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甚少的錢,辦挺大的事,還真是有些難度。
看著戴夢瑤像是個小孩子,歡呼雀躍的模樣,李天羽忍不住心生憐惜,輕輕將她額前的一縷秀發撫到耳後,淡笑道:“哦?你明白什麼了,快來跟我說說,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應付三洋乳業呢。”
“你不知道?切~~~”撇了撇小嘴,明知道李天羽故意這麼說的,戴夢瑤還是笑道:“咱們分別在各自的手機上寫一句話,看看想的方法是不是一樣?”
李天羽笑著點了點頭。
快速地看著數字鍵,還沒等戴夢瑤輸入幾個字,耳邊就已經傳來了李天羽的笑聲:“怎麼樣?還沒好嗎?”
“你……你這麼快?再等我一會兒。”戴夢瑤白了李天羽一眼,又輸入了幾個漢字,這才抬起頭,手機卻背到了身後,大聲道:“我喊完一二三,咱們就一起將手機展示到對方的面前。誰也不許耍賴,否則就是小狗把大門。”
戴夢瑤的美眸中充滿了興奮的光彩,她也想知道李天羽寫出來的是什麼,速度那麼快,跟她想象中的一樣嗎?隨著“三”的聲音,戴夢瑤快速地將手機豎立起來,映入李天羽的視線,可李天羽卻沒有動。
“你這家伙,耍賴!”戴夢瑤嘟著小嘴,握著拳頭就要去捶打李天羽的胸口。
“誰說我耍賴了?給你看看就是了。”
嘴上是這麼說,李天羽還是沒有把手機拿給戴夢瑤看,反而將她攥著的手機給搶奪了過來。戴夢瑤想搶回來,也是象征性的幾下動作,就摟住了李天羽的胳膊,笑望著他的反應,問道:“怎麼樣?我這個點子,跟你想的是不是一樣?”
李天羽點頭道:“不錯是不錯,可跟我要說的根本就不一樣,不信你看看我的,這才是我心中的意思。”
“怎麼可能?”自問也算是把握清楚了李天羽的策劃方案,戴夢瑤一把搶奪過來李天羽的手機,只是掃視了一眼,戴夢瑤的臉蛋就泛起了兩片紅霞,眉毛都要笑彎了,用胳膊肘捅了一下李天羽的肋骨,幸福的嘟囔道:“這是你的心裡話?”
“當然是了。”
李天羽輸入得快,是因為屏幕上只有三個字,“我愛你。”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還有什麼比這三個字來的更實際、更直接?戴夢瑤從小就就生活在砍砍殺殺的世界中,還沒有哪個男孩子敢對她說這樣赤*裸裸的對白。大學生涯更是空白,都快成了戴夢瑤畢生的遺憾。有些時候,她也想讓李天羽說些哄女孩子開心的話,可是那樣肉麻、柔聲嗲語還真不是戴夢瑤所能說出來的。現如今,在兩個人商量事情的情況下,李天羽嘴上是沒有說,但冷不丁冒出來這三個字,還是讓戴夢瑤有些眩暈,心內甜滋滋的,比吃了蜜還要美上幾分。
其實,戴夢瑤說出來的方案,跟李天羽想象中的差不多。三洋乳業有錢有勢,正面硬拼肯定是不行了,人家沒怎麼樣,天羽飲料廠肯定是已經傷痕累累。既然說低端市場都已經被三洋乳業拿下,李天羽就將轉戰的目標投放到了高端市場、南豐市的老人和孩子身上。現如今的社會,幾乎家家都是獨生子,孩子在家庭中有著很高的位置。只要是將孩子給拿下了,不愁大人不掏錢購買天羽乳業的產品。
所以說,李天羽不擔心市場這一塊,目前最緊迫的就是趕緊將“天羽乳業”給注冊上,盡快上市。廠子和公司自然不一樣,連談判的籌碼都多了不少。這也是為什麼,李天羽給戴夢瑤打電話,讓她趕過來的一個原因。南豐市市委書記胡克局、市長孟祥麟、副市長趙光北都是跟李天羽唱反調,想要得到他們的支持是不可能的,從而導致南豐市其他的官員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李天羽示好。工商局局長黎錦暉是戴夢瑤的干爹,就沖著這方面關系,黎錦暉也會給李天羽開綠燈。
兩個派系,胡克局、孟祥麟等人,再就是以戴爺為首的一些強悍的警方。在權力上,戴爺是沒有胡克局等人的權力大,可是戴爺跟普通人不一樣,那可是混跡於黑白兩道,活生生砍殺出來的道路,有今天的地位。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胡克局等人就是再想收拾李天羽,遇到戴爺這樣不要命的人,心裡也發怵。所以,李天羽的天羽飲料廠在南豐市,沒有立即被查封,跟戴爺有著莫大的干系。就算是沒有問題,隔三差五的查一查,誰也受不了。
雙方面都忌憚對方,誰也不想撕破這層皮。戴爺知道自身干過太多缺德、狠辣的事情,真的追究起來,不死也要扒層皮。胡克局等人沒敢這麼做,就是怕把戴爺給迫急了,連狗急了都跳牆呢,更何況是戴爺?戴爺可是什麼事情都干得出來,一怒之下,帶著幾百號人拎著刀槍把市政府給平了,把他們家中的老婆孩子全都給宰了,這樣的事情,戴爺干得出來。胡克局等人內心糾結、矛盾,也沒轍。
