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沒了?李天羽的第一反應就是將被子給掀起來,仔仔細細、床、上、床下尋找了個遍,還是沒有。如果是在他沒有修煉《欲靈九式》之前,丟就丟了,絕對不會放在心上。可現如今,他已經從《欲靈九式》中體驗到了極大的好處,就別說是什麼和女人纏綿不纏綿的了,單單只是修煉出來的真氣,就足以讓他興奮不已。
是曾姐幫他整理的房間,她肯定知道《欲靈九式》的下落。李天羽忙衝了出去,幾步就到了樓下。曾姐的房門敞開著,客廳沒有開燈,倒是曾姐的房間和衛生間的燈都亮著。都不用去曾姐的房間去看,單單只是聽著嘩嘩的水聲,李天羽就知道了,這妮子竟然在洗澡呢。
一個在暗處,一個在明處。暗處看明處是一目瞭然,明處看暗處卻是什麼都看不到。
站在客廳中,透過磨砂玻璃,即便是在層層霧氣的籠罩下,曾姐那豐腴的**還是若隱若現,甚至都能夠看到她在身上塗抹沐浴液的動作。這妮子也太大意了,難道就沒有想到會有人偷窺嗎?不過再一想也難怪,他可是好幾天沒有回來了,曾姐就一個人在家,還有什麼好避諱的。
這麼窺視著曾姐可是對曾姐的一種褻瀆,不能這麼做!李天羽的心中告誡著自己,但是腳步卻挪到了對面的沙發上,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上,翹著二郎腿,瞇著眼睛,似是要看穿一切似的。
彷彿時間就在一瞬間就過去了,李天羽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時候,水流聲音突然停止,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曾思敏竟然直接拉開了浴室的磨砂玻璃拉門,邊用毛巾擦拭著秀髮,邊哼著小曲兒走了出來。她……她竟然什麼都沒有穿,本來就是白虎的身子,在浴霸強烈燈光的照耀下,光溜溜的,就像是一條活蹦亂跳的白鯉魚,真想抓在手中,都不用煮熟了,直接就想啃兩口。
李天羽都感覺他快要窒息了,更是忘記了手中還夾著煙頭。曾姐也沒有想到客廳的沙發上正有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在盯著她,她轉身關掉了浴霸,就要往臥室裡面走。如果就這樣下去,當曾姐關上臥室的房門,李天羽再跳出來,也沒有什麼事情了。關鍵是曾姐對煙味兒特別的敏感,關上浴室的磨砂玻璃門,立即就皺起了眉頭,用力地聞了聞。
可偏偏在這緊要關頭,煙頭竟然燃燒到了李天羽的手指處,都說十指連心,這種痛楚哪裡能忍得住,李天羽啊地叫了一聲,直接將煙頭掉落了地上。三更半夜的,冷不丁傳來這麼一聲嚎叫,可是把曾思敏給嚇了個夠嗆。她的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到了地上。
李天羽忙將壁燈給打開了,更能整事兒,直接跑到曾思敏的身邊,脫下外套罩在她的身上,口中還訕訕地問曾姐有沒有傷到。曾思敏的臉蛋嚇得慘白,一隻手捂著胸口,另一隻手抓起拖鞋砸在了李天羽的腿上,嗔怒道:「你幹什麼?不是要說睡覺的嗎?半夜三更的還跑下來幹什麼?人嚇人,嚇死人的!」
「啊……」本來曾姐打的就不是很重,但李天羽還是慘叫了一聲,裝作吃痛不住的樣子,跌坐到地面上。搓*揉著被拖鞋砸中的地方,李天羽苦笑道:「我本來也沒想下來的,可是我放在枕頭下面的一本書不見了,是你幫我收拾的房間,我就是想下來問問你,知不知道放到哪裡去了。」
「就是那本破爛黃書?」曾思敏眉毛都豎起來了,瞪著李天羽,沒好氣地道:「你這人也真是的,那樣的破書還當作寶貝似的,珍藏啊?你的床底箱子的最底層,不是有武籐蘭、小澤瑪利亞、石川施恩惠、村上裡沙等等**的珍藏嗎?看書哪裡有看碟子過癮……」
「這個不一樣……」李天羽想要辯解,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說,總不能跟她說什麼欲靈神的事情,她肯定會以為他是在閒扯淡。
