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葉傲風逼迫許霜衣吞服的是什麼東西,但是我卻知道絕對不是要人命的東西,因為葉傲風不管做什麼都是以浪費我的靈氣為目的的,所以他不會要許霜衣的命——
此時那只金甲地龍已然整個躥出了地洞,體長足足達到了三裡,而今再度直立身體准備對我發動襲擊,它體內的極寒陰氣可以克制我的純陽靈氣,雖然我的純陽靈氣也同樣可以反克它的極寒陰氣,但是兩兩相抵之後我的本體便不能與之硬抗,葉傲風費盡心機的找到這條地龍,為的就是用它來對付我,這條地龍就是他最後的殺手鑭
當務之急自然不是如何克制這條地龍,心念急轉之下將楊林許三人帶到了海外的淡水島,楊林二人是權力核心,絕對不能有失,許霜衣我是不會將其撇下
“此乃何處”楊忠環視左右很是疑惑
“令郎在那裡”我抬手指向左側那座我以靈氣幻化而成的小屋,楊忠聞言立刻向那房屋跑去
“你去那座房裡休息,姚賈的屍體在裡面,你不用害怕”我再度抬手指向島嶼南側的那座小屋,那是金剛炮先前居住的地方,後來因為要存放姚賈的屍身我便沒有收回靈氣
“於科長,梅珠和孩子……”林一程不放心自己的家眷
“她們與我的坐騎在一起,可保無礙”許霜衣開口說道
許霜衣一開口我便感覺到她聲音有異,轉頭而望頓時眉頭大皺,我終於知道葉傲風逼迫她吞服的是什麼東西了,面色潮紅,呼吸急促,目光迷離,身體顫抖,這是女子懷春的情景,葉傲風一定是逼她吞食了某種有著催情作用的東西
“很好,很好”這一情形令我怒極而笑,葉傲風此計著實狠辣,他已經不滿足於消耗我的靈氣了,他想毀去我的純陽法身
“於科長,怎麼了”林一程見我面露怒容,急忙出言發問
“我會竭力保住長安”我並未接林一程的話茬,撂下這句話之後便帶著許霜衣瞬移到了鄴城
鄴城的戰事仍然在繼續,戰斗在城外進行就表示金剛炮等人並未攻進鄴城,雖然戰斗仍然處於膠著狀態,但是北周一方已經隱約占據了上風
馬凌風的五土掠陽蟒伏屍在了城牆的西側,偌大的蟒頭已經被砍掉,不問可知是巫青竹所為,而巫青竹和馬凌風則已經不見了蹤影
“那頭兒打完了”金剛炮此時正在後陣清點人數和彈藥,見我回返頓時面露喜色
“沒有,葉傲風弄來了一條巨大的地龍,地龍的極寒陰氣能克制我的金仙靈氣”我快開口
“帶我回去,我去殺它”金剛炮快的卡上了彈夾將步槍背到了身後,轉而探手從腰間抽出了鳴鴻刀,他雖然是童子之身,卻沒有達到金仙修為,所以他的靈氣可以傷害到那條巨大的地龍
“葉傲風在那裡,你不能回去”我再度搖頭,現在的情況非常的復雜,我無法阻止那條地龍破壞長安殺戮居民,其他比我修為低的倒是能夠傷害它,但是葉傲風在那裡守著,任何比我修為低的人過去都會遭到他的殺戮,最好的辦法是我與金剛炮同時在場,我嚴密的保護他,由他出手制服地龍,但是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我那麼做,因為身旁的許霜衣體內的**已然起了作用,我必須想辦法就她
“那咋辦”金剛炮的視線移到了許霜衣的身上,一望之下驚愕不已“**,讓人給煮啦”
“注意安全,我盡快回來”我在金剛炮發現真相之前帶著許霜衣瞬移離開,此時只有我和許霜衣本人知道她中的是**,這種不光彩的事情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不然以後許霜衣無顏自處
**不同於毒藥,**是沒毒的,它刺激的是人類本身的**,葉傲風強迫許霜衣服食的**明顯不是尋常的催情之物,先前的一瞥之間我注意到了那圓形的事物散發出了動物的氣息,也就是說它先前應該是某種動物的內丹
眾所周知動物的內丹都蘊含有靈氣,一旦吞服入腹,靈氣必然要發散,那顆動物內丹之中蘊含的靈氣並不多,尚不足以撐破許霜衣的丹田氣海,但是在靈氣的催化之下內丹之中蘊含的催情成分會以倍數增加,這種情況猶如以白酒催化安眠藥,不但藥效增強,起效所需的時間還會大大縮短
由於**沒有毒性,自然也就沒有解藥,唯一的解法就是陰陽交合,這也正是葉傲風想要我做的事情,只要我與許霜衣有了男女之事,金身一破,將永絕大羅之境
我此時是帶著許霜衣瞬移到了昆侖山的,在現代的時候我曾經在昆侖山發現了一塊寒玉,這種寒玉有著穩定心性的作用,我此時就是試圖以寒玉來壓制許霜衣體內的**
