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聲音比剛才還要激烈,張華的心跳的更快。等到歐陽左出來,歐陽右又跟著走了進去,再就是孔二……
「張總,輪到你了。」孔二甩著西瓜皮的頭髮,呲著滿口參差不齊的黃牙。
「啊?哦!」張華有些不太敢相信,陸放之竟然真的也讓他過過癮,這讓他又是緊張又是興奮,一顆心怦怦亂跳著,就像是第一次進入洞房的初哥,沒有任何的經驗,甚至於連他的手心都浸出了汗水。
「咕嚕……」忍不住又連吞了幾口口水,張華大口的喘息著,手捂著胸口,似是連心都快要從口中跳出來。愣愣的幾秒鐘,還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走進了臥室,看到床上的一幕,他整個人都呆住了,心口一陣疼痛,同時湧上來的還有一股莫名的怒火。
難怪等到歐陽右出來之後,就聽不到薛冬娜的嬌喘聲了,她……她竟然已經暈厥了過去。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全身遍佈淤痕,用一片狼藉都已經不能用來形容她的慘狀。定定了好一會兒,張華才走到薛冬娜的身邊,輕喚了幾聲:「冬娜,冬娜……」
薛冬娜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有嬌軀時不時的抽搐一下,讓張華知道她還活著。
這群牲口,竟然幹出這樣慘無人道的事情!張華忘記了自己也是想進來宣洩體內的慾火,緊攥著拳頭,牙齒咬的嘎崩嘎崩響,就要去找陸放之等人算帳。可惜的是,還沒他轉過身子,肩膀就被人輕輕拍了一下,耳邊傳來了陸放之的淡笑聲:「張總,你不會是有了憐香惜玉的念頭,想要找我們算賬吧?」
聲音不是很大,卻像是驚雷一樣在張華的耳邊炸響,心內的怒火霎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了絲絲的惶恐,忙道:「沒,沒有,我哪能會有那樣的念頭呢?我只不過是想……是想……」後面的話,他愣是不知道怎麼說了。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陸放之的丹鳳眼彎成了兩道月牙,笑道:「是不是我、歐陽兄弟還有孔二用過了,你在嫌棄我們髒?沒事!這個事情好辦。」不容張華有什麼解釋,陸放之拍了拍手掌,歐陽左已經端著盛滿著溫水的臉盆和毛巾走了進來。
陸放之挑動了一下眉毛,淡淡道:「你就幫著薛冬娜將身子擦拭乾淨,然後再做。」
「這個……」張華還有些猶豫。
「不同意?」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上,陸放之的眼神中閃過一道攝人的光芒,似笑非笑道:「在煤窯裡面幹活的都是一群男人,怎麼解決生理問題?總不能只靠手吧!我提醒你一聲,歐陽兄弟還有一個嗜好,那就是喜好男風,你不去幫著薛冬娜擦拭身子,難保歐陽兄弟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
「啊?」看著歐陽左張著野獸般的瞳孔,張華禁不住叫了一聲,忙道:「我這就去,這就去……」
毛巾一接觸薛冬娜的**,她整個嬌軀就跟著扭動了起來,口中微弱的喘息著,似是已經沒有了什麼力氣。可她畢竟是一個活色生香、嫵媚動人的女人,反而更是能夠讓男人產生一種征服欲。越是擦拭,張華的對陸放之等人的畜生行徑就越發的不恥,心中也就越是後悔將他們從山西帶過來。可是,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又怎麼可能裝作跟沒事兒人一樣?與此同時,張華的內心也泛起了絲絲的激盪,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不上白不上。
等到他仔細的將薛冬娜的軀體擦拭完畢,張華直感到喉嚨發乾,有些迫不及待的撲到了薛冬娜的身上。旋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忙坐直身子四處張望,就見到陸放之的手中握著攝像機,正對著他拍著。這可是把張華嚇了個夠嗆,險些不舉,忙道:「陸爺兒,您……您這是做什麼?這樣……這樣不太好吧?」
陸放之淡笑道:「有什麼不好的?咱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我們給出賣了。等我們做掉了李天羽,自然會將內存卡還給你。」
「這個……」張華還有些猶豫不決。
孔二意猶未盡的嘎嘎笑道:「張總,你要是再不快點兒,這妞兒可就醒了。到時候,你就是想上都上不了了。」
