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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突破了石堡的防禦之後,果然正如肖峻之前所想的那樣,除了處於山下火炮射擊死角的那處石堡以外,直到山頂一路上的防禦工事都遭到了炮擊,從他們檢查過的情況來看,守軍顯然是挨了兩三發炮彈之後便逃走了,不然無法解釋為什麼工事裡面極少有屍體和血跡。
由於一路上沒有遇到抵抗,所以肖峻他們的行進速度很快,不到二十分鐘之後便登上了山頂,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寺廟了。
這個時候肖峻好奇的往山另一側新會方向看了看,他想知道那邊的戰鬥到底進行到了什麼程度。
「沒望遠鏡你想看什麼也是白費力氣。」說著,王班長將自己的望遠鏡摘下來遞給了肖峻,「其實不用看光用聽得也知道那邊已經打完了,而且是咱們贏了。」
肖峻奇怪的結果望遠鏡不信邪的朝新會方向看去,他對於戰勝這個結果並不懷疑,只是不明白王班長說用聽的也能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聽也能知道結果麼?」
「當然能啦,沒聽到咱們的炮聲沒了,槍聲也稀稀落落了麼?如果戰鬥還在繼續怎麼可能會這樣?」
肖峻信服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望遠鏡遞回給了王班長,雖然這種情況還可能是對方把自家部隊給趕下潭江了,但二師的所有人都相信這種部隊中國根本找不著。
將望遠鏡重新掛回自己脖子上之後王班長狡黠的一笑,道:「其實啊,光憑這些想要判斷戰局並不準確,不過,耳朵能聽到的信息中有一個最關鍵的線索你知道是什麼麼?」
「什麼?」肖峻一臉期待的盯著自家班長,覺得他說出的答案一定非常出乎意料。
「剛才我去路邊喝水的時候在對講機裡聽到戰況通報了,裡面說從鳳山下來阻擊登陸的敵人已經被擊潰,現在登陸部隊正在朝咱們這邊趕呢。」說完,王班長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答案的確出乎意料,非常的出乎意料,簡直可以說是作弊了!
就在肖峻準備好好抗議一番的時候,走在前方的尖兵突然手部作握拳狀,屈曲手肘將前臂垂直伸向上方形成L形,示意隊伍緊急停止,然後又做了個握拳拇指向下的「敵人」手勢。
王班長朝前方一看,果然那間寺廟的正門口出現了一支敵人的隊伍,慌慌張張的往外走似乎是想要逃跑,不過對方同時也發現了瓊軍的隊伍,嚇得胡亂放了一槍之後便又縮回到了寺廟裡面,關上門一副死守的架勢。
那間寺廟就只有一層,視線被圍牆所阻別說是阻止肖峻他們的行動了,甚至就連看都看不到,只能呆在裡面等死。
瓊軍士兵貓著腰來到寺廟的圍牆下之後,王班長掏出自己刮鬍子用的小鏡子綁到槍口上挑過圍牆觀察了一下寺廟裡面的情況。
盯著鏡子看了一圈之後,王班長解下鏡子收回包裡,然後示意眾人跟著自己繞到圍牆的另一側停了下來,背靠圍牆做了個架人梯的姿勢。
士兵們哪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一個個藉著王班長的手掌翻過圍牆進了寺廟,當肖峻將王班長也拉進寺廟裡,眾人靠到寺廟牆下隱蔽好之後,王班長扯開嗓子吼了起來。
「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其餘的部隊都已經被擊潰,你們現在已經被包圍了,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砰!」
回答王班長的是一聲槍響——他那邊牆的窗戶上多了個小洞。
「干!」王班長低罵一句,摸出一個手榴彈攥在手裡,沖身後的弟兄們使了個眼色,然後他們便輕車熟路像是訓練中做的一樣摸到了門邊。
肖峻迅速竄到門另一側,用手捅了捅門——已經從裡面鎖上了。
由於沒有專業的破門設備,又擔心踹門的時候被裡面的人來一手穿門射擊含冤負傷,所以不得已,他們只能用一個簡單快捷卻又笨拙無比的暴力拆遷辦法。
王班長先朝著眾人做了個穩住的手勢,然後端起16突對準鎖頭的位置就是一通連發,直接打飛了半塊門板!剩下的門板推都不用人推自己就開了。
門開之後肖峻他們並沒有急著衝進去,而是就那麼靜靜等在牆後,果然,寺廟內傳來了猛烈的射擊聲,幾桿步槍倒還沒什麼,不過有一把手槍的持續射擊確實挺嚇人。
一邊看著寺廟裡射出的子彈毫無殺傷力的打在圍牆上漸起點點碎石,王班長冷笑著拔下了手榴彈的保險,猛的扔進了寺廟裡。
「小心手雷!」
「轟!」
爆炸的氣浪夾帶著塵土、碎石以及木屑在門口噴湧而出,肖峻迎著氣浪第一個衝進了房間裡。
剛一進屋,敵人倒是沒發現,但卻看到擺滿地面的各種佛像,這讓他很懷疑對方是不是把全寺的佛像都般到這間屋裡來了。
突然,一個滿臉是血的人猛的從佛像間站了起來,舉起步槍對著肖峻就是一槍,可惜因為打得急沒瞄準,子彈擦著邊打到了牆上,同時給他的左腮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印記。
感受著左腮傷口傳來的痛感,肖峻已經被嚇得大腦一片空白了,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死亡到底是個什麼滋味,而就在剛剛,他距離死亡就只有區區兩厘米而已。
瘋狂的,肖峻打空了手中16半滿滿一個彈夾10發子彈,平日裡嚴格的訓練讓他即使是無意識的狀態下也做到了槍槍咬肉,10發子彈下去那人的腦袋和前胸已經被打得不成樣子,僅僅靠著背後佛像的支撐才能站立著,那支槍栓拉到一半的步槍無力的掉到地上,瞳孔已然放大,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即使如此,已經沒了意識的肖峻仍然瘋狂的衝了上去,將刺刀狠狠捅進了敵人屍體的腹部,用力之猛烈甚至直接捅了個對穿,刀尖穿過身體刺進了屍體後面的佛像之中。
用力一攪,然後抽出刺刀,屍體終於緩緩倒了下去,而隨著屍體一點點倒下,呈現在肖峻眼前的是一尊菩薩,一尊殷紅的、不停滴淌著鮮血的菩薩像,而菩薩像的陶制的頭部則已被肖峻手裡的刺刀刺出了一個大裂口,正一點點的龜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