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亂七八糟的?李天羽不太明白籐澤丹子說的是什麼。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當李天羽討價還價說是五十塊錢收購三洋乳業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打算真的要收購。這只不過是個借口,真正的目的就是想去尋找渡邊正雄和渡邊玲奈。
狐媚的臉上又恢復了冰冷,籐澤丹子站起身子,道了句:「既然是這樣,咱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告辭!」說著,再沒有去看李天羽一眼,轉身就往包廂外走。
「等一下……」情急之下,李天羽伸手抓住了籐澤丹子的手臂,苦笑道:「丹子小姐,哦……不對,丹丹,你別急著走呀!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你……你叫我什麼?」籐澤丹子的嬌軀微微顫抖著,模樣十分激動。
「你不是不讓我叫你丹子小姐嗎?我就叫你丹丹了,怎麼?這麼叫也不行?」這女人咋這麼多事兒,要不是有求於她,李天羽才懶得叫這叫那的,隨便她走到哪裡去,管自己屁事?!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皺起了眉頭。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籐澤丹子擺了擺手,冰冷的容顏如雪山融化,笑道:「名字還不是一個代號嘛,叫什麼都無所謂了。對了,你剛才說要問我一件事情,是什麼?」
變化太快,李天羽還有些沒適應過來,可又怕她再走掉,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拉著她的胳膊,再次坐回到了椅子上,李天羽這才似若無意的問道:「往日裡,你不是走到哪裡,渡邊玲奈就跟到哪裡的嗎?怎麼最近沒有看到她?」
一愣,籐澤丹子迷惑道:「你……你就問我這件事情?」
感受著她異樣的眼神,李天羽硬著頭皮道:「是,就是這件事情。不過,你別誤會,我找渡邊玲奈是問她點兒事情,可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你別多心。」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反而是越描越黑。在籐澤丹子的心中,李天羽就像是剛剛出獄的慣犯,「壞」字的形象就差用烙鐵印在額頭上了,哪肯相信他的話,冷聲道:「李天羽,你還是不是人啊!身邊已經有了那麼多的女人,竟然還打玲奈的主意,我是不知道玲奈的消息,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渡邊玲奈跟別的女孩子不一樣,這丫頭清純的就像是一張白紙,沒有沾上任何的污點。也就是跟籐澤丹子能聊到一起去,跟別人一說話,就是面紅耳赤,羞得不行。就是這樣一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李天羽這牲口也不放過,籐澤丹子哪能不怒?看著李天羽滿面無辜的模樣,籐澤丹子是真想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鑿他一頓,然後再叫來一個三百多斤的肥婆騎在他的身上,用力蹂躪他,讓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怎麼說你才能相信呢?」見籐澤丹子站起身子,又要走的架勢,李天羽忙攔住了她的去路,苦笑道:「我是真的找渡邊玲奈有事,我可以發誓,要是騙你我就是狗……」
「誓言不成立,你本來就是狗。」籐澤丹子瞪著眼睛,大聲道:「別說我沒給你機會,說吧!我倒是想聽聽你找玲奈有什麼事情,要是能讓我信服,又有一個好的理由,我就告訴你玲奈的消息。」
事到如今,也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了。深深呼吸了幾口氣,李天羽就將和白小虎約定在江橋中心見面,半路上殺出來了渡邊正雄、渡邊玲奈,等到他再上橋,白小虎已經被暗殺身亡,玄小武給拍了照片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這要是不找到渡邊玲奈,想要洗脫罪名,就麻煩了。
「咯民國劉文輝帖吧咯……」籐澤丹子手捂著香唇,笑得花枝亂顫,胸前的那對傲人挺拔顫巍巍的,越發的波濤洶湧,撇嘴道:「李天羽呀李天羽,你都快成招搖撞騙的神棍了,這樣的故事你也編得出來?你以為我是三歲半的小孩子嗎?搞笑,是真的搞笑。閃開吧!懶得聽你講故事。」
突然,李天羽的雙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大聲道:「你看我的眼睛,我說的是真的,請你要相信我。」
「眼睛怎麼了?除了眼屎好像沒有別的什麼了。」儘管李天羽說的是那麼的真誠,那麼的誠懇,可惜籐澤丹子早就已經給他下了定義,想要再扭轉她的思想,還真的有些困難。籐澤丹子隨手拂掉他的手掌,面色低沉道:「我已經對你一忍再忍了,不要迫我動手,閃開!」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可要是真的到了忍無可忍的境地,要怎麼辦?還忍什麼?難道還有比當作殺人嫌疑犯更壞的事情了嗎?李天羽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攔腰抱住了籐澤丹子纖細的腰肢,跨前兩步,直接將她給按倒在了沙發上。不容她反抗,翻身就騎了上去,李天羽厲聲道:「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是不是我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遊街示眾,你就相信我了?」
劇烈地掙扎著,可是籐澤丹子又哪裡是李天羽的對手,黑色吊帶連衣裙的吊帶在掙扎中,不知不覺間脫落到了肩膀,胸前大片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中,隱現胸罩托著的挺拔,自然而然地擠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溝,毫無掩飾地映入了李天羽的視線。
看著他炙熱的眼神,籐澤丹子的芳心也是一陣煩亂,乾脆也放棄了掙扎,怒視著他,叫道:「脫吧!脫吧!當時在北京機場,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我和玲奈的衣服還不是被你給脫光了嗎?遊街示眾又能怎麼樣?老娘不怕!你除了這點本事,還有什麼?我告訴你李天羽,你要是有種的話,你就強暴我,才算是男人!」
說完這句話,籐澤丹子就後悔了,哪能這樣說?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女人本來就是軟弱的一方,應該想方設法穩定住對方的情緒,再尋機而逃。這要是真的激發起了他的獸性,把自己給……可真是虧大了。這裡是酒店的包廂,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求救根本就沒用。不過,吐出的話語跟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沒什麼區別,儘管是心虛,她也豁出去了,雙眸緊盯著李天羽,非看要得心神煩亂,落荒而逃不可。
可惜的是,她這招對別的男人可能還管用,對李天羽根本就不好使。長這麼大,還從來沒這麼心平氣和、和顏悅色的跟人說過話,可好心當作驢肝肺,本來就已經窩了一肚子火的李天羽,哪裡受得了她的激將?渾然不顧籐澤丹子咄咄迫人的目光,李天羽的膝蓋往前挪了挪,壓住了她的雙臂,屁股坐到了她的大腿上,讓她毫無掙扎這裡,惡狠狠的道:「好,這可是你說的,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雙眼凝視著她冰冷的目光,李天羽的動作很慢,很慢,手掌還是觸到了她的肌膚,輕輕拉動著連衣裙的繫帶,輕輕向兩邊展開。任憑著李天羽的任何動作,籐澤丹子就像是麻木了似的,只是冷冷地瞪著李天羽,似是要看清楚他是怎樣的動作。
本來就沒有穿多少衣服,隨著連衣裙的衣襟滑落向兩邊,僅剩下紅色的胸罩軟弱無力地遮掩著胸前的小片肌膚,上半身其餘的地方已然是寸縷未存……
心突突狂跳了兩下,李天羽找著安慰自己的話語,大聲道:「我不敢強暴你?這回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