著別人呢,恨不得將別人都吃乾了,所以,還是自己替自己考慮吧。
顧逸晨打開了電腦之後,就在電腦上調查這一個項目的相關事宜,還有學習有關建築方面的一些知識,這樣起碼到時候去檢查的時候,自己還能夠看得出來哪裡好,哪裡不好,這樣起碼對自己的這個職責能夠負責一些的啊。
所以,一坐在這裡就是好長時間,一直都沒有挪地方,就這樣對著電腦屏幕。網上關於這一方面的知識很多。學完了之後,感覺有一種想法想要書法一下,就進入了博客,在這個時候,博客早就已經退化了,但是,這個時候,他還是申請了一個博客,這個博客的名字叫做:飛翔之鳥。
之所以申請這個博客是他想要將自己心底的一些秘密寫出來,這些秘密是任何人都不能夠看到的,或許自己以後也不會在知道這個博客是誰的,他都要寫下來。
他取了這樣一個題目:罪繭。
正文如下:生活就像一個繭,人生活在其中,就在各自為各自做繭,就這樣,我開始給自己編織了一個美麗的繭,我不知道這個繭到底有什麼樣的結果,會不會好看,但是,我卻一直就遮掩義無反顧地堅持了下去了,沒有放棄。
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可能會以最虛偽的一面與你接觸,你有時候會分辨不清楚,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就要警惕小心,不管那些人對你時好時壞,你也得對他們有所保留,完全將自己暴露在別人的視線之中的人是傻子,學會保留才是聰明人,我們都要做聰明人,這樣我們才不會被欺負,才不會上當受騙。
繭之所以成為繭,我想沒有人能夠解釋的清楚吧,就像我現在為什麼要寫下這樣無所謂的文字一樣,或者是出於一種內心的衝動,又或者是出於一種渴望,總之,我也說不清楚自己是出於什麼樣的動機,總之這一篇文章即將形成,或者將會持續下去,但是,這是毫無跡象可循的。
人貴自知,自知能夠讓你知道你出於什麼樣的位置,你可以跟什麼樣的人接觸,那麼,你就能夠看的清楚,那些人對你是真那些人對你是假,或許有些人就得批評了,真真假假又有什麼,可是,不追究真真假假,我們來到了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麼意義呢?總之就這樣吧。
顧逸晨寫下了這樣一篇不知所謂的文字之後,就將電腦關了,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去了,他決定了,明天就要去工地上再看看了,既然上級領導的決定,自己就要擺正自己的角色,不要不知道自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