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李天羽是真的有些抑制不住了,喉嚨發出了輕微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中,是那麼的清晰。這樣的聲音,竟然嚇了李天羽自己一跳,讓他本來伸向曾思敏被子的手又縮了回來。
定定地看著曾思敏,足足有幾秒鐘,她的呼吸還是那麼的平穩,看來她睡得挺熟的,至少是沒有被他給驚醒。
李天羽深呼吸了幾口氣,盡量讓狂跳的內心緩和一些,好一會兒,才輕聲喚道:「曾姐,曾姐,我是李天羽……」連續的幾聲,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這反而讓李天羽陷入了矛盾中,是退出房間,還是進一步用手「招喚」她。抉擇!艱難的抉擇!
他不斷地在告誡著自己,就是來慰籍曾思敏的,既然人家已經睡著了,你還呆在人家的房間幹什麼?於情於理都有些說不過去。可即使是這樣,他的腿像是不聽他的使喚似的,根本就沒有挪出來的意思,反而蹲下*身子,輕輕地將手掌一點點放到了曾思敏的被子上。
隔著厚厚的被子,甚至都能夠感受到曾思敏身上的熱量,和她那肌膚的柔軟。李天羽沒有移動手掌,而是一點點加大了手掌上的力度。漸漸地,整個手掌都覆蓋在了她的軀體上,可是曾思敏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是李天羽暗盤好的了,如果曾思敏醒來,他就趁機說話,就說是在來叫她的。如果她沒有醒來,那可就是機會……
內心的渴望,當然就是機會!如今,機會來了,他的手掌順著被子滑落,一直滑道被子的邊緣才停下來。手掌輕輕地伸進被窩中,熱乎乎的,就像是小火爐似的,熱量順著手掌傳送到手臂,再進一步到李天羽的胸口,讓他的心又是一陣燥熱。
十二月份的南豐市,氣溫是一年中最低的時候。李天羽又是剛剛從外面回來,手掌有些冰涼,而曾思敏的身體是那麼的火熱,一冷一熱兩個極端接觸到一起,肯定會刺激到曾思敏的肌膚,甚至有可能讓她醒轉過來。所以,千萬不能著急,等!等手掌被捂熱的那一刻。
李天羽的心是一團火,曾思敏的被窩中也是火熱。雙方面一同來烘烤,李天羽的手掌很快就滲出了汗水,連他自己都能夠感覺出,他的手掌肯定和曾思敏的皮膚溫度一致了。至少,她的肌膚應該能適應他的手掌的溫度。
有了這樣的念頭,李天羽是再也忍不住了,手掌像蝸牛一樣緩緩地向前攀爬。一點,一點,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似是幾秒鐘,似是幾分鐘,又似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他的手指尖終於碰到了曾思敏的肌膚。
那一刻,單單只是鼻子的呼吸已經供應不上李天羽的消耗,直感到大腦缺氧,只能是大口地喘息,但是又不敢發出聲音,還要強自抑制著,這種煎熬的滋味兒實在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手指輕輕在曾思敏的身上滑動了幾下,曾思敏還是沒有什麼反應,這無疑是壯大了李天羽的膽子。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五根手指,這樣還是不過癮,五根手指往上攀爬,手掌直接覆蓋在了她的身體上。
砰!砰!砰!李天羽的心都快要跳了出來,這種感覺,就算是跟沈倩、林可欣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過。又靜靜地等待了十幾秒鐘,見曾思敏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李天羽的賊心大起,不由得緩緩地向著她的翹臀摸去。
眼看越來越近,甚至都感覺到了**的痕跡。李天羽堅信,再有一步,他的手掌絕對能夠覆蓋在她的翹臀上。可就是在這個時候,曾思敏突然翻轉了身子,由原來的側臥變成了平躺著。
這可是把李天羽給嚇了一跳,情急之下,他的手掌竟然沒有抽出來,而是被曾思敏壓在了身下。這還了得?李天羽幾乎是驚得魂飛魄散,貓著身子,趴在床沿上,一動不敢動。足足過去了有幾分鐘,李天羽才膽戰心驚地探出腦袋,見曾思敏的睡相平穩,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這才稍微緩了一口氣。
