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思敏要是再這樣喝下去,可就真的醉了。
李天羽將她手中的酒杯奪下來,道:「曾姐,我看你是喝多了,方子孝在日本肯定是忙著賺大錢,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沒準兒,過幾天方子孝就出現在你的面前,給你來個驚喜吶!」
「對,對,驚喜!」這句話可是說到曾思敏的心中去了。沒有酒杯,她抓起酒瓶咕咚咕咚地灌了幾口,這可是把李天羽和沈倩給嚇壞了,忙去搶奪。可是,曾思敏的速度太快,還是被她給幹下去了小半瓶。剛才她就沒少喝,再這麼一通急酒,哪裡還抗得住,身體一栽,倒入了李天羽的懷中。
摟著軟綿綿的嬌軀,李天羽心中一陣竊喜,嘴上卻是苦笑道:「怎麼辦?曾姐要是在這裡睡覺的話,非感冒不可。」
沈倩也急了,忙道:「還是趕緊送曾姐回去休息吧!」
點點頭,看著吃得不亦樂乎的周雨薇,李天羽瞪著眼睛道:「小薇,咱們幾個人就你吃的多。你送曾姐回去,我還沒吃……」
「幹啥我去?你可是大男人吶!」周雨薇一個勁兒的搖頭。
沈倩舉起筷子在李天羽的腦門兒上敲了一記,忿忿道:「還想著吃,我倆能背得動曾姐嗎?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李天羽委屈地道:「我可是你老公呀!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人。算了,我背曾姐回去就是了,真是可憐……」又有誰知道,他的心裡已經樂翻了天。
在周圍人的羨慕中,在沈倩和周雨薇的幸災樂禍中,李天羽將曾思敏抱在懷中,滿面苦澀,心中卻是充滿著喜色地走了出去。這就是一種策略!當你要辦一件事情的時候,直接就說出來,肯定會引起別人的疑心。可你偏偏不要去做,反而更會讓人以為佔到了便宜,非讓你去不可。
走出了燒烤店,晚風一吹,懷中的曾思敏的嬌軀微微顫抖幾下。李天羽摟著她更緊了,似是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她暖和一些。曾思敏像是找到了最為溫暖的港灣,翻轉身子,雙臂摟住了李天羽的脖子,頭埋在了李天羽的胸膛上,竟然睡著了。
藉著街道兩邊店面的燈光和皎潔的月光,曾思敏紅撲撲的臉蛋更是誘人,眼睫毛微微顫抖著,呼吸出來的氣息透過衣服,噴在李天羽的胸膛皮膚上,癢癢的,撩撥得李天羽的心一陣慌亂,甚至連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如果這不是在街道上,如果沒有涼絲絲的晚風,李天羽都在懷疑他的衣服會不會被體內的騰騰火焰給燒燬。
強自保持著頭腦的清醒,李天羽快步走回到了租住屋,曾思敏放到了床、上。幸虧租住屋離燒烤店的距離不是很遠,要不然非把李天羽給累壞不可。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感到胳膊酸脹,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妮子也是夠重的呀!也不對,她雖然是屬於那種豐m的類型,但是體重也就是在九十來斤,那麼……李天羽不知不覺的將目光落到了她那傲然挺拔的**上,終於是有了結論,問題全在這裡,不知道稱一下會有幾斤。
李天羽的思緒正在不斷地胡亂飄蕩,曾思敏的身體突然顫抖了兩下,口中嘔吐不止。這還了得?當一個人醉酒嘔吐的時候,千萬不要讓她(他)平躺著,那樣可能會嗆到,使人窒息。
李天羽忙將曾思敏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側臥,可即使是這樣,還是有一些污穢吐在了她的身上。至於地上,就更不用說了。李天羽坐在床邊,輕輕拍打著她的粉背,一直等她胃中幾乎都快要吐空,只剩下酸水了,他才又扶著她躺下。轉身,去天台找來拖把、水桶等等東西,將房間內清掃乾淨。
可是曾思敏的身上還有污穢……看著閉著眼眸,卻時不時地顫動幾下眉毛的曾思敏,李天羽猛地咬咬牙,將她給抱了起來,快速地脫去了她身上的衣服。