這塊寒玉早在許久之前就已經成型了,因而我很快便找到了它,此時許霜衣已經滿頭大汗,身體顫抖的也越來越嚴重,肢體已經出現了抽搐收縮的症狀
我之前並未親眼見過吞食了烈性**的女人反應,對於**的了解也僅僅局限於書籍和影視,時至此刻我方才知道電視和書上對於服食了**之後的女人的描寫是錯誤的,烈性**並不會導致女人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裡,服食了**的女人身體會蜷縮彎曲,肢體很難伸直
不過此時自然不是計較這些事情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如何救下許霜衣的性命,葉傲風強迫她吞食的動物內丹屬於標准的烈性**,倘若我不及時出手救治,最終後果必定是心髒過快導致休克死亡
“你走”蜷縮在寒玉之上的許霜衣艱難的擠出了兩個字,她此時的心跳頻率遠常人,心跳加導致了心慌氣短,說話自然已經不再流暢
我聞言緩緩搖頭,轉而探手試圖抓取她體內的邪氣,金仙靈氣是可以穿透人體療傷治病的,可惜的是許霜衣體內被**催起的邪氣並不屬於病痛和毒藥,幾番嘗試只能作罷,而許霜衣此時也並未因寒玉的功效而克制住體內的邪氣,渾身瑟瑟發抖,汗如漿出,眼神時而迷離時而堅毅,這是她試圖以理智克制**的一種表現
如果是尋常的**,潑上一盆子涼水或許能令對方清醒起來,可是葉傲風所使用的並非是尋常**,這枚含有催情效果的內丹藥性十分強烈,從吞服到現在不足五分鍾就令許霜衣如此難熬,倘若再等下去許霜衣必然支撐不住
許霜衣是個意志堅定的女人,雖然體內**中燒,卻絲毫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甚至連輕哼呻吟都沒有發出,只是牙關緊咬抱臂蜷縮,**只會令那些原本便有**之心的女子做出種種求歡之舉,許霜衣不是這種人,所以她並未失態
此時我自然不會上前說些‘你怎麼樣’‘你好點沒有’這樣的廢話,因為我知道她現在定然好過不到哪兒去,要想解除**的藥性只有行房一途,但是我是絕對不能破掉純陽之身的,不然便會萬事皆休不得回返,事實上任何一名普通男子都可以救許霜衣的性命,並非要我親力親為,但是這個辦法也行不通,因為我和許霜衣都無法接受這種事情的發生
看著渾身顫抖顫栗連連的許霜衣我的內心痛如刀絞,她為我蹉跎了二十多年的青春,這不是普通女人能夠做得到的,或許普通女人也能夠等待,但是她們的心中定然在盼望著一個結果,而許霜衣的等待是沒有結果的,她也知道這一點,沒有結果的等待加痛苦,也值得我的尊敬
就在我在心中苦思如何救她性命之時,許霜衣猛然從寒玉之上站起來撲進了我的懷裡,不待我有所反應櫻唇便燕然貼面,這一舉動令我眉頭大皺,人的本性還是無法用理智來克制的
雖然內心驚愕,思維卻非常清醒,這一刻我想的是王白二人,我在想與許霜衣的親吻是否是對她們二人的背叛,不過這一想法在頃刻之間就被我推翻了,倘若王白二人知道我和許霜衣之間發生的事情,她們是不會介意我去親吻這個可憐的女子的
打定主意之後便攬臂相繞,雖然我不能與之有**之事,與之一吻卻並不為過,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許霜衣在雙唇相接之後竟然猛然後退數步,不待我有所反應便抽出了腰刀橫刀自刎
這一幕令我亡魂大冒,原來她先前之所以主動親我並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她只是想在自刎之前與我相吻道別
雖然許霜衣的動作極為迅捷,但我還是在千鈞一發之際出手奪下了她的腰刀,轉而抱住她沖其緩緩搖頭
懷中的許霜衣雖然承受著巨大的苦楚卻仍然是一副堅毅的神情,她是個要強的女人,小女兒的盈盈之態不會出現在她的身上,不過雖然她強自支撐表現的很是堅強,但是她眼神之中還是流露出了求助的神情
許霜衣的眼神在瞬間觸動了我,她此時的眼神與王艷佩臨終前注視著我的眼神是那樣的相似,雖然許霜衣與我並沒有男女之事,但是她應該享受到屬於我的女人所能享受到的一切,我要救她,我一定要救她,不然我對不住她為我孤身相守的那二十年……