想將手抽出來,可是他實在是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驚醒了曾思敏。又靜靜地等待了十幾秒鐘,等到他的呼吸稍微順暢的時候,才緩緩地享受一點點地抽出。一點點將手抽出來的那一刻,他的心都九嬰弒天最新章節快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整個人的精神因為高度的緊張,頭腦都有些眩暈。
人家都說色膽包天,就是說當一個人的**膨脹到了極限,天不怕、地不怕,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如今的李天羽就是這樣,望著熟睡著的曾思敏,呼吸著空氣中飄蕩著的淡淡清香,他將剛才的驚恐全都丟到了爪哇國,而且這次比剛還還更要膽大,更要放肆,手掌沿著她的大腿直接向著她的腿間摸去。
曾思敏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無疑助長了李天羽的囂張氣焰,輕輕將睡袍分向兩邊,手指挑起**,一點點地伸了進去。雖然說以前,李天羽和曾思敏也算是有過肌膚接觸,但那是在曾思敏醉酒之後,但也只是局限於隔著衣褲摸摸,可是如今不一樣,那是真實的肌膚的相摩擦。
再往前進一步……
突然,李天羽的手掌停了下來,一顆心再也抑制不住,驚呼道:「白……白虎……」因為他的手掌接觸的地方光禿禿的,沒有任何的阻礙。這一嗓子,在寂靜的房間內,就像是炸雷一樣,將曾思敏給驚醒了。
曾思敏翻身坐了起來,喝道:「什麼人?」
李天羽忙站穩身子,強自抑制內心的激動,大口地喘息道:「曾……曾姐,我是李……李天羽……」
啪!檯燈打開了。看清楚了李天羽,曾思敏一拳頭敲在他的胸膛上,忿忿道:「你怎麼進我房間來了?想嚇死我呀!」
她的小手捂著似是要掙脫睡袍束縛的**,成熟嫵媚、慵懶的樣子,讓李天羽忍不住坐到了床邊,輕聲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嗎?晚上一回來,聽說你還沒有吃飯,就過來看看你……」
「我還不明白你的心思?少來打我的主意!」曾思敏用手指輕點了一下李天羽的額頭,抱著膀子,軟綿綿地斜靠在床頭,懶洋洋地道:「聽你這麼說,我還真的有些餓了,飯呢?你不會什麼都沒有拿,就過來了吧!」
「呃……」即便是李天羽的臉皮夠厚,還是忍不住臉色一紅,忙解釋道:「其實,我是想拿著吃的過來了,可是又擔心你沒有醒來。所以就先進來看看,你要是真的起來了,我現在就下樓給你買吃的再上來也不遲。你想吃什麼?告訴我!」
「什麼亂七八糟的,都被你給說糊塗了!」曾思敏嬌嗔地白了他一眼,雙眸一黯,淡淡道:「你還真別說,我突然想吃南豐大學門口的油炸臭豆腐了……」
「什麼?臭豆腐?」李天羽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臭豆腐怎麼了?你不知道南豐大學門口的臭豆腐是我最喜歡吃的了,可惜這個時候,人家早就關門了。」曾思敏幽幽歎息了一聲。
李天羽似是想到了什麼,笑道:「行,我去碰碰運氣,萬一人家店舖還沒有關門呢?」
「別去了……」曾思敏伸手去拉李天羽,可是李天羽已經退後幾步,走出房間,並且將房門給關上了,她的小手只不過是抓到了一縷空氣。
其實,李天羽這麼急著跑出來,也是有原因的。畢竟剛才他對曾思敏的身體**了一番,不管曾思敏有沒有醒來,是有意還是無意,但是做賊心虛的道理,讓他不敢再單獨去面對曾思敏。說不定,一個不留神,就會露出馬腳。
再就是,從曾思敏的眼神中,李天羽相信他的推斷絕對不會錯。整個南豐市有那麼多賣臭豆腐的地方,為什麼她單單喜歡吃南豐大學門口的?很有可能曾思敏和方子孝都是在南豐大學讀書,兩個人就經常在一起去吃學校門口的臭豆腐。
真是夠有情調的,一對兒情侶去吃臭豆腐……
李天羽搖頭笑了笑,跑到樓下,直接開著《南豐晚報》的採訪車,奔往南豐大學。此時,都已經接近凌晨時分,由於天氣寒冷,街道上都沒有什麼行人了。都這麼晚了,人家店舖肯定是關門了,李天羽也沒有抱什麼希望。果然,離老遠就見到南豐大學的門口周圍的店舖,全都是捲簾門緊閉,連一絲的燈光都沒有。
翻身跳下車,李天羽四下打量了一下,撿起一塊磚頭,用力地砸起了捲簾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