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了陳明的手,你說應該怎麼辦?」楊天慢步走到一臉陰笑問到,其實key可能誤會了,他以為內地和廣東那邊的氣氛是一樣的,總會有一些法治之外的黑勢力幫派存在,否則像九江飯店這樣的大地方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場面,老闆不是早報警了,實際上他可能不知道楊天出錢包了這裡,說是舉辦一個活動,所有九江飯店的員工都撤出去了。
「好說好說,我給陳明五十萬,咱們兩清怎麼樣?我也不會再糾纏安琪了,以後咱們就是朋友,每年我會從廣東運送一批貢品來這裡孝敬你們濱海幫,如何?」keey煞有其事地說到,他是想脫險,只好出了九江飯店,回到了廣東,他完全不可以理會楊天他們,他在廣東一帶還是很有勢力的。
「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要算清咱們現在就算清,我給你兩條路,一是留下兩萬百,一是留下一隻手,你自己選吧!」楊天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擺出一副十分冷酷的樣子。
聽到楊天的話,阮新蘭湊過來,遞給key~兩樣東西,一是匯款專用電腦,key只要按照程序『操』作,就可以立馬匯款兩百萬到陳明的戶頭,還有就是一把亮晃晃的長刀,意思是讓key自行剁下一隻手,以還陳明。
「兩百萬?好好好,兩百萬就兩百萬,小事情,大家不用傷了和氣!」key先是一愣,儘管兩百萬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可是傷了陳明這樣的小人物就損失兩百萬,他心中有些不甘,不過現在也輪不到他不甘,若是不丟下兩百萬,估計是很難活著回到廣東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給點錢保住『性』命還是值得的。
「行了,那就這麼辦吧!」楊天點點頭,示意讓key匯錢。
「哦,明白,放心,一個格子都不會少!」key心中有氣,但還是老老實實地按照楊天的意思去辦,現在是落到了楊天的手裡,不按照他地意思辦,估計後果不堪設想。
「對了,你在廣東好像是經營『毛』皮生意的吧?」待key匯款完畢,楊天賊笑問到,這一點阮新蘭已經查清楚了,不光是這個,就連key有哪些大客戶,楊天都是瞭如指掌。
「老大見笑了,其實小弟也就是把蒙古和澳大利亞的羊『毛』買回來,然後委託一些『毛』織品公司做成羊『毛』大衣啥的再賣出去,掙點小錢,勉強餬口!」key假裝謙虛,心中卻是打鼓,這個楊天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這麼快就把他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
「你還真是謙虛,據說澳大利亞的圖藍公司都是你地合作夥伴,你還說是勉強餬口,看來你的胃口不小啊!」楊天冷哼一聲,圖藍公司是澳洲最大地羊『毛』公司,專門精加工出口羊『毛』,威震東南亞和整個澳洲。
「楊老大真是有心。圖藍是我最大地合作夥伴!」key不知道楊天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覺得兩百萬太少。因為圖藍地每一個訂單都是過千萬。這樣地訂單。他每年要做十個以上。
「嗯。我還知道你前不久剛和圖藍簽了四個大單子。大約有五千萬人民幣地樣子!」楊天點點頭。這些不是查出來地。而是公司機密。不容易查。
「啊?楊老大。你是怎麼知道這些地?」key越覺得不對勁了。楊天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知道這些啊!
「很簡單。圖藍地百分之三十股份是我地!」楊天陰陰一笑。楊氏基金在澳洲地其中一個據點就是圖藍公司。總理楊氏基金在澳洲地生意。
「啊?怎麼可能?誰都知道圖藍地最大股東是楊氏基金。難不成你是……你就是楊氏基金地楊天?」key先是目瞪口呆。然後猛地幡然醒悟。心中後悔不已。這次濱海之行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本想花點小錢玩玩安琪這個鄉下小妞。沒想到碰釘子了。而且還不是一般地釘子。
「算你說對了一次。我可以隨便找個理由說你地合同有問題。然後終止圖藍和你地生意!你就等著傾家『蕩』產吧!」楊天冷哼少許。儘管這對圖藍這個季度地生意有很大地衝擊。但有楊氏基金撐腰。圖藍還是挺得住地。
「你……楊董,你這樣做不厚道啊,恩怨歸恩怨,生意歸生意!」key有些顫抖地說到,儘管是圖藍為他收購羊『毛』,可是他是和『毛』織品公司簽好大批合同之後才去找圖藍簽合同地。
圖藍終止了合同,他不能從圖藍那裡索要到賠款,也不用向圖藍支付違約金,可是他要向哪些『毛』織品公司支付大額違約金啊,這些違約金足可以讓他傾家『蕩』產,最可惡的是,楊天是在索要了他兩百萬賠償之後才說出這些的,否則多
萬在手上,他也還能頂一陣子。
「你無恥在先,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麼叫更無恥!」楊天擺擺手,慢步出了九江飯店,張鵬飛他們也就不用再等了,直接帶人上去對ke是一頓暴打。
key這邊算是解決了,楊天現在擔心的是陳明和安琪的談判結果,他是在想,要是他是陳明,他會原諒安琪嗎?