這時的曾思敏看上去愈加的美艷不可方物,面頰紅彤彤的好似輕輕一掐便能滲出汁水來,柔嫩的肌膚下面恍如流動著一層瑩瑩的珠光,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得晶瑩如玉。尤其是那對碩大卻異常堅挺的**,在呼吸的作用下而不時地起伏波動,愈發得能夠激起人攀登探險的原始淑女不熟sodu衝動。這還不算什麼,關鍵曾思敏還是天生白虎,那才真是萬中無一,世間奇女子。
李天羽忙定下心神,不敢再去觀看,快速地跑進浴室,調試了一盆溫水,把毛巾沾濕,幫著曾思敏擦拭身體。單單只是隔著一層毛巾,根本就起不到什麼作用。隨著他的手掌的搓擦,曾思敏的嬌軀也跟著扭動了起來。而且……而且她的口中還發出了*吟聲,聲音不是很大,可是在這樣一個只有兩個人在房間的夜晚,即便是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是清晰可聞,就更別說是*吟聲了。
這聲音就像是有千百隻螞蟻從李天羽的耳中,一直鑽入了他的心臟,不斷地攀爬著、咀嚼著,那種癢癢的、酸酸麻麻的感覺讓李天羽的呼吸彷彿在一瞬間都停止,手掌握著毛巾做著僵硬的機械動作,他的魂魄都似是已經飄蕩到了九宵雲外。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渾然忘記了身在何處。
背對著曾思敏,李天羽甚至都不敢再去看上一眼。畢竟上一次是他受了宮廷秘藥的影響,身處昏迷之中。做出了什麼事情,全都不受他的控制。可是這次不一樣,他清醒著,而且比任何的一刻都要清醒。就是因為這樣,他才不能再去偷看曾思敏的身體。哪怕只是想一想,都是對曾思敏的一種褻瀆。
在李天羽的心中,曾思敏是聖潔的,不可高攀的。
透濕毛巾,抹擦、再透濕、再抹擦……
應該是擦得差不多了吧!李天羽僅存的一點點兒理智告訴他,還是趕緊給曾思敏換上睡衣,快點離開才妙。可是,他的手腳似是都不受他的控制,硬是挪不開曾思敏的身體。他只能是給自己找了個理由,那就是曾思敏的身上還有擦乾淨。
一盆溫水,終於變成了涼水。
突然間,李天羽就感到曾思敏的嬌軀劇烈抽搐了一下,隨即他的手腕一緊,竟然被人給抓住了,耳邊傳來了曾思敏天籟之音:「還沒摸夠呀!再擦,皮膚都被你給擦破皮了。」
「啊……」李天羽魂飛魄散,就先是被電擊了似的,整個人都是一呆,然後忙語無倫次地解釋道:「曾姐,我不是想佔你的便宜,其實我……那個……我說……好像是……」
「傻樣兒,去衣櫥把我的睡袍拿來。」
「是!」李天羽如遭大赦,慌不擇路地就往出跑。光當!一頭裝在了房門上。
身後傳來了曾思敏噗哧的笑聲:「我是白骨精嗎?又不會吃了你,看把你給嚇得。再說了,我的睡袍在衣櫥裡面,你往出跑幹什麼。」
李天羽手捂著腦門兒,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口渴……」他在嘴上說著,可眼睛還不敢去看曾思敏,忙走到衣櫥邊,由於他們是租的房子,用的衣櫥都是那種簡易的布衣衣櫥。
手掌有些顫抖地拉開了衣櫥的拉鏈,還沒等他去看睡袍在哪裡,一件粉紅色的*罩從裡面掉落下來,剛好搭在了李天羽的肩膀上。在這一瞬間,李天羽的呼吸甚至都停止了,更是忘記了手中的動作,要去幹什麼。
啪!一本書投過來,砸在了李天羽的腦門兒上。
曾思敏嬌嗔道:「快點兒給我放進去!睡袍在右上邊,那件淡藍色的就行。」
「知……知道了……」李天羽忙將*罩塞進去,又快速抽出了那件淡藍色的睡袍,放到了床邊。隨後,他又將掉落在地上的那本書撿起來,小心地放到了床頭櫃上。低著頭,不敢走,也不敢動,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等待著大人的批評。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後,曾思敏伸出纖纖細指輕點了一下李天羽的額頭,輕聲道:「你平日的那股子豪情都哪兒去了?看把你給嚇的。看著我!」
李天羽退後一步,脫離了曾思敏手臂的距離,低聲道:「人家是乖孩子,不能亂看,亂看會出事……」
噗!曾思敏氣笑了,抓起枕頭摔在李天羽的身上,喝道:「抬起頭,我讓你看!」
「這可是你讓的呀,出事可別怪我……」
「不怪你!」
「那我還客氣個啥……」李天羽用著最快的速度抬起頭,將目光落到了曾思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