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的是冬天,李天羽穿著的是挺厚的棉大衣,曾思敏那麼用力的咬也沒有將李天羽怎麼樣。但是那深深的牙印淤青還是清晰可見,曾思敏又敲了李天羽一記,有些氣憤不過,真是太混蛋了,下次可不能這樣亂來了。
李天羽苦笑著道:「曾姐,這好像是你的錯吧?你沒看夢瑤都不掙扎了,滿臉享受的模樣,竟然還對我又砍又殺的……」
曾思敏瞪著美眸道:「房間內這麼黑,我怎麼看清楚夢瑤是什麼反應呀?她又沒有舒爽的呻吟出聲音來,而是軟綿綿、一動不動的癱軟在床上,我還以為是暈厥過去了。」
戴夢瑤的臉蛋跟火燒雲似的,羞窘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急道:「曾姐,你說什麼呢?哪有你這樣說人家的……」頓了頓,她又照著李天羽的胸膛捶了兩下,羞憤道:「不許你再說了,否則,我就以非法闖入她人臥室,進行搶劫和凌辱她人,讓你進看守所啃窩頭去。」
李天羽滿面委屈的道:「行,你倆是真行。我這麼千辛萬苦的從日本跑回來,不就是想著跟你們團聚嗎?這下可倒好,關鍵時刻才知道我找的不是兩個心疼我的老婆,簡直就是兩個白眼狼。一個對我又砍又殺的,謀殺親夫;一個還要把我送進看守所,讓我啃窩頭。我這活著還有啥意思?還不如跳樓死了算了。」
邊說著,邊抹著眼角,作勢就要去拉窗簾,看他的架勢,比竇娥姐姐還要委屈百倍。
明知道李天羽是在瞎胡鬧,戴夢瑤還是顧不得遮掩著嬌軀了,伸手將李天羽又給推坐在了床上,沒好氣的道:「行了,行了,你……你把人家給按倒在了床上,強行發生關係,難道還是我錯了不成?」
李天羽理直氣壯的道:「當然是你錯了!你想想,幸虧從窗口爬進來的人是我,要真的的是入室劫財又劫色的賊人呢?你連掙扎都不掙扎,還蠻享受的跟人家幹那種事情,嗚嗚~~~我都不知道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
哪有這麼蠻不講理,顛倒黑白的人?戴夢瑤越聽越是氣憤,再加上內心的羞窘,抓起枕頭狠狠地暴揍李天羽,羞憤道:「讓你亂講,讓你亂講,人家那不是知道是你了,才沒反抗的嗎?你竟然還這麼說人家……」
曾思敏也跳過來,大聲道:「對!夢瑤,就應該狠狠地揍他。這可是四樓呀,除了你之外,還有哪個賊人能有這樣的本事,翻窗爬進來?將我倆給嚇了一跳還不說呢,竟然將責任都歸咎在了我們的頭上,他可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這麼一說,戴夢瑤更來勁兒了,枕頭都快要掄圓了,對著李天羽就是一頓鋪天蓋地的亂打。李天羽左右支撐著,被打的抱頭鼠竄,忙哀求道:「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趕緊放過我吧!」
戴夢瑤看著他的狼狽樣兒,不禁噗哧下笑出了聲音,旋即又忙緊繃住臉,厲聲道:「說,你到底是哪裡錯了?」
李天羽將棉大衣甩手丟到了一邊,就這麼翻身跳到床上,鑽入了被窩中。斜靠在床頭,又點燃一根煙叼在嘴上,悠哉的吸了兩口,這才道:「哎呀,這個犯的錯誤真是太多了。不玩隨便玩角色扮演遊戲;不能在玩遊戲的時候欺負你們;不能……曾姐,我有點兒口渴了,你去幫我倒杯水吧?」
「什麼?」前兩句聽著還像是那麼回事,後面卻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哪裡是在承認錯誤?分明就是在做報告!曾思敏抓過枕頭砸在李天羽的身上,哼了一聲,轉身去客廳了。