可能不會,安琪犯錯儘管是有情可原,可是她畢竟是在金錢和愛情之間選擇了金錢,雖然『性』質和貪財是兩碼事,但她還是狠心拋棄了和陳明這麼多年的感情。
爽完了之後,張鵬飛和周兵他們派人把key扔出了濱海,然後回到金海岸,一邊吃飯聊天,一邊等陳明和安琪的到來,都希望這件事有好結局,可是誰都清楚,要是把他們放到陳明的位置,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唉,我以為我算是倒霉的了,沒想到陳明這小子比我還慘!」趙石磊一邊喝酒,一邊感歎,自從知道張小珊對他沒感覺之後,趙石磊對酒產生了興趣,現在酒量明顯有長進,動不動就喝上幾口。
「你有什麼倒霉的?人家張小珊是明說了和你沒戲,可是陳明呢,安琪對他還有感情,這才是最要命的,誰都知道,兩情相悅才不能夠在一起,這才是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張雲翔白了趙石磊一眼,大聲說到。
「也對,總之結局都是一樣,破屋偏逢連夜雨,慘上加慘!」趙石磊苦笑感歎,曾經一起長大的兄弟,現在都混到了這份田地。
「也不一定啊,說不定他們倆能談好呢,我覺得只要陳明還喜歡安琪,就還有的談!」黃娟雙手托腮,輕聲說到。
「可是安琪先前做得太過分,陳明又是一個注重貞『操』的人,我看這事不好辦!」張雲翔摟著寧倩,咂舌。
「靠,這和貞『操』有什麼關係,你怎麼知道安琪和那個key在一起就一定生關係了!」趙石磊大聲反駁,「再說,陳明和安琪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嗎,安琪的貞『操』肯定早就獻給陳明瞭!」
「你懂什麼,土包子,貞『操』和初夜是兩碼事,貞『操』是指女人的名節,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有了穩定的關係,又去和另外一個男人偷偷『摸』『摸』,這就叫不檢點!」張雲翔有些古董,喜歡看書的男人都是這樣。
「那照你這麼說,再婚的女人都是沒有貞『操』可言了?」趙石磊又和張雲翔掐在一起了,這是他們倆從高中時候就養成的壞習慣,動不動就掐到一起。
「這是兩碼事,最起碼再婚的女人在再婚之前已經和前夫撇清關係了!」張雲翔越說越起勁,似乎並沒有現,安琪和陳明已經站在了門口。
「夠了,夠了,你們倆不要吵了,現在談論的是感情問題,這都哪跟哪啊!」見狀,楊天急忙叫停,再這樣討論下去,估計安琪和陳明都不打算進來了。
趙石磊和張雲翔本想繼續討論,但見楊天看著門外,兩人立馬反應過來,急忙都是坐好,面面相覷,心中都是有些後悔,早知道就過些時候再討論這個問題了,現在讓安琪和陳明聽到了,這不是在他們倆的感情波折上火上澆油嗎?
「在聊什麼呢,聊得這麼開心?」大概是看到安琪有些難堪,於是陳明先走進來,假裝什麼都沒聽到,笑著說話,還自己倒酒喝。
「聊聊今天的天氣,今天天『色』不錯啊,應該不會下雨!」張雲翔最尷尬,因為這個話題是他挑頭的。
「今天天氣的確不錯,我還給大家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安琪也是定了定神,然後慢步走進來說到,「我已經決定了,明天帶我爸去韓國治病,如果能在那邊找到合適的工作,我可能就不回來了!」
「什麼,安琪,你要去韓國啊?」黃娟驚聲問到。
「嗯,我已經問過濱海醫院的醫師了,他們說我爸爸的病只能去韓國才有的治!」安琪點點頭,其實誰都知道她想逃避,可能連她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的這次過錯吧!
「去韓國也好,我會常去那邊,有空找你喝茶!」張鵬飛呼呼笑起來,不過少許他見眾人都沒笑,也尷尬地收起了笑容。
「我突然間有個提議,我們一起去韓國玩玩怎麼樣?」楊天沉思少許,然後壞笑說到,「全部費用找陳明報銷!」
「好好好,我贊同!」贊同聲一片。
「別開玩笑了,我哪有那麼多錢?」陳明驚愕。
「不怕,你不是有兩百萬嗎?」楊天呵呵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