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要是有辦法,誰願意幹這種腦袋夾在褲.襠裡的勾當?隨時都有可能掉腦袋。劉七也不是沒有想過就這麼洗手不幹了,可他除了幹這個,是真的不知道幹什麼才好。如今,聽了李天羽的這番話,他的心是有些活泛了,臉上卻還是露出了危難之色。
這些都落入了李天羽的眼中,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其實吧!你搬到別的地方去,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將這三江鎮趁勢還給譚四爺,也算是了卻了你的一樁心事。否則,你這輩子都會生活在陰影、強烈的自責中。再就是,你想到幹什麼?辦廠子、開公司,只要是你喜歡的,隨時找我們天羽社,我們從頭到尾給你負責策劃、搞銷售,你看這樣總行了吧?免費!」
人之初,性本善。誰也不是天生下來就是惡人的。
這些年來,他霸佔了譚四爺的地盤和生意,儘管是過著衣食富足的日子,可是良心上也不安。每每躺在床上,他都會因為噩夢而被驚醒。可他和譚四爺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就算是想罷手都不能。李天羽的這番話完全地說到了他的心裡去,最為吸引人的地方就是李天羽最後的兩個字「免費」。在國內,做生意的人還沒有幾個不知道天羽社的,天羽社搞策劃、銷售,出手最少是幾百萬,給商家也必定會帶來幾倍、甚至幾十倍乃至更多的利潤。讓天羽社免費給搞策劃、銷售,就等於是攀上了金枝,想不賺錢都難。
既可以讓自己的良心受安,還能過上不用提心吊膽的日子,這是劉七這輩子最為渴望的事情。還有一點,三江鎮畢竟是處在中俄邊境,這裡的教學環境和硬件設施等等都沒法兒跟國內的一些大城市相比,這樣還可以讓小孫子享受到更好的教育了。思前想後,劉七發現這對他竟然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這要是再不答應,那可就真的是腦袋瓜子被驢給踢了。
劉七激動道:「我答應,我答應,李少爺讓我怎麼辦都行。我不僅僅給譚四爺一千萬作為補償,還將三江鎮所有的產業都給譚四爺。」
「好,我果然是沒有看錯人。」李天羽拍了拍手掌,從旅社的衛生間內走出來了兩個人,正是瘸腿的譚四爺和抱著那小孩子的黑子。他們剛才的那番話全都落入了譚四爺和黑子的耳中,又有李天羽在旁邊作證,再給劉七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話不算數。
小孩子在熟睡中,周雨薇從黑子的手中接過孩子,遞給了劉七,小聲道:「這小傢伙虎頭虎腦的,還感覺挺好玩兒的,現在已經睡著了。」
劉七忙將孩子抱過來,怎麼疼都疼不夠,眼淚也順著眼角流淌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倒在了譚四爺的面前,哽咽著道:「四爺,我劉七禽獸不如,幹出了對不起您老人家的事情……」
譚四也相當激動,手緊緊地攥著枴杖,嘴唇微微顫抖著,歎聲道:「罷了,罷了,這一轉眼都過去了十多年了,還提那些事情幹什麼?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就這麼得到了譚四的原諒,劉七跪倒在地上更是泣不成聲。
在李天羽的中間調節下,譚四非但沒有再重責劉七,反而還將小孫子先行歸還給了他,這是劉七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暫時是沒法兒提取多少現金了,都押到了皮貨生意上。劉七還是取出了三百萬交給了譚四,讓譚四給他點時間,等將這批貨出手,保證將許諾剩下的七百萬再交給譚四,同時還要將房契、生意的股權等等都過戶轉交給譚四。
蘇霍伊的生意都是交給劉七來打理的,明天就可以將皮貨偷偷地運往俄羅斯,狠狠地打擊槍思落花緣最新章節一番烏索利亞鋼鐵貿易公司和柳爺了,哼哼!這回有他們好看。他又哪裡知道,劉七是在忙碌著,卻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李天羽。從榕樹鎮、通門鎮等等各個地方押送過來的皮貨,再加上劉七在三江鎮囤積的,差不多裝了幾十輛馬車。每輛馬車的車斗的四邊都打上了夾板,摞得高高的,又用繩子結結實實地捆綁好,一切就緒,就只差東風了。
躺在床上,蘇霍伊哼著小曲兒,等回到俄羅斯就玩不著中國小姐了。這麼一想著,他是渾身癢癢的,忙穿上衣褲融入到了黑夜中,去按摩點找小姐去了。可以說,只要是有男人,就肯定會有這種風流快活的場所,這是難以禁止的。有些事情還真是夠矛盾的,為啥非要三令五申的搞整頓,誰賺點皮肉錢都不容易,至少能緩解男人們工作的壓力,和減少強暴等等犯罪率的發生。
三江鎮就那麼大點兒的鎮子,能撐得起場面的按摩店就那麼幾家。蘇霍伊風流成性,這幾家店跑的都快比做點的小姐還門清了。不過,他這人也是夠變態的,什麼手段都幹得出來,就算是給的錢再多,誰也不想躺在床上個把月吧?漸漸地,這幾家按摩店都不願意做他的生意了,那些小姐們更是對他恐懼不已。
連續地走了幾家都被拒之門外,蘇霍伊有些火大了,在進入了又一家按摩店後,立即就將那老闆娘給叫過來,直接就是摔出去了兩萬塊,要兩個小姐陪一晚上,這兩萬塊錢是小費,要是服務的周到,保證包兩個五萬塊的大紅包。
錢,都是錢惹得禍。
誰要不是為了賺那麼幾個辛苦錢,才不會來這種地方,還不是生活所迫,沒辦法。原本都對蘇霍伊避而遠之的小姐們,臉上的表情都有些變了顏色。再加上旁邊的老闆娘一再的相勸,終於是有兩個小姐走了出來,跟著他進入了包廂。
沒幾分鐘,坐在大廳內的小姐們就聽到了從包廂內傳出來的呻吟聲,這聲音絕對跟普通的那種快.感叫聲不一樣,夾雜著的分明是難以言明的痛苦。她們都有些氣憤不已,可又能怎麼樣?來這就是客,既然答應了人家,總不能再將蘇霍伊給轟出去吧?要是那樣的話,沒準兒白被折磨了,還一分錢都沒撈到。
這種慘叫聲音持續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房門被撞開,一個小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下身流淌出來的血水順著大腿,滴落到了地面上,她一頭就撞入了老闆娘的懷中,哭喊著驚恐道:「老闆娘,我寧可不賺這個錢,也不回去了。他就是畜生,是禽獸,什麼變態的花樣都幹得出來,我……我好疼……」
邊說著,她竟然就這麼暈厥了過去。
「他媽的,這人也太不像話了吧?」一群小姐們都站了起來,個個都震怒不已。
老闆娘也是沒有辦法,她也不想讓自己手下的小姐們受到損失。可蘇霍伊跟當地的倒幫七爺關係相當不錯,她要是得罪了蘇霍伊,倒幫來找她的麻煩,她的店還想開下去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了一男兩女,其中一個女人身材高挑,火爆**,竟然是個俄羅斯女人。
真就不明白了,這種地方都是男人來的,咋還有女人來光顧,莫不是女同?這群小姐們正在暗自迷惑,老闆娘已經走了上來,苦笑道:「幾位,我們店裡今天不再做生意,請你們去別的地方吧。」
那男人亮了下手中的一個牌子,皺眉道:「我們是七爺叫過來的,你是這裡的老闆娘?你去將蘇霍伊房間內的女人給叫出來,就說是給他安排兩個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