人在樹下好乘涼,借著戴爺的威勢,李天羽和戴夢瑤很快就將工商局這塊給搞定了,執照等等全部拿下。不管怎麼說,黎錦暉也算是戴爺的派系內的一員。有了這一張紙,再走出工商局,他們兩個都直起了腰桿,讓曾思敏馬上召集飲料一廠、二廠的廠領導,在飲料二廠的會議室開會,兩個廠子的銷售部成員全都出席會議,一個不得缺席。同時,天羽六大飲品立即采用全新的包裝設計,將天羽優質鈣奶、天羽白酒,兩種產品分別挑選出一千箱,裝車,他和戴夢瑤立即就趕回去。
一路上,兩個人都挺興奮的,李天羽又給徐亞慧和王斌撥打了電話,通過媒體免費造勢,總比三洋乳業花錢來的更舒服。忙完這一切,李天羽將董潔的手機號碼給翻找了出來,看著面若桃花的戴夢瑤,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絲絲的愧疚,但還是偷偷的給董潔發了個短信。這個短信還真是及時,要不然很有可能就會出岔子。
董潔是個挺自負的女人,在南豐市,還沒有哪個男人不給她幾分薄面。可是如今呢?竟然眼睜睜的看著李天羽和戴夢瑤在銀行的門口親熱,這讓她怎麼受得了?在戴夢瑤的面前,落入了下風,幾乎是灰溜溜回到的辦公室,心中就像是被人用刀子給捅進去了,又攪動了幾下似的,鮮血淋漓,這種滋味兒連跟她的老公離婚,她都沒有這麼刺痛過。
衰神當道sodu坐在椅子上,眼睛中滿是和李天羽在床上的漏*點畫面,那種癲狂的滋味兒可不正是她夢寐以求的?好不容易得到了,卻又要馬上失去了,這讓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戴夢瑤,你搶走了屬於我的男人,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人一旦入魔,就像是深陷入沼澤中,再難以自拔出來。
越想越是憋悶,越憋悶就越是容易走極端。
手中翻弄著那張內存卡,要把和李天羽親熱的視頻傳播到網上去嗎?“艷*照門”?!這樣做,讓李天羽身敗名裂,也更是將她和李天羽的關系給一刀斬斷。可要是不傳,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李天羽投入別的女人懷抱,怎麼……怎麼能行?從抽屜中取出一盒女士香煙,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上,用力的吸著,忘記了任何的味道。煙霧繚繞,她的心隨著煙霧飄蕩著,愈發的煩亂。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幾下輕輕的敲門聲。聲音不是很大,可是董潔就像是觸電了似的坐直了身子,不會是李天羽回來了吧?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道:“誰……誰呀?沒門鎖,進來吧!”房門應聲而開,走進來的還真的是一個男人,不過不是李天羽,而是一個看上去十**歲的青年,面容清秀、皮膚白皙滑嫩,十指修長,丹鳳眼閃動著迷人的光彩,可不正是讓董潔又愛又恨的籐一郎。
看到是他,董潔的身子頓時就軟化了下來,將煙頭狠狠地碾碎到煙灰缸中,冷聲道:“你來干什麼?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唔……”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籐一郎已經幾步竄到了辦公桌上,彎腰吻住了她的香唇。舌頭就像是蛇一樣,直接就往董潔的口中鑽去。她掙扎著,扭動著嬌軀,可是這一切在籐一郎的攻勢下,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也就是十幾秒鍾,董潔整個人就陷入了癡迷狀態,口中不自覺地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籐一郎趁勢而上,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手掌順著她的襯衫領口伸進去,迅速就覆蓋到了她那豐滿挺拔的胸脯上。只是輕輕的捏了幾把,就徹底捏碎了董潔的所有防線,別說是在反抗籐一郎,雙臂摟著他的腰桿,已經開始熱烈的回應起來。