「有什麼不一樣的?」曾思敏用李天羽的外套裹纏著身子,扶著牆壁站了起來,然後伸出手指點了一下李天羽的額頭,忿忿道:「我只是粗略地數一數,竟然有幾十盤,還讓你給歸類編號了。東京熱、神風、一本道、加勒比、空天使……我算是服了你,那些亂凡神斗最新章節七八糟的東西全都讓我一股腦兒丟給了收廢品的。小薇本來是個挺天真、純潔的小丫頭,就是因為看你那些碟子看的,滿腦子邪、惡的念頭。昨天晚上回來,非要跟我睡一個被窩,我當時也沒有多想什麼,你猜怎麼著?她……她竟然問我那方面事情的感覺,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窘嗎?真恨不得的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一切,還不是你的那些碟子鬧的?我……我真想一腳踩死你!」
聽著曾思敏喋喋不休地洩憤,李天羽沒敢爭辯,只是低頭默不作聲。他的眼睛卻是在盯著曾姐的小腳丫,還有那豐盈圓潤的小腿,這要是摸一下,肯定是特有味道。他想再往上看,但愣是忍住了,本來曾姐都在氣頭上了,可別惹得她發飆,讓他吃腳丫子。
從小薇的品行不端,又說到倩兒,去北京這麼久了,竟然一個電話都不給她打。這一切,全都怪罪到了李天羽的頭上,差不多過去了半個多小時,曾姐竟然還沒有停嘴的意思。
「你記住了沒?」曾思敏終於喘息了一口氣,又用手指點了一下李天羽的額頭。
「啊?哦!」趁著這個機會,李天羽忙抬起頭,眼睛順著外套的縫隙望過去,嘴上卻是陪笑道:「曾姐,我知道錯了,一定改。你累不累?要不你在沙發上坐一下,我去給你倒杯水。」當人的邪、惡修煉到了一定境界,這也是一種本事。曾姐哪裡知道李天羽的心思,她還真的有些累了,還以為是李天羽心疼她,哼了一聲,扭身坐到了沙發上。如果她知道李天羽的真正念頭,非砍死他,再在他的屍身上狠狠地踹幾腳、再用皮鞭鞭屍不可。
一個女人穿著短裙坐在沙發上,即便是再刻意掩飾,偶爾也會春光乍洩。現如今的曾姐,身上除了李天羽的那件外套之外,裡面可是真空的。即便是能夠裹住身子,又能裹住多少?大波浪的玫瑰色秀髮披散開來,翹著二郎腿,如冰雕般晶瑩剔透,雪白誘人,極是惹人遐思。
「小人給女皇施禮了,請女皇原諒小人的不是!」李天羽學著古人的禮節,單膝跪地,雙手高高將水杯舉過頭頂,態度異常的恭敬。
「少跟我來這套!」曾姐的嘴上這麼說,也感到這樣挺有趣的,輕輕晃動著懸掛在腳趾尖的拖鞋,接過杯子,想要喝水,卻沒想到這竟然是開水。水到嘴邊,冒著的熱氣,讓她很難大口地喝個痛暢!人家李天羽都這樣了,她也不好意思再發脾氣,輕輕吹著,小口小口地嘬著。
這樣喝水的姿勢,必然要將雙臂都抬起來,而水杯又遮擋住了她的視線,李天羽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賊溜溜的眼神,沿著曾姐的腳丫到小腿再到大腿,往最深處望去。即便是曾姐的雙腿重疊,大腿是那麼的繃緊,李天羽還是找到了一個最佳的位置,以一個單膝跪地的最佳姿勢望去,自然而然地盡收眼底。光禿禿的,簡直就是人間的極品!
李天羽相信,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不眨眼睛,一直看到天亮都不會感到累。可惜的是,曾姐還真的挺照顧他的,生怕他會太累到,將水杯放到茶几上之後,就盈盈地站起了身子,毋庸置疑道:「小薇那丫頭腦筋是缺根弦兒,但是個好女孩兒,我可一直把她當作親妹子一樣看待,你可別趁機佔她的便宜。」
這算是警告嗎?一直看著曾思敏快要走到房門口了,李天羽才想起正經事,忙道:「曾姐,你……你真的將那本破書丟賣給收廢品的了?」
「那你以為呢?連你自己都說是破書了,至於這樣嗎?趕緊回去睡覺吧!」隨手,曾姐將房門關上了。「蓬!」的聲音,讓李天羽的心猛地顫抖了一下,那可是大灣村傳了多少代傳下來的,傳到他的手中,竟然就這麼失傳了。至於對不對得起老族長、欲靈神,李天羽倒是沒有去想,他在擔心能不能再修煉《欲靈九式》了。
突然,房門又被打開了,曾姐探出腦袋見李天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不禁蹙著黛眉,嘟囔著道:「瞧你那點兒出息!不過,這本書好像還真不錯,圖片竟然會動……」說著,曾姐一甩手,一本破書呼啦啦地從空中甩過來,落到了李天羽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