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陳如芬這樣犀利的提問,顧逸晨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心中有一種挫敗的感覺,不知道該怎麼樣來回答。
「也別光顧著想事情了,這飯桌上的菜都快涼了,吃點,咱們邊吃邊聊。」陳如芬也意識到自己逼得太緊了,對於其他人來說,她是絕對不會這樣想的,可是,對面坐著的是這樣一個讓人憐惜的大男孩,就禁不住想要設身處地地替他想想了。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顧逸晨可以小開溜一會兒了,可以先避開這個話題不談了,心中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可以放鬆下來了。
吃了兩口之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陳如芬先轉移話題,也不要就這一個話題一直不放了,要張弛有度,工作上要問,生活上也是要關心的。
「小顧,聽說你們家就你跟你弟弟兩個人相依為命,生活上還好吧?」陳如芬避開了那種比較嚴肅沉重的話題,談到了生活上,也表示她對下屬的生活上的關注了。
談到了生活這個其實也不算什麼太輕鬆的話題,畢竟他的生活中也不算太過平靜,生活之中遇到的困難也很多了,這也是一個沉重的話題,自己的母親現在也已經離開了自己,自己的父親,那個父親,不提也罷,反正從來都沒有真正地關心過他們兄弟兩個人。
「我跟弟弟相依為命也倒還過得輕鬆,彼此之間也沒有太多的事情,就是回到了家中之後,不能夠準時地吃上熱乎的飯菜,要自己去親手做,這就是一個比較鬱悶的事情了,不過,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鍛煉,我在做飯這一方面也已經深有體會了,做的也是小有成就了。」顧逸晨說笑著說,想要利用這樣一個話題來活躍現在的這種尷尬的氛圍。
「呵呵呵,哪有機會的話,我倒想要嘗嘗你的手藝到底如何了,是不是真如你所說的那種小有成就了呢?」陳如芬接著話題談到。
「呵呵,一定一定,有機會的話,陳廳你一定可以嘗到我做的飯菜的。」顧逸晨也只是笑著應道。
接下來的事情也就不是那樣的難以接答了,容易的多了,顧逸晨在這裡一直遲到了很晚了,這看來是陳如芬故意要拖延時間,要挽留顧逸晨了。
吃過了飯之後,陳如芬放棄了音樂,走到了顧逸晨的身邊:「你會跳舞嗎?」
「會一些。」
「那麼,你陪我跳一支舞,怎麼樣?」陳如芬直接邀請到。
被陳如芬這樣邀請了之後,顧逸晨感到了一種無比的榮幸,是受寵若驚的感覺,這可是他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跟陳如芬接觸吧,雖然之前有那樣的小插曲,但是,陳如芬也不在意,還要跟他繼續跳舞,這是對他的榮幸了,他豈有拒絕之理呢,再說了,他自己是希望仰仗這個女人為自己鋪路的,所以,要好好地利用。
音樂響起,兩個人的舞步並起,在這裡翩翩起舞,這種感覺還是蠻不錯的,當陳如芬靠近的時候,那身上散出來的淡淡的香味,讓人心曠神怡,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兩個人的情緒也被調動了起來了,在這裡跳舞的時候,很是開心快樂。
在音樂的節奏之中來回地旋轉著,在顧逸晨的心中又開始浮想聯翩了,這樣近距離地接觸,摟著陳如芬的腰,標準的小蠻腰,陳如芬保養的很是不錯的,肌膚還是那樣的年輕,吹彈可破,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有一些氤氳的微紅,看起來很是好看。這樣的觸感讓他陶醉其中,他就這樣在旋轉之中幻想著那些他之前想的事情了。
陳如芬並不在意,她知道這樣的近距離會給別人怎麼樣的想像,但是,這又怎麼樣呢?她都已經徹底淪為了剩女的行列了,又何必在乎那麼多呢?
時間就在他們的身邊這樣慢慢地流逝了,他們就在這裡這樣地跳著,在音樂之中享受著那美妙的音樂下的美麗,彼此沉醉在自己的快樂之中。
時間總是短暫的,一晃而過,就像人生短短數十載也是一眨眼的功夫,很快,這一天也就要結束了,陳如芬不會留顧逸晨在這裡過夜的,這是她的原則。
「陳廳,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顧逸晨提出了告辭的說法。
「是啊,這一天過得真快啊,幸虧有你跟我一起過這個週末,不然的話,那可就真是太無聊了。」陳如芬留戀地不捨地說。
「陳廳,你太客氣了,我還要多謝你今天這樣盛情款待呢?我這樣一個小小的畢業生能夠得到您的提拔和款待,我已經覺得很開心很榮幸的。有什麼事情,只要您吩咐,我一定義不容辭。」顧逸晨客套地說著,但是,這是他喝過酒之後說的,人長說,喝過酒的人說的話都是真的,所以,她相信顧逸晨說的話,是真心的。
「好的,你回去也小心開車,喝了那麼些酒應該沒事吧?」陳如芬關切地問。
「陳廳請放心,我沒事,我現在很清醒。」顧逸晨樂呵呵地說。
不知道怎麼的,顧逸晨只要一喝酒之後,不管是醉了還是沒有醉,都會變得特別的興奮,話也開始變的很多了,就像現在這樣總是樂呵呵的樣子。
跟陳如芬道別了之後,就直接從陳如芬的家裡邊出來了,開了車之後,並沒有直接回自己的家,而是直接來到了安然的家了,這裡不是安然本來的家,只是安然在他們這裡租得房子,他不知道安然會不會在這裡,但是,還是來到了這裡,就算是碰運氣吧,在內心深處,這個時候,很想見見安然,很想抱著安然,很想吻吻安然。因為內心深處的這種深深的衝動,他不顧一切地來到了這裡了。
站在了安然的房子的門口,顧逸晨直接摁響了安然家的門鈴了,在這裡等候著了。安然出來打開了房門之後,見到顧逸晨站在門口,而且,好像還喝了一些酒,心中很驚訝,不知道顧逸晨這個時候來這裡有什麼事。
「逸晨,你怎麼來了?」安然疑惑地仰著臉看著逸晨問。
顧逸晨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一個吻就落了下去了,緊緊地抱住了安然,濃烈地吻那樣的沉重,呼吸的喘息聲那樣的粗重。他只是這樣橫抱著安然就走了進去了,安然也並沒有反抗,好像是等待著這一刻已經很久了,這是一個順理成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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