南豐市第一放蕩女,果然是名不虛傳。畢竟她是個尤物,在床底間有著其他女人所沒有的魅力,這也是為什麼籐一郎單單抓著她不放的一個原因。再就是他身邊的女人,就這麼眼睜睜的被李天羽給奪走了,讓他怎麼也拗不過這個彎來。想要打擊李天羽,董潔只不過是其中一個,戴夢瑤、林可欣、曾思敏她們幾個也都是李天羽的女人吧?剛好一個一個的拿下,讓李天羽痛不欲生。
暗中,籐一郎監視著李天羽的一舉一動,當看到李天羽和戴夢瑤離去,又剩下董潔一人在辦公室中,這可是機會。對於這間辦公室,他已經是輕車熟路,兩個人不知道在這裡荒唐風流過多少次,自然是沒有人阻攔。雙手抱著董潔纖細的腰肢,將她給放到辦公桌上,手掌直接撫到了她的大腿上,順著絲襪往上滑行……
“啊……”董潔的嬌軀一陣亂顫,昂著脖頸,口中發出了一連串兒的膩音。
籐一郎修煉的忍術,其中有一項就是采陰補陽,而董潔又是怎麼都不會厭倦的女人,兩個人在一起剛好是各取所需。除了籐澤丹子之外,籐一郎對其他女人都是一樣,吸收陰氣,管你女人的死活?這也是為什麼,董潔在和籐一郎每次纏綿之後,都要躺在床上休養大半天的緣故。董潔不是傻子,她也有所察覺,可是還沒有一人能像籐一郎似的,讓她欲仙欲死。這就像是吸食毒品似的,明知道對身體有害,她也是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可是現在不一樣,她遇到了李天羽,在纏綿的時候,她能夠感覺得到李天羽在極盡呵護她,這種滋味兒和籐一郎的自我蠻橫、霸道,有著鮮明的對比。身在其中的董潔,自然是感觸最深。她的心中想反抗籐一郎,不想做出對不起李天羽的事情,可是她的身體似是不受她的控制,扭動著配合籐一郎的動作,口中再發出聲音,連她自己都感到了羞恥。
強自抑制著,不吭一聲,身子更是憋得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悸顫,籐一郎一下子就感覺出來了。董潔的反抗,是對他的忍術的一種嘲諷,丹鳳眼瞇成了一條縫隙,他的嘴角閃過了一絲狠毒,手掌抓著絲襪用力一扯,耳聽到“哧”的一聲,絲襪頓時成為了碎片,飄落到了地上。兩條大腿沒有了任何的遮攔,毫無掩飾暴露在空氣中,讓董潔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怎麼不出聲了?叫啊!”籐一郎捏著董潔的大腿,另一只手開始去拉褲子的拉鏈。
“就要來了嗎?”心知肚明籐一郎想干什麼,董潔想掙扎想反抗,可是從籐一郎的掌心中透出了絲絲的熱氣,滲入她的肌膚中,讓她軟綿綿的再也提不起半點兒的力氣。不能做出對不起李天羽的事情,不能,絕對不能!董潔的心中撕裂般的喊叫著,尤其是看著籐一郎褪下了內褲的那一刻,她的心都都快要從口腔中跳了出來。她恨自己不夠果斷,恨籐一郎對比她這樣的欺辱。
“是我的女人,一生都是我的女人。”籐一郎的丹鳳眼閃過一道寒光,正要挺身而上,董潔的手機短信鈴聲突然響了起來。趁著籐一郎愣神的一剎那,連董潔自己都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一腳踹在了籐一郎的的胸口,翻身從辦公桌上跳下來。沒有時間翻看短信的內容,但是她看到了發信人的名字,正是讓她魂牽夢繞的李天羽。
激動的淚水都要下來了,董潔咬牙道:“滾,你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喊人了。”
看著董潔激動著的模樣,籐一郎也愣住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董潔會反抗他,這是自從他修煉了忍術,第一個遇到對他反抗的女人。到嘴邊了的鴨子,就這麼飛了?籐一郎不甘心,身體的強烈反應更是讓他必須宣洩體內的欲火。
“你怎麼還不走?”董潔自知不是籐一郎的對手,好不容易掙扎出來的,再會不會有這樣的果斷,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她的態度非常強硬,更是將放在辦公桌上--文具盒中的壁紙刀給抓在了手中,刀片正對著脖子,大聲道:“籐一郎,從今以後,咱們兩個再沒有任何的瓜葛,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再敢靠近一步,我就自殺,讓你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