歐陽巫師之刃小說5200左和歐陽右倒是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們呲著牙,搓著雙手,還是給張華造成了一定的精神壓力。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爽了再說!將心一橫,張華終於脫掉了衣服,撲到了薛冬娜的身上,盡情的聳動起來。
連張華自己都驚歎自己的持久力,過了半個多小時竟然還沒有停歇的意思。突然間,本來還在扭動著嬌軀,熱烈迎合著他的動作的薛冬娜睜開了眼睛,眼神有些迷離,但癡癡的看著趴在她身上的張華,還是把張華給嚇了一跳。不過,這樣感覺薛冬娜更是有了生氣,張華的**愈發的膨脹,俯下身子,左手臂摟著薛冬娜的脖子,右手胳膊肘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動作更加的狂野。
「啊……」隨著一連串呻吟聲,薛冬娜繃緊了身子,雙手的指甲都深陷入了張華的後背中。緊接著,薛冬娜的雙眸凝視著張華,滿面的桃紅瞬間化成了滿腔怒火,她用力地揮舞著拳頭,蹬踹著腳,淚水順著面頰流淌而下,罵道:「張華,你這個禽獸,竟然敢給我下秘藥,趁機凌辱我……」
張華強忍著疼痛,忙解釋道:「冬娜,不像是你想像中的那樣,是我買的**,可是我……」
「你還有什麼狡辯的?」都這個時候了,他的那個竟然還放在她的體內,這讓薛冬娜愈發的憤怒,盡量就扭動著屁股,想要掙脫出來,怒道:「報警,我要報警!」
報警?!就這兩個字,卻像是強大的電流,一下子將張華給電得懵住了。只要是一報警,他就算是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了,張華心下大急,伸手想要摀住薛冬娜的小嘴,不讓她喊出聲音。別看薛冬娜生活比較糜爛,只要是看得順眼的男人就可以上床,但是她的性情卻比較剛烈,突然受到這樣的凌辱,哪裡受得了。她拚命掙扎著,喊叫著,可惜的是她哪裡有男人的力量大,漸漸的,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弱,終於無力的垂下了手臂。
又停頓了幾秒鐘,張華尖叫著從薛冬娜的身上爬下來,用力搖晃著她的身子,喊道:「冬娜,你醒醒,你醒醒……」
「咳咳……」薛冬娜咳嗽了兩聲,悠悠的醒轉了過來。一眼就看到走過來的陸放之,忙掙扎著揮舞手臂,想要召喚陸放之,卻沒想到陸放之悄聲走過來,一把摀住了她的鼻口,唔唔掙扎了幾下,薛冬娜終於是香消玉殞,沒有了呼吸。
「啊……」張華嚇得撲通一聲跌坐到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手指著陸放之,顫聲道:「你……你殺了她……」
「我這麼做可是為了幫你呀!」陸放之頗不以為然,就像是在清理一件藝術品似的,幫著薛冬娜輕輕的穿好睡袍,輕笑道:「她要是活著,你可就麻煩了。你總不希望下半輩子在看守所裡面度過吧?」
「可是……」
「還有什麼好可是的?還是趕緊清理現場吧!」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無法再挽回。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張華長歎了一聲,戴上手套開始清理現場所有的證據,包括指紋等等,可能會給警方留下裡的任何線索。等到他們走出來的時候,張華卻不知道,陸放之已經將那張攝像機的內存卡,放入了電視櫃下面的抽屜中。當然,攝像機拍攝下來的畫面,一直到張華將薛冬娜捂得窒息為止,至於後面陸放之殺害了薛冬娜,張華清掃現場等等卻沒有沒有拍攝下來。
現如今,再看到歐陽左剩下一隻眼睛,歐陽右氣絕,開著車的張華整個人都有些發懵,不知道要將車開到哪裡去。凱撒皇宮大酒店肯定是不能再入住了,應該再想個別的去處。
陸放之淡淡道:「去江橋!」
「江……江橋?」張華一愣,忙點頭道:「對,對,我們是應該去江橋,將歐陽右的屍體丟下去。我估計警方已經盯上了我的車,咱們幾個大活人逃避起來還有些麻煩,再帶著歐陽右,就麻煩了。」
歐陽左剩下的一隻獨眼,目放凶光,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陸放之笑道:「還是張總有頭腦,對,我們就是要將歐陽右沉江。在江北,有我的一個老朋友,我們去他那裡呆幾天,等風頭一過,再出來找李天羽的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