臥室內轉眼間就剩下了李天羽和戴夢瑤,壁燈的柔和光芒傾灑而下,映天下經綸帖吧照得戴夢瑤的紅彤彤的面頰愈加的嬌艷,就像是一朵盛開著的玫瑰花,儘管渾身是刺兒,卻相當有味道。抬手照著戴夢瑤的翹臀拍了一巴掌,李天羽輕聲道:「夢瑤,想老公了沒?」
「去,你不要這麼自作多情好不好?我才懶得去想你呢。」戴夢瑤瞪了李天羽一眼,忙扯過放在床頭櫃上的外套披在身上。房間內是沒有外人,但是她身上的睡袍都被扯爛了,讓她這麼半遮半掩的坐在李天羽的面前,戴夢瑤還真的沒有那個勇氣。
轉瞬間,曾思敏從客廳內走了回來,將一杯溫水遞給了李天羽。李天羽大口地將杯中水給咚咚咚幾口喝光,然後長出了一口氣,整個人斜靠在床頭上,微閉著眼睛,說不出的疲倦。曾思敏沒有吭聲,拿起水杯,又回客廳中倒了一杯回來,這才坐到了李天羽的身邊,輕聲道:「天羽,你在東京的事情怎麼樣?是怎麼回來的?我們去機場怎麼沒有接到你?」
李天羽歎聲道:「唉,甭提了,一言難盡呀!」
頓了一頓,李天羽苦笑道:「原本我以為去見麻生是一件相當危險、相當困難的事情,我怕我自己進不去首相府,就帶上了高川青司,由高川青司帶我進去的。不過,你們也不想想,你老公我是什麼樣的人?剛剛進入了首相府,就被麻生一郎給認出來了。」
「啊?」戴夢瑤和曾思敏都忍不住嬌呼了一聲,忙問道:「然後呢?怎麼樣了?」
「當時我也害怕呀!以為這下是完蛋了。結果,你們猜怎麼著?麻生一郎竟然拉著我的手,非要請我吃飯,我沒敢反抗,就跟他在首相府的宴會廳,吃喝了一通。等到了酒過三巡,我才知道麻生的真正意圖,他說想我這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好男人是真不多了。再就是,日本的血統不太行,讓我留在日本,幫著他們繁衍下一代。還跟我說,給我搞一間單獨的公寓,讓我在裡面住著,每個日本的女人想要生小孩,就可以來找我,讓我幫他們受孕……」
「什麼?那……那你不是成了專門給人家配……種的了?」這樣的話,戴夢瑤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連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了。
李天羽瞪著眼珠子,挺著胸膛,大聲道:「你把我李天羽當成了什麼人?我當然是堅決不從,誓死抵抗。後來,麻生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而我也要堅持著讓他放了筱田建志,我們就都各退了一步,他叫來了一個排的女兵,讓我幫著她們受.孕,然後就放過我和筱田建志。」
戴夢瑤忙又問道:「然……然後呢?」
李天羽哼道:「還然後什麼?我不答應能行嗎?就這樣折騰了一宿,我就回來了。等不及飛機航班,我是乘船回來的。」
這番話把戴夢瑤唬的一愣一愣的,小嘴張著,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曾思敏撇嘴道:「夢瑤,你別聽他瞎掰,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一個排,就他那小體格還想活著回來?還不累得他躺在床上直哼哼。」
李天羽梗著脖子,比比劃劃的道:「你們知道什麼?我不是修煉了欲靈九式嘛,就這麼將真氣提升到了極限,她們又哪裡承受得了,哼哼,只有她們躺在床上哼哼的份兒。你倆要是不相信我的本事,大可現在就來試試。」
「得,你是滿嘴跑火車,我信還不行嗎?」曾思敏忙擺手,往後退了兩步,沒好氣的道:「都這麼晚了,我就不打攪你們了。你要試,儘管去跟夢瑤試,我可去睡覺了。」
蓬!房門關上了,戴夢瑤看著李天羽,眼神中充滿了嬌羞,房間內的空氣中也充滿了靡糜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